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你不能做我的诗，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

“老师，我知道你在我身边，秦绝女，而你，在我左胸膛第四根肋骨往里一寸的位置里”

 

编/美:niya

 

后期:戮墨

 

由寒文轩独家冠名【女女版】

 

原创作品未经允许禁止转载

PS: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事业线只是大背景

 

欢迎收听由鲸音海域独家出品民国双普

《秦女阿斗》

——报幕久鸢

 

第一幕

 

【转场】

阿斗：（混响）如果能回到过去，你会想改变我们两个的结局吗…

秦绝女：（混响）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会重新写过这个故事…但是，我真的…

阿斗：（混响）你真的会选择另一条路吗？

【泪滴】

怜身眼中人独入无人径甬

我雕梁画栋我眉批死生

辟星子青冢一目十行乱铭功

呵气拭红肿

【书信燃烧】

老师，你…你能一直在我身边吗？

—— 大西西

阿斗，这个故事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结局，只有我一个人失忆，从此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秦绝女

——千春

我阿斗…等得起！

——云祈

可我…终是等不到了，阿斗，别再等我了……

——千春

【转场】（秦绝女33岁，阿斗19岁）（秦绝女已经把孤儿阿斗带回家了）

（弄堂嘈杂声）

王秋华:哎呦！真是没天理啊！欺负我这么一个寡妇！你们看看这秦绝女！仗着自己有一张脸，把房东迷得神魂颠倒！正要把我赶出去啊！这不是摆明了欺负我这个寡妇啊！

——洢笙

女1:啧，这秦绝女真不是善茬！

——想容Xx

【脚步声】

秦绝女：说我不是善茬？我想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应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女2:不就是你让房东把王阿姨赶走嘛！

——厚月

秦绝女：我让房东赶走她？我秦绝女本事可真大！

男1:秦绝女，王秋华就是一个可怜的寡妇，你就别欺负人家了！

——钰窬

秦绝女：孤家老人？就因为你王秋华是一个孤家老人，就可以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黑白？王秋华，你每次都趁我不在偷取我家东西，还时不时大骂我的学生阿斗，你是觉得我秦绝女好欺负吗！

王秋华:秦绝女！你这个人简直是胡言乱语！

——洢笙

男2:没想到秦绝女也是一个泼妇啊！

——苦夏

女1:就是就是！

——想容Xx

秦绝女：我今天就告诉你们，哪怕我秦绝女被你们一个个道不是，哪怕今天就成了一个泼妇！也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欺负我家学生！

【跑步声】

阿斗：老师！老师！你们让让！你们让开！！

（看着秦绝女）

阿斗：（喘息）老师…你…你没事儿吧？

秦绝女：（笑了）老师没事，阿斗，我们回家。

阿斗：嗯…好！

【牵起阿斗的手】

【两人一前一后脚步声】

秦绝女：阿斗，今天晚上老师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玫瑰排骨好不好？

阿斗：（混响）我第一次见老师的时候，她也是很温柔的问我的名字。可我打小就没有名字，也不识字，她便唤我—阿斗。

秦绝女：阿斗？阿斗！

阿斗：（回过神）啊！好…老师，你的手臂上是不是也有一朵玫瑰花啊…

秦绝女：嗯？问这个作甚？都好久之前的故事了，久到好多事情都已经记不清了。

阿斗：那…那个故事很重要吗？

秦绝女：再次谈起，都已经记不清了，所以重不重要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秦绝女：（笑）想什么呢！我们赶紧回家，有空了老师讲给你听好不好？

阿斗：（抬起头看了老师许久）（笑）好！

 

第二幕

 

【转场】【翻书】（秦绝女34岁，阿斗20岁）

阿斗：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秦绝女：怎么读起这首诗了？

阿斗：就是感觉茫茫人海要遇一灵魂相合之人，挺难的。

秦绝女：你还小，这些事情不必念叨。

阿斗：老师，你遇到了吗？

【摸了手臂上的玫瑰花】

秦绝女：他以前最喜欢送我玫瑰花了，可他总说玫瑰不适合我…（泪流）得之我幸…他给了我一个承诺，给了我一个家，也给过我上海女人少有的体面，我该是爱过他的吧…

【脚步声】【摩擦拥抱】

阿斗：老师，既然好多事情都记不清了，那就不要再提起了…

秦绝女：阿斗，有些事情记不清，不代表没有发生过，有些人不在了，不代表我会忘记他。

阿斗：（擦老师眼泪）老师，阿斗已经长大了。

【转场】（秦绝女36岁，阿斗22岁）

【拿笔】【写字】（一遍一遍写着秦绝女这三个字）

阿斗：（喃喃自语）秦…绝…女……

阿斗：（混响）秦绝女，这三个字我已经写了不下千遍…每次我都会小心翼翼念着这三个字，却没有一次再她面前唤过她的名字…我想有一天，等我足够优秀，足够与她并行，那时，她应该会让我叫她一声阿绝吧…

阿斗，以后就叫我老师吧。

——千春

阿斗，现在，以后，都不要叫我名字。

——千春

【脚步声】【推门】（看秦绝女唱起了戏词）

名花国色

笑微微常得君王看

向春风解释春愁

沉香亭同倚阑干

秦绝女：“既悔前非，诸愆（qian）可释”若真能放下，这个世界就没有那么多怨恨和遗憾了吧。

【脚步声】

阿斗：老师，人若没有灾痛，没有信念，没有…没有心念一人，苟活于世，生与死又有什么区别…

【披上衣服】

阿斗：老师，天凉了，我们回屋吧。

秦绝女：（笑）好。

 

第三幕

 

【转场】【脚步声】

【摩擦被人带进小巷子】

雅生:嘘…

——坚果和羽毛

秦绝女：嗯…（挣扎）你是谁？！

雅生:刚刚不好意思得罪了。

——坚果和羽毛

秦绝女：你到底是谁？

雅生:“官伶”，你好，代号是“雅生”，这是上级的手令。属于秘密行动，可能是九死一生。上级下令，这个人必须死。

——坚果和羽毛

秦绝女：（拆开手令）（看着手令）……

【闪回】【一个人走在街上】（回忆手令内容）

上级:（混响）官伶，你的潜伏期已过，上海的商会会长王德邦，与外交官同流合污，贩卖枪支和情报给日本军，他拥有强大财力和势力，如果他不死，又将会引发一场恶战，其代价不可预估。所以…

——平安顺心

秦绝女：（回忆读信）（混响）所以，你必须行动杀了他，此次行动，你必须要潜伏在戏园。他非常喜欢看戏，每过三天都要去戏园。等你潜伏两年后，我们会策划一场戏台子，然后让你杀了他，这次将会是九死一生。

秦绝女：（喃喃）九死一生…（颤抖）阿斗…

【转场】

阿斗：老师，你回来了！

秦绝女：（看着阿斗）阿斗，你现在长大了，你要学会一个人照顾好自己，老师不一定都在你身边。

阿斗：老师，你…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秦绝女：（停顿）老师…老师现在就在你的身边。

秦绝女：老师累了，想进屋休息一会，你看会书吧。

【转身】

秦绝女：（流泪）……

阿斗：（混响）看着你向你的房间走去，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你已经在一步一步远离我，越来越远…直至背影消失不见……

【脚步声】【关门】

【写信】

秦绝女：（混响）上级，我服从命令，保证完成任务。但是我有一请。我有一学生，叫阿斗，我希望你们能安排他出国留学，他将来定是栋梁之才，我希望您能护佑他好好活着。此乃“官伶”唯一之请求。

【转场】

【拥抱】

秦绝女：阿斗，三日之后去国外留学吧。

阿斗：老师…

秦绝女：去吧。

阿斗：为什么？

秦绝女：（笑）你不是一直都想学习更多的知识吗？你需要去开拓视野，去了解另一个地方。

阿斗：为什么啊？就因为这个？

秦绝女：对。

阿斗：你是…不想要我了吗…

秦绝女：阿斗，你是老师最爱的…（笑）最爱的学生…

阿斗：我对你来说就只是学生吗？

秦绝女：（沉默）…嗯…

阿斗：（流泪）老师，这么多年了，我以为我能够走进你的世界，走进你的心里…

秦绝女：阿斗…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问我如何称呼…

阿斗：（颤抖）我记得…老师…你让我称呼你为老师…

秦绝女：所以我要你一直称呼我为老师，直到永远。并且在你心里我也一直是你的老师，仅此而已…

阿斗：（吸气）我知道了…

【背过身】

阿斗：什么时候走…

秦绝女：三日之后的早上9点…

阿斗：你会去送我吗？

秦绝女：（沉默）不了。

阿斗：（流泪）好…

【跑步声】

秦绝女：（压跑步声）阿斗！阿斗！！（颤抖到哭泣）……对不起…老师对不起你…秦绝女欠你的，这辈子怕是还不起了……

【闪回】

【寒风】【花落】

阿斗：（流泪）原来是到了花落的季节了…一年又一年，我们已经在一起许多年了吧…原是今生今世已惘然，山河岁月空惆怅。而我阿斗这一生，终将是要等着你的…

【转场】（三日后早晨）

【提起箱子】

阿斗：老师，我走了…

秦绝女：（颤抖）好…

【转过身】

秦绝女：还有什么没拿的吗？

阿斗：没什么了，都拿完了。

秦绝女：那就好…

阿斗：嗯，保重…

秦绝女：保重…

【闪回】【船笛声】

【脚步声】

秦绝女：阿斗…老师来送你了…

 

第四幕

 

【转场】【写信】

阿斗：（混响）老师，我来这里已经有大半年了，这半年我思之如命，我读了很多诗，也看了很多风景，但是耳边会时常想起你给我念诗，你给我唱戏…

【闪回】

阿斗：（混响）老师，不知您是否收到我的信了，不知不觉已经给你写了二十封信了，其实我特别希望，你能回我一封，哪怕里面只有两个字…

【闪回】

阿斗：（混响）老师…秦绝女，你是否已经忘记我了…两年了，这两年的时间你到底去哪了…

（阿斗从国外回到上海）

【转场】（戏园子嘈杂）

【戏曲声】

【脚步声】

秦绝女：原来是王会长来了…

王德邦:秦小姐这戏唱得真不错啊！

——初心无塵

秦绝女：（笑）王会长过誉了。不过以后王会长可要经常捧小女子的戏台子啊！

王德邦:（笑）那是当然！

——初心无塵

【闪回】（回到以前的家）【脚步声】【推门】

秦绝女：（摸桌子）阿斗…我想你了…

【脚步声】

秦绝女：（怔住）（转过身）……

秦绝女：（哭笑）……

【行李掉地上】

【跑步声】【拥抱】

阿斗：（流泪）…老师…

秦绝女：（摸着他背）阿斗…

阿斗：老师…你？为什么家里看起来……

秦绝女：这个屋子已经空了两年了…你既然回来了，就打扫一下住着吧…

阿斗：老师，你不跟我一起吗？

秦绝女：我现在是上海有名的角儿，不回来住了，住戏园子…

阿斗：你为什么要去戏园子？啊？为什么？

秦绝女：阿斗…很多事情都变了…我们不是以前的我们了…

阿斗：老师…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变！

秦绝女：我变了…对了…以后我们…少来往…

阿斗：（泪流）（手握紧）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已经长大了！我不再是你带回家的阿斗了！

秦绝女：阿斗…这里…不再是我们的家了…

阿斗：你骗人！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秦绝女：我…我戏园子还有一台戏…就先走了…

【转过身】

阿斗：秦绝女！！

秦绝女：（哭了）……（手捂住嘴不让哭声出来）……

阿斗：我给你写的信你看到了吗！

秦绝女：（呼吸）（故作镇定）没有。

【脚步声三步入】

阿斗：秦绝女！【脚步声停入】我到底还要等你多久，啊？几年？还是几十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说谎的毛病！！

【听见脚步声就入】

阿斗：没有…（哭笑）呵呵哈哈哈…没有！没有！秦绝女！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要欺骗你自己…我不信！我阿斗就是不信！我不信你秦绝女对我只有师生之情！！

死亦不恸无人窥城我死焰飞腾

生亦翻涌喃语呓梦我生跌入空

春夏秋冬五蕴皆空生死都进贡

拥雪消融随风隐踪我死亦我生

 

第五幕

 

秦绝女：（混响）之后的一个月里他总是来戏园子找我…可我一直拒门不见。阿斗，我念你思你，你的信我看了又看…如果不能给你一个好的故事结局，那这个故事就不要继续了…

上级:（混响）是时候启动计划了，一个月后的今天，执行计划。在你的第一场戏，我们会提前部署，撤开调离他的保镖，你提前备好枪，但是那时候他手里肯定也会有枪，所以这个行动注定九死一生…

——平安顺心

【转场】计划的前晚上

秦绝女：（混响）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我还想再看你一眼…

【闪回】【推门】【脚步声】

秦绝女：来了…

阿斗：嗯…

秦绝女：坐吧…那桌子上有茶，麻烦你自己倒了。

阿斗：秦小姐，倒是客气了。

秦绝女：秦小姐…

秦绝女：阿斗先生，近日可好…

阿斗：我们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我不是你戏园子别的先生…

秦绝女：你还记得以前我给你讲的故事吗？

阿斗：记得…

秦绝女：其实这个故事不重要了…对我来说，在我身上发生的每一个故事都不重要…

阿斗：（沉默）没点灯，我去点个灯。

秦绝女：别去！待会我自己点…灯太亮了会刺眼的…

阿斗：老师，不，秦绝女，我现在不再是你的学生，我终于可以在你面前叫你的名字了。

秦绝女：我不让你叫我名字是因为…

阿斗：（打断）我知道…你不用说…

秦绝女：（笑）阿斗，人一旦面具戴太久，就会长到脸上，再想揭下来，除非伤筋动骨扒皮…

阿斗：所以，我不曾为你接下你的面具，我想有一天你能自己取下来…

【起身】【脚步声】

秦绝女：别过来！我们不要见了…

阿斗：呵…好…

秦绝女：阿斗，你还是走近一些，没有灯，我瞧不见你。

【脚步声】

秦绝女：好了！不用再上前了。

阿斗：秦绝女，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掀开帘子】

秦绝女：（呼吸错乱）……

阿斗：其实，我一直都只是想要你一个答案，一个解释，哪怕就像小时候你温柔的哄我骗我…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秦绝女：我说了…你不信…

阿斗：你以为你说谎我会看不出来？

阿斗：阿绝，我把你的面具取下来吧…

秦绝女：（颤抖）不要…

阿斗：作为老师，你已经是过去了。作为秦绝女，你在我左胸膛/第四根肋骨/往里一寸的位置…

秦绝女：（泪流）……阿斗…我…

【拿过书台上的信】

阿斗：我就知道…这些信你肯定都看了，我不管什么原因你没有回我信件，但至少它们都被你完整的保留着，所以，你还要骗我吗？

秦绝女：（哭）我…我也不想，但是我没有办法…阿斗…我没有办法…不管如何，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秦绝女：（泪流）阿斗…我累了……

阿斗：（抚摸她的脸）其实真正的原因不重要了，我不想问，你也别说了。我只想现在好好跟你待一会。

秦绝女：（看着阿斗）（笑）好…

【拥抱】

阿斗：累了，就好好睡一觉…

阿斗：阿绝，以前回家之前都是你为我点灯，这次，换我来吧。

【点灯】

秦绝女：这灯…真是亮的刺眼啊…

阿斗：阿绝，我为你画一次眉吧。

秦绝女：（笑）好。

阿斗：（笑）像阿绝这样的容颜，这眉只需要轻轻描一下就好了。

秦绝女：（笑）…

阿斗：（盯着秦绝女笑）…

【倒水】【脚步声】

阿斗：阿绝，喝杯水吧。

秦绝女：（笑）好…

【倒在阿斗怀里】

阿斗：（看着秦绝女）我明白你会来，所以我等…阿绝，这戏，就让我为你唱了吧。

【翻柜子】（找到了枪和手令）【拆开上级命令】

 

第六幕

 

【转场】（戏园嘈杂声）

【画眉】

【闪回】

秦绝女：（混响）阿斗，这唱戏呢，你的妆面很重要，什么样的戏配什么样的脸，这脸就是你的体面。

阿斗：（混响）（笑）老师，我知道了。

【眉笔落地】

阿斗：（笑了）…（盯着镜子）阿绝，遗憾的是你从未见过我戏妆的样子…

【敲锣】

登台了！！！

——平安顺心

【脚步声】

【戏曲响起】

银台上煌煌的凤烛炖

金猊内袅袅的香烟喷

恁道一夜夫妻百夜恩

试问恁三生石上可有良缘分

【戏曲中断】

【跑步声】【砰的一声】

【群众乱嘈杂声】

【压跑步声入】

秦绝女：阿斗！阿斗！！

【砰的一声】

秦绝女：（哭喊）阿斗！！！！

【倒地】

【转场】

阿斗：（混响）阿绝，回来那天，我其实在家里找到了两年前你接的任务手令。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会远离我，其实那一刻我是开心的，真的，至少你是爱我的，我这一生就是欢喜。（笑）以前一直都是你为我唱戏，这次，换我为你唱了。

【倒酒】（这一段自己找戏感，其实情绪比较复杂，是对她这一生爱过的两个男人的结束，是对自己的结束。）

秦绝女：（笑）都说茶喝三道，第一道，苦若生命；第二道，甜似爱情；第三道，淡若轻风……那这酒也得喝三道……

秦绝女：这第一杯酒，敬你，我亲爱的丈夫薛寒，感谢你给我一生承诺，给了我一个家，还给了我上海女人少有的体面…感谢你…我啊，（笑）是真的爱过你…（喝酒）

【倒酒】

秦绝女：这第二杯酒，阿斗…敬你！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感谢让我遇见你，并且深深地爱上你…阿斗，你不能做我的诗，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喝酒）

【倒酒】

秦绝女：（笑）呵呵哈哈哈…这第三杯酒，敬你！秦绝女！你很幸运，这一辈子能遇到这两个人，够了…（笑）够了！！（哭）够了…你为我做得已经够了…（喝酒）

【燃烧阿斗所有书信】

【转场】

阿斗：（混响）秦绝女，而你，在我左胸膛/第四根肋骨/往里一寸的位置里，我明白你会来，所以我等。

秦绝女：（混响）阿斗，我们的故事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结局，只有我一个人失忆，从此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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