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双普」振清

编/后/美：trueromantic

不限性别

无间（jiàn）渡、苍术（zhú）门

（子夜 苍术门）

廖羽：信可收到？-七月·柏舟配音剧社

神秘人：嗯。

廖羽：她当年走火入魔另有隐情，怕是遭人下毒暗算。你可知，谁会害她？

神秘人：（突然一笑）

廖羽：你笑什么？

神秘人：多谢你，告知我遗漏之处。

廖羽：什么？

神秘人：让我有机会，斩草除根。

廖羽：是你...来人...！

（门外异动 似有人逃开）

（翌日晚 苍术门）

推门0:49

梁凭：甫一踏入就踢到碎瓷片嗯？

（廖羽尸身在床上）

梁凭：掀帘0:57（微叹）得罪了。摸（摸到廖羽咽喉处有一道短刃伤痕 皱眉）奇怪。（顿 异样）

钝器破空1:13

梁凭：（气音）格挡此处交手对逝者多有不敬，出去打！

过招 打斗停

振清：（笑）好剑法，何不点灯。火折子1:33咦？（内心）这人眼覆白绫，竟是个瞎子。

梁凭：（内心）这人声音清亮，似是个少年。收剑1:45我只知悬月李河乃用锏高手，不想人外有人。四棱竹节双手锏，很少见。

振清：你的剑亦非凡品，寻常佩剑受缚水一击，不碎成八片也断成两截了。

梁凭：（点头）点辰，家母配剑。

振清：你是苍术（zhú）门的人？

梁凭：（摇头）家母生前与廖门主是旧交，他离奇遇害，我前来查探。

振清：（笑）既是旧交，为何偷偷摸摸。

梁凭：实不相瞒，家中长辈派人查过，一无所获，已打算将廖门主安葬，我仍觉不妥，才出此下策。（皱眉）廖门主悬壶济世，不少江湖豪杰皆受过他的恩惠，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振清：有何难猜，要么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要么，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梁凭：（顿）在下清刃山庄梁凭，敢问阁下何人，漏夜到访，所为何事。

振清：我嘛...

梁凭：（侧耳）有人来了。

振清：扯过梁凭 躲进门后3:19

梁凭：呃。

（门后狭小 两人面对面 梁凭只觉对方鼻息温热 似是笑了笑）

梁凭：（内心）我为何要跟他躲起来。

落地

牧冲：无间妖人！你出来！还我弟弟右手！-本喵

振清：（低声）怎么还追到这儿来了。（扬声）银斧堂的人怎么贼喊捉贼。

牧冲：果然在这，出来！

振清：你弟弟是个大淫魔，上来就摸我的脸，废他一只手已是留情。

牧冲：不过碰一下，难道你的脸镀了金不成！没了右手他如何习武！

振清：边说边走出来我的脸当然金贵，你弟弟却是个如假包换的跛驴，这样的人练不成武最好，省的再去祸害良家男女。

牧冲：你！无间魔教罔顾人伦，猖獗滥杀，你们久居北境，此番来中州是何居心！无故出现在苍术门，我看廖门主八成也是你杀的！

梁凭：也出来牧少侠，无凭无据，不可妄言。

牧冲：梁凭？

振清：（讶异梁凭为自己说话 笑）无间（jiàn）渡既是久居北境，你未曾去过，如何知晓我们滥杀？我又何曾杀了你弟弟。（嗤笑）那这廖门主为何不是你杀的，你追到此处，不会是重返作案现场吧。

牧冲：血口喷人！我怎么会同你一般无故害人！

振清：（冷下脸）我本有话要问廖羽，如今人死了，心情差得很，不妨用你姓牧的命来消消火，送你们兄弟俩去乱葬岗团聚。

牧冲：（怕振清暴起 后退 转向梁凭）没想到堂堂清刃山庄的梁少侠，竟与这等妖人为伍，不知梁朔庄主见了会作何感想！

梁凭：（语塞）

脚步

众人：牧少侠！梁少侠怎么也在！-翊山＆天舞延云＆大曲＆trueromantic

牧冲：诸位，杀害廖门主的凶手，怕也是这无间妖人！他手中的四棱锏是无间精铁所制，还有那紫竹蛇吞口，正是无间渡的标志！

路人1：无间魔教向来残忍嗜杀，曾有人去北境出行，未达无间渡的地盘，就被他们杀了！-七月·柏舟配音剧社

苍术门生：门主倒也未必...-歌然

路人2：未必什么！廖门主尸骨未寒，他又出现在此，居心必定叵测！-天舞延云

路人1：害了牧锋兄弟，还要对廖门主下毒手！苍术门和无间渡从未有过瓜葛，你究竟为何杀人！

振清：各位倒是急着出头。你也知我与苍术门毫无瓜葛，就因我是你们口中的魔教，所以恶事便都是我做的？我可与那无面人不同，做点事还要戴个面具遮遮掩掩，我若做了什么得意之事，定是要摇旗鸣鼓昭告天下的。不是我做的，为何要认。

路人2：满口妖言！谁知道你们魔教妖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你又为何在此！

路人3：还有谁能做这种事！-大曲

梁凭：诸位，此事亟待查证，不可妄下定论，也不要...在廖门主的尸首前这般争吵。

牧冲：梁凭！当初你以一当十清剿楚山匪患，我还敬你是正道楷模，如今看来不过沽名钓誉！你母亲与舅舅这般刚正，你怎能帮这妖人说话！

振清：（笑）我自幼便好奇疯狗咬人是何光景，现在见到了，当真有趣。（对梁凭）你都快成妖人同党了，还不走。

梁凭：（叹息）

两人轻功离开7:20

（两人逃至僻静之处）

落地

梁凭：此处应不会有人追来了。（顿）少侠。

振清：（笑）少侠？叫我么。

梁凭：正是。（顿）牧冲弟弟对你有轻慢之举，你教训一顿便是，不至于砍手。

振清：（冷笑）先叫一声少侠，再来一番说教，好不正义。

梁凭：我并非...只是，或许有更妥当的处理方式。

振清：我是邪魔外道，自不如你们正道侠士好心肠，有人让我不痛快，我定也叫他不痛快。

梁凭：（自知说不过 叹）苍术门之事有误会，人应当不是你杀的。

振清：哦？

梁凭：我粗略探过廖门主的伤口，快狠利落，被一柄短刃封喉，却似毫无内力之人下的手。方才与你交手，你一双四棱锏使得举重若轻，如风倾玉竹，又如惊雷劈海。锏钝而重，需深厚内力辅以巧招才能用好，你的内力绝不在我之下。

振清：是个明白人。我不是少侠，我是北境无间渡的人，这次来中州，是为完成我师傅遗愿，替她寻一个人。

梁凭：原来如此。

振清：（看他模样清俊 眼覆白绫 起了捉弄之心）师傅临终前，给我一粒灵丹，据说能活死人肉白骨，医你的眼睛想也不在话下。你现在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便赠你，如何？

梁凭：多谢美意，不必了。

振清：你们这些人就是这样，不过是怕跪下磕头损你大侠名誉。

梁凭：（笑 摇头）磕头有什么所谓，若能救人命，磕了又如何。只是我瞎惯了，早已不在意。况且这是你师傅留给你的东西，给我算怎么回事，万一哪日你遇险该怎么办。所以这灵丹还是少侠自己留着用吧。

振清：（笑）好。（掏出缠相散 抛）接着！

梁凭：（接）这是？

振清：你既不要灵丹，这缠相散，就算还你帮我说话的恩情。我叫振清，梁凭，我们还会再见的，走了！离开10:31

（翌日 梁凭回到清刃山庄）

脚步

（牧冲走出来）

牧冲：（看到梁凭 冷哼）

梁凭：（辨出声音 微愣 随即抱拳）牧少侠。

牧冲冷着脸 随意行了礼便走了

梁凭：...

倒茶10:59

梁朔：天热，尸身易腐，羽兄我已派人下葬了。-晚意

梁凭：（微惊）舅舅。

梁朔：昨夜你去苍术门了。

梁凭：...是。廖门主于清刃山庄有恩，我想查明真凶。

梁朔：人在江湖，都有不为人知的恩怨，旁人断不了是非，更不好插手。

梁凭：...

梁朔：听说，你在苍术门遇到了无间渡的人，可知他的来意。

梁凭：是遇到一人，不过，我想他并无恶意。

梁朔：你啊，总是将人想得太好，早晚要吃苦头。

梁凭：总比将人往恶处想要好。（顿）舅母近日可还好。

梁朔：同往常一样，阿肃她...不愿见人。

梁凭：（叹）希望舅母身体无恙。

梁朔：当年她被伤至失明，你又被人挖了双眼，我遍寻江湖只得一双眼睛，情急之下拜托羽兄换给了阿肃，没有给你，你可怪我。

梁凭：（摇头）母亲逝世后，是舅舅将我带大，舅母虽少露面，却时常挂念我，这份恩情无以为报。至于眼睛，我早已习惯了。

（梁朔看着梁凭 没有说话）

（夜晚）

鸟 咕咕12:49

梁凭：（内心）廖门主一生仗义，对清刃山庄更有诸多恩惠，于情于理都该替他查明真凶。虽不好再验尸身，苍术门内也许还有线索可寻。

树枝折裂13:09

梁凭：（发现有人 轻笑 扬声）更深露重，树上多有不便，不妨下来与我同行。

振清：落地（笑）

梁凭：是你。

振清：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你要去苍术门？

梁凭：不错。你这是？

振清：此番来中州寻人，师傅给了我两样东西，其中一样便是我之前说的灵丹，是她恩人留下的，我查到这灵丹是苍术门廖羽所制的赤露，可惜师傅要找的人是名女子，当年事出突然，未来得及问她姓甚名谁。所以我想，不如和你一块儿去查清此案，或许能有点线索。

梁凭：未尝不可。

振清：你不怕我就是凶手？

梁凭：若你真是凶手，我会亲手了结你。

振清：（笑）

（苍术门）

轻功 推门14:25

（廖羽已下葬 房内狼藉 保持着案发当晚的状态）

振清：（借着月光打量一圈）那日我就觉得，这屋子不对劲。

梁凭：（点头）太乱了。

振清：没错。这般狼藉，像起了争执。

梁凭：门生当日并未听到声响。廖门主伤口干净，无挣扎痕迹。

振清：凶手应是相熟的人，廖羽遇害前，可能还跟他平静地交谈过。凶手故意弄乱房内，应当也是想掩盖这一层，营造假象。（顿）嗯？在地板缝隙里拾起一小片纸张15:11信纸？（翻看）像着急写错字，用火烧了。（辨认字迹 读）当年...变色...

梁凭：（接过纸片 触摸）这是廖门主爱用的檀玉宣，烦请你翻看下屋内，是否有廖门主其他手稿，对照一二。

振清：翻页15:37是廖羽的笔迹。变色是什么意思？

梁凭：不知。他似是发现了某些旧事的隐情。

振清：果然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苍术门 花园）

落地16:02

振清：这苍术门地方不大，人也那么少。

梁凭：廖门主不喜收徒，除非遇到天资卓绝之人，不过听闻之前他确实收了一个徒弟，却不知现在人在哪里。

振清：师傅死了徒弟不见了，奇事啊。

梁凭：（思索）难道他知道些什么，躲起来了。

振清：（轻笑）不妨大胆点想，也许，他就是凶手呢。

梁凭：（16:39音乐入）嘘。（顿）这边。

拨开草丛

廖存：（狂吃）-葫棱蛾子

振清：拍肩小子，偷吃什么呢。

廖存：（惊） 被振清揪住

梁凭：你是谁，为何躲在这里。

廖存：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杀我！ 被振清捂嘴呜。

振清：（笑）嗯？

梁凭：别怕，我是清刃山庄梁凭，这位...是我的朋友。你...是廖门主的徒弟么。

振清：（笑）鬼鬼祟祟，我看八成就是杀了廖羽的凶手，直接宰了就是。

廖存：（咬）

振清：吃痛松开

廖存：我怎么可能害师傅！我叫廖存。梁少侠，我知道你，你是梁望女侠的孩子，师傅说过清刃山庄都是好人，你能找到害死我师傅的凶手吗。

梁凭：别急，你怎么躲在这里？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廖存：那晚师傅好像在等人，我不知道是谁，师傅只让我在子时去禁室取一套多年前的银针来给他，我刚取来，就听房内师傅说了句“来人”，然后...

梁凭：拍肩

廖存：我不敢进去，也不敢在门口呆着，就躲回了禁室，今天实在是太饿了，才偷偷出来找东西吃...我是不是害死了师傅。

梁凭：怎会。凶手身份不明，手段狠毒，苍术门人专心医道，不善武功，你躲起来才是对的，你师傅泉下有知，不会怪你。

廖存：（哽）

振清：什么银针？为何让你去取？又为何要放在禁室？

廖存：关你什么事。

振清：哦。看来你也不怎么想找凶手。

廖存：我！

梁凭：廖门主与我母亲舅舅皆是旧交，若你信得过我，但请告知，我必定竭尽全力追查真凶。

廖存：...梁少侠请跟我来。你也进来。

振清：（笑）

机关 合上19:17

梁凭：这是...苍术门禁室？

廖存：嗯，苍术门历代收藏的典籍都在这，只有师傅和我进得来。 取盒子这银针有古怪，师傅一直将它放在玄冰柜中以防受损。

振清：（打开）咦？

梁凭：怎么了？

振清：这针尖，是青色的。

梁凭：信中写的变色，难道是这银针变色。（顿）你可知廖门主给谁用过？为何如今又将它取出。

廖存：前些日子，师傅因缘际会得到一本古籍，发现了一种名曰牵魄的毒药，中毒者唯一法可验，便是将银针刺入攒竹穴，一炷香后拔出，针尖会呈青色。

振清：所以这针，是当年中牵魄之人用过的了。

梁凭：那书呢？

廖存：应该就在这禁室中，只是找起来要费些时日。我可以找！

梁凭：多谢你。

廖存：是我该谢梁少侠帮苍术门追查凶手。

振清：杀你师傅的人，多半是那晚他等的人。若找到凶手，你待如何？

廖存：我...

振清：（嗤笑）自然是要报仇的，不仅他，还要将他的亲朋好友都一一算上。我呢，有许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倒也不吝教你。

梁凭：（皱眉）怎好教小孩折磨人。

振清：（轻笑）

廖存：报仇不过多杀一人，师傅再也活不过来了。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害死师傅。

振清：（淡淡）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师傅救了多少人，便会有多少仇人。像他这般，确实活不长久。

梁凭：别说了。

廖存：那便不做吗？因为会对自己不利，便放弃做正确的事吗。

振清：...愚蠢。

梁凭：（叹气）禁室机关重重，外人难以进入，你留在此处最安全。（顿）我会尽全力，还你师傅一个真相。

廖存：廖存，谢过梁少侠。

（离开苍术门）

脚步入22:13

振清：牵魄，这毒的名字听着，像是会乱人神魄。

梁凭：也许我舅舅知道。

振清：他看起来不怎么想让你插手此事。

梁凭：嗯？

振清：不然你怎会几次都夜半出行，这可不像正派少侠的作风。

梁凭：（无奈一笑）说来，我回去时碰着了牧冲。

振清：（了然）找不着我，就去你家告你的状，果真好胸襟。（笑）梁少侠，我若走投无路了，你要护着我啊。

梁凭：怕只有你让别人走投无路的份。（顿）不如随我一同回趟清刃山庄。

振清：（看梁凭3秒）你对谁都如此么。

梁凭：什么？

振清：（笑）你舅舅不会乐意见着无间渡的人。我在附近等你。（离开）

（翌日 清刃山庄）

梁朔：凭儿，我说过，你不要再插手此事。江湖中人谁无仇，就算羽兄没有，他救过的人也会有。此事，我自会查明。

梁凭：（沉默3秒）舅舅可知，牵魄。

梁朔：听说此毒极为罕见。这与羽兄的死有关？

梁凭：恐怕还牵扯到一些旧事。

帘后一丝微响0:35

梁凭：（感到屋内异样 侧首）谁？

门猛地被推开

牧冲：梁凭！振清在哪！

梁凭：牧少侠？发生何事了？

牧冲：那妖人杀了我弟弟！你敢说你不知？

梁凭：（惊）什么？

（客栈）

木板1:06

振清：（神色一沉）抽锏转身

梁凭：挡是我。

振清：梁凭？

梁凭：牧锋死了。

振清：什么？

梁凭：牧冲找上清刃山庄，说牧锋死在了乱葬岗，脑后还发现了锏伤，要舅舅出力抓你。牧锋死得蹊跷，想来凶手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你一出现，正好找个替罪羊，只怕再抓不住你，他还会杀更多人来嫁祸。

振清：（冷笑）既要人后灭口，又要人前名声，想得倒美。（看向梁凭）他们要抓我，你现在又是做什么。

梁凭：我知不是你做的。

振清：那又如何。

梁凭：我要真相。

振清：（顿 笑）廖存那小子，有在好好找书吧。

（两人赶至 苍术门竟已被火烧尽）

倒塌2:20

梁凭：怎么回事！

振清：（阴沉）廖存。

梁凭：先救人！

振清：（看着遍地焦尸）迟了，都死了。

梁凭：（气音）到底是什么人。

振清：（皱眉）

（远处）

廖存：救命！救...

梁凭：那边！

轻功

（一黑衣蒙面人挟持着廖存）

廖存：梁少侠！救我！

梁凭：你是何人！

蒙面人：交出来。-大曲

廖存：苍术门里那么多书，我怎么知道是哪本！

蒙面人：让我进禁室，我自己找。

梁凭：苍术门的禁室，凭什么让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进。

振清：（突然）把他放了，我带你进去。

梁凭：你...

振清：（捏了捏梁凭的手）

廖存：你想干什么！

振清：禁室机关精巧，和无间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上次进门我便多注意了点。（对着蒙面人）你看那石山背后是不是有...（佯装吃惊）梁朔？！

蒙面人：（微惊）

梁凭：突然出剑3:26

蒙面人闪避 振清一把将廖存抓到身边

蒙面人：好个兵不厌诈。（远处有人赶来）人来了，你们好自为之。 离开

（背景群杂-歌然＆翊山＆天舞延云＆trueromantic）

梁凭：（抓住振清的手腕）不好，快走！

众人赶到3:44

路人1：无间妖人！你将牧锋尸首扔入乱葬岗不够，竟还要灭苍术满门！

路人4：梁凭！你怎么又与这妖人在一处！难道你也...-trueromantic

廖存：不是他们！刚有个蒙面人...

众人：梁朔庄主来了。-歌然＆翊山＆天舞延云＆箬桑·高校联盟配音

梁朔：凭儿，你叫我好找。

梁凭：舅舅，此事太过蹊跷，还需仔细查证，莫要放过真凶，牵扯无辜。

牧冲：他杀了我弟弟，灭了苍术满门，你还敢说无辜！梁少侠莫不是得了什么好处，一直护着他！

梁凭：牧少侠，这些事尚无确凿证据，廖门主之死，也实非他所为，那日我探过廖门主的伤口，是被毫无内力之人短刃封喉而死。

牧冲:空口无凭，除非开棺再验廖门主的尸身！

廖存：不行的啊！ 被振清扯过

振清：（低声）你若想活命，便先躲回禁室。

廖存：（气音）

振清：（笑）掀人棺材这种事你也想得出来。

牧冲:你是怕了！

振清：只要你不怕廖羽半夜来找你。

梁凭：舅舅！

梁朔：请诸位移步羽兄之墓，开棺，验尸。

咚

开棺5:20

路人1:这后脑的伤口，不是剑...是锏伤！

梁凭：（怔）怎会。（伸手去探）

众人：这！还真是！

路人3:果然是无间妖人！

梁凭：诸位！若真是他做的，又为何留下锏痕，故意落人口实。

牧冲:不是他自己说的吗，若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必要昭告天下！

路人2：用锏高手除了振清，也就悬月李河了。但李河当年被仇家追杀，销声匿迹十多年，是死是活都不知，难不成会突然冒出来！

振清：（笑）各位大侠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梁凭：廖门主的伤口在喉，不在后脑，也绝非锏伤！

梁朔：凭儿，证据确凿，他身负血债，必要偿还。

牧冲：梁庄主说得好，今天，我就要替我弟弟和廖门主报仇雪恨！

振清：（冷）找死。

梁凭：（气音）不可！

暴起 打斗暂停6:26

振清：满瓶不动半瓶摇。梁庄主既要为人做主，何不亲自动手，偏让这废物来找死。

牧冲：振清！梁庄主身有旧疾无法习武，你何必明知故问！

振清：他是什么大人物，又有什么我必须知道的。

牧冲：竖子嚣张！银斧弟子！

包围

振清：（6:58乐停 阴沉一笑）一划双锏 左脚碾地废物。

梁凭：（气音）牧少侠！

打斗 振清重伤数人 但阵网难破 胶着不下

振清：闪白 被银斧砍了背7:18（闷哼）

梁凭：（气音）于间隙辨得方位 拔剑刺入

牧冲：（被刺伤左臂）梁少侠这是何意！

梁凭：冒犯了。（扶住振清）你怎样！

振清：吐血

梁朔：凭儿，过来。

梁凭：（顿）舅舅，待我查明真相，一定回来给各位赔罪。

振清：你...

梁凭：走！

牧冲：快追！

（7:53新音乐入）

振清：（虚弱）这一走，可是狠狠打了你舅舅的脸，要与正道不两立了。

梁凭：如今我竟不知自己立足何道。

振清：...别犯蠢了。

梁凭：别说话，我护你。

振清：（气音）

（河边）

众人：在那！快追啊！

牧冲：他们要跳河！

梁凭：（轻声）闭气。

跳河8:35

振清：（溺 呛水）

梁凭：（吻 渡气）

振清：（逐渐失去意识）

（一段音乐）

（山中 破旧道观）

振清：摩擦9:08（梦呓）师傅...

梁凭：探振清的额头

振清：（惊醒）一把扣住梁凭的手腕

梁凭：你醒了。

振清：...你...

梁凭：你背上的伤我敷了药，不要乱动。

振清：（顿）好好的阳关道不走，非要与我挤这独木桥。

梁凭：现在看来，也无分别。

振清：（看了梁凭一会 躺）牧冲说，你舅舅身患旧疾无法习武，是怎么回事。

梁凭：是我母亲的缘故。（顿）母亲爱武成痴，当年机缘巧合从剑门得到一套心法，练成后大有所得，自创点辰十九式，又建立了清刃山庄，从此在江湖中名声大噪，但母亲从未停止追寻武道巅峰，她尝试将自创心法与剑门心法相合，快要成功之时...不慎走火入魔，舅舅前去查看，被母亲误伤，毁尽一身经脉，虽被廖门主救回，却再也练不得武了。

振清：你母亲当时快要成功了，怎么会突然走火入魔？

梁凭：（摇头）那时我尚且年幼，舅舅重伤后又大病一场，对当时的情形模糊不清，根本无从得知。

振清：（思索了一会）那你父亲呢？

梁凭：我从未见过我父亲，只知母亲与他是露水姻缘生下的我，并未成亲。（顿）母亲身为一派之主，唯有此事常遭人诟病。江湖中的女子，无论多么声名远扬，武功高强，只要有这出格之举，便会为人不齿，好在母亲从未在意过。

振清：没错，何必在意。男子若是如此，只会得个风流美名，换作女子就是不知廉耻，你母亲不管身外虚名，是真正的豪杰。

梁凭：（微笑）小时候，母亲常说，一世喜欢是喜欢，一时喜欢也是喜欢，不必想太多。

振清：那若是你，遇到喜欢的人，是想一世，还是一时。

梁凭：我做不到她这样豁达，若是有喜欢的人，便想一直喜欢。

振清：（笑）是吗，我倒觉得你母亲说得对，一时一世，都是永恒。

梁凭：（愣 气氛有些微妙）咳。你呢。

振清：我什么。

梁凭：你的...身世？（顿）不想说便不说。

振清：家里没钱养我了，将我卖给了师傅，她看我资质还行就收了，之后便在无间渡练功打架...然后，师傅就被人害死了。

梁凭：（微微侧首）

振清：干嘛，我报了仇的。我把那人全家都杀了。

梁凭：你...

振清：要说我心狠手辣？（轻笑）我竟觉得还不够，若有转世，我定教他魂飞魄散不得超生。

梁凭：（叹气）

振清：我就是这样的人，睚眦必报，小肚鸡肠，你若后悔同我一道，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梁凭：我若有悔，怎会救你，我已救你，又怎会后悔。

振清：（面色微动）...谁知你们好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背过身）睡了。

梁凭：（轻声）待你伤好，恐还得回一趟苍术门。（顿）你还愿同我一起吗。

（梁凭这话听着有歧义 振清知他说的是一起查案 心里还是不由得一动）

振清：（默了半晌 闷声）嗯。

14:21

（仲秋 楚州 两人乔装在酒楼用饭）

路人1：听说了吗，牧锋惨死，苍术灭门，清刃山庄联合银斧堂、孤刹宫、剑门众派，要追杀那无间妖人。

路人2：听说啦，联盟誓师就定在中秋后十天。不过那振清真有这么厉害？要劳动这么多大门派一同追杀？

路人3：你看这几桩血案，哪还是振清一个人的事，怕要牵扯整个中州和北境咯。

路人1：梁凭往日也是行侠仗义的正派人，怎与无间妖人搅作一块。

路人2：梁凭未必是什么君子，梁望当年与人快活一夜生下的种，能检点到哪去。

路人3：听说当时振清被围攻，梁凭竟二话不说替他挡了，还不顾梁庄主阻拦，带着人跑了。

路人1：怕不是被那魔教妖人下迷魂汤啦。

路人2：还真有可能，听说振清颇有几分姿色。

路人3:任那振清容颜盖世，梁凭也看不到啊！

路人2:那就是某些功夫了得，让梁凭食髓知味...

竹筷破空

剑门弟子：这般下作言语，你们也说得出口。-歌然

振清：（15:39音乐入 笑）你我现在可不仅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还是一张床上的人了。

梁凭：（无奈）那日挟持廖存的蒙面人，怕也在找记载牵魄的古籍。

振清：这人内力强劲恐在你我之上，虽非杀了廖羽的凶手，但也脱不了干系。

梁凭：嗯。（皱眉）必须要查出真相。

振清：（看了梁凭一会）若这真相...是你无法接受的，也要查吗。

梁凭：我也许会被影响心神，真相却不可左右。

振清：...傻子。

梁凭：（微笑）那你当心别被我传染了。

振清：...

（子夜 苍术门）

落地16:37

振清：叨扰这么多次，我竟觉得有些对不住廖羽了。

梁凭：廖门主心胸开阔，想来不会怪罪。

振清：（笑）

（禁室门口）

廖存：梁少侠！振...振清，快进来。

关门

梁凭：廖存，你还好吗。

廖存：我没事。对了！我找到了。 递那本古籍。

振清：接过 翻（细细阅读 皱眉）

梁凭：怎样。

振清：（顿）至毒牵魄，不知其源，色味俱无，饮之，于常人无害，然内力胜者狂走，失神牵魄，走火入魔，经脉倒逆而亡。以针验之，转青，尚无解。

梁凭：（愣）走火入魔。

振清：（17:50音乐入）梁凭。

梁凭：...什么。

振清：这些年，走火入魔而亡，又与廖羽有关的人，有谁。

梁凭：...

振清：你说过，你母亲梁望，清刃山庄第一代庄主，尝试将自创心法与剑门心法相合，将成之时却走火入魔，死前误伤了你舅舅，而你舅舅被廖羽救回，从此内力尽失。（顿）那银针，验的就是...

梁凭：（攥拳）不...

振清：若我没想错，廖羽一直怀疑你母亲的死，但在找到确凿证据前不便声张，他一辈子查不到也罢，偏偏查到了牵魄。他会先告诉谁？定是你母亲最亲的人，你舅舅，或者是你。而如今，廖羽死了。

梁凭：（面色苍白）他不可能...

振清：你探过他的伤口，是毫无内力之人所为。当初你舅舅急着将他下葬是为何？后来纵容牧冲开棺再验尸身又是为何？那日我当着众人的面，威胁牧冲要将他们送去乱葬岗，他第二日便去清刃山庄告了状，然后牧锋真的死在了乱葬岗。你刚与梁朔提了牵魄，廖存就被蒙面人挟持，苍术门被烧得一干二净，我被顺理成章地打成杀害所有人的凶手。我死了，这些凶案，包括廖羽牵扯出的旧事，都没有人会在意了。

梁凭：（颤）别说了...你...闭嘴…

振清：（紧逼）我自小长在无间渡，想活，就要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每个人，虽然恶毒，但有用得很。廖羽，牧锋，苍术满门，你母亲，你我如今捆作一道被人追杀，究竟始作俑者是谁，那晚廖羽见的人到底是谁，你当真不知吗！

梁凭：你走！

振清：...

梁凭：（气音）我...

振清：（轻笑）好。离开20:25 （没到拉一下）

梁凭：（追一步 气音）...别走。

廖存：梁少侠...他说的什么意思，杀了师傅的人，是梁庄主？

梁凭：（气音）廖存，我一定...（内心）一定什么，一定还你师傅一个公道吗，可我还有资格吗。

轻功入0:04

梁凭：（内心）他会去哪儿，中秋后十日便是誓师会，这么多人联手定不会放过他。还有...舅舅...

落地0:20

梁凭：（警惕）谁？

牧冲：梁少侠？-大曲

梁凭：牧冲？

牧冲：是我。你看看还有谁？推

振清：（闷哼）

梁凭：（辨出声音 急）你怎么了。

牧冲：我忘了，你看不见。振清不过被我封住了穴道，梁少侠不必惊慌。

梁凭：你要做什么。

牧冲：让他带路拿点东西，正巧，碰上你了。

梁凭：放了他，牧锋不是他杀的。

牧冲：（神色微妙）想救他？跪下给我磕几个响头，说不定我就放了他。

梁凭：二话不说跪了

振清：（气音）梁凭你...

牧冲：不愧是梁望的孩子，跟她一样蠢。

梁凭：（突然 对振清）闭眼！撒缠相散

牧冲：（被迷了双眼）

 一把捞起振清 轻功

牧冲：哼。

衣袖1:24

振清：（微虚弱）你竟还留着我送的缠相散。梁少侠也会用这种法子。

梁凭：非常之时非常手段。

振清：要我走，又要救我。

梁凭：...对不住。

振清：（笑）

（破旧道观）

解穴 调息1:51

振清：吐血（喘）

梁凭：（扶）哪里不舒服。

振清：没事。

梁凭：你怎会被牧冲抓住？

振清：不知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功夫高了许多，一个不慎。牧冲坚信我杀了他弟弟，今天却不直接杀我报仇，反要挟你下跪。

梁凭：的确奇怪。牧冲性格急躁，今日却沉稳异常，还说让你带路取点东西...莫非...

振清：他不是牧冲。

梁凭：有人假扮他？蒙面人？

振清：他还是要拿古籍。梁朔没有武功，行事不便，许多事就让这蒙面人去做。

梁凭：...

振清：之前我问你，若这真相是你无法接受的，是不是还要查。如今在你面前了，你却不敢认。

梁凭：...是。（叹气）我只是...

振清：你只是不敢相信你母亲当年的死，与你舅舅有关，而他现下杀这么多人，就是为了掩盖这个真相。

梁凭：...

振清：梁凭，这就是真相，不知道前能好好活着，揭开后，便是大厦倾颓，平白多受一遭锥心之苦，甚至失去仅有的亲人。（靠近）但江湖之中，所有恩怨纠葛都再正常不过，你自可斩断羁縻，落得快活。

梁凭：我怎么可能斩断，又怎么可能...快活。（低声）无论如何，害了人，就要付出代价。

振清：无论是谁？

梁凭：无论...是谁。

振清：定定地看着梁凭 抬手想摸他的眉骨4:17

梁凭：（微微侧首）

振清：（收回手）...为什么跪。

梁凭：想救你。

振清：我是无间渡的人，传闻中无恶不作的歹人，与你相识也不过数月。

梁凭：（摇头）传闻如何能评判一人，其中免不了存私偏颇，添油加醋，自然与事实相去甚远。了解一人，必要和他相处，才能有自己的判断。（顿）不过大部分人更爱听信传言，不愿亲身求证罢了。

振清：（笑）这话若是旁人说，我定觉得虚伪，但你说出来，我却觉得顺耳。不错，之前有中州人擅闯无间渡，师傅再三警告，那人却非要以身试法，最后命丧机关之下，传到中州却变成了无间渡滥杀。

梁凭：正道中会有败类，邪道中亦有侠士，人心无法以黑白断之。（顿）你其实比谁都看得清，如何毁誉傍身，你都是你。之前，还救了廖存。

振清：（笑）我竟不知自己那么好。（沉默3秒）那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不会讨厌？

梁凭：你不害人，我为何要讨厌你？

振清：（顿 突然）你这有痣。

梁凭：？我看不到...被亲6:16（没到拉一下）

振清：松开（大笑）

梁凭：你！

振清：如何，讨厌我了吗。

梁凭：你怎么亲...

振清：只许你亲不许我亲？

梁凭：（想起水下渡气 噎）我那是...

振清：（哈欠）困了。（躺下 背对梁凭）

梁凭：（良久 抬手摸到振清的发丝）

振清：（动了动 望向窗外）今日是中秋，月亮好圆。

梁凭：嗯。

振清：你眼睛是怎么瞎的。

梁凭：舅...梁朔说，是母亲的仇家。

振清：你想看见吗。

梁凭：以前是习惯了，觉得看不看得见都无所谓。

振清：现在呢。

梁凭：（顿）想的。

振清：为何。

梁凭：想看月亮。（顿）也想看看你的模样。

振清：（愣 旋即大笑 转过来跟梁凭面对面）

梁凭：很好笑吗。

振清：（笑）不是很好笑，是很好。

梁凭：你又是为何。

振清：你说不讨厌我，那不就是喜欢，你喜欢我，我就喜欢你。

梁凭：（被这逻辑震住）

振清：（又笑了）

梁凭：...你对我，是一时还是一世。

振清：你想一世，我便一世，你想一时欢愉，我也奉陪。

梁凭：（叹）你知我不会。此间事了，若你...还没改变心意。

振清：（故意）这可难说。

梁凭：（笑 渐敛）十日后的誓师会，我要听舅舅亲口承认。

8:51

（清刃山庄 誓师大会）

路人1：无间妖人，作恶多端，苍术银斧，皆受其害，今以清刃山庄梁朔庄主为首，联合众派，共讨败类，还中州江湖安宁！

众人： 喝酒砸碗杀了振清！为苍术门报仇！为牧锋兄弟报仇！-歌然＆翊山＆天舞延云＆箬桑＆大曲＆trueromantic

振清：（由远及近 大笑）诸位，别来无恙啊。

众人：（惊 激愤）

梁朔：稍安勿躁。凭儿，我知你会来。

梁凭：（顿）廖门主，牧锋，苍术门众人，是怎么死的。

梁朔：凭儿何必明知故问，你不已将罪魁祸首带来了吗。

梁凭：...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

众人：？梁望当年不是自己强合两家心法出岔子，才走火入魔的吗？

梁朔：凭儿，这是何意。

梁凭：取出银针这是当年...母亲走火入魔后，廖门主为她施针留下的。针尖泛青，是中毒之症。前几个月，廖门主发现此毒为牵魄，于是传信给你。

振清：不想你怕暴露，直接将廖羽杀了。恰巧我出现，正好有了替罪羊，你不惜派人杀了牧锋来嫁祸我，激起众怒，置我于死地。我一死，尘埃落定，自然也无人知晓梁望的死因。

梁朔：你这脱罪方式未免幼稚了些。凭儿，你是信了他。

振清：牧冲去苍术门告我的状，转眼他弟弟就真死在了乱葬岗。你几次三番阻止梁凭调查廖羽之死，之后却任牧冲开棺，验出所谓的“缚水锏伤”。你得知梁凭也查到牵魄，派人烧了苍术门，想毁去记载牵魄的古籍。桩桩件件，不过是为了掩饰当年的真相。

梁凭：母亲的毒，是你下的吗。

梁朔：凭儿，我对你确实疏于管教了。（对牧冲）擒下。

振清：如今牧冲竟也为梁庄主驱遣。

齐肃：（提剑走来）梁朔，你连自己最后的亲人都要害吗！-歌然

梁朔：阿肃？

梁凭：舅母？

齐肃： 展信诸位请看！这封信，是数月前廖门主写给梁朔的，原件险被他烧毁，我偷偷修复誊抄，得以还原。信中说明，梁望姐姐是因身中牵魄，导致走火入魔，经脉倒逆而亡。当年之事，我无力阻止，苟活至今，不想梁朔狠毒至此，为了掩饰真相，残害无辜。

梁凭：舅母，你在说什么！

梁朔：阿肃，你先把剑放下。

齐肃：往日种种，我齐肃难辞其咎，今日便在此处，以命，告慰在天之灵！凭儿，我对不住你。 自刎

梁凭：舅母！

梁朔：阿肃！

众人：这...以命相证，还能有假？所以梁朔...

路人2：牧冲，你做什么！

牧冲扯下人皮面具 抽出单锏

振清：悬月锏？你是悬月李河！

梁凭：李河？！

众人：悬月李河竟然没死！他这是假扮成了牧冲！

梁朔：别急着动气，酒里的毒对我这个毫无内力之人起不了作用，对各位大侠可难说了。

众人：梁朔！你给我们下了什么！难道就是那牵魄？你想做什么！

梁朔：凭儿，你为什么，非得知道。好，我告诉你，廖羽是我杀的，牧锋，牧冲，苍术门所有人也都是我授意杀的。

梁凭：（气音）

梁朔：我早就说过，你向来把人往好处想，总有一日会吃苦头。

梁凭：我向来把人往好处想，何况是我的亲人，是我想错了吗。（哽）我没有父亲，失了母亲，你和舅母是我最亲最亲的人。舅舅...你是我的舅舅啊。（血泪）

振清：（气音）你的眼睛。

梁凭：扯下被血染红的白绫 抽剑

梁朔：别拿这柄破剑指着我，你该问你娘为何非要事事逞英雄，若不是她多管闲事，阿肃为何会失明！我又为何会挖了你的眼睛给她。

梁凭：（愣）我的眼睛...

梁朔：你真是和你娘一样愚蠢！为何阿肃刚受伤失明，你就被人劫走挖去了双眼，大病一场，然后阿肃的眼睛又好了。是我，是我把你的眼睛挖给了阿肃。

梁凭：（气音）剑落地 吐血

振清：（扶）梁凭！

梁凭：为什么...她是你的姐姐，是你姐姐啊！！

梁朔：是了，我姐姐，梁望，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永远高高在上，父母对她期望有加，剑门师傅甚至将内门心法传授与她，所有人都崇拜她羡慕她，尊她为一派之主...我呢，永远只配得到一句“你也不差”，凭什么，我不该恨她吗，我不能恨她吗？

梁凭：（内力失控之势）你...

众人：仅仅因为梁望比你强！就下此毒手！

梁朔：你们少作清高！若有办法无声无息地除掉比自己强的人，你们难道不会去做吗？怕是早就下手了吧！

众人：血口喷人！梁凭！他杀了你母亲！你还愣着做什么！（梁凭入）杀了他！

梁凭：你竟...从未悔过！

梁朔：（笑）

（梁朔回忆 少年时期）

碎铃

梁望：小朔，来啊！-青鱼

梁朔：姐，我打不动了。

梁望：怎么这么没用啊，把剑举高点！像这样！

梁朔：（呆呆地看着）

梁望：看明白了吗。

梁朔：明白，一直都明白。但我永远...做不到。

（梁望身中牵魄 走火入魔）

梁望吐血

梁朔：（被梁望误伤 毁尽经脉）姐，我...

梁望：（濒死）小朔，对不...起...

（现在）

梁朔：你们以为我会忏悔吗？我永远不悔！梁望！你活该走火入魔！哈哈哈！

梁凭：（血气翻涌）猛地起身 拾起地上的点辰 刺17:31

李河： 为梁朔挡剑（气音）-大曲

振清：李河！你！

李河：（对梁朔）都还你。

梁凭：（失控）啊—！！再刺17:41

梁朔：（对李河）谁要...你还。（死）

梁凭：（神智混沌 颤）...

振清：梁凭，梁凭，他们已经死了，你报仇了。

梁凭：为什么会这样...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振清：（抓）梁凭！

梁凭：（愣 气音）跪地18:14是你...

振清：抱是我，是我，梁凭。

梁凭：（抱紧）我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放声大哭）

振翅 碎铃18:33

（梁凭梦境）

小梁凭：舅舅！-trueromantic

梁朔：凭儿，过来。

齐肃：凭儿是不是又长高了？

梁望：是高了些，可以跟我练剑了。

梁朔：姐，他才那么小一个，你舍得让他练武。

梁望：我梁望的小孩，就是拿剑也得比别人早些。

小梁凭：嗯，我要练的。

（半月后）

鸟鸣19:12

梁凭：（醒来 左眼似有微光 气音）

振清：梁凭？你...醒了？

梁凭：...我睡了多久。

振清：半个月。我以为你死了。那日你气脉紊乱，内力失控，有走火入魔之兆，廖存用赤露给你压制了。

梁凭：当日在场的人，都被下了牵魄，他们怎么样了。

振清：梁朔没那么多牵魄，那些人中毒不深，廖存都一一解了。

梁凭：那便好。（顿3秒）我杀了他。

振清：是，还有李河。

梁凭：（默然）抬手20:11我的眼睛，怎么...

振清：这是我送你的大礼。

梁凭：（惊）...你何苦如此。

振清：我做事皆出自本心，喜欢你，便是把眼睛给你一只又何妨。

梁凭：...痛吗。

振清：（不在意）痛啊，不过廖存手艺不错，现下好多了。

梁凭：（叹气）

振清：（靠近）我本自在，可到你这，无端生出许多牵挂来。你说想要一世喜欢，我信你。（笑）所以梁凭，这辈子你若敢找别人，便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大卸八块。

梁凭：（抬手抚了抚振清的脸）

振清：（捉住梁凭的手 亲了口）把白绫摘了，看看我。

拆白绫21:17

（梁凭慢慢睁眼 天云地水 落花鸣鸟 这生生万物于他来说曾是这般短暂遥远 却因为一个人又变得近在眼前 纤毫毕现 梁凭发现 自己其实是很渴望看见的 看见眼前的人）

梁凭：（气音）

振清：如何？

梁凭：如我想的一般，好看。

振清：（笑）眼睛好了，嘴皮子也利索了？

梁凭：多谢你。

振清：都结束了。

梁凭：（沉默）嗯。

（墓地）

梁凭：跪21:56母亲，舅母，我来看你们了。

振清：（看到梁望墓碑上的清刃家纹 皱眉）这家纹...

梁凭：母亲在世时，清刃山庄的家纹便是这三鼎箭竹，她去世后，舅...梁朔改家纹为清风纹。

振清：（愣 突然笑了）我想找的人，竟一直近在眼前。

梁凭：你是说...

振清：我曾跟你提过，师傅给我了那恩人的两样东西，一个是赤露，还有一个，就是这剑穗。递22:43

梁凭：（接 气音）这是我母亲的剑穗。你师傅的恩人...是母亲！

振清：梁凭，我俩可真是有缘啊。

梁凭：（笑）

振清：跪23:02梁女侠，梁凭算是栽我手里了，不过只要他好好对我，我自然也会好好对他的，你放心吧。（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点燃）这是师傅给你的信，她让我告诉你，你出现的那几日，是她过得最快活的日子。

两人跪拜起身23:31

梁凭：你师傅和我母亲...？

振清：不知道，那会儿我还没被收入门下，师傅后来也不曾提起。

梁凭：（顿）我有时觉得自己根本不懂任何人。

振清：（笑）人么，不过真小人和伪君子，真正遵循本心的又有几个。大多数人，并非不知是非真相，只不过随大流的路更好走，更容易掩饰自己的无能与阴暗罢了。

梁凭：嗯。

振清：你不生气么。

梁凭：什么？

振清：“我难道不算真君子吗”，如此如此之类的？

梁凭：（摇头）我也有妄念，许多事，没法坦然处之。

振清：（笑）这就是你和别人的不同之处。

梁凭：（轻笑）对了，廖存如何？现在在哪儿？

振清：他啊。

闪回24:45

廖存：我要重建苍术门，继承师傅的遗志。我知道这会很难，但还是要做我觉得正确的事。

振清

25:06

路人5:哎，你看那两人，生得真好看。-七月·柏舟配音剧社

路人6:可惜都瞎了一只眼。-歌然

振清：（音乐入 大笑）你看，世人只知我俩可惜，却不知有多少可喜。

梁凭：什么可喜？

振清：嗯？能让心悦之人欣赏到我的英姿，这还不可喜吗。

梁凭：（笑）嗯，确实是世上最最可喜之事。

振清：不过...侧首25:42有件事，我很在意。

梁凭：（看他表情严肃 不由得有点紧张）什么？

振清：（看着梁凭的眼睛）你似乎从未叫过我的名字。

梁凭：（放松下来）我倒是没注意。（笑）每每想叫你之时，你都已在我面前了。

振清：（轻笑 挑眉）

（落日熔金 清风几许 梁凭用他的眼睛看他 眉峰利落 眼瞳清润 笑着 梁凭也不由得笑了 随后认真道）

梁凭：振清。

——振清——

end

感谢帮我录干音的七月、晚意、本喵、天舞、翊山、大曲、歌然、蛾子、箬桑、青鱼。

纰漏处望指正，侵权必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