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 留下的》阿离的读书笔记(三)
也许男人们的想法有问题,他们想教育我们。我当时很年轻,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并不喜欢我本来的样子,他想改变我,希望我成为另一个人。或者说的准确一点:他并不渴望一个女人,而是一个梦想的女人,就是如果他是一个女性,他渴望成为的那种女人。
离开这里!彻底远离这里!永远离开我们自出生以来所过的生活,要在一个一切皆有可能、有秩序的地方扎根,这就是我奋斗的目标,而且,我认为自己已经完胜了。
这世界上的事情一环套一环,在外面有更大的一环:从郊区到整个城市,从城市到整个意大利,从意大利到整个欧洲,从欧洲到整个星球。现在我是这么看的:并不是我们的城区病了,并非只有那不勒斯是这样,而是整个地球,整个宇宙,或者说所有的宇宙都一样,一个人的能力,在与能否隐藏和掩盖事情的真相。
人不要为任何男人生孩子,包括天父,孩子属于她们自己。现在,我们需要从女性角度,而不是男性角度来做研究。无论哪个学科的背后都是‘阴J’,当这根‘阴J’疲软了,就会求助于铁棍、警察、监狱、军队和集中营。假如你不屈服,假如你继续捣乱,那就开始大屠杀。
我想,也许我太高估了那种对理性的培养、高雅的阅读,讲究的语言和政治倾向,也许面对遗弃,所有人的表现都是一样的,即使是一个非常有序的脑子,也无法承受自己不被爱。
每个选择都会产生后果,很多时候,我们的生活都被挤压在一个角落里,等待着一个机会,而那个机会终会到来。
人们真是看得起那些念过书的人,大家都认为,那些聪明孩子努力学习,就是为了避免劳累的生活。我想,我该怎么向这个女人解释,我从六岁开始就成了文字和数字的奴隶,我的心情完全依赖这些文字组合,现在的这种愉悦是很罕见的,也是不稳定的,可能只会持续一个小时、一个下午或者一个晚上。
我在追求什么?我要改变自己的出身吗?改变我自己,还有别人?我要让眼前这个空荡荡的城市住满新居民?他们不为贫穷或贪婪所折磨,他们没有愤恨,也没有怒火,他们就像以前居住在这里的神灵一样,能欣赏到这辉煌的景色。我还是要顺从我内心的恶魔,自己过上好生活,自己幸福?
她说,另一个人的生命,先是寄居在你肚子里,当他彻底出来时,就会囚禁你,会拴住你,你再也不属于自己。
成熟意味着镇静自若地接受生活的波折,要在实际生活和理论之间划出一道界限。
女性内心深处的孤独很折磨人。我想,把两个人分开是一种浪费,相互没有参照,没有支撑。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好像自己的思想被切成了两半,很诱人,但有缺陷,我非常迫切的希望得到肯定和发展,因为我的这些思想不是很坚定,没有底气。
莉娜脑子里有一种东西是别人没有的,是一种非常强大、有力的东西,跳来跳去,没有任何人能拦住,那是医生也看不到的,我觉得那是她本人也没法认识的东西。尽管她从小都有这个东西,但她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她不想认识到这一点。
我有自己的长处,我很自律,记性好,能吃苦,我讨人喜欢,我学会了男性的语言和思维工具,我能赋予任何碎片化的事物以逻辑。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发泄,但我说的这些话,字里行间,还有我的内心都想表达一个意思,就是我希望,我们不要停留在原地,我希望仅仅只是通过电话,我们依然能实现之前的一个愿望,就是保持完整的关系,审视这种关系,把一切都说清楚,对这种关系有一个充分的认识。我希望能激怒她,让她回答其他一些问题,一些更加个人的问题。
当孩子们睡着的时候,为了避免床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在厨房里,他会站着要我。我觉得,婚姻和人们想的不一样,它像一个机构,剥夺了性交的所有人性。
我想,也许我太高估了那种对理性的培养、高雅的阅读,讲究的语言和政治倾向,也许面对遗弃,所有人的表现都是一样的,即使是一个非常有序的脑子,也无法承受自己不被爱。
他的计划就是通过贬低我丈夫,使我得到解放,通过摧毁他,让我回到我自己。但他这么做时,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把自己作为一种标准的男性形象,展示在我眼前,他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速度会吞没一切,就像拍照时,手没拿稳,照片是模糊的.我们内心有太多东西,这会让我们肿胀起来,会让我们破裂,变成一个我为之着魔的词。我想变成,虽然我不知道我想变成什么,但我变成了。这一点是肯定的,只是后面没有宾语。我没有真正的激情,没有一种自发的野心,这就是问题所在。我被动变成了什么,只是因为我担心:莉拉不知道会变成什么人,把我甩在后面。我的那种“变成了”是随着她的,现在我要重新开始,作一个独立的人,摆脱她的影响,成为我自己。
我在读书上花费了很多力气,但我一直都在被动接受,我从来都没用到过那些书籍,我从来都没对那些书本产生过怀疑。现在,在努力学习之后,我要遗忘学到的东西。再加上,我不得不想想,我是什么样的。
我开始什么活儿都干,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让自己感到麻木,我这么做并不是很吃力,也没有懊悔,就好像我忽然间发现了使用生命的正确方法。
我在追求什么?我要改变自己的出身吗?改变我自己,还有别人?我要让眼前这个空荡荡的城市住满新居民?他们不为贫穷或贪婪所折磨,他们没有愤恨,也没有怒火,他们就像以前居住在这里的神灵一样,能欣赏到这辉煌的景色。我还是要顺从我内心的恶魔,自己过上好生活,自己幸福?
我那么做,并没有想着要改变全世界的不公正,而是要帮助一个我爱的人。假如我不那么做的话,我会觉得愧疚。我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