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剧由 唐灿 冠名】

【本剧由 百川剧社 出品】

编剧：山雀衔烛

后期：甜小橙    美工：凉城

鸣谢试本：姜老撕，格桑

鸣谢参演cv：傅玖栎，带眠，叶凡凡

姜老撕，王秋实，阿阿晨，花黎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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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配已出】

活神仙 饰 杨先誉

姜老撕 饰 王鹤儒

第一次制作原配，难免粗陋，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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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幕 ❀

欢迎收听由百川剧社出品 古风双普《挥百死》，编剧 山雀衔烛。「cv：傅玖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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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1 ]

（ 伏圣门 明镜堂内 王鹤儒坐在屏风后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听琴童弹琵琶 ）

【琵琶曲《十面埋伏》】

（护卫甲进来低声通报）

护卫甲：主子，人来了，就在门外候着。「cv：带眠」

王鹤儒：嗯，画像看了吗？

护卫甲：看了，他说不认识。「cv：带眠」

王鹤儒：嗯。让他进来吧。这琴童弹得不错，赏她。

护卫甲：是。「cv：带眠」

（曲子停了 护卫与琴童两人脚步声渐远 王鹤儒进入）

【01：09 茶盏磕碰声】

王鹤儒：（闲闲地吹着茶叶 没有说话 决定晾他一会儿）

杨先誉：（老实地在屏风外站着）

（王鹤儒撩起眼皮看了杨先誉一眼，笑了）

王鹤儒：哟，还是个大胡子。你叫什么？

杨先誉：小人杨先誉。

王鹤儒：哪几个字？

杨先誉：杨柳的杨，先后的先，荣誉的誉。

王鹤儒：读过书？

杨先誉：小时候读过几年书，后来家里穷了，就没再继续读。

王鹤儒：嗯。怎么没去考科举？

杨先誉：呃... （尴尬）考过，没考上。

王鹤儒：（喝了一口茶）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是做什么买卖的吧？

杨先誉：知道。这儿是伏圣门，做的是白鸭生意。

王鹤儒：（嗤笑一声）白鸭生意？

杨先誉：这都是我们私底下的叫法，让您见笑了。

王鹤儒：（没说话）

杨先誉：有权有势的大爷犯了事儿要被砍头，就以重金收买贫寒子弟来顶替真正的凶手去认罪伏法。我们这些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小老百姓，为了钱财而主动顶罪送死，可不就像那河里任人宰杀的白鸭一样嘛！

王鹤儒：哈哈哈！有趣！有趣！你不怕死？

杨先誉：不怕。

王鹤儒：我劝你想好了再说。日后去了刑场上，三木加身，颈悬尖刀，你若再想反悔，那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

杨先誉：小人确实不怕。您应该也派人查过，小人做了八年的镖师账房，整天风里来雨里去，山贼土匪，恶霸强盗都遇上过。我不会武艺，只能被人家按着打，好几次都差点没挺过来...

王鹤儒：你需要多少钱？

杨先誉：八百两。

王鹤儒：贱命一条，不值八百。

杨先誉：（着急）门主您行行好，小人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这钱是用来（救命的）

王鹤儒：（打断）行了！没问你你就老老实实闭嘴。

杨先誉：是...

王鹤儒：哼，有的人拿钱救命，有的人拿钱还债，还有想报恩的，想报仇的，想临死前挥霍一把的。这些理由我见得多了，你的，不稀奇——

杨先誉：是，是。

王鹤儒：不过嘛，八百两也不是不行。

杨先誉：（眼睛一亮）真的？

王鹤儒：你得死两次。

杨先誉：呃 可是我只有一条命...

王鹤儒：最近有个犯了事儿的大官，五日后就要被问斩了，有人出一千两买他的命。我本来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 嘶——可是看了你这眉眼、肤色、身形、口音，啧啧啧，看来那个大官儿命不该绝啊！

杨先誉：愿意！我愿意替死！一千减去八百，这样您还能净赚二百两！

王鹤儒：（用扇子敲了下椅子扶手）用得着你给我算账吗？

杨先誉：（干笑几声）那个... 刚刚在门前等候时，刘护卫给小人看了一副画像，画像上的人就是那个大官吗？

王鹤儒：不。那是我十年未见的私塾先生。

杨先誉：（神色复杂）哦...... 十年未见，想必会苍老许多，门主还能认得出来吗？

王鹤儒：不该问的别问。（转移话题）那大官是个极重要的人物，行刑那天保不齐会有监斩官亲自问话验身，所以，我要你喝一碗药。这药会把你的嗓子毒哑，让你的声音粗粝难听，同时，也会让你剧痛难忍，符合受刑之后虚弱的身体状态。这就算是死一次了。

杨先誉：...... 我 ...我愿意喝药！

王鹤儒：嗯。你的人头一落地，八百两银子马上送到你家里去。

（此处，杨先誉的状态开始逐渐改变了）

杨先誉：伏圣门最是讲信用，在下不担心。只是...只是临死前，想跟您辩一辩道理。

王鹤儒：（来了兴致）道理？你还有心思跟我辩道理？说来听听。

杨先誉：这朝廷制定了律法就是让人去遵守的，您说对吧？欠债还钱 杀人偿命，这都是板上钉钉的道理。可现如今，买命替死居然成了一种不成文的风气了，官府难道就不管吗？

王鹤儒：官府？哼，官府上上下下这么多张嘴，也是要吃喝的。

杨先誉：您的意思是...

王鹤儒：就拿你替死的这位来说吧。你以为人家就只出了一千两买你的命啊？贿赂刑部，打点监斩官、狱卒、刽（guì）子手，哪样不掏钱？打点好了之后，还得搞一出偷梁换柱，找人把原主偷出来，把你关进去。所以这封口费也是免不了的。

杨先誉：（喃喃）以权谋私，草菅人命，我大梁朝廷竟然颓败至此！（抬头看着王鹤儒）王门主做这白鸭生意，想必也是跟官府串通好的...　据在下所知，现在庞谷，奉义，平州，湓郡都有数十起白鸭替死的买卖，再这样下去，这世上还有公义可言吗？

王鹤儒：公义...　哈哈哈哈...　你也是受了半辈子苦的人，居然还相信公义二字...　我问你，公义能让人吃饱饭吗？

杨先誉：（怔住　不知如何作答）

王鹤儒：百姓但凡是能赚到钱，能吃饱穿暖，谁会想来做替死鬼？就算我不做这人命买卖，那也会有别人来做！退一万步讲，若是咱们大梁遍地是刚正不阿的青天大老爷，该判就判该死就死，绝对公义，绝不弄虚作假——　杨先誉，你，一个需要八百两银子的穷苦镖师，你上哪去弄到这些钱？　

杨先誉：我...

王鹤儒：你可以去偷，去抢，去骗，要不然，就一根绳子吊死自己，一了百了！

杨先誉：此乃朝廷治国不力...

王鹤儒：朝廷治国不力，公义就只能沦为笑谈！

杨先誉：门主偏激了。（劝导）像王门主这样的大才，若是能改邪归正为百姓谋福，何愁这天下没有公义呢？

王鹤儒：我非圣人。

杨先誉：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您的老师也一定教过您这句话吧！门主既然寻找了他十年，想必心中（被打断）也是...

王鹤儒：（不愿提及老师 被惹怒）够了！你的话太多了！

王鹤儒：（深深看了他一眼）来人，带他去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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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2 ]

（伏圣门 药房）

【00：03 药碗放到桌子上】

王鹤儒：喝药。

杨先誉：哎。

（杨先誉端起碗来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00：12 碗放回桌上】

【00：14 一摞纸放在桌子上】

王鹤儒：这是关于那个大官的生平详记，给你四天时间，吃透了背熟了，少记一个字我就扣你五十两。

杨先誉：好。我一定熟记！

【00：28 翻阅了几张纸】

杨先誉：真的是谢猛将军...

王鹤儒：你似乎并不奇怪。

杨先誉：谢将军一生东征西战，堪称我大梁的守护神，如今却被奸人所害，身陷牢狱，这是所有大梁百姓都关注的事。

王鹤儒：（故意逗他）杨先誉，我突然不想做你的生意了。

杨先誉：什么？

王鹤儒：你刚才劝我向善，说这人命买卖影响了朝廷的公义... 我觉得这话有点道理。

杨先誉：（急）非常之时，当用非常手段！

王鹤儒：官府已经审过案子判了斩刑，谢猛就该认罪伏法，怎么能让你这么个无辜百姓去替死呢？

杨先誉：（急）谢猛将军跟那些贪官污吏不同！他是被冤枉的！他不该死！

王鹤儒：哈，他是冤枉的也好，罪有应得也罢，我管他该不该死！反正我银子已经赚够了，不如从此金盆洗手，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做个良民。

（两人情绪逐渐顶起来！）

杨先誉：（不可置信）门主只顾自己逍遥，难道心中就没有家国二字吗？

王鹤儒：（眼睛一眯）你在教训我？

杨先誉：谢将军一倒，漠北人必定大举来犯。而那时，忠臣已经枉死，名将黯然殒身！王门主就一点都不痛心吗？！！

王鹤儒：这与我何干？我为何要痛心？

杨先誉：（痛斥）竖子愚蠢！

王鹤儒：（拍桌）你大胆！给你点好脸色你就敢这么跟我说话？

杨先誉：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王鹤儒：（高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杨先誉：（怒）如果大梁灭亡，漠北铁骑踏平我中原，你还如何谋利！

王鹤儒：呼延王族的萨多可汗也是一代枭雄！他自会赏识我！

杨先誉：二臣贼子！你这膝盖一弯，可就再也直不起来了！

王鹤儒：良禽择木而栖！

杨先誉：（怒）你！利欲熏心！猪狗不如！你这么做可还对得起你画像上的先生？

王鹤儒：（cv自己配 打耳光）不许提他！.....杨先誉，我看你是想吃一吃苦头了。

（场面一静　稍微等一等音效）

【03：05 脚步声】

护卫甲：主子，东西都准备好了。「cv：带眠」

王鹤儒：用刑。

护卫甲：是。「cv：带眠」

【03：14 接连几声鞭打】

（杨先誉隐忍痛哼）

【03：22 泼水声 同入】

杨先誉：（被泼醒）

王鹤儒：（阴狠）既然你这么推崇谢猛将军，替他去死，你一定很开心。谢猛在牢里受了好几顿鞭刑，你也来尝尝滋味吧！

【03：38 六下鞭打声】 

（杨先誉隐忍痛哼）

【03：45 注意听！！剪刀碰撞声】

王鹤儒：行了！把他脸上的大胡子刮掉，给他贴好人皮面具，装扮得更像一点。明白了吗？

护卫甲：是。「cv：带眠」

【04：00 嗤嗤刮胡子声　结束入】

（杨先誉胡子刮干净后的脸庞　竟与画像有七分相似）

王鹤儒：（惊）你... 你是...

杨先誉：（撇过头不看他）你可以当作不是。

王鹤儒：怪不得... 怪不得...

杨先誉：（喉头哽了哽）

王鹤儒：（莫名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你老了，也改了名字... 我的好先生，好老师，你可让我找了十年啊！

杨先誉：找我做什么？

王鹤儒：（戏弄的语气）自然是向您请教学问—— 先生，麻烦您再给我讲一讲，什么是忠孝仁善，什么是礼义廉耻？

杨先誉：别的先生也能教，何苦找我？

王鹤儒：那不一样。

杨先誉：你小时候我都教过你。

王鹤儒：可如今我还想再听一遍。

杨先誉：（讽刺）你不必学了，这几个字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鹤儒：先生这样讲，我可要伤心了。

杨先誉：（忍无可忍）王鹤儒，有话就直说！你到底要如何！

王鹤儒：（脸接着沉下来）我还要问问先生要如何呢！...之前那贫苦贱民的做派是你装出来的？

杨先誉：（讽刺）我只是想亲眼见识一下昔日学生的“风、采”！

王鹤儒：那你这些年走镖的经历也是骗我的？

杨先誉：除了看到画像时我说了假话，其他并无一句虚言！

王鹤儒：杨老师，你隐瞒身份到我伏圣门来，究竟是想干什么？就为了劝我迷途知返？

杨先誉：不。我来只为一件事。（坚定）我要为谢猛将军替死！

王鹤儒：除此之外呢？

杨先誉：别无他求。

王鹤儒：哼，我王鹤儒恩师的性命，就值八百两？

杨先誉：八百两足矣！

王鹤儒：你不值八百两。或者说，你的命，一、文、不、值！

杨先誉：（高声）能替谢猛将军而死，我的命价值千金！我死后，这世间的忠义之士皆会为我叹服！

王鹤儒：老师啊老师，您还是这么天真。活着不好吗？偏偏要为了一个跟您毫不相干的人去死。

杨先誉：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

王鹤儒：我不懂？（先哼笑 渐渐笑出眼泪）对，我不懂！我不懂为什么我亲生父母要把我卖给达官贵人做替死鬼！我不懂为什么我拼命逃出来 跪在恩师家门口求了一夜他也不肯开门！我不懂这世道为什么有人满嘴仁义道德 背后却毫不留情地捅刀子！我更不懂！为什么替死的是我，而赚钱的却是别人......

王鹤儒：老师，从小你就教我忠孝仁善，礼仪廉耻，可是你告诉我，书上这些道理有几个人能坚持？有几个人能善终？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哈！你不觉得可笑吗？

杨先誉：（无话可说 艰难启齿）这不是你作恶的理由... 

王鹤儒：我只是想活！我想活得体面！我想活出个人样！什么权利，财富，人命，美色，我要把它们牢牢地捏在自己手心儿里！谁也不能抢 谁也抢不走！（斩钉截铁）我王鹤儒 就要一鹤冲天——！！！

杨先誉：（张了张嘴 泪意上涌）小鹤，你别这样...好人还是会有好报的...

王鹤儒：哈！老师怎么又说笑话了！谢猛将军是不是一个大大的好人？他如今是什么下场？他得到好报了吗？

杨先誉：（说不出话）

王鹤儒：（看了杨先誉一眼）您可以替他去死，而他壮志难酬，苟且偷生，带着愧疚活下去...这算是好下场吗？

杨先誉：我总要为大梁 保留一丝希望。

王鹤儒：即使他可能心灰意冷？

杨先誉：若有战，他必不会袖手旁观。

王鹤儒：哈！（轻声）您可真是个大圣人。

杨先誉：我只求 无愧我心。

王鹤儒：（转身）三日后行刑，届时会给你带上人皮面具，把你送去牢里换他出来。你好自为之吧。（要离开）

杨先誉：小鹤！

王鹤儒：（脚步一停）别这么叫我。

杨先誉：（固执喊道）小鹤，我死后，你就收手吧。公义，本就不可买卖...

王鹤儒：（沉默许久）老师... 我手里上百条人命，早就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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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3 ]

（刑场 断头台下 百姓围观）

【风声】

【带着锁链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结束入】

杨先誉：（混响）十年前的那个雨夜，我因惧怕权势，把刚从绝境里逃出来的学生关在门外，任凭其百般哀求也丝毫没有心软。他绝望的眼神像是一个永远不能消散的诅咒，使我夜不能寐，使我悔恨难当。如今，他就在断头台下看着我，眼中噙（qín）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似敬、也似恨。日光太盛，我一时恍惚起来。

【01：13 鼓声阵阵  等一等音效】

【01：30 刽子手的刀缓缓拔出】

王鹤儒：（混响）行刑这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刑场下明明挤满了人，却安静得连一丝咳嗽声都没有。杨先誉竭力挺直腰背，维护着他作为“谢猛将军”的最后一丝尊严。监斩官问了几句话，喊了“午时三刻，验明正身”就丢下了斩首令牌。杨先誉面不改色，从容赴死。在刀斧落下之前，他吟了一首诗。

【02：18 马蹄声来】

镖师甲：奸佞冤杀功臣，谢猛将军枉死！「cv：叶凡凡」

杨先誉：浩气还（huán）太虚。

【马蹄声回】

镖师乙：奸佞冤杀功臣，谢猛将军枉死！「cv：姜老撕」

杨先誉：丹心照万古。

【马蹄声来】

镖师丙：奸佞冤杀功臣，谢猛将军枉死！「cv：王秋实」

杨先誉：生平未报恩，

【马蹄声回】

镖师丁：奸佞冤杀功臣，谢猛将军枉死！「cv：阿阿晨 & 花黎琥」

杨先誉：留作忠魂补！

【刀落下 人头落地】

王鹤儒：（混响）杨先誉，我的老师，他死了。

【03：32 风声转场】

【03：35 脚步声】（关混响）

【一杯酒浇在坟前，又倒了一杯酒】

王鹤儒：我到如今才想明白。出一千两为谢猛买命的人是你，为了八百两替死的也是你。（低笑几声）老师啊老师，如今满城都是你的绝命诗，满城都是那句“奸佞冤杀功臣，谢猛将军枉死”，您可真是把我架在火堆上烤啊！

王鹤儒：（在坟前席地坐下）浩气还（huán）太虚，丹心照万古。生平未报恩，留作忠魂补。

杨先誉：（混响）浩气还太虚，丹心照万古。生平未报恩，留作忠魂补。

王鹤儒：（喃喃）留作忠魂补...

王鹤儒：（举杯一口喝尽）敬谢猛，敬——杨先誉！

 

END

❀ 系列篇 ❀

双男《忍怀才》（本号：485181）

双男《雁行空城》（本号：780897）

双女《昭徽三年雪》（本号：413411）

【注1：“宰白鸭”，清代陋习。指有钱有势的犯罪者，以重金收买贫寒子弟或无业游民来顶替真正的凶手去认罪伏法。 因为这些顶凶者为了钱财而主动去送死的行为就好像是因贪利而被人任意玩弄、宰杀的白鸭，故被俗称为“宰白鸭”。 该陋俗最早出现在乾隆年间的福建漳州、泉州以及广东的潮州、惠州等沿海地区。

注2：最后的诗选自明代大臣杨继盛的《就义诗》。明 嘉庆年间，杨继盛因弹劾奸臣严嵩而被杀害，临刑前创作《就义诗》。

注3：谢猛将军是 古风双女普本《昭徽三年雪》（本号：413411）中 女将军谢挽洲的父亲，两个本子做了隐晦的人物联动。】

注4：“我王鹤儒就要一鹤冲天”那段，演绎时可参考电视剧《神话》张世老师的赵高“我要一步一步...我要做赵高！” 鉴于最近有狗咬我抄袭影视剧，特此做一下灵感说明。

♥感谢百川剧社的各位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