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角色
衙役
男,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吕岱
男,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白衣少年
男,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吕合
男,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大汉
男,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守卫
男,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仵官大王之三分天下
第三章
《平乱首立功 · 吕门迎双喜》
(三人骑马声)
衙役:就是他们!
吕岱:吁……(翻身下马),速速召集守夜衙役,升堂办案!
衙役:诺!
白衣少年:你就是县令?
吕岱:正是,敢问二位为何拖着具尸体来到县衙?
白衣少年:我们路过此地,见县外小溪清澈见底,便想取水饮用,不想水中却有恶腐之味,我二人往上游寻去,果然发现一具男尸,便急忙送与县衙,请县令大人定夺。
吕岱:哦?是这样!请二位随我入衙,我倒有几个问题请二位成堂供上。
(县衙内)
(惊堂木)
吕岱:你二人适才说在县外小溪发现尸体,溪中之水有恶腐气味,可是啊?
白衣少年:正是!
吕岱:吕合!
吕合:属下在!
吕岱:即刻验尸!
吕合:诺!
吕岱:你二人几时发现的尸体?
白衣少年:就在刚刚。
吕岱:(惊堂木)胡言!县外那溪水湍急,即是上游浮尸,不出一个时辰便可漂出溪水而入河,这尸身腐败,分明已落水超过十个时辰,你二人又怎会在上游寻得尸身?
白衣少年:敢问吕县令,你又怎能知道这尸身不出一个时辰便可入河呢?
吕岱:余姚县上游林繁木盛,下游多为农田而无树,然途中陆路坎坷,不能运木,若想建造屋舍,实则困难,我便用浮木之法,伐木成排顺溪而下,再截木造屋,这浮木之重尚且只用一个时辰便可至下游,更何况一具浮尸?你二人速速道来,这浮尸究竟从何而来!
白衣少年:多闻吕县令治县有方,我二人来此,见百姓安居乐业,屋舍俨然。真是佩服佩服!
吕岱:(惊堂木)休要偏言!若不能道出浮尸出处,今日便休怪我压二位入狱了!
白衣少年:我二人打捞尸身时,尸体捆在巨石之上沉在水中,所以不能顺溪而下。
(跑步声)
吕合:大人,初验尸身,死者为男,面有刺青,现已模糊。庚在四十,死因应是因疫病或剧毒而亡,腹中溃烂远大于肤皮,而观外皮溃烂程度,应是在水中浸泡一日以上。
吕岱:那尸身上可有绳索勒痕?
吕合:有,那尸身腰腹两道淤青,应是绳索捆绑所至。
吕岱:(惊堂木)那也不对,即是巨石捆绑,你二人又怎能打捞的出?
(大汉拔出阔剑)
吕合:(拔出佩剑)你想干什么!(众衙役拔刀)
(大汉扔出阔剑,只听见一声沉闷的重金属落地声响)
大汉:我这阔剑长四尺二寸,宽有五寸,乃精铁所铸,重百斤,我尚可舞之生风,更何况捞起那小小石子!
白衣少年:正是,我见那尸身面部刺青,应是囚字,想必是衙狱之中跑了囚犯,这才急忙到此提醒,吕大人何必疑我二人呢?
吕岱:此人定不是我衙狱之囚,余姚衙狱关押三十二囚,我尽知囚犯名字、所犯何事、每日校对,并无此人。
白衣少年:岂非是他县之囚逃窜至此?
吕岱:不可能,我余姚三千一百六十二户,仕绅牧渔商学兵囚皆记录有册,出入县城者均有计数,每日报我,又怎会无故多出一囚!坏了,吕合!你速速调集县内郎中会集与此,查验是何疫病,若果真如他们二人之言,那溪流已被污染,怕是县中百姓已有人误饮了溪水,定要在瘟疫散播之前查明病因以制解毒方剂,才可有备无患!
吕合:喏!
(跑步)
守卫:报!
吕岱:何人?
吕合:大人,应是县城值守,已到换班时辰,回衙禀报。下官去处理便可。
吕岱:慢,你且留步,正好唤他进来禀报。
吕合:喏!唤他入堂!
(跑步入堂)
守卫:啊……(下跪)参见吕大人。
吕合:吕大人有令,你在此直接汇报吧。
守卫:喏,本日入县一百五十九人,出县一百三十二人,只是傍晚时分有两位自称是客商的人拖着一车行囊盖着白布,我欲检查,那人说是献与吕大人之物不可妄动,我自是心有疑虑,方才换班,我便急忙回来,报明此事,还望……这!……大人!就是此二人!
吕岱:原来如此!(惊堂木)你二人不是说这尸体是刚刚在县外小溪发现,你二人并无提前进入县城,却提前备好了白布、板车,分明是有意为之!
白衣少年:事已至此,我便只好说出实情,说来可笑,这尸体本是别县死囚,只因身患恶疾,五脏溃烂。那县县令不知听了何人谏言,说此人触怒水灵须当祭井,那县令差人将其捆于石块之上,落于一处荒井之中。岂不闻井水之根皆出于地脉,若尸体溃烂疫病滋生流入地脉,尚不知多少百姓要跟着遭殃,多亏我及时听闻此事,打捞此人,带到此处,请吕大人定夺。
吕合:大胆狂徒!竟敢戏耍县令!来人,速速拿下!
吕岱:慢!(定了定神)即是如此,我见二位如此义士,我便收下尸身,火速焚化,二位可先到驿馆暂歇,待我处理好此事,便差人说与二位,二位也可宽心啦。
吕合:大人,这……!
吕岱:休要多言了,我自有分寸。来人啊,送二位去县衙驿馆。
衙役:喏!
白衣少年:即使这样,再好不过,告辞了!
大汉:告辞!
(二人走出衙堂)
吕合:大人!就这么放走了?
吕岱:都退下吧……
众衙役:喏!
吕岱:吕合,随我后屋说话!
吕合:这……喏!
(衙堂后屋)
吕合:大人,究竟发生何事了?
吕岱:我以为此二人并非等闲之辈啊……
吕合:大人为何这样说?
吕岱:你看那白衣少年,锦衣绣金,头束银冠,足乘缎履,腰系玉带。这身打扮想必家中无有千金也称万贯啊!
吕合:他们不是说是客商嘛,家中自是有钱啊!
吕岱:他身边的人与其说是随从,不如说更像是护卫。
吕合:富贵子弟身边带着护卫也是再正常不过啊……
吕岱:你看那护卫所用兵器佩剑,不是寻常之物,倒像是将军校尉征战时所用的长柄阔剑,那护卫身高丈余,又生的虎背熊腰狼鼻鹰眼,这样的侠士又怎会屈身只做护卫呢!
吕合:这……倒是极为可疑……
吕岱:再者,你看那公子熟知政务,通晓地理,言语之中以理服人,句句又都再试探我对余姚是如何施政。再者想来,什么人可以随意带走别县死囚,又有什么人可以在公堂之上不惧堂威气定神闲,最重要的你看他年纪仿佛二九上下……若不出我所料……
吕合:莫非他是……他是孙权!
吕岱:诶!你怎可直呼主公其名!
吕合:下官不敢!下官知错……
吕岱:好了,所以我把他安置在县衙旁边驿馆,我也好随时保护主公安危。
吕合:……下官明白,下官……
吕岱:怎么了?
吕合:下官想起夫人还在家中担心,大人何不与我一同回去饮酒啊?
吕岱:哦……不必了,即是主公到此,我还要再整理县中卷宗户簿,以免明日主公问起我不能作答,这里也没你什么事了,你先退下吧,待明日一早,你到县衙整顿后与我一同拜见主公。
吕合:喏!
吕岱:哦……对了,你把我所召甲士尽数召来衙府随我调动,主公安危乃是大事,不可儿戏!
吕合:这……
吕岱:……可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