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观察笔记】
策划/后期：一个亦
仅供pia戏交流使用
禁止转载
所有歌曲台词均来自网络
侵权联系致歉删除
长生殿出品
致谢人群干音cv：沈列【长生殿】，零号机，小雨【长生殿】，牧树，王八【长生殿】，天之骄子【合耳盟】
（整本节奏紧凑，除标注慢速的地方都不要拖）
【给人犯去衣】——时秋【长生殿】
【请全我衣冠，请……全我衣冠……】——城峰【长生殿】
【不要去衣！】
【不要去他的衣啊！不得羞辱他！不得羞辱啊！！】——霸王别姬【长生殿】
【不要去他衣啊，不要去他衣啊！】
【邓厂臣，你不需要开口。这天下有怨可臣，有雪得昭，公道尚在】——小9【长生殿】
【邓厂臣，此后无论世道如何，吾等皆愿同您一样，以清正之心赴官政，不惧污秽，守住本心。滁山书院院生周慕义，跪送厂臣！】——裂纹【长生殿】
【跪送厂臣，跪送厂臣，我也跪送厂臣】
【转场】
张展春：（慢速）大厦之稳，莫不出于人心之定。但要做到这件事，光精进自身是没有益处的，你得有‘终身为士，不灭文心’的毅力。有了这样的毅力，才能有你该有的担当。如此，你带领着他们建造的殿宇城池，才不会是一堆楠木白骨。
邓瑛（少年）：那要如何，才能守住‘文心’呢。
【闪回】
白玉阳：（中速）太祖皇帝的铁律散佚这么多年，如今重整重肃，就是矫枉过正了？杨侍郎，有些话我不想明说，桐嘉惨案至今，国伤之重，你我皆看得明明白白，朝廷政治苦于宦祸，谁不是枷锁满身，寸步难行。
【闪回】
杨婉：本来就没有过错，为什么要跪下祈求原谅，谁能原谅他？这个世上除了张先生，没有一个人有资格让他下跪！我也不跪…我就是要活在他身边，看看这个世道还能怎么对待我们！
【我要公义，盖过苍生疾苦的公义】——小9【长生殿】
【闪回】
白焕：（慢速）我在朝为官，一直奉行的是，若为大道，亲子亦可舍，你要的公义，我实难给，但作为老师……我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学生永不超生，我说过，去南京也好。符灵，你已经做得够多了，不论你怎么选，你一直都是我和张展春最好的学生。
【闪回】（慢速）
杨婉：娘娘，奴婢有的时候觉得，清白贞洁原本就是碎的，不管我们怎么说都是没有意思的。
宁妃：（温柔）你怎么会这样想呀，姑娘的名节多么重要，人一辈子 这么长，若是一直活在别人的指点里，多不好受啊。
杨婉：再干净的人，也会被指点。人们不是因为我们有了过错才指点，而是指点了我们，才能显得他们是干净的人。
【转场】（后面开始正常语速别拖）
掌印太监何怡贤：（中速）陛下处决邓（yi）颐全家，是因为多年受邓颐蒙蔽，一遭明朗，愤恨相加，震怒所至，但皇城是皇家居所，它的修造工程关乎国本，也不能荒废。要消陛下心头之怒，除了死刑……（笑呵呵）不是还有一道腐刑嘛。
【闪回】
杨婉：（睡前轻语）邓瑛，听说你之前没有娶过妻，那你……有没有自己的女人啊？如果这副身子是我自己的……（呢喃）反正……杨婉这辈子，就是为了邓瑛活着的……
【闪回】
郑月嘉：（中速）老祖宗的意思是让你进内书堂，虽然你是宦官，但仍然和杨伦那些人一样，做咱们内书堂讲学，得空的时候，给内书堂的那些子孙说说诗文，若能看到好些的嫩苗子，在工学和易学上给一些提点。再有就是皇城三大殿的事，那里修筑工程仍然以你为主，工部会指派一个司官协同你，当然，这得等你身子好了以后。
邓瑛：请替邓瑛跟杨伦大人说一声，海子里有一个女人，也许是他家里小妹。
【闪回】
邓瑛：（虚弱）出去了不要跟任何人讲，你见过我现在这个样子。
杨婉：你这样想我的？
邓瑛：邓瑛……无意对姑娘无礼。
杨婉：（生气）知道。
邓瑛：（心急）对不起。邓瑛不跟姑娘说话，是觉得邓瑛如今这个样子，羞于与姑娘同在一室。
杨婉：…不要这样去想！你才不需要羞于面对任何人，应该是朝廷羞于面对你。一人之罪诛杀满门，本就不是仁义之举，也不公正。
【闪回】
杨伦：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啊？
杨婉：我知道是知道……
杨伦：（打断）既然知道，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杨婉：（错愕）
杨伦：（别等快速）桐嘉书院因为他被抓了多少人你知道吗？就连父亲的老师周丛山，八十多岁高龄了也被关在诏狱里折磨，等张洛从南方回来，这些人就算不上断头台，仕途生涯也全部断送了，你知道为了什么吗，就是因为他们当中有人替他邓瑛写了一篇赋来陈情！你再看看你自己，赔上你身为杨家女儿的清誉，置我们满门的身家性命不顾，如今我真后悔来找你，就该让你死在……
【音乐停入】
杨婉：（打断）他不是你曾经最好的朋友吗？
【我最初并不想与这个封建时代共情，只想看着邓瑛走完她悲壮惨烈的一生，后来我只想救他，用尽我毕生所学，以及我对这个朝代所有的理解去救他】——澹澹【长生殿】
【闪回】
邓月嘉：我要劝你一句，你的性命是司礼监给的，既然给了你这条命，你就和我们是一样的。在内廷里，没有哪一个奴婢可以独自活下去，陛下是我们主子，老祖宗是庇护我们的天，你看错了一样，都得死。
【闪回】
宁妃：姐姐是后宫的嫔妃，不如你自由，说话也刻板，你只要知道姐姐对你的心就好，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姐姐在一日，就护你一日，万一哪天姐姐不在了，还有易琅，婉儿不要怕。
【闪回】
白焕：以后不要再唤我老师。
邓瑛：…为何。
白焕：我不准你辱没了我从前最好的学生。你已经是伺候内廷的人，我当不起。
【闪回】
杨婉：在殿下心里，什么样的人才是好人？
易琅少年：为百姓谋福祉的人就是好人。
杨婉：那什么样的人是坏人呢。
易琅少年：邓颐那样的人就是坏人，他让百姓过得不好。
杨婉：殿下为什么会这样讲。
易琅少年：因为我的先生教我，‘民为重，君为轻’。
【闪回】
邓瑛：皇城内宫倾注了我老师一生的心血，还有几代匠人，四十几年的春秋，我有幸参与这个工程，也想善始善终的完成它。
【闪回】
杨伦：我问你，从前杨婉在家里的时候，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
邓瑛：（自讽）我怎么敢…我可立誓，我若对她有一丝的不敬之意，就令我受凌迟而死！
杨伦：邓符灵，我真的很恨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和老师情何以堪！
邓瑛：那你们 就当符灵死了吧。
【衣冠体面是留给国士的，按律，对罪奴没这个恩典。】——冬青
【张洛你不要太过分，这里是刑部的公堂，不是你诏狱的刑堂。】——沈冽【长生殿】
【杨大人，看淡些】——城峰【长生殿】
张展春：他是我在工学上唯一的学生，他的手还要留着去建太和殿。你既然有这个执念，觉得你们此次可以扳倒阉党，那你就拿我的命去试试吧。
【下跪】
邓瑛：白大人，试不赢的！司礼监若为了遮掩这件事，一定会对老师布杀局，我就只有老师一人了，大人，求你不要听老师的……不要听……
张展春：符灵，站起来不准求他，让他试！白崇之，你不试这一次，永远都不知道，你这个弃徒捧给你们的是什么心！
邓瑛：不行，老师不可啊……
张展春：符灵啊，我一生营建宫城，却未能看到它竣工的模样，对我来讲，这个遗憾比什么都大，你若真的尊重我，就回去，好好做完你该做的事。
邓瑛：连老师……也不要我了吗……
【闪回】
邓瑛：这一件是开春新制的，邓瑛从未穿过。
杨婉：你这样洁净的人，谁会在意啊。
邓瑛：…….我从牢里出来，还来不及清理。”
杨婉：（快速）你别这样想，谁都有身在泥（nao）淖里的时候，如果怕自己身上脏而不肯见人，那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得多冷漠，泥淖里爬出来的人又得多可怜啊
【闪回】
邓瑛：请诸位大人，容邓瑛拜祭老师。
杨婉：邓瑛起来！
邓瑛：（提声）请诸位大人，容邓瑛祭拜老师。！
杨婉：（快速）今日张先生的亲族不在，唯亲之人，只有他唯一的学生，你们却逼人跪求，不容他拜祭。你们寒窗几十年，就是为了此时高人一等，党同伐异吗？
【闪回】
张洛：我司掌诏狱，本应与三司共正大明律，但户部什么时候可以过问刑律。再有，既是要刑讯，这一身衣衫就不叫衣冠，留着打进血肉里，反而增伤，有碍下一次讯问。我并非与你在私恨上纠缠。此举为守明律尊严，也是为你好。你明白吗？
【闪回】
杨婉：你们给他锁上手镣脚镣，还要在情感上套上枷锁，到现在为止他都接受了，没有反抗过你们，但我并不觉得，这是他向你们认罪或者示弱，他只是不想放弃他自己，也不想放弃你们。就算你不想听他的，也不要和这些人一起逼他好吗？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被凌迟处死，你和我，都会后悔的。
【闪回】
邓瑛：杨婉，我是一个生死不由己的人，如果哪一日，我也像老师那样，我希望你不要把我记下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邓瑛：我不希望以后，再有任何一个人，因为想要为我证明什么，而像桐嘉书院的人那样，遭受质疑羞辱，落得那般下场。
杨婉：我一直很想问你，你想好了吗。
【闪回】
杨婉：邓瑛，答应我，不想做的事就别做。人各有志，他们的生死看似与你有关，但其实都是咎由自取。
邓瑛：如果那就是我想做的事呢。
杨婉：那就还一样，我帮你。
【君父眼盲至此极处……枉信阉宦……纵容私刑，虐杀我……桐嘉八十余后生……我今日虽身死，然清魂不肯去，望吾血肉落地，为后世人铺良道……望吾骨成树，为后继者撑庇冠……】——张玄【长生殿】
【闪回】
邓瑛：（中速）这次北镇抚司刑杀桐嘉书院八十余人，虽然的确震慑住了六科和御史衙门，但也同样震慑了陛下，这样看来，这件事应是该司礼监一步下了两步棋，其一，是令众臣笔暗，其二，也是逼陛下放权给东厂。
杨婉：可是，何怡贤既然下这步棋，就一定会把东厂的位置留给他自己的人。
邓瑛：（笑了笑）这是他的想法，但在陛下心里，也许我更合适。
杨婉：为什么。
邓瑛：因为我是独自一个人。
【闪回】（此段紧凑别拖）
张琮：陛下说的老臣深已为是，但邓颐毕竟是被灭了族，留下邓瑛的性命，已经是陛下开天恩了，臣担心……他有二心啊。
杨伦：（打断，愤怒）此人已是内廷奴婢，受《太祖内训》约束，若仍敢二心，那张大人置我朝煌煌内训于何处？置陛下天威于何处？且此人戴罪建太和殿，半载勤恳无一处错漏，二心何在？
白焕：杨伦！不得在陛下面前无礼。
贞宁帝：让他说。
杨伦：臣明白，邓瑛虽已受刑，但其父罪大恶极，其后代子孙皆不可饶恕，然而，其品行，臣还是了解的，陛下立东厂，是要平京城祸乱，听天下官声和民声，若此人庸质，如何替陛下听声。
贞宁帝：杨侍郎这话说得真切。白阁老的意思呢。
白焕：臣谢陛下垂询，此人从前是老臣的学生，但是……若陛下问臣的意见，臣绝不会举荐此人……
贞宁帝：白阁老言重了，东厂是替朕行监察之责，朕不会给他刑狱之权，他也不配问询百官。
白焕：臣惶恐，无话可言。
贞宁帝：既如此，此事就定了。
【我求明春今日降，早话人间三尺冰。这一句，他写的如刀剜疮，真好。】——城峰【长生殿】
【闪回】
杨婉：我说，如果我是一个男子，我就要做史官。
邓瑛：为什么？
杨婉：我要保护那个‘不让民者死’的人，虽然他不在乎身后名，但我要为他计较，为他在笔墨里战一场。
【闪回】
杨伦：（中速）因为私欲就纵奴婢为祸朝廷，天下读书人所吃的苦，我等为民本发的愿又算什么？眼看着你们死，我又算什么？我知道，君王有错，为臣的只有上谏这一条路是干净的….那你呢，你走什么路。
邓瑛：发自文心的路，不都是干净的吗？
【闪回】
白焕：你给自己备了棺材吗？
邓瑛：（摇头）…..
白焕：做了几年厂臣，连这都没攒下？
邓瑛：我有一处外宅，不过…那是我能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我不想卖…有衣服裹身已经很好了。
白焕：符灵。
邓瑛：在。
白焕：老师赠你。
【闪回】
杨婉：邓瑛，我们虽不曾做夫妻，但能不能彼此承诺一句。
邓瑛：承诺什么？
杨婉：我教你说吧。
邓瑛：好。
杨婉：不管我邓瑛。
邓瑛：（紧接）不管我邓瑛。
杨婉：有多不喜欢自己。
邓瑛：（紧接）有…多不喜欢自己。
杨婉：只要杨婉喜欢我。
邓瑛：（紧接）只要婉婉..喜欢我。
杨婉：我就会好好活下去。
邓瑛：我就会好好活下去。
【闪回】
杨伦：你要做什么。
杨婉：观察，记录，然后为寒瘠之名，披一件寒衣，为有冤之人，喊一声‘不服’。
【闪回】
邓瑛：婉婉，你不过认识我四年而已。
杨婉：（混响，中速）不止，不止啊…邓瑛，我对大明朝所有的谦卑，都原自你的谦卑，你不对我自轻，我才肯自尊。
【闪回】
易琅少年：‘借营建皇城之名，行贪腐之事’，你写给朕的那一册罪行录，就有这一条。
邓瑛：是。
易琅少年：‘为求脱罪陷害亲师，至张先生惨死’，这条也有。
邓瑛：是。
易琅少年：‘与司礼监合谋，虐杀同嘉书院八十余人，逼君父改制东厂。’也有……
邓瑛：是。
易琅少年：（哽咽）厂臣。
邓瑛：奴婢在。
易琅少年：你做过这些事吗？
邓瑛：如果不是奴婢亲手所为，如何写得出来。
易琅少年：厂臣，你虽未做过文华殿的讲官，朕也不能视你为师，但你对朕说过的每一句话，朕都会记下来，你不让朕对你容情，朕听你的，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事，要朕做吗？
邓瑛：我已无家籍，如果陛下允准，在我获罪以后，将我身上的宫籍过给杨家吧。
【闪回】
【雷雨】
易琅少年：（含泪）舅舅你起来。
杨伦：陛下……
易琅少年：（哭喊）舅舅，姨母不会原谅我了（哽咽）我再也不敢见姨母了。
杨伦：臣请陛下不要这样说。
易琅少年：舅舅，你帮我跟姨母讲，我不想杀厂臣。
杨伦：好，臣会说。
【贞宁十二年，隆冬。于京郊南海子遇邓瑛。是日大雪，满地清白。我于窗中窥伤鹤，恰如仰头见春台……将所有的身外之物交出去，以临死之心安坐】——澹澹【长生殿】
【转场】
【听说了吗，她跟一个阉人在一起了】
杨婉：你们想说什么，大声一些。我听着。
【委身阉人，不知廉耻！对，不知廉耻！不知廉耻啊！......真是不嫌害臊】
杨婉：几年前，我就已经听过这句话了。
【人群沉默】
杨婉：（中速）你们想用‘廉耻’杀我吗？（抹泪噙笑）你们杀不了我，因为正如你们所说，我杨婉委身侍奉阉人，我杨婉不知廉耻！但我请你们好好看看。这个地方，招贴过很多处决人犯的告示。邓瑛的老师张展春，桐嘉书院的院生们，御史黄然，都曾在这里被呈罪。如今朝廷为他们平反，建庙祭祀，优待他们的后裔。你们都知道，这些人皆知廉耻！然而他们都死了。（戏谑）但不知廉耻的我反而还活着。
杨婉：是，我夫是死囚，我认，但我不认他和我一样不知廉耻！君子死节，也是铸刀跪呈，让世人杀他！
【行礼】
杨婉：我替我夫,拜谢诸位！
【千罪万错在身，虽欲辩而无方，唯思慕杨婉一罪为真，因此一生所受责罚，邓瑛无不甘之处。】——城峰【长生殿】
【转场】
‘邓瑛’
‘在’
“按律候刑示众，你不得开口，否则即刻去舌”
“我明白”
‘为什么不能让他说话’
‘休问。带他上去吧’
【闪回】
白焕：符灵，老师来送你走。你放心，我活着，你即身有所葬之地，灵有所安之处。
【锁链】
邓瑛:（含泪摇头）
白焕：符灵，你不需要开口，不需要说话！
宋云轻：（中速）是啊厂臣，您不需要开口。杨婉不在，我替她说…贞宁十四年末，吾弟惨死于何怡贤之手，我受牵连，险些亡命，幸得厂臣与杨婉相救，我才得已保全性命，吾弟之尸，为厂臣所收，今葬于中官，我上香之时，都会感念厂臣之恩!厂臣，宋云轻曾是内廷女官，虚读十年书，却只思自保，然我今日在此直言，只因我信您与杨婉，杨婉说，这天下有冤可沉，有雪得昭，公道尚在，我们一定有开口的那一日!
周慕义：（中速）是！我亦虚读十年书，不识君之良心。（chu）滁山湖澹千余田产，厂臣分文未取，还将俸禄散尽，撑我南方私院。我等轻狂，不识别君礼，显丧命于秋考之前，幸得厂臣与杨婉姑娘相救，才有我等今日。邓厂臣，救命之恩已不知何日能谢，当年道上相逢，你举镣问我，是不是想像您一样。我周慕义今日答您，此后不论世道如何，吾等皆愿同您一样，以清正之心赴官政，不惧污秽，守住本心，和光同尘。
周慕义：翰林院庶吉士，滁山书院院生周慕义，跪送厂臣。
宋云轻：厂臣，云轻也跪送你！
【给人犯去衣】——时秋【长生殿】
邓瑛：（慢）请全我衣冠…..请…全我衣冠
【不要去衣！…..不要去他的衣啊！不得羞辱他！不得羞辱啊！！….不要去他的衣啊！】
【臣愿赠衣！…我也愿意！………小人也愿赠衣给厂臣……..我也愿意…..还有我！我也赠衣！….是啊，不要给厂臣去衣！我们都愿赠衣……不得上前！】
旁白：（慢）人犯刑前去衣，中堂白焕以己衣衣之，百姓效其刑，皆送衣衣之。
【脚步，放杯】
邓瑛：婉婉，喝水吗？
杨婉：今日……是初几。
邓瑛：九月初五。
杨婉：初五……
杨婉：（起身）你没有被凌迟……你……你活下来了。
邓瑛：是，我没有被凌迟，我活下来了。
杨婉：所以……我又赢了？
邓瑛：对，婉婉又赢了。
【杨大人…杨婉姑娘…...狱中殁了】——沈冽【长生殿】
ps：原著小说【东厂观察笔记】-她与灯（超虐极力推荐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