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十八

by 秋

「芝芝的房间」

小木：一一得——

芝芝：一。

小木：一二得——

芝芝：二。

小木：二二得——

芝芝：四。

小木：很好。下面呢？

芝芝：一三得三，二三得六，三三得九。一四得四，二四得八，三四十二，四四十六。一五得五，二五一十，三五十五，四五二十，五五二十五。一六得六，二六十二，三六十六，四……

小木：（打断）错了，是三六十八。重新来一遍。

芝芝：三六十八，四六二十……

小木：（打断）不对，从一一得一开始，再来一遍。

芝芝：哦，好。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一三得三，二三得六，三三得九，一四得四，二四得八，三四十二，四四十六，一五得五，二五一十，三五十五，四五二十，五五二十五，一六得六，二六十二，三六十……（无助）

小木：（看着她）嗯？

芝芝：十六？

小木：错，三六十八。你又错了。重新背。

芝芝：哥哥，我不想从头背。

小木：考试就是从头考的。

芝芝：（嘟囔）我前面的都会了。

小木：（看着她）不行，从头背。

芝芝：（深吸一口气）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一三得三，二三得六，三三得九，一四得四，二四得八，三四十二，四四十……（求助）

小木：……四四十六。重新背。

芝芝：哥哥，为什么三六十六，四四也十六啊？

小木：……三六十八。

芝芝：啊？

小木：你还能不能好好背？

芝芝：我……我想休息一下。

小木：不可以，背完才能休息。

芝芝：我想喝牛奶。

小木：妈妈说了，你只有背完了才可以干别的事情。

芝芝：求求你了，哥哥。

小木：（沉默）行吧。那你再把乘法表看一遍，我去给你拿牛奶。

芝芝：嗯嗯！

小木：（出）。

芝芝：（趴在桌上，用手指着表上的数字）四四十六，一五得五，二五一十，三五十五，四五二十，五五二十五，一六得六，二六十二，三六十八，四六二十四，五六三十，六六三十六，一七得七，二七十……

小木：（进）。

小木：（递）喝吧。

芝芝：（接过）谢谢哥哥。

小木：背得怎么样了？

芝芝：三六十八！

小木：（微笑）。

芝芝：（捧着杯子喝牛奶）哥哥，我今天一定要背完吗？

小木：对啊，明天就要考了，妈妈去上班之前特地交代的。

芝芝：考不好，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