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剧本角色

麟青砚
女,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谌彻
男,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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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洵
男,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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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真
男,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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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述
男,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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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服
男,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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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剧本仅供预览,不代表最终版本
“岁”是远古时期盘踞大炎的巨兽,被视作自然灾厄的化身。大炎开国真龙联合人类强者将其击败,但未彻底消灭,而是将其神性分割为十二份,形成十二个拥有独立意识的碎片。这些碎片继承了“岁”的部分力量,却也背负了神性崩解的痛苦。
十二碎片最初如襁褓婴儿般无知,在漫长岁月中通过与人类互动逐渐觉醒自我意识。他们中有人选择融入人间,有人固守神性傲慢,与世隔绝,也有人隐居于世,任何人也不见,他们被视为“岁兽代理人”。
煌:在维多利亚长大的感染者,和麟青砚回到百灶城办案。
麟青砚:麟青砚(yàn)大理寺少卿,青雷伯白定山的师侄,办案风格雷霆果断,代号“惊蛰”。
行箸:行箸(zhù),美食评论家“行箸散人”,著《百灶食珍录》
宁辞秋:礼部侍郎。
兼景教授。
余:(男女皆可)“余味居” 小饭馆的主厨,厨艺高超但脾气古怪。
梁洵:玉门参知,宁辞秋旧识。
解真:肃政院御史。
莫不服:鼎丰楼总厨。
兼熟客。
老姜:余味居跑堂
谌彻:谌(chén)彻,大理寺卿,麟青砚上司
宁述:前礼部尚书,宁辞秋祖父
兼老人、大理寺官员。
百灶城——炎国重要城市,以饮食文化闻名,同时也是建在富饶源石矿脉上的移动城市。因建在源石矿脉上,城内能源桩密布,通过高能耗设施消耗源石能量以应对天灾隐患,城市风貌也因此不断变化。
矿石病:长期与源石接触的人会成为感染者,矿石病以当前的水平无法治愈,而感染者死亡后会成为新的传染源,因此人们对感染者多少会有一些偏见。
四十年前
百灶 皇城内
太尉:启禀殿下,那叛臣一族二十八人皆已收监。(CV:张瑜戈)
太尉:可核对名录时发现,其家中本应有一个尚不满月的婴儿——但是禁军今天在太师府中搜查时,将整个宅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那婴儿的下落。
太尉:殿下不必烦扰,禁军会找到她。
真龙:哼......(CV:大衍若空)
太尉:今天早些时候,刑部尚书求见。
真龙:告诉他......依炎律处办,不用启奏。
真龙:我更关心......我的那位兄长,现在到何处了?
太尉:据守军报告,半个时辰前刚出京城。有部分禁军,追随他叛逃。
太尉:守城士兵未得军令,不敢阻拦。
真龙:是啊......是他不愿意留下,弃了所有人而去。
真龙:跟着他走的禁军......有多少人?
太尉:十八人。
真龙:我这位兄长,就算犯下了这样的滔天罪行——刺杀父王......还是可以让太师替他赴死,还是可以让这十八死士愿意追随他而去。这满朝文武,有多少人,还在盼望他回来坐这个位置?
太尉:可如今,是殿下在这个位置。让炎国万世昌宁的责任,也在殿下身上。
太尉:炎国上下,任谁都可以心思徘徊,犹疑不定......唯独殿下您不行。
真龙:太尉,告诉我——百灶的这场春雨,停了吗?
太尉:只要殿下想,这场雨就可以停下。
真龙:......乏了,退下吧。
雷雨交加 百灶 府内
老人:(脚步声后入)这就是......那个孩子。
老人:先生大义......老朽无以为报。
死士:那位大人曾有大恩于我。我做的这件事,却不能为她洗净冤屈,甚至连为她报仇都谈不上。大人......请您收养这个孩子吧。
老人:这......
死士:您不必告诉她什么,只要让她平安长大,安稳地活过这一辈子就好了。
老人:......你知道,她留在这,就多一分风险,多一分将这桩旧案重新翻出来的可能。
死士:时势使然,现在我们注定无可奈何。可是总有一天,不管三十年也好,四十年也好......只要有朝一日,真相能大白于天下......
死士:这些血......就不算白流。
老人:......
老人:好,我答应你。
数年前
百灶城 半山腰
虞澄:加紧几步,快到了。
麟青砚:(二人较慢)溪边踏雪,古梅闻香,虽然难得,但山下也并非没有。
麟青砚:(此句会被打断)想来只有这从峰顶俯瞰城市烟火的满眼景色,值得您特意绕路攀山。
虞澄:满城烟火又有什么好看的?麟青砚,我想带你看的,是这棵松树。
麟青砚:......劲松历寒,不损其翠。
虞澄:这棵松树是我前往百灶就职前,亲手栽下的。我种 下这棵树时,心中所想,应当与你别无二致。虞澄:这么多年过去,我已非当初那个我,这棵树也不再是当初那棵树。
虞澄:等我死了,你砍下它。用它的木,做我的棺材。
麟青砚:晚辈不明白......
虞澄:没关系,你现在只需要看到它,记住它就好。
虞澄:那些案件对你来说不会是什么问题,你真正需要思考的问题只有一个——
虞澄:你能否担得起真相的分量?
麟青砚:虞前辈......
虞澄:走吧,高处不胜寒,该回去了。
欢迎演绎开元剧社出品,游戏改编大型剧情向普本
——《相见欢》上卷
编剧、后期:辰阿九
罗德岛舰船 员工休息室
煌:约法三章?
麟青砚:做不到,我不可能带你回百灶。
煌:行行行,有话快说。
麟青砚:第一,别跟陌生人搭话,擅自行动。第二,别让人发现你是感染者。
麟青砚:最重要的,第三,(压低)绝对、绝对,别和别人提起你父亲的事。
煌:......好。
麟青砚:我需要你配合,也会确保你的安全。
余味居 大堂
熟客:老姜!老规矩,今儿有啥新鲜的菜?
老姜:新下的柿子、板栗,来尝尝这板栗,那叫一个爽脆!给您安排个桂香柿子饼和板栗炖腩肉?
熟客:成!诶?你们小大厨呢?今天怎么没在外面和人聊天呢?
老姜:别提了,今天一早就在那闹别扭呢。
老姜:这阵子不是有一个挺出名的美食评论家,要访遍全城不为人知的小店,还要在报刊上挨个点评打分吗?
熟客:好像叫什么“行箸散人”?
熟客:这位志气真是不小,百灶有多少家酒楼,这些酒楼又做了多少年的菜。写书的这位肚子里不仅要有墨水,还要装得下不少美食啊。
老姜:可不是吗......但听说她在写的那本《百灶食珍录》,那四大名楼的主厨看了都赞不绝口。她写的评论,那些名厨也没有不心服口服的。
熟客:这又何必闹别扭呢?就他的手艺,再厉害的评论家能挑出一个不是?
老姜:他那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不管好评差评,就是听不得别人对他的菜说三道四。
余味居 大堂
熟客:哟,您也是这个点才来吃饭呀。这小饭馆开在大理寺对门,倒是变成你们大理寺的食堂了。
大理寺官员:要不是为了这一口,我早就辞职回老家种地了!
熟客: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板着个脸?
大理寺官员:还不是为了百珍宴,每年这个时候,大理寺上下都忙得要死,越是这种要紧时候,幺蛾子就越多,像前阵子发生的那个案子!
熟客:什么啊?
大理寺官员:前任礼部尚书家——宁府遭了贼!
熟客:啊?宁尚书为官清白,他在礼部几十年的功绩,朝堂上下也是有口皆碑,谁会和他过不去啊?他府里丢什么东西了吗?
大理寺官员:怪就怪在这!没丢东西,也没人受伤。客房里挂着的仙翁图,被人用蜜糖在嘴上涂了一道。(压低声音) “蜜糖封口”...晦气!
熟客:让灶神多言好事,少说坏事......这贼人不图钱财,专门搞这一出,难道别有深意?
大理寺官员:不管怎么说,那宁尚书是朝廷重臣,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府上遭人擅闯已是足够严重的事了
大理寺官员:唉,怕啥来啥......
熟客: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
大理寺官员:吓我一跳,你又想起啥了?
熟客:我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就在这饭馆里,来了一个怪人,他身穿着囚服!在店里坐下,就要了二十碗白饭,一口气吃了精光......然后抱着二十个空碗,从这饭馆走了出去,一直走到对面大理寺门口。 “啪嚓”一摔!大声喊——“卷牍库的火就是我放的——”
熟客:嗐,这大理寺的事,你肯定知道得比我清楚——这事后来怎么样了?
大理寺官员:嘘——!邻桌还有......嗐,外国游客吧?应该听不懂...
煌:(纯正的炎国话)老板,点餐!
熟客:......
大理寺官员:......
余味居 后厨
老姜:“红玉腐乳”“麻辣豆腐”“壳黄软玉”“文思秋菊”“雕栏玉砌”......
余:来踢馆的?
老姜:呃......那客人看上去挺有礼貌的,也不像是同行找茬......
老姜:你说会不会......她就是那位写《百灶食珍录》的美食评论家?
余:哪门子美食家评论别人的手艺点五六盘豆腐?!
老姜:大厨......冷静,冷静。
老姜:您辛苦受累......这几道菜千万千万不能马虎了......
余味居 大堂
远道而来的维多利亚人拿来一张椅子和两壶酒,在大理寺官员和熟客桌边坐下。给每人倒上一杯
倒酒
煌: 哎哎,后来呢?那摔碗的咋样了?
大理寺官员:姑娘,你刚刚听到的都只是饭桌上的妄言......
煌:欸?这时候不是应该说“请听下回分解”之类的吗?
大理寺官员:我是大理寺的官员,又不是说书先生......
煌:啊!我有个大理寺的朋友,我还以为你们大理寺的人,个个都是板着张脸一丝不苟、什么话都不好好说的样子呢!
大理寺官员:这位维多利亚来的朋友......是一个人来炎国旅游?
煌:旅游......算是吧。
煌:别这么客气,我在炎国的名字叫煌。
熟客:炎国话说得这么流利的维多利亚人倒是少见,姑娘在炎国生活过?
煌:哈哈,那倒是没有,不过我也不完全算维多利亚人啦。我爸就是炎——
麟青砚:(第三,绝对,绝对不要对外人说起与你父亲相关的事。)
熟客:你爸?
煌:没啥没啥,我这趟就是来找亲戚,顺便旅游,哈哈。
熟客:不过姑娘你赶上了个好时候。临近百珍宴,赶在这个时候来旅游,真是有口福。
煌:真的吗?那这位小哥你有什么推荐的特色菜或者饭馆吗?
熟客: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吃”本身就是百灶的特色。
煌:哦,怪不得城市名字里面就有一个“灶”字。
熟客:哈哈哈,民以食为天。当初那一位真龙给百灶定名时,取了“照拂天下烟火”的意思。后来又有人提出,“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饮食不仅是满足口腹之欲,也是养身修心之道——这里面学问可深着呢!
老姜:菜来咯——
熟客:这位客人......是对豆腐情有独钟?
煌:欸?这些菜名字都不一样,竟然全都是豆腐吗?
煌:没事没事,大家都分分,一块吃热闹嘛——这个应该不违背“炎国餐桌礼仪”吧?
熟客:哈哈......倒也无妨。那我们也不客气了。
煌:奇怪,这道甜点也是我点的吗?
行箸:嗯......?
百灶城 监狱中
谌彻:虞澄!你该当何罪!
解真:(轻微的鼾声)
解真:咳咳......!
解真:呃......几时了?嫌疑人招了吗?
麟青砚:解真御史,请注意言行。
谌彻:虞澄!你曾经也在大理寺为官!这大理寺决院,难道是让你撒泼犯浑的地方?!
虞澄:真冤枉,大理寺卿大人让我招的,我都招了,难道还不够配合?
虞澄:上月十五号,夜里丑时三刻,大理寺卷牍库南区被人放了一把火。
虞澄:那把火就是我亲手放的。
谌彻:荒唐!火灾发生时,你正被关押候审,如何纵火?
谌彻:如果这件事是你谋划的,你的同谋又是谁?
虞澄:一只羽兽。
虞澄:那天晚上,有一只受伤的羽兽落在我那间牢狱的窗边。
虞澄:我喂了它几粒米、一点清水。
虞澄:那羽兽颇有灵性,我救了它,它愿意帮我一个忙。
虞澄:我给了它一根点燃的稻草,让它飞到卷牍库去。
谌彻:虞澄,决院里的人都没有工夫陪你瞎胡闹!
虞澄:可不敢胡闹,你问我什么,我答什么就是。
谌彻:你说用稻草引火,可牢房里哪来的稻草?
虞澄:是那羽兽筑巢的时候掉进来的。
虞澄:对......还有引火的火星子——
虞澄:是我用这副铁镣在牢房的栏杆上撞出来的。
虞澄:足足撞了八百六十三下,和大理寺成立的年数一样多。
虞澄:这就是我纵火的全部细节......够细了吗?
解真:看来虞大人致仕这些年没少听评书。
麟青砚:不要开玩笑......
解真:这虞澄当真奇怪,当年自己被指控伪造证据的时候,对那些卷宗不闻不问。案件已了判决已下,偏偏又要放这把火。
麟青砚:这不对......
谌彻:麟少卿?
麟青砚放下纸笔,却正好迎上虞澄的目光。这个一直装疯卖傻的阶下囚,此刻正紧紧盯着她
她想看清,她不怕被看清
虞澄似乎很满意麟青砚的反应,他闭上眼,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麟青砚:虞澄,你的动机......是什么?
谌彻:嫌犯的供词分明是一派胡言,又何必问动机?
虞澄:哈哈哈......你问我动机是什么......为什么要烧?
谌彻:虞澄!南区七万四千册卷宗,大理寺二十四位少卿的心血,六十年苦心经营!在你眼里,就这么无足轻重吗?!
虞澄:那些卷宗上写的尽是些假话!看见它们脏我的眼,想起它们便脏我的心!
虞澄:干脆一把火烧了,好不干净!
麟青砚:干净?
谌彻:你到底想说什么......
虞澄:大理寺卿大人有兴趣?
虞澄:不如我们聊聊,那些东西到底干不干净——
谌彻:来人,送虞澄回牢房。
虞澄:(癫狂)哈哈哈哈哈!
虞澄:(戛然而止)麟青砚!
麟青砚:什么事?
虞澄:你可......别忘了......
麟青砚:......我知道了
余味居 后厨
余:菜上了吗?那人什么反应?
老姜:呃......那点菜的客人没怎么吃,都分给邻座的客人了。
余:嘁......
老姜:您先别急,我们静观其变......
余味居 大堂
煌:说了半天,你们说的这个百珍宴,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理寺官员:这百珍宴,就是每年中秋,大炎真龙宴请百官共议国事的日子。
煌:奇怪,朝廷开会,为什么名字起得像是美食节一样?
大理寺官员:多年以前,当时的真龙举办寿宴,百官献礼。
大理寺官员:其中有一位年轻的户部侍郎,给真龙献上了一道菜——“珍珠翡翠白玉汤”。真龙揭开盖子一看,发现碗中是清水泡着烂菜叶和糙米。
大理寺官员:真龙大怒,问其何意。可那人却答,姜齐水患,颗粒难收,当地灾民天天都在吃这样的菜。
煌:敢在真龙过生日的时候用这种方式跟真龙讲话,这个人胆子也真是大啊。
大理寺官员:没错,不过真龙没有惩罚他,反而大力表彰,责令文武百官效仿。真龙勒令削减了朝廷各项用度,赈济救灾,兴修河堤,姜齐的水患得以解决。
熟客:结果第二年就有知府“效仿”,给真龙献了道“福禄羹”,食材那叫一个奢华,就为向真龙禀报,自己治下城市鳞业丰收。
大理寺官员:总之,借宴席议国事从此变成了一项传统,就叫“百珍宴”,定在每年中秋节举办。百珍宴流传出的菜单会被争相模仿,也算是与民同乐了。
煌:哦......炎国人对吃的还真是讲究啊。
煌:这家小饭馆也是,看上去平平无奇,做的菜都是个顶个地好吃!
煌:不过这一道糕点......和我以前吃过的不一样,感觉应该是不太正宗吧。
片刻前热热闹闹的饭馆此刻安静无声。
煌:嗯?怎么都不说话了?
锅碗声
余:就是你说我做的菜味道不对!?
余:老姜,关门。
老姜:......唉。
余:这位客人,你刚刚是不是说我做的这道桔红酥不正宗?
老姜:不,不是......这位客人说的是“不一样”,对,只是不一样......
老姜:(卖力地使眼色)
煌:我的确说的是不正宗啊......除了这道桔红酥,我觉得别的菜都还挺好吃的。
余:别想跟我打马虎眼!家有家法,店有店规!你今天不说明白我做的桔红酥到底哪里有问题,就别想走!
煌:我就是实话实说......这里的桔红酥和我过去吃过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啊!
余:你是什么时候在哪吃的?
煌:十几年前?我在维多利亚的时候,家里人寄给我的。
余:来砸场子的吧?老姜,赶人!
老姜:不是,咱们开店哪有赶客人走的呀......这位客人,您快想想,具体是什么味道不一样?兴许是个误会呢?
煌:我想想......我记得我吃过的桔红酥比你做的要甜,嗯,你应该是糖放少了!
余:桔红酥?多放糖?哈哈哈哈!我还当是哪里来的美食家,原来是个木舌头。我也没什么好和你吵的,走吧走吧!
煌:还说别人是木舌头,明明是你厨艺不精吧?
余:......!
老姜:完......完了......
余:我厨艺不精?笑话!我厨艺......我——
余:好好好,我们就打个赌,你从这出去,在城里逛一圈,你要是能找出一个做得比我好吃的,我把这家店赔给你!
老姜:(小声)使不得,使不得啊......
余:但你要是找不到,就得坐在......对!窗边那桌,对着街上大声给我道歉!
煌:可我要你这个小店也没用啊......不如这样吧,要是我找到了,你就免了我在你这饭店里一个月的饭钱,还得免费教我做几道好吃的炎国菜!
余:......欸?
煌:欸什么?炎国不是有句老话,授人以鳞不如授人捕鳞嘛。
余:可你刚刚不还质疑我的厨艺......
煌:我都夸了别的菜做得好了。
余:等、等一下!别以为这样就能骗过去了!这桔红酥的事,还是得说清楚!
煌:那我就和你打这个赌,我就不信这么大的百灶城,找不到我吃过的那种桔红酥。
余:哼......
余:嗯?哪来一股怪味?
老姜:好像是后厨飘过来的......
煌:这味道我熟啊,是什么东西烧煳了吧。
余:我的汤!
老姜:(陪笑)客官先走吧,以我家小大厨的性子,肯定不会记恨你的,下次来多美言几句,他就不生气了。
百灶城 街道内
行箸:听说手艺高明的大厨,脾气都会古怪点。这位小大厨想来练就这一手厨艺,脾气差点也正常。
行箸:你点的五道菜,虽然都是豆腐,可每个菜里的豆腐切得形状都不相同,且同一道菜里挑不出大小不一的豆腐。
煌:欸,你听到我们吵架了?
行箸:刚刚姑娘吃得热闹,你不小心拿去的桔红酥,是在下点的......
煌:啊......!对不起对不起......你等等啊,我再去买一份!
行箸:不用啦,今天本就是来做考察。那厨师的手艺确实不差。
行箸:不过在下确实好奇,姑娘所说的......更正宗的“桔红酥”是什么味道?
煌: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但我确实记得,以前吃过的家人寄来的那种桔红酥,就是要甜一点,他经常给我寄这种点心,我不会记错的......肯定不会记错......
行箸:能否烦请姑娘,带在下一同去寻找呢?
煌:好啊!我正愁没人带路呢!明天中午,我们还在这里碰面怎么样?
行箸:好啊。
煌:对了!你也别一口一个姑娘地叫我了,我叫煌。是......维多利亚来的游客。
行箸:我写文章用的笔名叫“行箸散人”,你叫我行箸就好啦。
余味居 大堂
余:老——!姜——!谁让你放她走的!
老姜:哎呀,她临走前说她自己记错了,那是蜜糖酥,你想一个维多利亚人记错一个炎国菜还不正常嘛?她边走边说自己嘴笨得罪了你。
余:哼,你就会帮别人打马虎眼,罢了,我不同她一个外国人计较。
老姜:唉......这个月水费两千,电费两千五,食材......
余:去去去,要算账上一边算去,别在我耳朵边上念叨。
老姜:算下来......只要你再凑出三千块,我们这小店这个月就还不至于倒闭。
余:我能上哪凑出钱来......
老姜:路子也不是没有,东家王木匠赊的两个月饭钱,西家刘掌柜上个月白事办席拖的尾款。
老姜:这些七七八八的账,随便收一收也能对付过这个月了。
余:这......不太好吧......
余:那赊账的客人,肯定多少有点难处......上门去讨账不太好开口的。
老姜:你愿意当老好人,怎么每回催租的来都要我应付?
余:你块头大!对面再生气,也不至于打起来嘛......嘿嘿。
老姜:或者......还有一个办法。
老姜:鼎丰楼筹备百珍宴,正在招厨师,能通过比赛考核的,光奖金就有好大一笔呢。拿到奖金后,我们到明年的房租都不用愁了。
余:我也是堂堂“余味居”的老板!大厨!跑去给别人打工算怎么回事?
老姜:那可不是一般人!鼎丰楼的总厨从不收徒,但他随便露一手都够一般厨师学个三年五载的,多少人想给他打工还没机会呢!
老姜:何况还是去做百珍宴,每年百珍宴的菜谱,可都是记录在案、流传后世的。这是多少厨师的毕生梦想——
余:哼......什么百珍宴,还不是一群老头子老太太板着张脸开大会的地方。
余:一个个的满肚子都是官家事,谁顾得上好好吃两口饭,没什么意思。
老姜:好大的口气,说得好像你去过一样。
余:我做过的宴席多了去了,你哪里晓得。
老姜:要命要命,摊上你这样的老板,还得提前给自己谋后路。
余:好啦好啦,不就是凑三千块的事,月底前每天多送几趟外卖咯。
老姜:唉......你说说你,做大厨不想着扬名立万,当老板也不想着做大做强,真不知道你开这个饭馆图什么。
余:有人要吃饭,那就得有人做饭,只要有人想要吃我这手艺,这饭馆就得开下去。
余:而且我答应过要等的客人还没有等到,这家小店可不能倒闭呀......
老姜:等人等人,一直说要等人。等的到底是什么人?
余:这不是还不到时候嘛。什么时间该下什么料,要等火候,急不得的。
余:(叹气)急不得呀......
百灶城 监狱外
谌彻:唉,今天让肃政院看了大理寺的笑话,惭愧,惭愧......
解真:这案子确实很棘手,我理解......阿嚏!你们这香樟太多了,我闻着总打喷嚏,先走了。
谌彻:麟青砚,你也走吧。
麟青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