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哄  第一话  酒吧重逢

 

(天亮啦，电话声）

钟思乔：（低声）“我晚点给你打回去。”   

温以凡：“……”

温以凡：（起床气瞬间炸裂）“你是不是存……”

（电话挂断）

（下午两点）

（刷牙，手机来电，铃声响两声入）

（以下对话钟思乔为电话音）

钟思乔：“妈的，刚遇到高中同学了，我顶着大油头还没化妆，尴尬死了！”

温以凡：（含糊不清）“哪那么容易死，你这不是碰瓷吗？”

钟思乔： “……”

钟思乔：“今晚出来玩不？温记者。您都连着加班周了，再不找点乐子我怕你猝死。”

（吐掉漱口水入）

温以凡：“嗯。去哪？”

钟思乔: “要不就去你单位那边？不知道你去过没。我同事说那有家酒吧，老板长得贼——”

钟思乔:“咦？你那边怎么一直有水声？你在洗碗？”

温以凡：“洗漱。”

钟思乔：(惊讶)“你刚醒啊？”

温以凡:"嗯。"

钟思乔:“这都两点了，就算是午休也结束了。”

钟思乔: (奇怪)“你昨晚干嘛去了？”

温以凡:“看了个恐怖片。”

钟思乔： “叫啥？”

温以凡：“《梦醒时见鬼》。”

钟思乔:“这也算恐怖片？”

温以凡：“看完我就睡了。结果半夜突然醒了，然后还真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见到鬼了。”

钟思乔：“……”

温以凡：“我就跟鬼打了一晚上的架。”

钟思乔:(无语)“你怎么突然跟我扯这么限制级的话题？”

温以凡:(挑眉)“怎么就限制级了？”

钟思乔：“什么架要打一个晚上？”

温以凡：“……”

钟思乔：“行了，别嫖鬼了。姐姐带你去嫖男人。”

钟思乔:(笑眯眯地)“帅气的，鲜活的，热腾腾的，男人。”

温以凡：“那我还是嫖鬼吧。至少不花钱，免费。”

钟思乔:“谁说要花钱了，男人咱也可以白嫖啊。”

温以凡:“嗯？”

钟思乔：“咱可以用眼睛嫖。”

温以凡：“……”

(挂了电话)

(换了身衣服，微信提示声不断响起。关门声入)

温以凡:(发语音)“现在出门”。

（信息发送声）

(转场)(酒吧门口）看到酒吧旁边的发廊

温以凡：“这想法还挺好，”

温以凡：“在酒吧街里开发廊，想来这儿钓妹子的，就可以先来这里做个造型。”

钟思乔：“别胡说。”

（酒吧内唱歌的氛围声，开门声入）

钟思乔：（失望）“老板是不是不在啊，我没看到长得帅的啊。”

温以凡：（漫不经心）“可能就是那个调酒小哥。”

钟思乔：“放屁！我那个常年泡堕落街的同事可说，这酒吧的老板可以说是堕落街头牌了。”

温以凡：“说不定是自称的。”

钟思乔：“？”

温以凡：（强调）“就！说不定。”

钟思乔：“哼。”

钟思乔：“对了，我今天遇到的是我高中的副班长。他大学也上的南大，好像还跟桑延一个宿舍，不过我没怎么见过他。”

钟思乔：“说起来，你还记得——诶，你看十点钟方向，是不是‘堕落街头牌’来了？”

余卓：“延哥。”

钟思乔：“我操。”

钟思乔：（震惊）“姐妹儿，这头牌是桑延啊！”

温以凡：“……”

钟思乔：“怎么我提他就见着人了…你还记得他不？你转学之前，他还追过你……”

（服务生手上的酒杯突然撒在温以凡身体上）（碰撞声入，杯子落地破碎声）

温以凡：“啊！”

余卓：（一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钟思乔：“没事吧？”

余卓：真是对不起。

温以凡：（声音发颤）“没事儿，不用再道歉了，以后注意点就行。”

温以凡：“我去卫生间处理下。”

（走路声）（卫生间门口，水声结束入）

桑延：（懒洋洋）“喂。”

桑延：“谈谈。”

桑延：（淡声）“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桑延：“姓桑。”

温以凡： “……”

温以凡：（平静）“有什么事儿吗？”

桑延：“很抱歉。因为我们这边的失误，给您造成了困扰和不便。”

桑延:“您有什么需求的话，可以告诉我。另外，您今晚在店内的消费全部免单，希望不会影响您的好心情。”

温以凡:(客气)“不用了，没关系。”

桑延:(温和颔首)“那先失陪了。”

温以凡: (下意识喊)“桑---头牌！”

桑延：“……”

温以凡：“……”

桑延： “……”

温以凡：（衣服递向他）“你的衣服。”

桑延：（撇头，缓慢重复）“桑、头、牌？”

温以凡：（装没听懂）“什么？”

（沉默片刻）

桑延：“啊，抱歉，我们这儿是正经酒吧。”

温以凡： “……”

温以凡：（惋惜）“是吗？那还挺遗憾。”

桑延： “……”

温以凡：“你的衣服。”

桑延：“穿我的衣服，不挺开心的吗？

温以凡：“……”

桑延： “虽然我不太清楚，但我本人好像比这酒吧出名？拿回去当个纪念吧。”

温以凡： “……”

（转场）

钟思乔：“他真这么说的？”

钟思乔：（爆笑）“牛逼啊，他怎么不直接说让你拿回去裱起来？”

温以凡：（语速慢）“他就是这个意思。”

钟思乔：（忍笑）“别太在意。可能这种情况太多了，桑延就直接默认你来这是为了看他。”

温以凡：“你把咱俩来这儿的目的忘了？”

钟思乔： “啊？”

温以凡：“不是‘嫖’吗？“‘看’这个字怎么能配得上他的言行举止。”

钟思乔： “……哈哈哈哈”

温以凡：（笑）“行了，你悠着点。等他走了再笑，他还坐那呢。”

余卓：“这是您的酒。”

温以凡：“这是……”

余卓：（神色略显不安）“对不起，刚刚是我的错。老板已经交代下来了，您这桌免单的。”

温以凡：“没事儿，不用。钱拿回去吧。”

余卓：（摇头）“除了这事，您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叫我。”

温以凡：“我刚刚去洗手间的时候，在走廊捡到了这个外套。可能是哪个顾客不小心落下了。”

余卓：“好的，谢谢您。”

（服务生离开）

钟思乔：“怎么回事？”

温以凡：“桑头牌说今晚咱们在店内的消费全部免单。”

钟思乔：（瞪大眼）“那他都这么说了，你咋还要给钱。”

温以凡：“人开店也不容易。没必要因为这点事儿就拿他几百块钱。”

钟思乔：“你怎么还担心富二代创业苦，这少爷有钱也不是天两天的事情了。不过，他还真不记得你了啊？”

温以凡：“应该是没认出来吧。”

钟思乔： “没认出来？”

钟思乔：（脱口而出）“不是，你难道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吗？名字里有个‘凡’就真觉得自己平平无奇了？”

温以凡：“……你这语气我还以为你在骂我。”

钟思乔： “而且你现在跟高中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啊，就是头发比那会儿短了，身材...... 额......好吧，也有可能。”

温以凡： “……”

钟思乔：“他这条件，这几年泡过的妹也不可能少，说不定就有几个跟你差不多类型的。”

温以凡：“快十点了，我们走吧？”

钟思乔：“行。”

（开门声入）

钟思乔：“向朗刚跟我说他下个月回国，下回我们找他起来吧。去个能蹦迪的，这个有点儿没劲。”

温以凡：“好啊。”

（临走前，她又往吧台看了眼）

 

（转场入）（酒吧内）

余卓：“小何哥，k11的客人掉了东西。”

何明博：“对了，你刚拿过来的那衣服，我看着咋这么像延哥的。”

余卓：“啊，我不知道，说是在厕所捡的。哥，延哥刚交代我这桌免单，但退还的钱，k11没拿走。我要不要跟他说啊？”

何明博：“去认错。”

余卓：（懵了） “……哥，不是我想吞了这钱，是k11没拿走。我还跟她说了好几遍的。”

何明博：（笑）“延哥可没这么讲道理。”

余卓： “……”

（酒吧二楼,,开门声入）

余卓：（出声缓和）“延哥，这可能不是付的酒钱，我刚听到这两位客人在说……”

余卓：（支吾）“但周围挺吵的，我听得不太清楚，所以我也不是很肯定……就、就是……，我听到这客人的朋友问她，来这个酒吧是不是为了来看延哥您的，她说不是。”

余卓：“然后，她说，是、是为了嫖……”

桑延：“……”

桑延：“？”

余卓：“所以这个可能是给您的嫖资……”

（未完待续）

（难哄 第二话 不死心啊      本号：349737）

（难哄 第三话  同桌的你     本号：3809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