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鲸 I

 

编剧/后期/美工    

周游

原创作品，禁止转载/转录/公开演出等

 

白鲸1：温然&陆耀——89885

白鲸2：周行&灵 篇——221545

白鲸3：沈安&周遇 ——895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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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耀 / 男  21岁  漂亮，复杂

温然 / 男  29岁  温暖，渴望改变

自备打火机，烟，酒或水

（可双女，男女，需微改词）

 

BGM1

「场景：哈德逊湾附近某城市」

【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消息：3月24日晚八点，本市郊外一废弃工厂发现一具赤身女尸，死者身份目前尚未确定…——cv格桑Gs】

 

【电话铃，3声】结束入

然：（接听）喂？ 

耀：（电话音）是我。

然：（打火机点烟，抽一口）（哑声笑）还是被你找到了。

耀：（电话音）我现在想见你。

然：说吧，在哪。

耀：（笑）老地方，那列旧火车。

然：（猛吸一口，把烟掐灭）好。

 

【流水声】入

然：（os）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像个草窝，眼睛里都是血丝，胡子拉碴的，满脸就写着两个字：疲惫。这几天阿May（梅）在公司加班没有回家，我几乎不出门，难得的独处时间正好让我松了口气，此时会接到陆耀的电话，我竟然一点都不意外，就好像我一直在等着他。

 

【关门】入

然：（os）我找到陆耀的时候，他正坐在铁轨上，不远处是那列废弃火车。这里很安静，只有高架上的路灯照下的一点光。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夜晚几乎看不见星星。

耀：（喝酒）

 

【脚步】入

耀：要喝点吗？

然：（走近）你酒精过敏，还是少喝。

耀：（笑）（开盖递酒）ipa啤酒，我还挺喜欢的，绵软，还有股花草香，也没什么后劲。

然：（坐下，接过）行吧，陪你喝。

耀：试试，我是不会骗你的。

然：（随意喝几口）叫我来这里，不会就为了吹风喝酒吧？

耀：当然不是，（仰头）是来赏这片月色的，不觉得很美么。

然：我实在不懂你的品味，冷冷清清，有什么好的？

耀：（盯着然）是啊，有什么好的，我也很想知道。

然：话里有话啊。

耀：（凑近）两个月不见，你还是这么好看。

然：（略闪躲）临出门的时候随便收拾了下，不过，还是这昏暗的光线拯救了我。

耀：（笑）我知道，你最近挺忙的。

然：…她前一阵子回来了。

耀：哦，猜到了。我只是没想到你真会来。

然：也就这几天，还…自由点。

耀：（笑出声）你这语气，倒真像个渣男了，我呢，就是那个缠着你的坏人。

然：…我没这个意思。

 

两人喝了口酒。（不用等B）

 

耀：齐哥那天问我来着，咱俩到底什么关系。

然：那你怎么说？

耀：我没说什么，不过你的新号码，是他告诉我的。

然：…他真是狗。

耀：狗的那个人还真不是他。

然：点刺我？你小子（真是长进了啊）

耀：（打断）哈，我哪敢啊，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

然：难道不是吗？（喝酒）

耀：你不会以为我还把你当朋友吧。

然：…要不换个说法，我也只能把你当朋友。

耀：...草，这倒真让我有点意外了。

然：陆耀，你听我（一句）

耀：（打断）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吗？

 

BGM2

 

【有关废弃工厂女尸案的最新消息，经法医鉴定，尸体表面无明显伤痕，死亡原因为某化学药品导致心脏衰竭而亡…——cv格桑Gs】

 

「场景：半年前，篮球场边」

（回忆，不开混响，语速可稍快） 

 

【打篮球声】入

然：诶，最后那个传球真不错，没想到我们第一次配合，就有这种默契。

耀：3v3，小意思。

然：不好意思啊，拉你临时组队，齐哥…就是那个大个子，叫我一定把你留住。我叫温然，你呢？

耀：陆耀。

然：哪个字啊？

耀：耀眼的耀。

然：（笑）像光一样耀眼吗，名字和你还挺搭的，还有那些外国妹看你的眼神，简直了。

耀：或许吧，我没什么感觉。

然：要不要这么凡尔赛，果然，年轻就是资本。

耀：你很老吗？

然：我啊，马上就是三字头的人了，你说呢。

耀：看着倒不像。

然：说实话，我也就还能跑跑了，投篮还行，其他的，真不太行了。

耀：我看你，还挺拼的。

然：光拼有什么用啊，膝盖疼的时候才真要命。

耀：（轻笑）怎么，还有篮球梦想？

然：（尴尬）早就放弃了…其实也就是，有点不甘心吧。算了，说这个干嘛。

耀：没事，想打的时候，你找我就成。

然：行啊，先加个微信？不过这附近住的中国人并不多，之前没见过你，刚搬来的？

耀：嗯，在附近租房子住。

然：租房？是学生吗？（扫码）哟…情头，有女朋友了？

耀：不是，头像是随便找的，我不交女朋友。

 

回到现实

2min06s【转场/换音乐】 入

 

耀：我不交，女朋友，我以为你知道的。

然：多少有点感觉吧。但其实你没必要和我（说这些）。

耀：（打断）我还没有说完。

然：…那你继续。

耀：我想过就这么下去，一起打球，偶尔吃个饭什么的，听你聊你的工作，生活…这样的距离也挺好的。可我陪你装了几个月的傻，等来的却是你直接失联两个月。微信不回电话不接，甚至还换了工作！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就在这个火车车厢里，（我们——）

然：（快速打断）陆耀那天就是个意外！我们都喝多了…

耀：意外？温然，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然：…

耀：（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就是那种喜欢。

然：（沉默，喝两口酒）

耀：你要是觉得我脑子有病，想从此避开我，那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我不保证自己还会做什么。

然：…对不起，我不能允许自己有这种情绪，最好你也不要有。

耀：（嗤笑）是不是觉得我挺恶心的。

然：…我没有，喜欢是件挺美好的事。

耀：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很接受自己真实的样子。

然：陆耀，我不能接受你，其实与你无关。

耀：又是现实那一套是吧，别不承认，你也喜欢我。

然：这和喜不喜欢也无关。

耀：哈，听起来真可笑。

然：在你看来是可笑，所以有时候我真羡慕你，不愁衣食，可以自由自在做自己。可我就是个普通人，能维系现有的生活就很好了。

耀：自由？（撩起上衣）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然：怎么，这么多伤…

耀：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的，特别是自由的价码，远比你看到的高得多。

然：虽然不知道你发生过什么，但我知道，我没你那么勇敢。说过了，你身上有光嘛。

耀：你也有，只是你自己意识不到。

然：（笑）谢谢，就算有，可我的烦恼和阴影，又有谁能看到呢？

耀：（凑近）我啊，我离你足够近，我看得到。如果你愿意，现在的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只在乎你。

然：陆耀…我以前就说过，别让任何人成为你的唯一，这种压力，我更是承受不起。

耀：（更近）但这就是我，（诱惑）你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我么？

然：（推开）我希望你能控制下自己。

耀：我就是控制太久了…（轻声）你还记得，白鲸吗？

 

BGM3  

【人声音效】

小陆耀：你是谁？——cv雪名

神秘男：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导师。——cv青柯

小陆耀：其他人都去哪了？还有kris，他都发烧三天了，怎么还没有医生来！——cv雪名

神秘男：我教你的第一课，就是不该问的别问。——cv青柯

小陆耀：（虚弱笑）好像…最糟糕的人生才刚要开始。——cv雪名

 

「场景：三个月前，陆耀坐在温然公司附近公园长椅上等他。」

（回忆，不开混响） 

 

40s【转场/鸟鸣/音乐起】入

然：真是巧了，刚收到你信息，正好提前下班，打球去？

耀：好。

然：在看什么呢？

耀：喏，（递手机）在看它。

然：白鲸？你好像很喜欢鲸，我看你包上也有个挂饰...（低头）哦等一下，我先回个电话…

耀：嗯。

然：（打电话）怎么了？哦，刚下班，想着去打球呢…放心，等会儿就回去…好，那挂咯？（笑）我也爱你。

耀：（盯着然）女朋友？

然：嗯。

耀：哦，那你们…多久了？

然：几年了吧，快结婚了。刚说到哪了？

耀：怎么没听你提过？

然：也没什么刻意提的必要吧。

耀：你这样子，挺容易让人误会的。

然：（笑）有什么好误会的？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太好。

耀：没什么，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对了，前几天你朋友圈发的那个背影照片，绿色衣服的，就是她吧？

然：（略不自然）嗯，她说偶尔也需要刷下自己的存在感，女生嘛…（笑）再说我这样的谁会看得上啊。

耀：只是你在控制距离而已。

然：...是我不太喜欢介入别人的生活，反过来也一样。

耀：（递手机）还看吗？一分零八秒，这只白鲸，死了。

然：（皱眉）水族馆那只？怎么回事？

耀：大概是囚禁致死。失去自由，一生只是从一个“箱子”转到另一个“箱子”，挺可悲的。

然：嗯…不过我听说鲸落倒是很美的。哦不对，那好像是蓝鲸。

耀：一个庞然大物慢慢消逝躯壳的过程，只是名字美而已。

然：要是有机会能目睹一个巨物的瓦解，应该挺难忘的吧。

耀：我更喜欢白鲸，它们看起来干净纯粹，能发出多种叫声，“歌声”也很好听，就像是…自己能创造一整个世界。

然：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好奇了。

耀：要听听看吗？白鲸的叫声。（递过一只耳机）

然：（接过）好。

 

BGM4

 

听会儿BGM

 30S【鲸叫消失】入

 

耀：好听吧。

然：（回神）嗯，刚才有一瞬间，我都恍惚觉得自己在海边了。

耀：（笑）挺治愈的，不过，有些生活在受污染环境里的白鲸，大脑组织有毒性物质，已经存在于基因里了。也就是说，它们生来就有病。

然：（微叹）真是众生皆苦啊。

耀：生活在哈德逊湾的那些还是比较舒服的，它们只要担心虎鲸就行了。

然：同类相杀？个子小的还真惨…

耀：也别小看它们，捕食的时候，可是很有攻击性的。

然：动物的本性嘛。

耀：嗯，有想要东西的时候，看起来再软弱的家伙，也能变成另外一种样子。

然： 你现在的表情倒有点让人害怕了。（笑了笑）不说这个了，快到农历新年了，有什么打算？

耀：我从小就在这儿长大，习惯了一个人。

然： 怎么是一个人？你父母呢？

耀：小时候在孤儿院，后来…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然：是这样啊，那种环境，应该…很苦吧？

耀：过去之所以成立，就是因为已经过去了，没什么特别难以忍受的。

然：总觉得你神神秘秘的。（微叹口气）我的一切就很平淡，传统的家庭，传统的人生轨迹…一眼望到头的那种。

耀：你这样的说不定有多少人羡慕呢，至少看起来很正常。

然：得了，有时候我还挺想摆脱这一切的。也幻想过突然遭到人生变故，让我能做点不一样的事，一定会和现在很不一样。

耀：要真是这样，或许就会渴望平淡了。

然：人嘛，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的。对了，那你平时靠什么生活？

耀：（笑）想知道我的工作？

然：你自由时间多又神出鬼没的...该不会是秘密特工或者——

耀：其实我就是个清洁工，你信么。

然：（笑）只要没扫到我家门口，我就无所谓的。

耀：那如果扫到了呢？

然：（收敛笑容）那就像你说的，看起来再软弱的家伙，也会有凶狠和不顾一切的时候。

耀：要不今天不打球了，带你去个地方。

然：什么地方？

耀：（笑）一列，火车。你会喜欢的。

 

BGM5 

【该名死者尸体上同样身覆“白鲸”标记，这也是近两月本市发生“白鲸”相关第四起女性被杀事件，刑警队长卢克指出，前三名被害人均在失踪时身着绿色上衣，警方怀疑，这一系列案件可能存在多名凶手…——cv格桑Gs】

 

（现实，音效结束立刻入）

然：怎么说起白鲸了？

耀：就是突然想到了。没看最近的新闻吗，挺热闹的。

然：看了，那个连环杀手是吧，大家都叫他“白鲸”，确实很疯狂，连续三个女孩，没有暴力侵犯的痕迹，也不是图钱，听说那些女孩的身体和脸上都被画满了白鲸…总感觉是在搞什么仪式。

耀：我告诉过你吧，白鲸，其实是有组织的群居动物。

然：什么意思？

耀：没什么，你看起来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然：我应该担心什么？

耀：（笑了笑，没说话）

然：很晚了，要不送你回去？我开车来的，倒是一直不知道你住在哪。

耀：（继续喝酒）

然：怎么，防着我啊？

耀：她有多久没联系过你了。

然：（迟疑）她？阿MAY（梅）吗？几天前还通过电话…怎么了？

耀：随便问问。（看一眼然）挺好的。 

然：那你…还要继续在这里待着？

耀：待这儿，挺好的。

然：我们…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耀：（笑）我还没那么缺朋友。怎么，你很缺吗？

然：...那我走了，再见。（转身）

耀：（叫住）我觉得，这个时间，你应该给她打个电话。

然：打电话？（愣住）你到底什么意思？

耀：（突然笑了）她喜欢穿绿色衣服，对吧，或许她正等着你呢？

然：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耀：（打断）好了，你快走吧。去享受你的平淡生活吧。

 

以下OS 然/耀穿插入，随缘卡B

2min50S【车启动】然入

然：（os）开车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想着陆耀的话，似乎有根线在牵引着我走向一些可怕的事。我拨通了电话，阿MAY（梅）却一直没有接。我的心突然一沉，有种莫名的恐慌涌了上来。

3min【车驶过】耀入

耀：（os）你还记得，白鲸吗？

耀：（os）生活在受污染环境里的白鲸，它们生来就有病。

耀：（os）其实我就是个清洁工，你信么。

关OS

耀：（笑）温然，你还会回来找我的。

 

BGM6

【手机铃声】结束入

然：您好，哪位？

【您好，温然是吗，这里是市警察局，有件事需要向您确认一下…——cv雪名】

然：（惊慌，复杂）…

【急刹车】入

然：陆耀 ！！（自行演绎）

【手机掉落】

 

No one is luckless

没有人会是不幸的

When comes the fairness

当平等来临的时候

Through the dark a world is waiting

穿越黑暗有一个世界在等着

Through where no one’s ever looking

穿越这片无人寻获之地

...

I will burst out of cage through all the barricades

我要穿过这一路的荆棘 从牢笼中涅槃而出

I’ll be on my way

我会走在我的路上

 

END

陆耀是《白鲸》系列中的灰色人物，名字暗含光的意味，温然虽是个普通人，但对陆耀来说，却是黑暗中唯一一点温暖与光明。陆耀拥有着的危险与失控气质也同样吸引着温然，他们一定会再见，但他们的结局已经注定。

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