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4系列之一 致敬聊斋

本剧本内容发想于《聊斋志异》中的篇章《花姑子》。

此剧本由第五个季节出品 – Alice , 2024.10. 26

编剧：爱莉丝

后期：已陌

美工：呆毛毛

特别感谢：茶茶喵一路生本陪伴

顺本：VC懒懒，烤鱼味还行，爱莉丝

人物：

无名：迷失的灵魂，前面颓废，抽离，后来记忆渐渐被唤起。（說話古风感）

安生：书生，即无名，敢爱敢恨，较明亮。（无名兼）

移：六幺酒肆大方美丽的年轻妈妈桑，溫柔。

蛇精：神话中的花姑子，单纯深情。（移兼）

      *女主请走出现代（移）及古风（蛇精）语感的差别。

 （打雷雨夜）

（酒吧）

 （敲门声 门挂风铃声入）

移：（微喊）不好意思，今天要准备打烊（了）…。（微惊讶）呃…。

无名：（全身湿透，狼狈）……。

移：（喃喃自语）终于等到你了…。（深呼吸）进来吧。

无名：⋯不是打烊了吗？

移：（微笑）没事， 今天下雨本来就人不多，多营业一会也好。

无名：……。这里是…？

移：（微笑）六幺酒肆。一间陪酒吧…。（鞠躬）我是这里的妈妈桑，移。

无名：妈妈桑？

移：（笑）你就把它想成…老鸨…就对了。

无名：呃…。

无名：（内心）那晚我走了很久，到底走了多久，我无从得知，只知时间如蜗牛过隙，无从计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我瞥见丝丝闪烁的亮光。我朝着光走，（“移”）一直走，一直走，在恍惚之间，我听到了清脆的风铃声。然后，一个声音如暖风一般抚过我杂乱不堪，久未梳理的头发，她…如光一般，映入我的眼帘⋯。

移：（ 不要盖过无名）有指名吗？（等一会）恩…这样吧，坐吧台吧。来，这边请。（过一会）喝点？呃…。想喝点什么？（笑）不介意的话，我亲自给你调一杯吧。

无名：（内心）她挂着完美的微笑，优雅的向店里/穿着奇怪服装的人们一一打招呼。

移：（放下 酒杯 无音效）吶，试试？看喜不喜欢。

无名：（内心）她直盯盯的瞧着我，眼神中，有些微的闪烁。而我…，我则不知道心中那燃起的点点星火/究竟是什么…。

无名：（喝酒）咳咳...。

移：怎么样？好喝吗？

无名：（咳）

移：（笑）很久没喝酒了？

无名：恩…。（咳）这…味道很是特别…。

移：（无奈又心疼的叹口气）…（微笑）你看起来…有些狼狈…。（喝酒）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无名：我…我不知道…。

移：恩…。

无名：……。

移：你有名字吗？

无名：我不知道...。

移：（眼眸低垂）……是吗？

无名：我流浪许久⋯很多事已不记得了。

移：（些微悲伤）不过几年，怎么就不记得呢...？

 （沈默一会）

无名：（欲开口）

移：（抢入）有故事吗？

无名：故事？

移：恩，（笑）这儿是喝酒的地方。人不都说借酒浇愁吗？一般来这里喝酒的人，不是心里有事，就是有故事。

无名：……。

移：嗯⋯把个比方吧，（指了指一位客人）你看，那位客人很久以前/因故离开家乡，已经几十年了，也回不去了。原本要给他说个媒的，但因为家乡有个娃娃亲姑娘，他也不愿再娶，只能偶尔来这喝喝酒，找我们说说心事。（再指一位小姐）还有，那个卷发的姑娘，（无名）我们家的小姐，以前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儿，但因为爱上了一位不该爱的男人，忌妒心让她犯了错，现在为了糊口也只能在我们这儿工作。

（继续自顾自的说音量渐小 听到「真好看」停）

移：还有呀，那位在角落独自喝酒的男子，很早就结了婚，生了一对可爱的孩子，他的妻子说要到大城市工作贴补家用，一去竟然就音讯全无，多年以后他只收到了一只离婚协议书还有一张他妻子和别的男生的合照。（指着一个年纪较小的女孩）小爱，在我们这帮忙打扫的，她也是挺可怜的，好不容易和母亲离开酗酒的生父，却被继父卖到这来。他被卖到这来的时候，母亲也来了，在一旁默默站着流泪，什么话也没说，倒是这女孩坚强的不像话，工作认真，从不偷懒。但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她心里其实很难受的，他来这里后，从没有开怀笑过一次…。

无名：（内心）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的从台子後頭走到我身旁坐下。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香气，一股自然而然散发出来清新香气。她细数着她的客人以及旗下「小姐」们的故事，语气中透着心疼及温柔，像是在怜惜自家弟妹那样。我没有见过如此温柔之人⋯。（关混响 直接入）

无名：（看出神）真好看...。

移：（愣住 停止故事）⋯。什么？

无名：呃⋯你笑得很好看，有一种...令人安心的感觉...。

移：（愣）

无名：呃⋯抱歉⋯是我唐突了⋯，我只是⋯觉得你很漂亮⋯。

移：⋯。（微笑）谢谢，那么，我说了那么多，你呢？有故事吗？

无名：我...。也许⋯有吧⋯。

移：也许？

无名：恩，我不是记的很清楚了⋯，你要听吗？

移：（兴致）好啊。

无名：我⋯在很久以前爱上了一个姑娘，我们彼此相爱…。然而，却有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出现，陷害了我⋯。

移：然后呢？

无名：我的爱人舍身救了我⋯。

移：...你的爱人⋯，后来怎么了？

无名：千年道行一朝散...。我没能再见到她⋯。

移：那⋯那名⋯蛇蝎女子呢？

无名：（酝酿，低沈，带有恨意）火烧他宅，连诛九族，史册同唾！

移：......。（眼神闪烁，压抑情绪）你恨她？

无名：（稍大声）怎能不恨？

移：……，她…，罪有应得吗？

无名：⋯她，罪有应得。

移：是吗....。

无名：嗯⋯。（停顿一下 语气软下来）可是...，可是⋯为什么⋯。

移：为什么？

无名：为什么想起来总是闷的难受⋯？

移：（喃喃）或许你所看到的，并非事物全貌⋯。

无名：你说什么？

移：⋯没什么。（缓缓站起）你的酒喝完了，我再给你调一杯吧。

无名：阿？喔⋯嗯⋯。

 10:21 （大火）

 （众人/蛇惊慌尖叫 村民谩骂）

蛇佬佬：值得吗？- CV VC懒懒

蛇精：（看着眼前的大火，默默流泪）

蛇姥姥：你怎么对人家，人家怎么对妳⋯。妳连蛇胆都给了人家，现在他不仅不懂感恩，还烧了你的安身之所，让你成为千古罪人。你值得吗？

蛇精：姥姥，你知道的⋯，轮回道中自有因果⋯。

蛇姥姥：因果因果，⋯你这近千年修练也就这样功亏一篑了⋯。为了区区一介书生，真值得么？

蛇精：从认识他的那一天起，我的修练早就注定功亏一篑。何有遗憾可言？

蛇佬佬：（向天感叹）唉！傻呀！傻呀！痴情人儿哪，何至如此！

蛇精：（默默流泪）

 11:55 （转场）

移：刚刚那杯叫做「紫心神」，基底使用的是威士忌，加上青草茶，初尝时酒气热辣，随后而来的是温雅的凉茶香。应该可以合你口味。

无名：（内心）她背对着我，花了点时间给我调制酒水，身上的衣物并没有掩盖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这一幕，有一剎那，挑起了一些⋯在我记忆中，极爲私密的⋯。

移：（抢进）来，（放杯）这杯试试。和上一杯差不多，基酒我换成琴酒，还加了点中药汤，上头这个是甜面茶粉，应该能够中和药汤的苦味。喔，这杯酒名叫『曼珠』。

无名：（内心）这个女人津津有味的说着一些我不甚理解的事情。但这酒的味道，似曾相识，我好像很久以前尝过相似的味道，这味道随着火辣的酒劲，如海浪般在我的身体里翻腾。

无名：（关混响 喃喃）星火⋯燎原了⋯。

移：怎么样？好喝吗？

无名：（内心）她走回我身边，扑鼻而来，又是那个香气⋯。

无名：（关混响）这是什么香？

移：嗯？你说…青草香？

无名：不是，我是说妳身上的味道。

移：喔⋯。（轻笑）是麝香。

无名：麝⋯香⋯。

移：嗯。继续刚刚的话题吧？你刚刚说，你心里难受？

无名：嗯？喔⋯，嗯⋯。不知道为什么⋯。

移：⋯。

无名：我应该恨她至极的⋯。可是，每当想起她总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

移：是吗？因为这样，这么多年你都在黑暗中徘徊吗？

无名：什么？

移：...这份感受，从何而来？

无名：我不知道⋯。

移：……也许，你知道，只是不愿相信？

无名：什么意思？

移：没什么⋯。

（沈默一阵）

移：（无奈笑）你听过「朔风吹散三更雪，倩魂犹恋桃花月」这首诗吗？

无名：恩？

移：这是纳篮性德的菩萨蛮。

无名：菩萨蛮…？

移：（笑）这样吧，我也跟你说个有趣的故事？

无名：恩…。

移：（喝口酒）从前，有一只小蛇，因贪玩而落入猎人的陷阱，在一息咫呎之时，一位穷书生经过，并把这条小蛇放生。小蛇为了报恩，努力修炼几世成精，百年过去了，小蛇的修炼有所见长，更任命去守护村庄龙脉，他知道当修炼完成之时，她便可以脱离轮回，得道成仙。

无名：⋯然后呢？

移：百年来，小蛇没有忘记这个救了她的书生。她一直远远的看着他每一次的转世，看着他出生，长大，娶嫁，成家，最后老死，一世一世不断的守护着他。

无名：......。

移：而眼看着就要得道成仙，书生又一次转世，并再访小蛇的村落...。（笑）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的一种考验？

（不用混响）

 17:16 （转场）

香樟子：姊姊，你都看了他几百年了，怎不去和他说说话啊？- CV ＶＣ懒懒

蛇精：（苦笑）我哪离得开这灵洞啊...。况且，我身上这蛇腥味，还不把他给吓跑。

香樟子：这样吧，姊姊。寅（yín）时上头没人看着，那个时候我和几个姐妹帮你把灵洞给撑着，你去见见他，好了（liáo）了你这宿愿呀！（兜里掏出香丹）来，这拿着。

蛇精：这是？

香樟子：这是我提炼出来的香丹。你去的时候吃一颗，我保证他闻不出一丝蛇腥味！

 （转场）

（安生追着蛇精到厨房门口，蛇精在烧酒）

安生：姑娘散发出一股好闻的味道。这是何香？

蛇精：（强装镇定）麝香。

安生：这可是哪家商行的香膏？

蛇精：啊？（轻笑）自然香。

安生：自然香吶…。姑娘散发出这自然的香气，面容又如此姣好，编的这紫心神更是细致，小生能否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蛇精：（背对 羞怯）⋯花姑。

安生：姑娘可否转身面对小生？

蛇精：（假装没听到）

安生：（进屋）

蛇精：（惊吓）啊？！狂生闯进来想做什么？！

安生：（真诚）姑娘我第一眼看到你/便已心悦于你，不知小生可否冒昧上门提亲。

蛇精：（惊讶）你！

父：（急忙跑进）怎么了？- CV 秦岭秋风

蛇精：呃…不…，（帮安生解围）没什么…。酒…又沸了，要不是安郎进来，酒壶就烧坏了…。

安生：（感动）姑娘⋯。

 19:12 （转场）

无名：然后呢？

移：（笑）你别这么着急，先喝口酒，来。（碰杯，继续娓娓道来）有了香樟子的帮助，蛇精终能好好的见一见/这位他心心念念的男子。但修炼千年的她也知道『人妖殊途』这道理，也就不敢奢望太多...。对于书生的示爱和提亲，蛇精纵使心中再想，也只能强迫自己与之渐行渐远⋯。

 19:58 （转场）

香樟子：（着急）姊姊！我听说那书生病了！

蛇精：病了？怎么回事...。

香樟子：说是...思念成疾...已经快...。

蛇精：（紧张）啊？怎么会…。（喃喃自语）不….，不行...，不能这样...，我避不见面为的是保全他一生平安，怎知…。

 20:19 （转场）

香樟子：姊姊...，你还好吗....。

蛇精：（虚弱卧床）他呢？他怎么样了？

香樟子：你担心你自己吧...，把蛇胆给了别人，我听到都快吓死了。

蛇精：心病伤身更伤魂，只有这样才能救得了安生...。

香樟子：但你这样灵力大伤，你看看你，现在连维持个人形都办不到...，你别担心别人，好好养着要紧...。

蛇精：（叹）

（无转场音效 直接入）

无名：那…后来呢？

移：他的病好了，但蛇精实在是太过虚弱，无法亲自去见他。蛇精让他身旁的小蛇妖假扮成她，为的是在让书生放心……。（叹）但毕竟小蛇妖道行不够，情急之下竟以蛇毒误伤书生......。

 21:46 （转场）

蛇精：（虚弱含泪）我本不该有什么奢望，最后求妹妹帮我一次：身着麝香，把这药汤和小圆肉饼给安生送去。蛇毒凶猛，只有这样才能救他...。

香樟子：（心疼）姊姊，你放心，交给我吧...。

蛇精：（轻泣）自古多情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怪不了别人...，只叹命运弄人...。

 22:32 （转场）

移：再喝点？

无名：恩…。

移：这酒里头参了一些用罕见药草煮的药汤，应该能为你补点气血。

无名：恩...。我...。

（沈默一会）

移：其实...你知道是我对吧？

无名：（惊讶）

移：那时候，你早认出我了。

无名：（难受）我...。

移：人都是这样的...，对于自己无法接受的事情选择视而不见。

 23:20 （转场）

 （人声背景入）

安生：这蛇精，祸害百姓！

村民：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 CV 明姝炎

安生：蛇精冒充花姑来陷害我！乡亲父老，安某今日在此求大家/为我讨个公道！

村民：大伙！上吧！- CV Tank_Mac

安生：（狠）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灵洞燃起熊熊火焰）

（“蛇精”在火海中映入安生眼帘）

蛇精：（悲伤）...。

安生：你...。

蛇精：（示意）嘘...。（气声）没事，没事的。

安生：（惊讶到说不出话）

 24:05 （转场）

移：（温柔）几百年了，已经够了。

无名：……。

移：你该放下了…。

无名：（稍哽咽）什么意思…，我不懂…。

移：你的名字⋯。

无名：（急入）我没有名字...，我流浪太久了…，我早已…。

移：（抢入）不，你有名字…。（捉住无名的手）看着我。

无名：（缓缓转头看向“移”）...。

移：（温柔坚定）你有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无名：（难以启齿）…安生…。

移：对，你是安生。

无名：（逐渐泪目）我是安生…。（情绪逐渐释放）我是安生…。是我害了你…，我怎么那么傻呢...。是我叫人去烧了你的家，还让你灭满门...，我怎么那么傻呢！我怎么能这样....。（打自己巴掌）堂堂一个贡士又怎么样，竟分不出个是非对错….。仅凭ㄧ己臆想，不知感恩，害惨了你，我明明那么爱你….。

移：（两行泪下）……。

无名：（打自己巴掌）我一个男人，还有脸好好的过完一生......。（哭）我...好惭愧...，你说的没错...，在那场大火中，我看到了你，我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无法相信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所以我选择遗忘...，我假装我不知道花姑就是你，我假装你是个坏人想拆散我和花姑，我假装花姑因为妳而一去不回...，一直到弥留之际才恍然想起…，一直都是你，在我身边的一直是你，救我而不惜伤害自己的也是你...你为了我好，甚至不惜放弃自己多年的道行...。而我....我做了什么！（边捶打自己边哭）我真傻！我真傻！我真是个傻子！我对不起你….，花姑，（狂赏自己巴掌）我对不起你啊！我真该死！我该死！

移：（制止无名）好了！

无名：我害了你！我…，呜…。

移：（温柔）...几百年了，已经够了。

无名：（情绪复杂）花姑？

移：你带着遗憾和自责死去，才在这里停留了这么久…。百年孤寂⋯，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

无名：（泪）花姑…。

移：你该走了，安生。

无名：走？

移：你该放过你自己了。

无名：不…，我能留下来陪你吗…？

移：不行。

无名：为什么？

移：万物有命，而你命不在此。

无名：能跟你在一起，就是我的命...。

移：安生，圆我宿愿吧。

无名：……。你不要我了吗...？

移：正因为還爱着你，所以我希望你放下遗憾和自责。

无名：...。（无力）我能补偿你吗？

移：安生，百年孤寂，够了。你受苦了⋯。

无名：真的不能留下...？

移：你有你该走的路…。

无名：那要是我想你了呢...？

移：（心疼悲叹）痴情儿啊，何至如此呢...？（喃喃自语）等你过了孟婆桥，你就不会再想起我了...。

移：（叹一口气，淡笑）先前我已守了你千百年，后来我又等了你百余年。这回，换你等我了。

无名：等你？

移：若我有一天转世成人...，到时候你得要在人群中找到我，好吗？

无名：（听了欢喜）我等你...我等你！我一定等你的。我会找到你！

移：（微笑）恩。行了，时程差不多了。你该上路了。

无名：我⋯⋯。

移：安生。

无名：恩？

移：以后，见到我叫我“移”吧。这是我的名字。

无名：好。

移：谢谢你，把我看得这么重要...。（靠近）这几百年，我听了好多人问我，“值得吗”。（没入无名怀里，微哽咽）值得啊，怎么会不值得呢？

无名：（抱紧，泪）

移：好了，你该走了，路上小心。

无名：...那我走了。

移：恩，我准备了这个，路途遥远，别饿着了。

无名：这是...（打开一看 喃喃）小圆蒸饼...。（感动泛泪）

无名：（离情依依）那，我真走了。

移：（微笑）恩，（鞠躬）一路好走。

 32:41 （脚步声入） 

移：（喃喃 悲伤）安生...，再也不见了。

 （撑伞）

香樟子：姊姊，这样好吗？

移：好好把他送走了，我们也互不相欠了...，这样我们的情缘就算是断了。

香樟子：姊姊...，你舍得吗？

移：舍得不舍得又能怎样呢？

香樟子：那...你恨他吗？

移：不恨。有些人能够遇见，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深吸一口气）行了，关店吧。

 （风铃声）

说书人：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真相永远只有一个。淡漠里的深情，往往更加露骨铭心。书说至此，故事当中的“移“接下来将会如何发展，抑或『六幺酒肆』又会发生怎样动人心弦的故事呢？ ，浮生暂寄梦中梦，世事如闻风里风，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且听请下回分解！- CV秦岭秋风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