该死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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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白简，沈冽，kakumi，红妆（中道崩殂），猛兔兔，程西泽，若水，夏黄泉，一尾鱼，芮涵参与试本！

林小兮：一个可爱的姑娘，音色少女-少御

梁仔：相当大侠的铁匠，音色无限制

夏梦：温婉知性的妻子，音色无限制

魏余：有心计的书生，音色无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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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1

【夜晚虫鸣，古琴声，脚步声，开门声，脚步声渐进，停。古琴停。】

魏余：怎么不弹了？

夏梦：（微笑）夫君几日未归，可否用过晚膳？

魏余：用过了，哎，今日柳家公子满月，宾客满盈，柳盟主大宴群雄，好不热闹！

夏梦：哦，可我闻着你身上却是没有酒气呢？

魏余：夫人有所不知，柳盟主让我为孩子取名，还当场让我做了他孩子的义父，特许我不必喝酒。

夏梦：那夫君给他的孩子取了个什么名字？

魏余：柳家世代江湖大家，名动四海，柳盟主希望这个孩子能学点文墨，不要似他一般做个武痴，于是，我便给这孩子取名：柳文希。

夏梦：想必柳盟主很是喜欢，否则也不会留你到此刻。

魏余：呵呵呵，是啊，就连武当的清云道长，少林的圆空大师都颇为赞赏，酒过三巡之后便与我商讨起今年的兵器谱编排事宜。

夏梦：百年前，百晓生死后，兵器谱一度荒废搁置，直到十余年前你重新编纂，（淡笑）夫君，也是辛苦。

魏余：夫人怎的今日突然聊起兵器谱了，我记得你嫁于我五年光景，从未提及此事。

夏梦：（浅笑）呵……今日我遇着一个女子，她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梁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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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2

【兵器相交打斗音效，刀落地，人倒地】

庞罗部：呃啊！（受伤喘气两声）

梁仔：你输了！哈哈！

庞罗部：是我技不如人！告辞！——夏黄泉

【甩袖，脚步声远去】

【展开纸笔】

梁仔：这个人，叫庞罗部……嗯，不会写，兵器谱外列第三十七名，嗯……那就画个胖萝卜好了

林小兮：这位大哥！！你在干什么啊？

梁仔：啊……写字呢！

林小兮：你画个萝卜，写个三七，这是什么啊？

梁仔：（尴尬）我不会写字，刚才那个人，他排行三十七，我打赢他了，他叫庞罗部，我就记一下嘛！

林小兮：（憋笑）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啊，胖萝卜，笑死我人了，哈哈哈

梁仔：是啊，一听就是父母没有念过书的，不过比我强，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林小兮：笔给我吧，我帮你写！诶，你为什么要找他打架呀？

梁仔：我要打过前十的人，我就能进兵器谱的正榜，这样江湖的人就都会记得我了！我就能当大侠了！

林小兮：当大侠，就一定要进兵器谱嘛？

梁仔：那当然！我要让江湖人都记住我的名字，震天锤——梁仔！

林小兮：虽然很土，不过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梁仔：以后只要报出我的名号，那些坏人都会吓的屁滚尿流！哈哈哈哈！

林小兮：嗯嗯嗯！那粱仔大哥，你能不能帮小女子一个忙呢？呐！我刚帮你写了字，所以，你可以不可以帮我教训一下欺负我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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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3

 

【坐下声，倒酒】

魏余：嗯……梁仔？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好像与我并无瓜葛。

【饮酒声，放杯】

夏梦：无妨，夫君，恐怕我今后不能与你一同饮酒了。我给你倒上。

【倒酒声】

魏余：夫人这是何意？

夏梦：昨日大夫来过了（顿）是喜脉。

魏余：（大喜）哈哈哈，好啊，今日宴席之上，柳盟主还与我打趣说，若我日后有了儿子便与他家公子结为兄弟，若有了女儿，便指腹为婚，哈哈哈！

夏梦：（平静）我倒不觉得与柳家和亲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柳家虽然在江湖上地位尊崇，好像也有不少仇家。

魏余：呵……那是自然，我魏余与这江湖纷争毫无干系，他们争名夺利，生死激斗，都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是个执笔之人罢了。

夏梦：今日那女子，说她叫林小兮，夫君也未曾听说过嘛？

魏余：我只是依稀记得很久以前，有个拿锤子当武器的铁匠，带着一个小丫头，闹的沸沸扬扬的。

夏梦：那小伙子是个孤儿，自学成才，无门无派，一心想闯个名堂，排上你的兵器谱。

魏余：哦？呵呵呵……那兵器谱岂是谁人都能上的？

夏梦：不是按照武功高低以及兵器霸道程度排的？

魏余：是，也不是。

夏梦：夫君这是准备卖关子？

魏余：哈哈哈……岂敢，夫人既然问了，我讲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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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4

【踢门声】

陈浩男：来者何人，你可认得我是谁？哎呀！——美刀工

【出拳声】

梁仔：我管你是谁！欺负林家父女，算什么本事！

陈浩男：我跟你讲，你死定了！兄弟们一起上！——美刀工

【众人一顿乱打，锤子敲地】

【脚步声渐进】

梁仔：好了，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林小兮：哇！！真的啊！！哈哈哈！！你太厉害了！！

梁仔：【挠头笑】嘿嘿……举手之劳罢了，那个，你爹真的是个……嗯……

林小兮：（黯然）是啊，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没了，我爹相思成疾，终日疯疯癫癫的，不过还好了！（挤出大大的笑容）呵……你看我也长大了，不是吗！

梁仔：陈家人答应不欺负你爹，还答应我说帮你照顾他。

林小兮：怎么可能啊，你怎么和他们说的？

梁仔：（支吾）我骗他们说，你是我娘子，说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爹的。

林小兮：哦……

梁仔：那我走了，你自己好好过日子吧！

林小兮：等等！梁仔！

梁仔：（转身）还有什么事么？

林小兮：既然你说我爹以后有人照顾，那你带上我吧！我会做饭，洗衣裳，还偷偷学着认了些字！

梁仔：哦！

林小兮：哦——是什么意思？你带不带上我呀！

梁仔：嗯。

林小兮：嘻嘻~我帮你拿这个大锤子吧！

梁仔：这个叫震天锤。

林小兮：哦~！那我帮你拿震天锤吧！哎呀……好重……

梁仔：行了，不要你拿，我自己来。

林小兮：那我以后给你洗衣服！

梁仔：不用！

林小兮：我做饭给你吃！

梁仔：不用！

林小兮：那总得找点事情给我做吧！

梁仔：（小声）跟着我就行了。

林小兮：（大声）你说什么？

梁仔：（大声）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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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5

【脚步几声，开窗】

夏梦：你说了这些，我却还是没有听明白。

魏余：夫人何时变得这般愚笨？

夏梦：（微蹙）你莫不是在嫌弃我？

魏余：呵呵呵……哪里会，江湖中但凡有关论资排辈之事，大多牵扯到门派于江湖中的地位，所以兵器谱前十所录的江湖人等，要么是名门世家的精英，要么是独霸一方的枭雄。

夏梦：倘若他们被人击败，又当如何？

魏余：想要挑战榜中之人，必须发起正式的战书，然后由我以及如同柳盟主一般位高权重之人作为见证人，方可视为有效。

夏梦：如果是私下比武胜了呢？

魏余：那便视作用了非常手段，不计入排名。

夏梦：这规矩是你定的？当真可笑！

魏余：夫人？何出此言？

夏梦：夫君见笑了，我一妇道人家，只是觉得此规矩略有不妥，我听人说，有很多厉害的武林后辈，武功并不在前几名之下。

魏余：哈哈哈……夫人，这你就不懂了，江湖上八大门派，桃李遍天下，怎可能那么容易被人取代榜单名次。

夏梦：那你每年不是还要重新编纂兵器谱么？这又是为何？

魏余：只不过是从第三换到第五，第四换到第八这般而已……夫人，你今日似乎……问的有些……

夏梦：（打断）夫君，我只不过在想，我肚子里的孩子，将来如何才能登上兵器谱，名扬天下！

魏余：夫人！你多虑了，其实这兵器谱，不上也罢！

夏梦：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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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6

【马蹄声停，马吐息】

林小兮：（转醒）呃……就到通州了……

梁仔：到了，马也累了，在这歇歇脚吧。

林小兮：喂！你等一下！

【拿出纸笔】

梁仔：嗯？你想写什么？

林小兮：喏！今日是七月初七啊，我们来通州了！

梁仔：哦，那又如何？等我打败这个排行第十一名的黄权，我们就启程去往定州了！

林小兮：今日是七月初七诶！

梁仔：啊！我知道啊！

林小兮：切！呆子！

梁仔：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抓只野物什么的烤来吃。

【轻功远去】

林小兮：臭呆子，跟着你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我的心思！我要在这本册子上加几个字！（写字）七夕节，梁仔惹我不开心！

林小兮：不行！我这么写他也看不懂啊！我再画几下，他就能看明白了！

【轻功落地，鸡叫】

梁仔：你还没写完呢？

林小兮：额……呵呵……写好了写好了。

梁仔：我就很好奇，你每天都在写点什么呀，我以前就几笔几画的，你每次都写好久。

林小兮：哼！要你管！

梁仔：呃……那个好像是我的册子。

【女子脚步声】

梁仔：你去哪儿？

林小兮：要你管！

梁仔：林小兮！

林小兮：干嘛？

梁仔：今日七夕节，呐！我刚摘的花儿，给你！

林小兮：这么蔫吧的一朵茉莉花，就想收买我？

梁仔：我去给你做烤鸡！

林小兮：喂，我今日想喝酒！不是！你又去哪里啊！

【跑步声渐远】

梁仔：我去多抓几只野物换银子！

林小兮：换银子干嘛？

梁仔：带你去喝酒！

林小兮：（偷笑）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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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7

 

【喝酒，放杯，倒酒】

魏余：八大门派的人将此兵器谱榜单几乎占尽，唯独二人例外。

夏梦：还有例外？

魏余：排行第一的，是柳盟主，一对双月弯刀，罕逢敌手。

夏梦：即是武林盟主，自然非等闲之辈。

魏余：排行第十的，少林圆空大师关门弟子，慧尘，此人……

夏梦：（接话）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使的兵刃是少林镇山之宝，八卦棍，对吧？

魏余：呵呵……夫人对兵器谱很是清楚，没错，但你知道他武功究竟有多高吗？

夏梦：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难不成比第九要高？

魏余：哈哈哈，第九？说他为当世第一也不为过！独自一人剿灭漠北七怪，便是柳盟主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夏梦：那为何他只排第十？我记得圆空大师尚在第七。

魏余：八大门派，需要兵器谱的排名维持江湖威望，而这位武学奇才骨骼异于常人，更是从小便受到少林高僧悉心教导，但此人愚忠，对排名毫不在意。

夏梦：那……究竟为何？？

魏余：想要入兵器谱，就必须得过他这一关，他守的是他师父圆空的脸面，守得是少林以及其他门派的脸面。

夏梦：所以十多年来，没人能冲破他这一关。

魏余：是的，所以我说上这个榜根本毫无作用，更毫无意义。

夏梦：不如像你这般，一本兵器谱在手，实则等于操控了整个江湖，我说的没错吧？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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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8

【夜晚虫鸣，草地脚步声停】

林小兮：明天就要比试了，我听人说那个和尚厉害的很！

梁仔：应该没事，那黄权排行十一，三招就输给我了，我有信心！

林小兮：我有点担心，这么多年，那和尚一次没输过，你说，万一这比试有猫腻怎么办？

梁仔：怎么可能，当着那么多江湖人的面，如何弄虚作假！再说了，我想过了，如果打不过他我就再试试前十的其他人！

林小兮：你就非要进那个什么兵器谱吗？

梁仔：我要当大侠，不被江湖人认可的，那能算大侠吗？

林小兮：我觉得你是不就好了吗！如果，万一，我说万一啊……你输了怎么办？

梁仔：输了就输了，输了就再回去练练，明年再来呗！

林小兮：你就知道当大侠，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

梁仔：哎！我原本也是有父母的，被土匪给杀了，所以我从小就立志要当大侠，杀光这些坏人，铁匠师父虽然不会武功，但却一直教导我，要有侠义心肠，他常常对我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林小兮：那明天不论比试结果如何，咱们以后都管自己叫大侠，怎么样？

梁仔：哈哈……好啊，你说，像我这样无门无派的人，要真是入榜了，那该有多神气啊！

林小兮：那还用说……好了，粱大侠！别想那么多了……赶紧睡吧，养足了力气才好比试呢！我去给你写挑战书！

梁仔：嗯！（认真）你对我真好。

林小兮：（害羞）不许说话了，快睡觉！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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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9

【擂台鼓声三声】

夏梦：次日的比武场上，梁仔信心十足，认为自己稳操胜券，可他就算是天赋再高，毕竟无人指点，怎是慧尘的对手，他输了，但这悬殊的实力差距，却让他突然清醒……

【打斗声，锤子落地，人跪倒】

慧尘：能打中我一拳，你已经很了不起了，你打不过我的，你走吧。——萌新报道证

梁仔：为什么……为什么第十一的黄泉和第十的你，差距竟会如此之大？我不信！这一定有问题！

慧尘：贫僧只知道，过不了贫僧这关，施主便无上榜资格。

梁仔：和尚，你站住！

慧尘：……

梁仔：呵……和尚你过来，我跟你说个秘密……

【脚步声两声，轻功声】

梁仔：呀啊！！！圆空接我一招！

【金属撞击声，禅龙杖被打断】

林小兮：梁仔！！！！！

梁仔：哈哈哈哈！……排行第七的圆空大师，禅龙杖居然如此不堪一击！！！（怒吼）我不服！！

圆空大师：卑鄙！！你这是偷袭老衲！

魏余：没错，确实是偷袭！！这位小兄弟，你违背武林道义，胜之不武啊！

圆空大师：慧尘！将他拿下！

慧尘：是！师父！

梁仔：哈哈哈！！兵器谱上这么多人，除了慧尘，还有能打的吗？青山门的你？你来和我试试？怎么？不敢？哈哈哈！！！还是你？你这个武当山的道士？可笑，当真可笑！哈哈哈……

圆空大师：口出狂言，这江湖众人可是看的真切，你不过一个侥幸偷袭成功的鸡鸣犬吠之徒！有何资格挑战！

众人：说得对！无耻小人！偷袭老同志！——美刀工

众人：就一把破锤子，哎！没有师门的人啊，就是这种货色！——沈冽

众人：圆空大师说得对啊！——二言

梁仔：你们住口！！这兵器谱明显有鬼！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吗？什么狗屁兵器谱，什么狗屁江湖！！！就是个笑话！！（黯然）我也是个笑话……

圆空大师：慧尘！还不动手？！！！

慧尘：出言不逊，以下犯上，休怪我棍下无情！！！呀啊！！！

【轻功，击中音效，跪倒】

梁仔：呃····（吐血）噗··哈哈哈··咳咳咳···

林小兮：梁仔！！！你为什么不躲？你为什么不躲啊！

梁仔：咳咳咳……这该死的江湖……他们要我死……我能躲到哪里去……咳咳咳

慧尘：（愣住）自作孽，不可活，阿弥陀佛！

【衣物摩擦声，背人脚步声】

林小兮：（急切）欸……呃！撑住啊！！梁仔，我带你去找大夫！！

梁仔：（笑）呵……好，我不……不打榜了……不当大侠了……

林小兮：（哽咽）嗯！！不当了……不当了！

梁仔：（虚弱）我们去…咳咳咳…去过日子吧……

林小兮：（忍泪）好！我们去过日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在你册子上写了什么吗？你别睡， 我说给你听好不好！

梁仔：（微弱）好……

林小兮：（流泪）二月十八，你教训了欺负我们的人，还说要带我走，我很开心……

梁仔：（濒死）咳咳……我没说……

林小兮：（流泪）你说了！不许耍赖！三月初五，你带我去泸州，给我买了一串糖葫芦，那是我第一次吃糖葫芦，真甜……

梁仔：（微弱气息）呵……

林小兮：（哭）五月十三，襄阳，你从野狼口中救下被咬伤的小鹿，给他取了我的名字……六月初八，我们在去南阳的路上打跑了一群山匪……

【脚步声停，两人摔倒】

林小兮：（哭喊）梁仔，你听到了吗，你别装死啊！你起来啊！我写了好多我们的事情，我还没有念完啊！你不可以睡！！你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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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10

 

【起身，拔剑】

魏余：【狠厉】说！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夏梦：（惨笑）哈哈哈……那林小兮将梁仔背出定州城，可他终是没能熬过那一天。

魏余：（不屑）江湖人江湖事，说到底，不过人心而已。

夏梦：你编写兵器谱，由你制定规则，倘若当日你能说句公道话，梁仔也不会死，（深呼吸）而他心中坚守的道义，江湖，和他一起死了。

魏余：他明明可以活，自己选择了死！与我有何干系！这江湖的规矩不是我一人能决定的！不对！！你是……你是林小兮？

夏梦：（平静）林小兮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跟着梁仔一起死了。而我，只是夏梦！没有心的夏梦！

魏余：【阴沉】夫人，你我五年夫妻，你究竟想做什么？

夏梦：我能做什么？哈哈…我已差人将你与各大门派的往来书信送往京都，明日，这兵器谱的秘密便会昭告天下！

魏余：夫人！你这么做，会让整个江湖陷入动荡之中，你我更会成为众矢之的！

夏梦：（愤怒）梁仔受污而死！死的那么卑微，屈辱！他就应该嘛？就活该被千夫所指，说他是偷袭不成反被打死的？

魏余：夫人！我一生谋划，不就是为了魏家能在江湖中有一席之地嘛！

夏梦：闭嘴！！你魏家前程与我有何干系！十年前，我一直暗中研究你的喜好，我找到鬼医朴不仁，改头换面，入了峨眉派，琴剑双修，最终以峨眉弟子夏梦的身份接近你，嫁给你！

魏余：夏梦！！就算你不顾及我们夫妻二人多年情分，也应该顾及你肚子里的孩子啊！

夏梦：从和你相识那一日起，我日日服用红花汤，根本就不可能怀上你的孩子！我每日强颜欢笑，不过只是为了搜集你的罪证罢了！

魏余：（冷笑）哈哈哈哈！！！夏梦！不对，应该叫你林小兮！你以为这么做就能破了这个江湖的规矩嘛？我魏余不在了，还有柳盟主，还有圆空大师，还有八大门派！你以为你做的这些有什么意义？

夏梦：呵呵呵……说的没错！你通过小小的一本兵器谱，收买人心，而还有那么多的人以入此榜为荣，为此奋斗一身，我就是要教天下人知道！根本没有兵器谱，这就足够了！

魏余：（气极）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夏梦：以你的武功又如何能杀我，况且，酒里早就下了软筋散，放心，你不会死，至少，不会死在我的手里！

魏余：你真是个毒妇，我自问这五年来待你不薄！你居然为了十年前那个一心只想成名的铁匠，陷我于不义！

夏梦：不，他是个大侠，他心里有这个江湖……（顿）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