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剧本角色

樾樾
女,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贵妃
女,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静妃
女,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
女,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长姐(兼静妃妹妹、继室、樾樾)
女,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李遵
男,0岁
狗皇帝
唱词
樾樾:(混响)我是一名委托老师,穿越到了后宫,我女扮男装,可以根据需求,职业成为某人的白月光,后宫长夜漫漫,我多的是活干。可职业风险也不小,比如现在,我正想穿上男装,对上了当今圣上李遵那双极深沉的桃花眼,忘了这是在和皇帝抢女人,更何况,我还是本该被他虐身虐心,争宠到死都赢不了女主的女配。李遵是个不受宠的皇子,长姐不愿嫁,把“我”推了出去。婚后第一年春天,围场刺客“我”替他挡了刀,没了一个孩子,他抱着满身是血的“我”说:
李遵:「我们以后会有自己的家。」
樾樾:(混响)第六年春天,李遵坐稳皇位,封妃那日是个极好的天气,他从床榻起来,摸着“我”的头发,说的却是:
李遵:「乖,你该回掖庭了。」
樾樾:(混响)他要封的妃,是长姐,她才是他年少最想娶的人,今夜是长姐进宫的前一晚,他想起了“我”。可他不知道,一刻钟前,女配心如止水,一刀下去了结自己,成全了我的穿越。我回过头,梳妆的手一顿,李遵不知看了我多久,目光深沉,他攥起我的手腕,将我推倒在床榻之上,床帷一重又一重,只是他看着我这张脸,眉心一跳又一跳,越看越不对劲。
樾樾:「哦哦。」(麻溜爬起来对他说)「抱歉,劳斯。」(混响)出成男出习惯,有工伤了,刚刚化妆又把自己化成男的了。(关混响)「我……」(扶额苦笑)「我回不去了。」
李遵:(没听懂,他问樾樾)「劳斯?劳斯是哪个男人?」
樾樾:(解释不清想下床,却被李遵捉住了脚踝)
李遵:(眸色漆黑,悠悠道)「不必耍这些手段,朕隔三差五还会来你这,只不过从今往后,你没有名份,不能压过你长姐,她心思单纯,你不许欺负她。」
李遵以为樾樾还是那个一颗真心对他的女配。
樾樾:(混响)宫里的人嗤笑我没有出头之日,没人愿意跟着我,只有一个小哑巴,我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打量着她帮我捏得十分完美的头发。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以为自己做得不好,「扑通」一声跪下了)
樾樾:「啊!」(一把抱住小哑巴)「毛娘老师,是你吗?我失散多年的毛娘老师!」
小哑巴第一次被人这样抱住,她爹娘没钱,为了换口米给弟弟吃,四岁的她孤身进了掖庭,没人抱过她,不能抱,抱了就会有依赖,她的手无处安放,动都不敢动,只是——从那天开始。
早上,小哑巴,院里,捏毛毛。
中午,小哑巴,厨房,捏毛毛。
晚上,小哑巴,床边,捏毛毛。
樾樾:(揉揉眼睛,点起为数不多的红烛,走近她小哑巴)「毛娘,你怎么还不睡呀?」
案上摆着一圈义髻假毛,高大华美,小哑巴怯生生地看着樾樾,像在等着什么,犹豫再三,她朝樾樾伸出双手,抱住了樾樾的腰。
樾樾:(愣住,摸了摸她的头)「你是好宝,最好的好宝。」(混响)我的手背一凉,原来是她的眼泪。
那天,长姐进宫接册,礼乐从白天到夜里没停过,抢着去领赏的人回来,想看樾樾笑话,却只见到两个凑在一起的人影,在那没日没夜捏假毛。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啊!」(麻溜跑到贵妃面前告状)「启禀娘娘,宫中有人搞对食!」
贵妃支着头,拿着扇子在那摇啊摇,看着眼前这碗绝子汤,是李遵送来的,要贵妃找个由头,让樾樾喝下,因为樾樾占了长姐几年的恩爱夫妻情,让长姐不爽快了,这是樾樾欠下的。
贵妃:「又是哪宫的太监和哪宫的宫女?」
贵妃媚长的眼睛无波无澜。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不是太监,是掖庭那位和她的小哑巴宫女!」
贵妃:(扇子堪堪一顿,眼睛转向她身边的掌事嬷嬷,眨巴眨巴,欲言又止)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见过大世面,知道自家娘娘想问什么)「娘娘,这也是搞得起来的。」
贵妃平日里最讲究规矩,这会她恨不得扛着轿子跑,轿子一颠又一颠,说不清她心中刺激紧张的情绪,到底是为了抓人,还是为了见世面。经过长姐宫门前,长姐以为贵妃要来找事情,端端正正等着,谁知,贵妃的轿子大气都不带喘一下往前冲。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娘娘,她过去了。」
长姐(兼静妃妹妹、继室、樾樾):(身形一僵,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一个眼神身边的嬷嬷心领神会)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扇了说话那小宫女一巴掌)「去,看看贵妃干什么去了。」
一行人风风火火,停在了樾樾破落的苑(yuan)门前,掌事嬷嬷端着那碗绝子汤。
贵妃:(挽了挽鬓发,迈出去的腿又缩了回来)「嬷嬷,这汤」(轻咳了两声)「她用得着吗?」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见过大世面也难得回答不上来)「啊,嗯,想必,嗯……」(选择闭麦)
贵妃:(急不可耐,快步向前,掀开垂帘)「是谁在这女扮男装,秽乱后宫!」
却只见樾樾刚穿好玉白长衫,青簪发束,长发如墨,乌黑沉静的眼睛直直望着她,像极了她入官前的心上人。
贵妃:(愣住,呼吸都浅了几分)「你——」
樾樾:(眨巴眼睛)
贵妃:「你,成何体——」
樾樾:(眨巴眼睛)
贵妃:「你这样看我,我也是要——」(张了张嘴,最终闭上)
外头,长姐遣来的小宫女伸长脖子看热闹,脸上巴掌印还没消,就对外边的宫女蛐蛐: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你就瞧着吧,看不打她个两大板的,那绝子汤就算是灌也得灌进去。」
谁知,话音未落,贵妃掀开帘子出来了。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娘娘。」(端上绝子汤)
贵妃脸微红,眼含泪,神色却是静如水她看了一秒,端起来,一口闷了。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啊,娘娘使不得!」
贵妃:「太医说得对,我是该多喝中药。」
那天夜里,李遵站在长姐身后,看着她梳头发,想起了从前「我」也曾这样,他一时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看谁。直到外头太监来报,贵妃宫里有人想请示李遵,长姐握着梳子的手一紧,这是来抢人了?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启禀皇上,我家娘娘心慌得厉害——」
李遵:「请太医了?」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请了,但娘娘说,太医开的中药喝了也没用。」
长姐(兼静妃妹妹、继室、樾樾):(余光透过铜镜,望着跪在地上的宫女,果然是来抢人的,手一抬,已经想好了对策,只见李遵撩起眼睛)
李遵:「朕又不会治病——」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不是的皇上,」(连忙摆手)「我家娘娘不劳烦您,她是想要问您……」
李遵:「支支吾吾的,快说。」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问您,能不能让掖庭那位娘娘陪她睡觉?」
话音刚落,静得可怕。
长姐(兼静妃妹妹、继室、樾樾):「妹妹当真贤惠」(垂眼道)「她与各宫情同姐妹,今后我又该如何自处?」
李遵:「这就是她的目的?」(勾唇,面露嘲讽)「就让她睡,睡遍后宫也别肖想朕能看她一眼。」
长姐让她的宫女给我送了床老贵的被子,还捎了句话。
长姐(兼静妃妹妹、继室、樾樾):「妹妹身边没人陪,也只能和贵妃抱团取暖了,真是可怜。」
贵妃注意情绪变化
樾樾:(可怜的我穿着男装,抱着被子进屋)「贵妃姐姐,可以开始了吗?」
贵妃:(“腾”得站了起来)「你、你要从哪开始?」
樾樾:(麻利铺完床)「别误会,这是正经生意。」(一脸正气,强调:「是要给银子的。」
那头,小厨房里掌事嬷嬷正在剁鸭头,准备给她家贵妃娘娘大补的。
林贵人(兼嬷嬷、宫女、小哑巴毛毛):「这年头」(大刀霍霍)「鸭都这么硬气。」
这头,贵妃东翻西翻,把家当都倒在案上,问樾樾:
贵妃:「够吗?」
樾樾:「太多了。」(就收了一吊钱)
花前月下,那头鸭子炖上了,贵妃说,其实让我来,只是想替我梳个头发。今夜,我是她的白月光,那位京城出了名的少年将军。
贵妃:「他死了呀。」(贵妃看出了樾樾的疑惑)
将军年少奇才,战功赫赫,所求只有一事。
贵妃:「他要娶我,他知道我是庶女,在家中过得艰难,这也是他助李遵当上太子的条件。」(说得很慢)「可李遵坐稳皇位,却把我接进了宫,李遵早就忌惮他的十万精兵,又怕损了贤名,他想拿我逼死他,宠幸我时,就让他听着。」(卷起袖口,手臂上蔓延着鞭打的旧伤)「他不忍我受虐,自戕(qiang)在雨夜,死状极惨李遵逼着我去看,身旁的宫女太监都吐了,李遵摁着我的头问我,恶心吗?他早就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了,确实很脏,我不知道自己该看哪里,就盯着他打结的头发看,他生前最爱干净,我当时就想呀,我从小恪守妇道,死了,连他一根头发都没摸过。」
贵妃说着,轻轻挽起樾樾的头发,木梳温柔,梳到底,新婚时,人们会说,这样一梳就会夫妻恩爱到白头。
贵妃:「我一介庶女」(声音飘远)「封了贵妃,是拿他的命换来的,那样张扬肆意的人,最后死得没声没息,是我害了他,若未与我相识多好,他死前想来也是后悔的。」
樾樾:(混响)她梳完我的头发,没再多说,我陪了她一夜又一夜,她紧紧攥着我的手,嬷嬷躲着掉眼泪,她说她家娘娘已经很久没睡得这么安稳了,直到几天后,李遵去了掖庭找我扑了个空,我是被人捉去他那的。
李遵:「闹够了吗?」(坐在高位,罚樾樾跪着)「你再拉拢这后宫中人,有朕给你长姐撑腰,没人能让她难堪,反倒是你,这般上蹿下跳,只会让朕更加厌弃你。」
樾樾:(混响)在他眼里,我向来乖顺听话,连被赶到掖庭都不敢吭声。
李遵:「若你知错,你今后就不要再去——」
樾樾:(抬起脸,望着李遵那双深不见底的桃花眼)「跪完了,我就能去找贵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