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遇：漂亮复杂 破碎 勇敢坚毅

沈安：善良正义 表面张狂不羁  内心温暖细腻

（沈安cv需兼一段厄洛斯：阴暗中年人）

 提示：此本暗线众多 情绪复杂 主打明暗交锋对峙 双强戏感对抗 可双男双女 

白鲸Ⅰ  温然&陆耀篇 89885

白鲸Ⅱ 《新作》 周行&灵篇 221545

《复仇》为白鲸Ⅲ 单独成篇不影响走本，剧情与1/2均有联系

编剧/海报：周游

后期：轰轰哄哄

 感谢题字：牧山河

感谢试本小伙伴们

Rolling. 拾一 桃桃小妖精 轰轰哄哄 澜岄 徘徊于人间 月色

鸣谢CV小伙伴们

cv不言 桃桃小妖精 动作慢  活神仙 桑北 姜老撕 Whisper枕书 木门

10月31日 22点 高速车内

新闻：紧急消息，本市某高档住宅顶层于今夜20点左右发生火灾，在接到报警电话后，警方与消防人员随即赶往现场。（一成年男性被发现死于屋中，警方宣称案件细节暂不方便透露，本台将追踪报道此次事件，在此提醒各位市民）——桃桃小妖精

 铃声后入

沈：是，局长，我正在去那边现场的路上呢！…我当然知道了！您派我来魁北克负责这起案子，也是因为怀疑与“白鲸”有关。…是啊，一年前“哈德逊湾连环杀人案”闹得沸沸扬扬的，结果连个嫌疑人都锁定不了…明白，如果真有关联，这次也许就是抓他的好机会。

现场

警察1：哎，沈警官！呃 （电梯不是）——活神仙

沈：（打断）被害人身份呢？

警察1：哦，身份已经确定，就是这房子的业主，魁北克知名画家厄洛斯。（注解，画家笔名，寓意为爱神）

沈：哦，听说过，那张《神明》是他画的对吧，我还挺喜欢的，可惜了。

警察1：是，沈警官，现场证据已经搜集完毕，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沈：（若有所思）先排查他的家庭和社会关系吧。

沈：（os）我环顾四周，深蓝色的墙壁被熏得焦黑，那些价格不菲的家具和雕塑已经失去了它们原本的光彩。倒是依稀能看出，这里的主人在家居生活上的非凡品味。与其他被烧过的地方不同，诺大客厅的东北角，被有意做成了展示罪恶的舞台：尸体赤身瘫在地板上，呈现出大字张开的形态，七把尖刀分别贯穿心脏，双手，双膝和双脚处，红色的细绳以此为支点，勾勒出诡异的五芒星图案，与四周喷溅的血液，共同构成了一副绮丽诡异的画。一股令人震颤的冷意袭上我的心头。

画展

（沈在一幅画面前停住，盯着看了许久。） 

 音乐起入

周：美丽的面庞，眼角愤怒的泪滴，静谧之下蓄势待发的肌肉…一个少年天使。

沈：（转头）你是在和我说话？

周：是啊，我很喜欢这幅画。看你在这站了很久，有些好奇你怎么看待它？

沈：（笑）“看待”这词儿大了，我其实不太懂这些，正好同事送了我张票，就想着来感受下“艺术的熏陶”，你不会嘲笑我吧？

周：不会，画展的目的，本来就是让更多人能了解艺术，我可从不赞成“排外”那一套。

沈：要是大家都像你这么想，这世界啊，大概会美好很多。那种表面客气却内心阴暗的人我可见过太多了。

周：（笑一下）是么，（看向画）那你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什么？

沈：（重新看画）是悲伤，怨恨，还有屈辱。

周：“不太懂”却描述得这么准确，过分谦虚了。《堕天使》，1847年，卡巴内尔的名作。

沈：这个名字…是取自“失落天堂”的故事？这种题材，在当时应该不是主流吧，这画家还挺反叛的。

周：是啊，我有个习惯，每次看画的时候，都会猜测画家在想什么…我喜欢和画作共情。

沈：有意思，一般人只会拘泥于眼前的画面，你却关心画家本人，这点咱俩挺像的。那你觉得他在想什么？

周：（轻声）他在想…复仇。你知道吗，卡巴内尔在画这幅画的时候，只有20多岁，天赋异禀，年轻气盛。他想去挑战学院派，还申请参加了当时的法国沙龙展。

沈：法国…我印象里那儿的艺术氛围还挺包容的吧，那他就此名声大噪了么？

周：不，他和路西法一样，因为拒绝服从人类，被“天堂”放逐了。（注解：隐喻卡巴内尔想挑战权威，却被学院派拒绝参展）

沈：那他有像路西法一样，选择向“天堂”复仇么？

周：那倒没有，他不再反抗，而是选择了妥协，后来甚至成为了学院派的评委。1863年，他终于凭借《维纳斯的诞生》成为了拿破仑三世最爱的法国画家…同年，他还拒绝了一个人参展，那个人的名字叫…爱德华*莫奈。（注解：莫奈，印象派大师，当时与一众画家被卡巴内尔拒绝后，导致法国政府决定禁止这些画家在沙龙中展示作品，即沙龙拒绝事件）

沈：（调侃）屠龙少年终成恶龙的故事？

周：对！不过他依旧挡不住印象派的脚步。所以后来…有很多人嘲讽他，说他嫉妒，自私，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可我觉得，他们这么说，同样也是出于嫉妒，或许更恶毒。

沈：听起来，你倒是挺欣赏他的。

周：（点头）就算那些人看不惯他，也不得不承认，卡巴内尔是真正的天才，他的作品也是杰出之作。

沈：让我猜猜，我不会是碰到了一位真正的艺术家吧，能有幸认识一下么？

周：我？我不是，只是学过一点皮毛。（轻松）我叫周遇，你呢？

沈：我叫沈安。

周：（摘下手套，伸手笑一下）

沈：（握手笑一下）

沈：（os）这应该是我和周遇的初次见面。他很瘦，肤色有着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明明有张干净漂亮的脸，不说话的时候，眼神却总透着冰冷。还没到深秋季节，他却用黑色的风衣和围巾将自己紧紧包裹住，甚至还戴了手套…当他摘下手套，便露出了纤长却有力的手指。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警察2：厄洛斯的家庭关系很简单，一直单身，五年前父母去世，不过他的社会关系倒是很复杂。（文件声）这是全部资料。——桑北

沈：（目光扫过名单）作家，画家，明星，政客，富商…哟，简直是魁北克名人录啊！尸检报告出来了么？

警察3：出来了，死者胃里有迷药和酒精残留，虽然尸体有多处刀伤，但真正的死因是失血过多。——姜老撕

沈：折磨致死，这凶手还挺狠的，看来他对厄洛斯有很大的怨恨心理。

警察2：是啊，我们还查到一件事，厄洛斯死前对外公布过，他正在创作个人画展的重要作品，所以（我们猜测

沈：（速接）凶手很可能是嫉妒他的同行。（圈了几个名字）好，我们先从这些人查起！（翻到一页）等等…这个人是？

警察3：他是厄洛斯早年的学生之一，不过他们后来好像没什么联系。

沈：行，知道了。

沈：（os）凶手的心思很缜密，杀人之后还能完成那个惊骇又充满艺术性隐喻的现场布置，冷静又残忍…确实有些像那个连环杀手“白鲸”。那为什么又要放火呢，他应该不会做多余的事。周遇…你又恰好出现在厄洛斯的关系名单里，会是巧合么？

周遇家楼顶天台

（周心里装着事，没有真醉）

 铁门声后入

周：（喝酒，微喊）你来了？

沈：是，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周：（打断）我之前从蒙特利尔带回来些酒，（递给他）尝尝吧。

沈：（ 接过，没喝）你是魁城艺术学院油画系毕业的，对吧？

周：你怎么知道？

沈：上次没告诉你，其实我是个警察，来之前看过你的资料。

周：（随意笑）

沈：两天前，厄洛斯死在了自己家里，他曾是你的老师，那你们最近有联系么？

周：哦…我还以为，今天是一次单纯的约会呢…老师啊，几年都没联系了，他是魁北克艺术圈的名人，忙得很，像我这种普通人，应该早就被他忘了吧。

沈：那在你看来，他一个画家，有可能招惹到什么人？像你们“艺术圈”的，有些人是不是还挺偏执的？

周：你不是看过我资料么，我毕业后就不再画画了，现在也不太了解他们的事。

沈：（os）撇的太干净了，就像是提前演练过的回答。直觉告诉我，他在撒谎。

周：所以你找我，就真的只是为了老师啊。

沈：（转换语气）也不全是，我对你也挺好奇的。

周：对我好奇什么？

沈：我看过你学生时代的画，挺不错的，应该属于…阴暗又华丽的风格吧，怎么毕业之后就不画了？

周：呵…（喝口酒）因为这里，从来都不缺有天赋的人，但不是每个天才都能遇到真心欣赏他的人，想得到名利，更多的，得靠画画以外的东西。

沈：你看得还挺透彻。

周：这世界不就是这样运转的么？（从栏杆探出半个身子，看楼下夜景）我一直觉得魁北克的夜景挺漂亮的，喧闹，迷幻，却又阴暗，潮湿…（身体又往前探）让人很想靠近它，甚至拥抱它…

沈：（伸手拽回）你疯了？

周：（被拽回，笑）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沈：（急）谁知道你们这些搞艺术的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是排除潜在的危险！

周：沈警官还真善良呢，（凑近）我们不是刚刚认识么，就这么在意我？

沈：（转头）…我对所有人都会这样。

周：好，就当我自作多情了。一直是我在回答，怪没意思的，不如换我问你个问题吧？

沈：你想知道什么？

周：像你这种维护正义的警察，如果哪天，身边亲近的人犯了罪，你会怎么办？会包庇他么？

沈：你问错人了，我是个孤儿，养父母几年前也去世了，身边没有亲近的人。

周：就是一种假设，你就当随便聊聊。

沈：那我告诉你，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手下留情。

周：你果然是这样的人。（一饮而尽）挺好的，希望你一直都能做自己。

（周沈二人在和不同对象对话）

 信息

周：有消息了么？

 信息

周：好，知道了。对了，麻烦找找那张画的下落吧，毕竟它才是关键证据。

沈：（拍桌）（吼）怎么会什么都查不到？这帮“重要人士”有这么干净？而且现场那堆物证呢？连一个可疑的指纹，足迹，甚至是凶器来源都没有？…你们突然这是怎么了？…都不配合是吧，行，我和局长谈！

 信息

周：以后的打算？我这样的人，可能哪天就突然消失了，谈“以后”太奢侈了。

 拨电话，接听入

沈：喂，局长，我这边目前需要更多…什么？要我回去？！不是，您再给我点时间，一周！一周就行！…那就三天！三天总行了吧？…好，谢谢局长！（电话挂断，叹气）

 信息

周：因为我相信他，而且，我现在能信的，也只有他了。

小孩1：哈哈哈，这画的什么呀！真难看！（踩画）——周游

小孩2：就是，她可真奇怪——Whisper枕书

少女：我的画！还给我！你们还给我！——周游

少年：（跑过来）你们干什么！都给我滚！以后别招惹他！——动作慢

小孩1：切，真没意思，我们走！）

少女：（哭）

少年：好了不哭了，（捡起画）都弄脏了，我陪你再画一张，不，好多好多张！好不好。

 闹钟声渐强

沈：（惊醒）（呼吸）

 关闹钟

沈：（喃喃）怎么梦到以前的事了…（目光瞥到床头的家庭合影，笑了笑）还好，我遇到的是你们。

 信息

周：（os）最近搬家收拾东西，找到了一些老师的旧物，有需要的话，你可以来拿走。

沈：（os）好，我现在去。

 开关门，脚步

周：不好意思，家里有些乱。

沈：（进门，环顾）没事，你家里真是一点艺术气息都没有啊，连个画架都看不到。

周：说过我早就不画画了，沈警官不信我？

沈：（笑）没有。不过你搬家…确实挺突然的，打算搬去哪个街区啊？

周：其实我准备离开魁北克，换个地方生活。

沈：离开？你不是挺喜欢这里的么？

周：蒙特利尔有家画廊邀请我去当代理，我打算去试试。

沈：是这样啊…换个新环境挺好的，说不定能碰到真正欣赏你的人呢？

周：但愿吧。（从柜子里搬出个纸箱）老师的东西都在这里了，给你。

沈：哦好（接过），谢了。

周：不客气，反正我留着也没用。

沈：（注意到桌面照片，短发）这是你小时候？怎么和现在不太像啊？

周：哪里不像？

沈：（调侃）他看着更可爱点？你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那种。

周：（笑笑）她是我妹妹。

沈：哦...对！你资料里是有她的存在，不过我记得你的家人早就移民出国了，对吧？

周：嗯，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们了。

沈：没关系，现在通讯方便得很，想他们就联系一下呗。（略停顿，观察周）你怎么了？

周：没什么。

沈：那好，我也不耽误你时间了。（略开玩笑）突然感觉你比我更像个“孤家寡人”，（开门）以后要是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

周：好，谢谢。（看沈离开，笑容收敛）

 翻照片

沈：（os）回到警局，我打开周遇交给我的箱子，里面是一些用过的画具，两本速写集，以及十几张老照片。我从一张福利院背景的合影里，认出了其中一个孩子正是陆耀，“哈德逊湾”案件里，死者关系网中的边缘角色。照片里那个搂着他肩膀的男人该不会是…

 拨通声

沈：（着急）喂，我是沈安！帮我查一下这家福利院的资料！尤其是厄洛斯与它的关系！…原来是这样…好，我知道了。对了，再帮我查下周遇的妹妹…什么？好，那我等你发地址。（电话挂断）

落日街

 音乐起入

沈：（os）在找到厄洛斯和陆耀的关联之后，“哈德逊湾”案件缺失的关系网终于完整了。只差最后一块拼图，我就可以抓到“白鲸”。至于周遇…我从不相信巧合，心烦意乱中，我来到了落日街，打算去落日酒吧喝一杯。

 路灯电流声

沈：（OS）街边的路灯似乎是坏了，正一明一暗地闪烁着，这让我的视线有些模糊。但我不会认错，那个坐在架子上，正用喷漆对着墙面画画的人，就是周遇。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绚烂的色彩与瑰丽的画面渐渐在他手下成型。而他高高在上，像个温柔安静却又掌控一切的神明。 

周：（爬上架子，拿喷漆在墙上作画）

沈：（os）这一瞬间，他的身影和我尘封已久的少年记忆重合。我终于知道那份莫名的熟悉感来自哪里，也确定周遇一定对我撒了谎。作为警察，我此时应该立刻冲到他面前质问，甚至把他带回警局。可我…不想。至少今晚，我想让他画完这幅画，我已经太久，没有看到他这样画画。

少年：你在画什么呀？

少女：雨水流过的痕迹。

少年：嗯..你这么一说还真像，有意思！

少女：你还是离我远点吧…不然，你也会被他们讨厌的。

少年：切，我才不在乎他们呢，我喜欢看你画画！

转周的视角

月：原来我真的还有家人！我能叫你…阿遇吗？——Whisper枕书

厄洛斯：我帮你找到了她，放心，她以后会过得很好——cv不言

月：你是不爱说话…还是，讨厌我啊？

厄洛斯：你懂什么！没有我，根本没人会看上你的画！

月：我们一起逃走吧，阿遇…离开他

（人声音效结束，周入）

周：（画完）月…（眼睛湿润）对不起…是我把你弄丢了...  

魁北克郊外 207号公墓

周：（放花之后，静静在墓碑前站了一会儿，起身准备离开）

 脚步声

沈：一个连照片和姓名都没有的墓碑，里面埋着的人是谁？

周：沈安？你怎么来了。

沈：我怕我不来，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周：…

沈：（逼问）来看看这两张照片吧！（举起照片）这一张，是厄洛斯两年前画的《神明》。白色的神明在画面上方，衣衫褴褛的少年跪在他脚下！而这张，是落日街的一副涂鸦，黑色的天使位于上方，神情痛苦的男人跪在地上！

周：哦..昨天晚上，你看到了？

沈：（继续逼问）是！所以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幅涂鸦的色彩构图和《神明》如此相似，又将《神明》的人物关系完全逆转？你想表达什么？是对你老师的致敬模仿，还是对《神明》的不满和反抗！

周：（冷淡）我为什么要解释，心血来潮而已，不犯法吧沈警官。

沈：（抓住周的手腕）画家的手是用来画画的，那你呢！你的手还干净么？

周：（被抓，疼）…你干什么？

沈：（将周反扭）为什么要故意给我有关厄洛斯的线索？（将周放倒在地，压制他）你都知道些什么？！

周：（被压，一直挣扎）你放开我！

沈：（用力，在周耳边说）别动！为什么要隐瞒身份主动找上我？

周：（挣扎，痛）是你说…要陪我画好多张画的…

沈：（被触动，手一松）我只是…（被推开）

周：（同入，挣脱反身用力推开沈）你只是早就把我忘了！对吧！

沈：（跌坐，呼吸）

周：（迅速起身平息）

沈：（站起）你说了这么多，我已经没办法排除你的嫌疑了。

周：（冷笑）难道你相信过我么？之前和我见面的时候，你可从来没有停止过试探！

沈：（为周难过，质问）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样？！

周：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审问我？！

沈：（深呼吸）那我换个问题，谁为你伪造身份的？厄洛斯么？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周：十三年前他秘密收养了我，但他不想惹麻烦，所以不承认我们的关系，这个答案可以么？！

沈：他是你的养父…那他有没有（对你做？）

周：（打断）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把我养在身边，教我画画，甚至还帮我找到了妹妹。

沈：那你（为什么要）

周：（打断）听起来他对我不错是吧？起初我也这么认为，我只需要安心画画，剩下的事情他都会帮我做。后来我才发现，他真正想要的，是把我彻底变成他的影子画手！他根本没有把我的画送去参展，一副都没有，那些全都变成了他的作品！

沈：你是说，他就像卡巴内尔，而你，是被他拒绝的莫奈。

周：（嗤笑）他才不是卡巴内尔，他只是一个阴暗扭曲，醉心权术的伪君子！

沈：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你可以举报他！这种丑闻爆出来，他不仅会被艺术圈除名，还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我可以帮你——

周：（速接）你以为我没试过么？可他又把妹妹带走了！如果我不继续帮他画，他就会…（无法说下去）

沈：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周：呵，有用么？连身份都是他给的，我怎么证明自己？我只能假意留在他身边，伺机寻找妹妹的下落，却发现了他更大的秘密！

沈：“哈德逊湾”案里，凶手“白鲸”给每个尸体都画上了油彩...

周：（速接）而一年前，魁北克地下交易市场，出现了名为《人体构图》的油画，和“白鲸”留下的图案一模一样，作者就是厄洛斯，为了画画他已经疯了！

沈：这幅画现在在哪？这么关键的证据，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么！

周：因为“白鲸”不是一个人，他们是个庞大的“组织”，甚至掌握了整个魁北克的“地下世界”！

沈：…你说什么？

周：难道你一点都没有察觉么？

沈：（想一下）怪不得警局内部会…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巨大的“礼物”。

周：你会顺着这条线一直查下去，有一天，把这座城市彻底清洗干净么？

沈：我会！可你呢？

周：（朝沈伸出左手）有些事情，必须由我亲自解决。

沈：即使你告诉我这么多，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没握手，摸向配枪）

周：（笑）没关系，我只是，想借你一双干净的手。（右手藏刀）

时间回溯至10月31日17点 厄洛斯家

 （ 以下沈安cv需要兼厄洛斯）

 闷雷，放画笔

 信息

周：（os）画好了，您来拿吧，今晚有雨，您记得带伞，老师。

 长串音效，冲咖啡

周：（喝一口，看到书上的画）堕天使路西法……

  开门，皮鞋声停入词

（周遇坐在地上，面前是一堆颜料，凌乱摆放）

周：老师，好久不见。

厄：画呢？

周：（笑）别急啊老师！您每次都来去匆忙，生怕被人发现，这里的真正住客不是您，而是我…

厄：别废话了，画呢？

周：（起身）

 掀开画布声

周：在这儿，但还差最后一笔。

厄：（走近）一笔？我看不止吧？这幅画不是你的水准啊。不知道我的个展很快就要开幕了么？

周：我当然知道！（阴沉）但我想这么重要的作品，还是应该由您来完成这最后一笔。

厄：（冷哼）怎么突然谦虚起来了，之前还总觉得我干涉你“创作”呢！

周：（没接话）老师，前几天，我去了蒙特利尔。

厄：你去那儿干什么？

周：听说那里有家酒庄的酒很不错，法国人开的，所以特意带了一些回来。您要尝尝么？我知道您钟爱红酒。

 倒酒音效后入

厄：（ 接过，喝）难得你会主动示好，我还以为，我最欣赏的学生早就不想搭理我了。

周：怎么会，您是我的老师，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点。

厄：（冷笑喝酒）

周：蒙特利尔的建筑很漂亮，我想您也应该来看看。

厄：（喝完）我去过，是很不错，怎么，有新的创作灵感么？

周：（阴狠）的确有，我在那里，打听到了阿月的下落！

厄：（惊）你说什么？

周：（逼近，高声）207号公墓！您亲自为她选的地方！

厄：（惊慌，突然浑身无力）周遇！你….呃！

周：（笑）

 摔杯倒地

（厄洛斯倒在地，以下cv全程配合互动，速卡音效）

周：（俯身压制）很惊讶么？

厄：（挣扎）你…怎么敢！

【一下】

厄：（痛苦）呃！

周：（悲痛，怨恨）真觉得我不敢反抗，是么？

【一下】

周：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她！

厄：（惨笑）不是我…是他们…选中了她…

周：他们？原来不止你一个人，是么！

【一下】

周：（哭喊）好！如果必须要堕落，才能获得通往地狱的门票，那就堕落吧！（猛扎几下）

厄：（呃…气绝）

周：（逐渐平复）

 柜子倒地声入 

周：（盯着满手血污）好脏…

周：（轻声）这幅画的名字，叫做《复仇》，阿月，你看到了吗？（从哭到笑...）

 【房子被点燃】 长音效

时间转到现在，沈视角回忆 207号公墓

 闪回入

沈：（os）为什么要留下那副涂鸦？

周：（os）还是有些不甘心吧，或许，真有人能看出些什么呢？

沈：（os）其实，我挺喜欢看你画画的。（拿枪）

周：（os）我知道，可惜…你再也看不到了。（亮刀）

 举枪瞄准 

沈：（os）你猜，是你手里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

周：（os）你说过，不会手下留情。

沈：（os）是，但我的心可以！

周：（os）（速接）（冲上前）沈安！

【枪声打偏】【刺入】【倒地】

医院病房

新闻：最新消息，“哈德逊湾连环杀人案”犯罪嫌疑人身份终于浮出水面，正是之前高档住宅失火案中的男性死者——本市知名画家厄洛斯。通过调查，厄洛斯之死最终以其畏罪自杀宣布结案，市警察局再次提醒广大市民——

 关电视

沈：把所有的事都推给厄洛斯，两案合并为一案，他们倒是真会解决麻烦…

警察4：明明是谋杀却要说成自杀，虽然是局长的意思，但是——木门

沈：（速接）别但是了，不该你管的就别管了，就此结案吧。

护士：沈警官，有你的一束花，不过没有署名，我给你放床头啦——周游

沈：好，谢谢。（轻声）周遇，我们还会再见么？

周遇与沈安，随遇而安。

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