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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本·《月亮与六便士》选段下(高戏感)
作者:安在⠀
排行: 戏鲸榜NO.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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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作者】普本 / 近代字数: 5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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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创作来源二次创作
角色2男0女
作品简介

在满地都是六便士的街上,却抬头看见了月亮。月亮是理想,而六便士则代表着现实与凡俗。通往理想的路从来都不好走,可这并不代表现实就无法改变,总有些人一路披荆斩棘,穿越重重阻碍,直至亲手摘下了心中的月亮。

更新时间

首发时间2023-04-03 19:06:04
更新时间2024-07-03 00:2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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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正文

剧本角色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

男,40岁

男,原本是证券经纪人,有一个看似幸福的家庭。为了追求艺术自由,离家出走,过着贫困的流浪生活。为了心无旁骛地学习绘画和进行艺术创作,毅然摆脱了传统社会的重重束缚,甚至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后到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生活并创作,在付出了巨大代价之后,终于画出杰作,实现了自己的理理想,但也悲惨地结束了一生。

“我”

男,40岁

男女皆可,第二主人公,是个涉世未深、自视清高、 善于思考、有正义感和同情心的青年作家,虽然没有具体名姓,但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他对于天才与艺术的关系、艺术与爱情的关系、艺术与社会生活的关系进行了哲理性的思考。

《月亮与六便士》选段下(高戏感)

编剧:安在.

注:该剧本为根据《月亮与六便士》二次改编创作的高戏感对手戏剧本,新手慎入。

         在满地都是六便士的街上,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月亮是理想,是艺术,而六便士则代表着现实与凡俗。通往理想的路从来都不好走,可这并不代表现实就无法改变,总有些人一路披荆斩棘,穿越重重阻碍,直至亲手摘下了心中的月亮。

人物: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男,原本是证券经纪人,有一个看似幸福的家庭。但其实是一个天生为艺术而生的人。为了追求艺术自由,离家出走,过着贫困的流浪生活。为了心无旁骛地学习绘画和进行艺术创作,毅然摆脱了传统社会的重重束缚,甚至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后到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生活并创作,在付出了巨大代价之后,终于画出杰作,实现了自己的理想,但也悲惨地结束了一生。在孤独中彷徨,在孤独中冲突,在生命的最后瞬间,终于实现了灵魂的自由。

“我”:男女皆可,第二主人公,是个涉世未深、自视清高、善于思考、有正义感和同情心的青年作家,虽然没有具体名姓,但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他对于天才与艺术的关系、艺术与爱情的关系、艺术与社会生活的关系进行了哲理性的思考。

走前必看:

      《月亮与六便士》是毛姆的长篇小说代表作。小说主人公斯特里克兰德原是位证券经纪人,在不惑之年突然响应内心的呼唤,舍弃一切去巴黎画画。种种遭遇之后,他来到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在那里,他的灵感如泉喷涌,直到得了麻风病依然作画不止。在他去世多年后人们才意识到,那个世人眼中不可理喻的疯子、贫困潦倒的流浪汉原来是个世所罕见的艺术天才。

走本之前可以先走《月亮与六便士》选段上(高戏感)本号:666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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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1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快病死的时候,斯特罗伊夫将他接到家里并让妻子布兰奇照顾,布兰奇爱上了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并跟他一起离开了,最后自杀惨死,某日,“我”意外的碰到了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友好地说)你可真是个大忙人。

“我”:(冷漠)没错。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我和你一起走一段吧。

“我”:为什么?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因为我喜欢和你一起走路呀。”

(我不再说话,他也缄默地陪我朝前走。走过大约四分之一英里之后,我开始觉得有些滑稽可笑了。最后我们来到一家文具店门前,我忽然想到不如进去买些纸,以借机摆脱他。)

“我”:我得进去买些东西,再见。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我等你好了。

(我耸了耸肩,走进文具店里。我想起法国纸并不好用,而且我的目的落空,就不必再买我用不着的东西来增加负担了。因此我只随口提了两件他们肯定没有的东西,就出来了。)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你要买的东西买到了吗?

“我”:没有。

(我们继续一言不发地赶路,最后来到一个交叉路口,我停下了脚步。)

“我”:你走哪条路?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和你一样。

“我”:我回家去。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那么我就去你那里抽一斗烟。

“我”:(不客气地说)你总得等别人先邀请你吧。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如果我知道有可能被邀请,我就不主动提了。”

“我”:(指着前面)你看到前方那堵墙了吗?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看到了。

“我”:既然你还有点眼力,那么你自然也能看出我不欢迎你了。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说实话,我已经猜到这点了。

“我”:(禁不住笑出了声但马上就板起面孔来)我觉得你真是可憎到家了,我怎么这么不走运,碰上你这么一个令人厌恶的混蛋。你为何非要死缠着一个恨你、讨厌你的人呢?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你认为我真那么在乎你对我的看法吗,我亲爱的伙计?

“我”:(做出一副愈加愤恨的模样)真是见鬼!我不想认识你。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你害怕我会把你给带坏了?

“我”:(傲慢)我看你是手头又拮据了吧!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如果我还以为能从你这儿借到钱,我不就成傻瓜了吗?”

“我”:如果你强迫自己讨好别人,只能说明你已经穷得走投无路了。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咧嘴笑)只要我时不时逗你笑一笑,你就永远无法真正厌恶我。

“我”:(OS)我不得不紧咬嘴唇,才忍住笑。他的话虽然可恨,说的却是实情。我的性格还有另外一个缺点,就是无论是谁,即便道德上非常堕落,但只要能同我势均力敌地针锋相对,我还是愿意和他打交道的。我开始意识到,我对斯特里克兰德的厌恶必须由我单方面努力才能够维持下去。我认识到自己道德上的弱点,同时也觉得对他的态度有些装模作样。并且我知道,如果我自己都已觉察到这点,凭斯特里克兰德的敏锐洞察力是不可能看不到的,因此他一定正在暗自嘲笑我。

(我耸了耸肩,没有再说话,让他在这场话战中占了上风。)

 BGM2

(我们来到我住的公寓,他将烟斗装满了烟丝,然后在一张没了扶手的椅子上坐下)

“我”:(气恼)要是你想让自己坐得舒服一些,为什么不选一把扶手椅?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你何必关心我舒不舒服呢?

“我”:我并不是关心你,(反唇相讥)我是关心自己,我看别人选了把不舒服的椅子,就感觉不舒服。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笑,抽烟)

“我”:斯特罗伊夫告诉我,你为他妻子创作的那幅画是你迄今为止最棒的作品。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嘴里抽出烟斗,朝我微笑,他的双眸闪着亮光)我觉得有趣才画的。

“我”:你为什么要把画留给他?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因为在我完成它以后,它于我而言就毫无用处了。

“我”:你知道斯特罗伊夫险些毁掉它吗?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那幅画实在没有叫人满意的地方。(沉默了一阵,然后再次从嘴里抽出烟斗,咯咯地笑起来)。你知道那个小胖子曾经来找过我吗?

“我”:他说的话没有打动你吗?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没有,我认为他那些唠唠叨叨的话十分愚蠢。

“我”:恐怕你已经忘了吧,是你毁了他的幸福生活。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沉思着,同时揉搓着自己满是胡须的下巴。)他是个蹩脚的画家。

“我:”但他是个好人。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还是一个技艺非凡的厨子。

“我”:我很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当然我提出它只是出于好奇,那就是你对于布兰奇·斯特罗伊夫的死难道没有丝毫的内疚吗?(OS)我盯住他的脸,想看看他的表情是否有任何改变,但他始终面无表情。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我为什么要内疚?

“我”:让我帮你把整件事捋一捋。在你快病死的时候,是迪尔柯·斯特罗伊夫把你接到他家里,像妈妈一样照料你。他为你付出了大量的时间、金钱,并且牺牲了舒适的生活,把你从死神手里给抢了回来。”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耸了耸肩)那个可笑的小胖子天生就喜欢服务于人。那是他的生活。

“我”:就算你不必对他感恩戴德,那么你就能抢走他的妻子吗?你出现在他家里以前,他们生活得很幸福,为什么你要破坏他们的生活?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你怎么敢肯定他们一直生活得很幸福?

“我”:这人人都看得出来。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你倒什么都看得明白。你以为在他为她做了那件事之后,她还会原谅他吗?

“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跟她结婚吗?

(我摇摇头。)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她本是一个罗马亲王的家庭教师,这家的儿子把她给诱奸了。她以为他会娶她,结果却被这家人赶了出来,对她不闻不问。在她快要生产的时候,她被逼无奈想要自杀,结果被斯特罗伊夫发现,最后他娶了她。”

“我”:这的确是斯特罗伊夫的作风,我从没见过有谁像他一样富于同情心。(OS)过去我就一直疑惑,这样一对各个方面都不般配的人是如何结合的,但我绝对想不到事实竟会是这样。迪尔柯对他妻子的爱不同于一般夫妻,或许这正是原因所在。我曾注意到他对她的感情中带有某种超越激情的成分。我记得我一直认为在布兰奇的拘谨和内向中藏着一些我不知道的隐秘。这会儿我才明白,她努力掩藏的不仅仅是一个令她羞耻的秘密。她的安闲和沉默寡言如同暴风雨为一座小岛留下的凄凉与沉寂。她偶尔露出的欢快笑容也不过是绝望里的强作欢颜。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一个女人可以原谅伤害她的男人,但水远无法原谅甘愿为她做出牺性的男人。

“我”:你是断然做不了那种傻事的,让与你有关的女人怨恨你,这点你倒大可以放心。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你为了驳倒别人,从来不惜牺性你的原则。

“我”:那个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在他们结婚三四个月后生出来,是个死胎。

“我”:你能否告诉我,为何你要招惹布兰奇·斯特罗伊夫?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久久没有给出答案)我哪儿知道,她对我厌恶到了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的程度,使我觉得有趣。

“我”:我明白了。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忽然发怒)见鬼,我想要她。(忽气很快就消失了,笑着看着我)一开始简直把她吓坏了。

“我”:你对她把话说明了吗?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没那个必要,她很清楚。我什么都没说,她吓得要命,不过最后我还是得到她了。

“我”:(OS)我不清楚他在讲述这事时的语气中到底蕴含着什么东西,竟古怪地展现出他那时强烈的欲望。这种欲望叫人不安,甚至恐惧。他的日常生活迥异于常人,完全不关注身体上的需求,因此他的身体就要不时地向他的精神实施可怕的报复。他身体里那半人半兽的家伙把他控制住。那种控制是本能的,蕴含着自然的原始的力量。令他全无招架之力,从而完全剥夺了谨慎和感恩在他灵魂中的地位。

“我”:可你为什么要她跟你一起离开?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皱眉)我没有,在她说要和我一起走时,我的惊讶不比斯特罗伊夫少。我对她说一旦我不再需要她,她就必须离开我,她说她甘愿冒险。(停顿一下)她的身体很漂亮,我正想创作一幅裸体画。在我完成我的画之后,我对她就失去兴趣了。

“我”:但她是全身心地爱你啊。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从椅子上跳起来,在我的小房间里踱来踱去)我不需要爱情,我没时间谈情说爱。这是人性的弱点之一。我是个男人,有时候我需要女人。可一旦满足了我的欲望,我就要去做别的事了。我克制不了我的欲望,我恨它,它禁锢着我的精神,我希望有一天能摆脱欲望的支配,全身心地去工作。因为女人只会谈情说爱,爱情对她们来说是举足轻重的,这真是可笑。她们还妄图说服我相信爱情是生活的全部。事实上爱情在生活中是无关紧要的。我只知道情欲,这是正常的,也是健康的。爱情是一种病。女人只是我获得性满足的工具。她们提出要成为我事业的助手、生活的伴侣,我可没有那个耐心。”

“我”:你应该在女人是奴隶、男人是奴隶主的时代生活才对。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可我偏偏是个完全正常的男人。如果一个女人爱上你,那她必须把你的灵魂也据为已有,否则不会觉得满足。因为女人是弱者,所以她们的控制欲更强,不把你完全掌控住,绝不会罢休。她们思维狭隘,所以厌恶那些她们不能理解的抽象事物。她们的脑子里装满了物质的东西,因此嫉妒男人的理想。当男人的灵魂遨游于宇宙最遥远的地方时,女人却希望用家庭收支账簿把男人囚禁于生活中。你还记得我妻子吗?我发现布兰奇开始一点点使出我妻子的那些小伎俩来,用无限的耐心准备把我网住,给我的手脚戴上枷锁,她想拉低我的水平,和她保特一样:她毫不关心我这个人,只希望能拴住我。她愿意为我做世上任何事,除了一件对我真正有用的事,让我不被打扰。”

“我”:(沉默了一会儿)你离开她的时候,想过她应该怎么办吗?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恼火)她大可以回到斯特罗伊夫身边,斯特罗伊夫巴不得重新接纳她。

“我”:你真是没人性,再跟你谈这事毫无用处,就像和瞎子淡论各种颜色一样。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低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既轻蔑,又不无惊讶)你真那么关心布兰奇·斯特罗伊夫的死活吗?“如果说她的死与我毫不相干,那我就太没有同情心了。生活赋予地很多东西,结果她的生命却以这样残忍的方式被夺去,实在可怕。但我同时也觉得惭愧,因为说实话,我对她的事并不特别关心。你不敢把你的真实想法说出来。生命本不具备价值。布兰奇·斯特罗伊夫并非因为我离他而去才选择自杀,而是因为她愚蠢,她心中难以平衡。咱们已经谈她谈得够多了,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来吧,我给你看看我的画。”

“我”:(OS)他说话的口吻好像我是个需要被转移注意力的孩子。我很愤怒,但与其说是生他的气,不如说是生我自己的气。我想起曾经的斯特罗伊夫和他妻子,他们幸福地生活在蒙马特区那间温馨的画室里,他们那么单纯、善良、好客,结果他们的幸福却被无情的命运击碎,这太过残酷了。可最残酷的是,这件事并没对其他人的生活产生影响。大家照常生活,没有谁的生活因为这场悲剧而变得更槽。我认为,即便是迪尔柯,也会渐渐淡忘这件事,因为虽然他曾情绪激烈、悲痛到伤心欲绝,但他的感情并没有深度。至于布兰奇,不管她初涉生活时带有怎样的梦想和希冀。一旦她死了,和她从没在世上存在过有什么区别?看来一切似乎都是虚无的,毫无意义的。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拿起帽子)你来吗?

“我”:你为什么要和我交往?你明知道我厌恶你、看不起你。”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笑)你之所以跟我吵架,是因为我完全不把你对我的看法放在眼里。”

“我”:(压抑怒火)。一个人可以全然无视他人吗?生活里的一切事情都要和别人发生联系。你想只为自己孤独地生活,但这种想法是非常荒唐的。早晚有一天你要生病,你会老去,那时你便不得不爬着回到人群里。在你渴望别人的慰藉和同情时,你不觉得羞愧吗?你正在做一件不可能达成的事。你残存的人性迟早会想要和他人产生联系的。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去看看我的画好了。

“我”:你想到过死亡吗?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我想它干吗?死不死又有什么关系?

“我”:(OS)我凝视着他。他眼含讥讽地站在我面前动也不动,即便这样,我还是在某个瞬间看见一个饱受折磨的炙热灵魂,在追求某个寻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伟大目标。我看到的是对一种不可描述的事物的热烈追逐。我端详着我眼前的这个人,他衣衫褴楼,鼻子硕大,目光如炬,胡子和头发都是乱蓬蓬的一团红色。我生出一个古怪的想法,好像这些都只是躯壳,真正被我看到的是一个脱离了肉体的灵魂。

“我”:好吧,去看看你的画。

 

BGM3

(过了很久,我很久都没有就见到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知道得知他得了麻风病,四前的一年,他已经瞎了,却在死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副惊人的壁画,他死后,他的画却变得价值不菲)

“我”:(OS)我喜欢这样的画面,已经到了四十七岁的年纪,同龄人早已陷入舒适生活的窠臼(kējiù),而他却天南地北去寻找全新的世界。我仿佛看到他站在船头,寒冷的北风吹拂着海面,激起阵阵水花,他远眺渐渐消失的法国海岸,不曾想到此生再也看不到它了。我认为他的这次行动有着豪迈旳气概,他的灵魂里拥有大无畏的精神。

 

“上帝的磨盘转的很慢,但磨的却很细”(大家都以为这句话出自《圣经》)

“魔鬼在干坏事之前,总要先引用《圣经》中的话”

 

 作者的话:也许在理想与面包面前,我们总是踌躇不前,希望屏幕前的你,不仅拥有面包与六便士,也同时拥有爱情和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