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 匪 首 》

民国苦情剧情歌 || 全一期

原名：《顾盼此生长不余》| 首次发布平台：麦萌对手戏

编剧&后期&封面：三千梵音

感谢干音提供：石不空、南乔

 

【角色List】

白笑：（女主）女匪首。行为野蛮，却有着满是英气的傲然媚骨，缱绻风韵。她天不怕地不怕，唯怕伤他累他，殊途殊归。

顾长余：（男主）先天性心脏病。喜听戏擅鉴古，精通诗词楹联、琴棋书画。不苟言笑，却被女匪首勾了心魄。

阿莲兼阿花：（阿莲是女二）顾年生的CP。昆曲旦角。温婉，小家碧玉。（阿花：阿莲的朋友）

顾年生：（男二）男主的表弟。纨绔，好色，不学无术。爱上了戏子。

土匪兼国民党长官：（土匪台词较多）粗野、糙汉子。/长官：坏、威压、没人性。

旁白：（女声）声音最好有厚度、有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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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T】

他被迫闯入她动荡的一生，前有病魔阻碍，后有身份云泥。倒不如，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CV南乔

 

【顾长余】笑笑，政府已经开始全力剿匪，你快些自首吧。——CV石不空

【白笑】呵，你觉得可能么？老娘我要是没点本事，也不会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安安稳稳的过了六年！——CV三千梵音

你这倔脾气能不能改改？非要真刀真枪耍到你面前，你才肯低头？

你错了。我永远都不会低头。

笑笑……

果然~ 你这里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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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音结束直接入）

旁白：顾长余和白笑的相遇。是在五年前。

旁白：那时的顾长余，还是个喜欢听戏曲，偶尔吟吟诗的少公子。性子不紧不慢，话也很少。他的表弟顾年生，风流纨绔的小少爷，却是个有名的戏痴。二人谁也未曾料到，就是这样一个天街小雨润如酥的日子，兄弟二人遇见了各自的情缘。

 

【昆曲】

不到园林

怎知春色如许 

（第二声打板入）

旁白：台子上，正唱着昆曲《牡丹亭》‘游园’，其中旦角戏的闺门旦‘杜丽娘’，真真是出彩的紧。

顾年生：咳咳。那个，表哥~ 一会帮我把那唱旦角的姑娘……请过来呗！

顾长余：(疑惑)你……不会又要

顾年生：哎呀放心，我只是想同她讨教些技艺！你别多想啊。

顾长余：……你怎么不自己去请。

顾年生：这不是，（撇嘴）表哥你长得比我帅么。

 

【脚步声停】

阿莲：（微微点头）先生。

顾年生：（眼前一亮）姑娘唱的真是妙！你，叫什么名字？

阿莲：（淡淡）小女阿莲。先生可唤我莲儿。

顾年生：莲儿姑娘！嘿嘿，本少爷姓顾，名年生，你，你跟了我可好！

顾长余：（皱眉）年生，别闹！

顾年生：啧，我是认真的！莲儿姑娘我……我对你

【甩开衣袖】

阿莲：（皱眉躲开）还请先生自重。

白笑：哟呵，这光天化日就强抢民女，做派可比那东边山头的土匪还硬啊！

【宝刀往桌上一搁】

【倒茶】

顾年生：我呸！土匪算个什么，本少爷怎么能跟他们比哎哎哎胳膊胳膊！！

白笑：（手上加劲）就你这娇弱的小子，口气倒是不小！嗯？

阿莲：【同入】（扑哧一笑）

顾年生：【同入】啊啊松手、松手啊！！

【甩开】

顾年生：哎哟嘶， 你谁啊你，这么野蛮！！一个丫头片子手劲这么大，肯定嫁不出去！！

白笑：臭小子，有种你再给老娘说一遍！！

顾年生：怕你不成！我们要娶也是娶莲儿姑娘这样的温柔可人，你个母老虎，就是嫁不出去！表哥，你说是不是！

旁白：顾长余本不想理会这些小打小闹，可当他看到白笑倔强又明亮的眸子时，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轻应了声：

顾长余：嗯。

旁白：……因为这一声“嗯”，她把他，掳上了山。

（位卑未敢忘忧国）

哪怕无人知我

台下人走过 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 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

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 戏幕落 谁是客

 

【鸟叫】

【跑步入】

土匪：（指挥）快点快点。

【放东西】

顾长余：这…  你们要做什么？

土匪：俺们笑姐要跟你办喜事儿，兄弟，偷着乐呵吧！！

顾长余：（沉默）我要见你们当家的。

土匪：笑姐就是俺们大当家的啊。成亲之前，你俩不能见面。别看俺是土匪，这些还是懂的！

顾长余：那你可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么。

土匪：额，俺本来就不喜欢甜的，解渴就行呗。废话真多。

顾长余：……

 

【转场】

白笑：生活用品都送去了？可有照顾周到？

土匪：笑姐您放心吧，周到的很。就是咱省吃俭用给他做的那些大鱼大肉，他一顿没动过！

白笑：（思忖）……还在生气啊。

土匪：要不俺硬喂？谁惯他那臭毛病！

白笑：（白眼）你敢。

 

【一脚踹开房门】

白笑：上山三日，你绝食了三天。（感慨）哎呀，没想到你这小白脸骨头还挺硬~ 

顾长余：（皱眉）我不是小白脸。脸色苍白只是因为有心脏病。

白笑：心脏病？那正好啊，你尽管不吃不喝，也看看你这病秧子能撑多久。

顾长余：你！

【抽出宝刀】

白笑：（边擦边道）怎么，你忘了你做过什么了？你还有理了？

顾长余：之前……我赞同你嫁不出去，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放了我。其他的，我都可以满足你。

白笑：笑/晚了。（拿刀尖抬起他的下巴）除了先生的美色，不接受任何贿赂！

顾长余：（气的发抖）你可真是！真是野蛮无礼！

白笑：你。（愣怔，喃喃）你说什么？

顾长余：…… 

白笑：……呵。

顾长余：我……（咬牙）

 

【转场】

土匪：（不情愿）给！这是笑姐给你买的画！很贵的！别不识货。

顾长余：（心不在焉）这并非齐白石的真迹，她被骗了。

土匪：你胡说！这……哎呀！

【转】

土匪：（不耐烦）笑姐猜你喜欢诗词，这些书都是给你买的！

顾长余：（沉默）

土匪：不是你什么意思啊？还读书人呢，我们笑姐对你这么好，你连一句谢谢都不说？

顾长余：（郑重）你让她亲自来。我当面道谢。

土匪：这还差不多。

 

【开门】

白笑：……

顾长余：……你。你来了。

白笑：（冷漠）嗯。

顾长余：（下决心）你一个姑娘家，趁着还来得及，安安分分的嫁个好人家。别做土匪了可好。

白笑：好人家？（看向他）这不是正要嫁么。

顾长余：（害臊）你。你这不是嫁。……（垂眸）要嫁，也是要凤冠霞帔（pei）张灯结彩地嫁到夫家。…头轿的围子上绣有大红色的彩绸，通常是富贵花卉和百子图。吹鼓手要两班，穿新衣戴荷叶帽。轿的顶灯及串灯、提灯要在花轿到达新娘家后全部点燃。还有两名童子随同。仪仗队伍，必是喜庆又隆重的。

白笑：…… 真好。（笑）真好啊……

顾长余：笑笑。普通人家的生活，你也可以过。

白笑：（长叹一声，随意道）你经历过，把人当牛马一样，用鞭子抽着做苦工吗。经历过大饥荒时，在一群臭男人堆里抢搜馒头吃吗。经历过，鬼子血洗村庄，一个人躲在井底，哭都不敢哭么。

顾长余：…………

白笑：我跟着义兄上了山后，最起码再没有挨过饿。轻笑/我早已经离不开这了，我义兄的嘱托，山上的兄弟，岂是说弃就能弃的。

顾长余：……你为何……这么平静。

白笑：……什么？

顾长余：你这么平静的说着，就好像在说一个和你毫不相干的人一般。……你、不伤心，不难过吗。

白笑：（良久。鼻子猛地一酸）哈，……早就习惯了。

（盼望有一个晚上）

倾诉着我的忠肠

从今后就莫再彷徨

 

（戏台幕后）

【音乐起入】

顾年生：诶，请问一下，莲儿姑娘怎么许久没来了？

阿花：抱歉先生，我也不太清楚。

顾年生：那她最后一次来，可有见什么人吗？

阿花：好像是，一个姑娘。

顾年生：什么样的姑娘？

阿花：嗯……容貌艳丽，个子不高，但英气十足。随身背着把大刀，动作很是张扬。

顾年生：啧。怎么是她。谢了！（转身离去）

阿花：（喊）诶先生，您要是找到阿莲，麻烦告知我一声！

顾年生：（喊）知道了！

 

【转】

白笑：顾年生要见我？可有说其他的。

土匪：没说其他的。但总感觉他来者不善。

白笑：呵。（勾嘴角）那个臭小子，无非是为了他的心上人。

 

【马停下就入】

顾年生：你可算出来了！莲儿去哪了？

白笑：（白眼）我说你可真是重色轻友啊，你表哥被绑架这么久你都不来，这一来问的却是莲儿。

顾年生：他？他应该是在你这享福呢吧。凭什么他有美人作陪，我却孤身一人，这不公平，快告诉我莲儿在哪。

白笑：嗯~你这话说的倒对我胃口。这样吧，公平交易，你告诉我一个消息，我告诉你一个消息，怎么样？

顾年生：说来听听！

白笑：你表哥，喜欢什么物件？

顾年生：额……我哪知道他喜欢啥。啊，不过他前些日子，好像想买个花瓶点缀内室来着。

白笑：（满意）臭小子总算有点用处。你的莲儿被我赎身了，应该是…找了个好人家嫁了吧~

顾年生：你说什么？？！

白笑：哈哈哈，我说，她去南边的街坊做了点小生意。

顾年生：哼。算你识相。

 

（白笑回寨子里）

【马吁声】

白笑：去，给我买点陶土，再请一位师傅上山！我要亲手学做花瓶！！

土匪：是，大当家。

他关上回忆的门，留一抹夜色深沉

晚风拂柳 人约黄昏

余辉渐沉沦

她轻启年华的帧，画一笔残荷雨声

檐花湿尽西风回首

有暗香盈身

 

【第二天】

【压鸟叫入】

顾长余：往日清晨，她都会在这院子里舞刀，为何今日不见踪影？

土匪：笑姐她在…诶不对，笑姐说不能告诉你！

顾长余：（挑眉）你们跟着她多久了？她一届女流，如何统领这么一众人的。

土匪：有些年头了。笑姐跟着上一任大当家上山时才十四岁，没两年大当家就病逝了。那时很多人都不服她，她一个小姑娘没日没夜的练刀，才有了今日。她锄强扶弱，有着侠肝义胆。大当家，是当之无愧的女中豪杰！

顾长余：女中豪杰……（沉吟）但，她毕竟只是个姑娘。

土匪：姑娘怎么了！（生气）笑姐最不爱听这种话！她更不需要你可怜她！（嘟囔）明明有我们一大帮兄弟就够了，真是搞不懂，为何非得带你个小白脸上山！

顾长余：（皱眉）因为，她喜欢我。

土匪：这！……你、你不配！

顾长余：（沉默）……你说得对。

土匪：怎么不对……啊？

 

【音乐起入】

旁白：白笑连续一周不舍昼夜，终是做出了个像模像样的花瓶。她抹了把脸上的泥土，虽然辛苦，但第一次觉得如此开心。

旁白：她做的，是青釉刻花瓶。瓷胎质厚重，必须素烧后才能上釉入窑。釉水亮泽，釉色青绿闪蓝，颈部一周刻划蕉叶纹，腹部刻饰缠枝牡丹纹，线条流畅，刀痕古拙。对于初学者来说，已是极为难得的水平。

白笑：（内心，自豪）瞧瞧，这个颜色也太符合他的气质了吧。他一定喜欢。……唔，他敢不喜欢！/笑

【跑走】

 

【推门】

白笑：（开心）顾长余！/跑步喘息

（屋内空无一人，不详的预感。）

土匪：（怂）笑姐。

白笑：……人呢。

土匪：……

白笑：我问你人呢！！

土匪：跑、额、……跑了。

【花瓶破碎】

土匪：笑姐，人、人应该还没跑远，我这就带兄弟们追回来！！啊？

白笑：（良久）……不用了。

土匪：大当家！！你这好不容易做的花瓶啊……

白笑：（眼眶通红，沙哑）这么精致的物件，本就不属于土匪窝。 呵。 碎了就碎了吧。

 

（留白一段缘分）

乱世佳人傲然独立

谁一语成谶

堂前樱花落无痕 似她回身

月下一句薄嗔

一场风月 一世红妆 一世恩

一场风月 一世红妆 一世恩

 

【开门】

顾长余：你怎么在这，信上说的是怎么回事？顾年生呢？

阿花：（急）先生，莲儿姑娘被抓走了！小顾先生独自去救人了！！

顾长余：你慢点说，来龙去脉跟我说清楚！

阿花：嗯！

 

【音乐起入】此段语速较快

国民党长官：（掐住下巴）前一日刚答应我，第二日就消失了。真以为我找不到你？

阿莲：（苍白）阿莲已非戏子。长官不可再轻贱于我！

国民党长官：哟呵。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有人赎了你，便觉得自己彻底摆脱了，干净了？

【推倒】

阿莲：（咬牙）阿莲一直守身如玉，长官勿要随意诽谤！！

【巴掌】

国民党长官：臭娘们，连妓女都不如的下九流货色，还演起贞洁烈女了？我今天就让你认清你自己！！（扬起手）

【踹门】

顾年生：莲儿！！

国民党长官：什么人？敢闯我府邸！

顾年生：（喘，奔过去）莲儿你没事吧！我这就带你走！！

阿莲：年生？你怎么来了！你快走啊！别管我！

国民党长官：哟呵，原来这就是你的情夫啊？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正好，今天你们一个别想走！！

顾年生：等等！！……（内心挣扎）我，我手里，有、有重要情报！！

国民党长官：（眯眼）你小子可知道耍我的下场。

阿莲：（痛苦）年生……你不要为了我做出后悔的事，那样我不会原谅你的！

顾年生：莲儿此事与你无关！（闭眼）长官，莲儿是我的爱人，她的命，当然得用最有价值的情报来换。

国民党长官：哦？有趣。说来听听。

 

- 半月后 -

【脚步声】

【枪上膛】

白笑：(吐出一口血腥子)这笔军火生意果然有陷阱！抄家伙跟我走，甩掉他们！

【砰砰】

白笑：嘶……（喘）顾年生，你竟敢耍老娘！

顾长余：（远处）笑笑！这边！

土匪：你他娘的还有脸来见大当家！

顾长余：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笑笑出事，事出紧急所以…唉先不说了，快，这边走。

【脚步渐远】

顾长余：（皱眉）你受伤了。

白笑：（苍白）枪子擦了下，不碍事。……诶，你干什么！

顾长余：别动。

【包扎】

白笑：（咬牙）你表弟干的好事，你可知情！

顾长余：嗯。……抱歉。

白笑：你道什么歉！他为了救一个女子，让我一帮兄弟陷入险境！这笔帐，我跟他没完！！

顾长余：好在你并无大碍，不然我绝对饶不了他！……额！（心脏一疼）

白笑：你心脏……

顾长余：（虚弱）我没事。你快些走吧，从后门出去，左拐进第二个巷子应该就安全了。

白笑：……那你

顾长余：不用管我，一会就好了。快走啊！

白笑：嗯。上次的话我不是开玩笑，你多保重。……兄弟们，走！

 

【音乐起入】此段激动对话

顾年生：表哥，我以为你可以理解我。莲儿是个好姑娘，在那种情况下，我只能这么做！（嘀咕）她白笑一个土匪，我还为民除害了呢

顾长余：够了！！……她是你表嫂！！

顾年生：（愣）不是，表哥，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顾长余：顾年生，你应该庆幸这次笑笑没有出事，不然我绝对饶不了你！

顾年生：顾长余，我他妈可是你表弟！你为了一个女土匪，你居然这么跟我说话！！

顾长余：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吗！不管是笑笑还是其他人，你都不该这么做！！

顾年生：（激动）呵，那你告诉我，那你告诉我啊，在那种情况下，我他妈应该怎么做！！你让我眼睁睁看着莲儿被侮辱吗！！！

顾长余：你！！！……喘/唔（心脏病彻底复发）

顾年生：……你，你怎么了……（惊）表哥，表哥！！

【摔倒】

（停顿2s后入）

旁白：白笑一行人回去的路上，心底有种强烈的不安。远处望去，浓烟滚滚，果然，土匪据点被轰炸，死伤惨重。

【枪炮声】

白笑：（颤抖）混蛋……

土匪：（眼红）笑姐，看来他们就等你自投罗网呢，哥几个假装回去，给你争取时间！笑姐，你一定要活下去！！

白笑：少放屁！！要走一起走！！弟兄们，跟他们拼了！！！

【转】

国民党长官：（高喊）我国民政府一直承诺！要给百姓安稳生活！此次缴匪行动，基本上铲除了大部分匪徒，特生擒土匪头目及其余党，在此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炮火】三声

旁白：斩首台瞬间淹没在炮火中，台上的人被炸成飞灰。浓烟散去，尸骨无存。

 

【BGM停入】

旁白：三日后，顾长余躺在医院病床上，毫无血色的脸上睫毛颤动了一下，渐渐转醒。他静静看着窗外，忽然想起他逃跑后的第七日，她半夜冒着大雨来找他。是他不曾见过的狼狈模样。

旁白：那时她手中紧攥着的，是他走时留下的信。

【雨声】【此段回忆-混响。】

白笑：（上气不接下气的质问）“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顾长余，你留下几句话就这么跑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长余：……那是柳永的词。（顿了顿）笑笑。

旁白：（不用混响）他念她的名字时，总是习惯性的先顿一顿。眼神专注的看向她的眼睛，再仔细的叫到 笑笑。向来粗心的她，却记得他念她名字时，那好听的一扬一顿。

白笑：……欺负我没上过学堂是不是？（眼眶通红）

顾长余：（长叹）我怎么会欺负你。是我配不上你，笑笑。你很好。是我，给不了你幸福。

白笑：（想爆发的情绪终是化为一声自嘲）……呵。你和我，就像花瓶和土匪窝。根本就不该有交集。

顾长余：……

白笑：顾长余。我对你只剩一个要求。

顾长余：（皱眉）什么要求？

白笑：忘了我，从此做陌生人。

顾长余：这怎么可能/被打断

白笑：碰见我不要打招呼！看到我有困难不许帮忙！我若是受伤流血甚至一命呜呼了，……也不许你过来看我。

顾长余：（眉头皱的更深）……我做不到！！

白笑：那就努力做到！！ ……总之，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回忆结束-

 

（病房门外）

【音乐开始入】

阿莲：（小声）年生，真的要告诉表哥笑笑姐已经……

顾年生：（抿唇）现在大街上到处都在欢呼剿匪成功，表哥早晚会知道的。

阿莲：（红着眼）都怪我，全都因为我，是我对不起笑笑姐，是我害了她……

顾年生：阿莲，这不是你的错。……我犯的错，我会给表哥一个交代的。

 

【顾年生开门】

顾年生：（小心翼翼）额，表、表哥你醒了。那个，你之前让我送去修补的花瓶，已经修好了，你看！这颜色跟你可配了！

顾长余：……

顾年生：啊，还有你订制的大红绸子、彩灯什么的，也已经送去家里了。那喜服可真是漂亮的紧，嘿嘿。

顾长余：（眼眶酸涩，呼吸加重）

顾年生：……（哽咽）表哥啊，你别难过。我知道错了，我真的

顾长余：沙哑/别说了……你走吧。

顾年生：可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顾长余：……（轻声）我都听到了。

顾年生：啊。那……花瓶放这了，你好好休息。

顾长余：……

（陈年的门窗 剥落岁月的伤）

是你经过的小巷 是你斟过的茶姜

是你走过的家乡 是你的言辞铿锵

打在我的心房 碎在我肝肠

醒来不过梦一晌 潦草了诗行

生死两茫茫

 

【BGM变小后入】

旁白：解放战争的战火突然烧到了眼前，前线战事吃紧，医疗队伍人手紧缺，阿莲听到这个消息后，毫不犹豫加入了医疗兵的队伍。

阿莲：同志您好，我学过一些紧急伤口处理，请允许我加入！

医疗队：好的，请在这边签字登记。——CV三千梵音

顾年生：莲儿！（急）你真的要去吗。

阿莲：……年生，我生来就是戏子，我从未想过可以摆脱这个身份，能拥有自由。是笑笑姐为我赎了身。是你，让我拥有了幸福。

顾年生：莲儿，什么戏子不戏子的，你就是你，你是我眼中最值得珍惜的人！

阿莲：（感动）你们都是我的贵人，我何德何能得如此青睐。所以我不想再如此平庸无为，我也想做点什么！我也想让自己变得有价值！

顾年生：……看来你早就想清楚了，我说什么也阻止不了你了对吗。

阿莲：嗯。战争无休止，民生多艰。如今前线的伤员需要更多的医疗救助。他们用鲜血与生命在为民族的解放而奋斗，英雄们需要我，我又怎能袖手旁观！

顾年生：（想了想，咬牙）好，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我跟你一起去前线！我一个铁血男儿，在大义面前又岂会退缩！！也算是……赎罪了……

 

翻你翻过的书香 读你读过的诗行

一字一句的哀伤 仿佛那年旧时光

依稀书声琅琅 依稀温柔夕阳

映着你微笑模样 我还在端详

却满身风霜

 

【音乐起后慢入】

旁白：顾长余刚一出院，便急匆匆上了山。行至半山腰，已是满目凄凉。虽然被炮火烧焦的草木已长出新绿，但一砖一瓦面目全非，故人早已不在。

顾长余：（恍惚）还记得那段时间，每日清晨，你都在我的房间外晨练。

白笑：【混响】喂，顾长余，我舞刀给你看！

白笑：【混响】你说这画是假的？…咳，就算画是假的，我的心意可是真的！

顾长余：（苍白的笑）嗯，我知道。

白笑：【混响】除了先生的美色，不接受任何贿赂！

白笑：【混响】……好人家？这不正要嫁么。

顾长余：笑笑。（沉默，流泪）对不起。

顾长余：……我爱你。

遑遑世间灯焰尽 似水无痕

誓言落地生根

 一场跌宕   一世红妆   一世恩 

【脚步停入】

白笑：（眉眼弯弯）你终于肯承认了。

顾长余：……笑笑

白笑：他们把我敲晕了，牺牲了自己，一帮傻子，（突然被抱住）喂你…

顾长余：……（紧紧抱住，眼眶通红）笑笑，我们，成婚吧。

白笑：……（喜极而泣）那，我要凤冠霞帔张灯结彩的嫁过去！

顾长余：好。

白笑：嗯……头轿的围子上绣有大红彩绸，吹鼓手要两班，穿新衣带荷叶帽！轿的顶灯串灯提灯要在花轿到达后全部点燃！还有…

顾长余：还有两名童子随同。仪仗队伍绝对要喜庆且隆重。……这些，我早都准备好了。还有你亲手做给我的花瓶，我很喜欢，笑笑。

白笑：（鼻尖一酸）你敢不喜欢。那，你的心脏病？

顾长余：手术很成功。（单膝下跪，哽咽）笑笑，你愿意成为我的新娘吗。

白笑：……我愿意。

 

 一场风月   一世红妆 

一世恩

 

❀  完结撒花  ❀

PS：太难了ㄒoㄒ后期断断续续做了一个多月，只希望伙伴们PIA的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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