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角色
李澈
男,22岁
帝王
李澄
男,16岁
雍王,李澈的亲弟弟
冯保
男,40岁
大太监
脊 令 绝
脊令原上使人愁
编剧 ▏一兔
后期 ▏一兔
报幕 ▏走影
双男本,其实双女也没关系,一男一女……也可以,玩个乐
版权提示:
原创剧本,一切版权问题请联系编剧或者编剧所在社团
BGM在测试中,可以选择完整版,卡不上的选分开。
试本名单逐步增加中😂
感谢试本:
火鸡、流和流的朋友、君莫笑、走影、大青蛙、张师傅、以及张师傅的朋友
各位朋友们等我搞清楚名字,在帮你们完善。
地点:
皇帝书房燕申斋
人物:
李澈:帝王,22岁,母亲出生不高,后被秦氏所害,心机帝王,一心为母复仇。
李澄:雍王,16岁,四岁起就被世家出生秦氏养在身边,与秦氏感情深厚。但不喜争斗,有赤子之心。
冯保:李澈身边大太监,李澄兼。
前情提要:
李澈和李澄为一母同胞,当年他们的母妃林氏被九嫔之一秦氏陷害,打入冷宫。秦氏不能生育夺走年幼的李澄抚养,视如亲子。十二年后,李澈夺嫡成功登基为帝,翻出当年林氏旧案,要将秦氏赐死。
斜阳夕照,光穿过窗棱,照在李澈的脸上,半明半暗。他坐在巨大的书案后,看着递来的两封秘信,忽然将信拍于案上
李澈:秦氏还是不肯赴死吗?
冯保:日日喊冤,一定要见雍王。陛下,司礼监连日来收到了数封上疏,皆是对陛下的劝谏。
李澈:朕要追封母亲为后,还要看他们的脸色。想让朕在此事上妥协,做梦!萧氏和王氏,现人在何处?
冯保:回陛下,都已经接到宫中了。这一路上京,可不太平。
殿外喧哗,听到音乐声轻,就可以入词了,没到音效自己加词
内侍:殿下。
李澄:本王有急事求见陛下。
内侍:雍王殿下,陛下正在小憩,有令谁也不见。——CV书生
李澄:本王有陛下亲赐令鉴,还请阿监速去禀告!
内侍:殿下,您别为难奴才了……——CV书生
李澄:你!好,本王自己进去。
殿内
李澈:气笑这小子,朕刚接到秘报,他就快马加鞭的来了。
冯保:雍王年幼,不知朝堂险恶和陛下的难处。
看着李澈似笑非笑的神情,冯保斟酌着
冯保:老奴……去劝雍王殿下回去吧。
李澈:呵,都被撺掇来了,你还能劝的走?让他进来吧。
冯保:诺。宣雍王殿下觐见。
李澄疾步冲入大殿之中,见李澈靠坐在巨大的书案后,慢了脚步,然后跪了下来。
李澄:臣叩见陛下。
李澈:起来吧。八弟,朕给你的令鉴,可不是这么用的。
李澄:臣弟鲁莽,还请皇兄恕罪。臣匆忙入宫,是为了请皇兄收回成命!
李澈:哦,是哪道谕旨?
李澄:皇兄!臣弟惊闻,您认定秦母妃与当年母亲被废旧案有关,赐了她白绫。
李澈:是有此事,可朕的旨意,是让她自请为先皇殉葬。且此乃秘旨,你又如何得知?
李澄:臣……臣是有罪。可我朝从未有过人殉先例,若是开了这先河,后世一一效仿,岂不是污了皇兄英名,还请皇兄三思。臣弟知道,皇兄是想追封母亲为后,但并非只有要了秦母妃的命这一条路。
李澈:呵,原来他们是这么和你说的。
李澄:……皇兄,臣弟年幼之时体弱多病,几次徘徊生死之间,幸得秦母妃衣不解带,殷勤照顾,才能屡次化险为夷。她一直将臣弟视如亲子,臣弟实不想,因陈年疑案,再失慈闱。
李澈:母亲当年被打入冷宫,受尽搓磨,是被秦氏所害。如今离宫的一干太妃们,皆是人证。你一句不想再失慈闱,就要亲生母亲永背污名吗?
李澄:不,臣弟绝无此意。可十二年前,母亲被冤谋害德妃皇嗣,褫(赤)夺封号后打入冷宫。那时,这些离宫的太妃们,不一样也落井下石吗?皇兄,这种人证怎可相信!
李澈:你认为是朕,昏聩无道,是非不分。为达私欲,故意罗织罪名,妄图害死庶母了?
李澄:臣弟只是怕有人用心险恶,故意蒙蔽圣听。以至,再添一桩冤案,让皇兄威名有损,让世家们有机可乘,让朝局再起动荡。
李澈:我的好皇弟啊,你为了帮她喊冤,当真是用心良苦,思虑周全呢。
李澄:臣弟字字肺腑……
李澈: 打断你喊了她十二年母妃,就忘了你生母姓林。忘了你我,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吗?
李澄:不,臣弟莫不敢忘!皇兄自幼对臣弟爱护有加。每年臣弟生辰,您总是送上亲手所做的贺礼。前年,臣弟捶丸险些堕马,是皇兄拼死相救,臣弟才不至丢了性命。因此,您还摔断了胳臂,现在每逢变天都会隐隐作痛。这些年来,皇兄对臣弟的好,臣弟一直铭记于心。
李澈:朕这么做,全因母亲临终所托。她于冷宫的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但朕看,你已经将母亲忘得一干二净,只认得一个秦氏了!万千经典,孝义为先。《礼记》云“父母之仇,弗共戴天”。母亲含冤而亡,你却在给凶手喊冤。八弟啊八弟,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李澄:臣弟念圣贤书,只求忠孝俱全,无愧天地。若是让臣弟看着自己的养母,含冤横死而无动于衷,这才是枉读诗书,枉生为人。何况,所谓证据不过都是捕风捉影而已。
李澈:捕风捉影而已。哼,是朕无事生非,为的就是给生母翻案,好去了她身上的污名,让自己的皇位坐得更正、更稳。你是这么想的吧?
李澄:臣弟万万不敢。
李澈:你胆敢私闯燕申斋,还有什么不敢的?朕告诉你,朕仰俯之间,无愧于天地!我们的母亲林氏,温婉聪慧。只因家世不显,一直在后宫之中谨小慎微,处处隐忍。生下你我兄弟后,更是如履薄冰,一心只求将我们平安抚养成人。
书案上香炉吐着袅袅青烟。李澈的脸被氤氲在这青烟之后,看不真切。
李澈:你还记得母亲的样子吗?
李澄:……臣弟记得,皇兄有送过母亲的画像。
李澈:呵呵,画像。当时你才四岁,是不记事的年纪。我带着你在花园里捉迷藏,秦氏恰巧路过。你蒙着眼,抓着她的衣裙,叫她母妃。那时她刚刚得知自己子嗣艰难,被你一声母妃叫红了眼眶。所以,她很快就定了一条一石三鸟的毒计。既谋害了母亲,又将你抢到了身边,还能让处处压她一头的德妃胎死腹中。她多得意啊!而母亲只能缺医少药,凄惨的病逝于长门冷宫!她临终只想见你一面,可秦氏却故意命人将我阻在门外,不许你来见。知道嘛!母亲一直叫着“澄儿、澄儿……”就这样含恨,死在了朕的怀里!
李澄:……臣弟……
李澈:如今,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些都是秦氏这个毒妇造成的!为这一天,朕等了十二年。但十二年算什么,便是二十年,一百年,为人子者,若不思为自己母亲讨一个公道,有何脸面在这世上立足?!
李澄:臣弟和皇兄一样,要的都是一个真相,一个公道!但臣弟问过秦母妃,她说她从未做过构陷母亲毒害德妃皇嗣一事。臣弟在秦母妃膝下十二年,她温良恭俭,一直教导臣弟忠孝节悌之义,臣弟信她!若真凶不是秦母妃,岂不是让母妃含冤的悲剧重演,更让我们兄弟阋(戏)墙,同室操戈。
李澈:温良恭俭,哈哈哈。好,好,好!既然你这么大公无私,那你说,若真是秦氏所为,你认贼做母,又当如何?
李澄:若是……若是人证物证俱在,真是她所为……臣弟认贼做母,妄为人子……臣,臣愿亲手递她三尺白绫!
李澈: 长叹李澄啊李澄,记住你现在的话!冯保,去把人领来。
冯保:诺。
李澈:李澄,朕与你一母同胞,血脉相连。知你心软,不忍你见自己养母身亡,所以派你去江州巡守。但你私自回京,又与朕妄悖(被)相对。好,朕就如你所愿!
李澄:皇兄?
李澈:你不是要证据吗,瞧瞧这个吧!这是母亲身边被买通的女史王氏写的亲笔信。
把桌上信件扔给他
李澄: 念三殿下亲鉴。奴婢王氏,乃林婕妤近身女史。林婕妤毒害大皇子一案,实为冤枉,是奴婢受秦昭仪所迫……这……
李澈:这封信上边清清楚楚写着,秦氏如何以她一家人性命相要挟,让她将毒药藏于母亲寝宫,诬陷她谋害德妃皇嗣的。
李澄: 看完信不可能……秦母妃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一定是构陷!不然……不然怎么会忽然出现这个信件?若此信为真,为何当年不拿出来?
李澈:知道你有此一问。天网恢恢,当年宫人王氏,在陷害母亲后不久也离奇身亡。但她出事前写了封信交给了其好友萧氏,叮嘱她不要打开,除非有朝一日朕能封王离宫,才能将此信交于朕。没想到朕登基称帝,这封信才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李澄:这……王氏已死,仅凭一封信……又怎知这信的真假?
李澈:哼,后来秦氏为绝后患,还是灭了王氏一家。若非萧氏机警,离宫后隐姓埋名没有回老家,这封信也保不住。这信里写的桩桩件件,何时、何地,何人,所做何事,都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依然不服吗?
李澄:……臣不服,此乃孤证,不可具信!
李澈:人证萧氏也在宫中,哦,对了。王氏一家也有人侥幸逃脱,你可与他们当面对质?
李澄:……这……臣弟……臣弟要与她对质!
李澈:李澄,你究竟是蠢还是瞎?冯保,去把秦氏也提过来,三方对质,好叫雍王心服口服。
冯保:……诺。
央央铃声在殿外散入风中,李澈站起身,走到李澄身前。
李澈:哕哕(汇汇)有灵,生死两渺。遗思怆恻(闯册),璁珩杳杳(聪衡瑶瑶)。母亲你在天之灵,好好看看他吧。
李澄:皇兄……
李澈:李澄,秦氏之罪罄竹难书。朕让你对质,但你也要想好了。原本朕念在的你面子上,留她一个全尸。但她蛊惑于你,死不悔改。所以,对质完后,若真凶是她,就算你要亲赐她白绫也不能了。非五马分尸,难消朕心头之恨!
李澄: 惊诧皇兄!
李澈:你若还是不服,朕还有很多证据,保管让你心服口服!届时,秦氏可就是凌迟之罪了。
冯保:陛下,萧氏、王氏已带到,在殿外恭候。秦太妃……听到要与萧氏王氏对质……据不肯来。
李澈:她不是要见她的好儿子嘛,怎么不敢来了?她的好儿子正在为她卖力喊冤呢。要不你亲自去请,看看她来不来?
李澄:不肯来,不可能……不可能的……
李澈:哼,让萧氏王氏进来。
冯保:诺,宣萧氏、王氏觐见——
李澈:亲耳听听吧,你的好母妃,究竟是怎样一个蛇蝎毒妇!
李澄:不……皇兄,皇兄,皇兄!!!
跪下磕头
李澄:臣弟不要对质了!!!臣弟不要对质了——
李澈:不要对质了,不敢听了?
李澄:……
李澈:那你当如何呀?
李澄:小声臣……臣愿亲递白绫与秦氏!
李澈:故意什么?朕听不见。
李澄:大声臣愿亲递白绫与秦氏!
李澈:你心服口服了?
李澄:……心服口服。
李澈:好,朕允了。
李澄:奔溃呵呵呵……陛下,您是在等着臣来吧?等着臣亲手送秦氏上路。你就想看我与她母子相残,看她含恨而终。
李澈:来与不来,是你自己选的,不是吗?
李澄:……
李澈:李澄,每每见你与这毒妇母慈子孝,朕都目眦(字)欲裂!如果能让母亲在九尺黄土之下瞑目——你恨我也罢。
抬眸看向西斜的日影,留下一语,衣袍掠过他身侧。
李澄:是陛下恨臣吧?
李澈:……
李澄:您杀了秦太妃,堵了朝臣们的嘴,追封母亲为后的绊脚石被您一一踢除,您正统光明!呵呵呵,陛下放心,臣以后愿驻守皇陵,永不入朝,以还母亲生养之恩。
李澈:长叹你我兄弟,本不该如此。赐秦氏白绫三尺,雍王亲送。谢恩吧。
李澄:臣……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nd
脊令:指代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