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雾尽天蓝

后期：深白（前四幕）、甜小橙（第五幕）

（第一次写纯民国本，感谢甜小橙赐名！没有本名咋写本嘛！嘿嘿嘿……感谢提供干音的小伙伴，感谢深白、甜小橙帮我搞后期，嘿嘿哈哈）

陶尹然：（无年龄限制）曾经的陶家大小姐，嫁进刘家之后，变成了刘夫人，还是有些性格

夏之：（无年龄限制）刘家世代的家仆，深得刘家信任，年轻但成熟稳重，善于察言观色

本剧由甜小橙独家冠名

原配：X、反派女主

BGM-1

白天环境音，府邸门前

车停下，开车门

夏之：先生，请。

关车门，摩擦声，下车脚步两声，顿住

刘堂森：夫人呢？

夏之：夫人去北山，给先生求平安符去了。

刘堂森：尽做些没用的。

夏之：电报三封，已经放在您书房的桌上了。

刘堂森：嗯，这段时间，城里有什么事儿么？

夏之：城里好几家大户子，都在变卖家产，似乎打算离开苏州城。

刘堂森：嗯，知道了。一会儿夫人回来了，让她到书房来找我。

夏之：是。

开门声，关门声

夏之：（沉声）去，开车把夫人接回来。

家丁：先生没这么说啊……（宇忆）

夏之：让你去你就去，话都听不明白。

家丁：是！我这就去。

跑步声，汽车开门，关门，发动，远去……

（过十几分钟吧）

汽车驶来，停车

开车门，摩擦，高跟鞋两声下车，

夏之：夫人。

陶尹然：先生回来了？

夏之：是，他在书房等您。

陶尹然：今日佛都没拜完，空了你再陪我过去吧。

夏之：（顿）您……还是见过先生再说吧。

陶尹然：哦？有什么事么？

夏之：（淡笑）到了。

二人脚步停，开门声，关门声。

户外，单人脚步声继续，停止

夏之：我出去一趟，先生喜欢吃西街的芙蓉糕，我去买些。

家丁：明白了。

夏之：还有，你吩咐厨房，蒸条鲈鱼，那也是先生爱吃的。

家丁：是。

二人脚步声远去

（屋内背景）

倒茶音效，放杯

陶尹然：回来也不提前给个消息，家中饭菜都没有准备。

刘堂森：没事，夏之会安排好的。

陶尹然：你就这么相信他？

刘堂森：他父亲那辈就跟着我家，怎会信不过他？

陶尹然：（不屑）呵……他确实是够懂你的，年纪轻轻就当上管家了。

刘堂森：夫人这话颇有些酸啊……

陶尹然：一个月没见着面，见了也不问我的近况。

刘堂森：家中有夏之照顾你，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陶尹然：他哪里是照顾我，分明就是监视我嘛！下次出门，你带上我吧，我看别人府里那些太太，都是跟着走的。

刘堂森：胡说什么！什么叫监视？（吐气）工作性质不同，不能相提并论。

陶尹然：这次在家待几天？

刘堂森：现在局势复杂，我明日要去南京，上面电报催得紧。

陶尹然：这么快？……

刘堂森：快了，马上就有个定数了。我的事，你还是少知道的好。

陶尹然：（低落）我知道了。

BGM-2

（次日清晨，市集）

跑步声由远而近，

女仆：夫人！夫人！（弗洛）

陶尹然：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呢？

女仆：夫人，先生一早便走了，让我过来跟您说，不用备他中午的菜品了。

陶尹然：（烦）知道了，走吧。

夏之：先生公务繁忙，夫人要多多理解。

陶尹然：（撒气）这些话，用得着你教么？

夏之：夫人教训的是。那这……烧鹅还买不买？

陶尹然：买！他不在，我一个人吃！

夏之：（笑）好。（对老板）把这只烧鹅包起来吧。

（集市背景音散去，转刘府花园背景音）

丢石头入水

夏之：饭菜应该做好了，夫人可以用膳了。

陶尹然：没意思，总是一个人吃饭。

夏之：都是您喜欢吃的饭菜，我们也都在旁看着，夫人不是一个人。

陶尹然：你总是这幅样子，看着我心烦。

夏之：夏之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夫人高兴。

陶尹然：（悄声）就像那晚一样就行。

夏之：（惊）夫人……（左顾右看）夫人这话可不能在这儿说啊。

陶尹然：（笑）瞧你那紧张模样，花园就你我二人，他们也听不见。

夏之：是我那日醉酒，我……我该死！

陶尹然：呵……是我喝醉了，与你有何关系？

夏之：（低声）此事万不可让别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陶尹然：你放心！全府上下的人都以为我讨厌你，不会怀疑的。

夏之：夫人冰雪聪明，但还是要当心些。

陶尹然：你说他么？

夏之：嗯。

陶尹然：他总是劝我要相信你，一直在我耳旁夸你如何的可靠。

夏之：（有些羞愧）这……我……

陶尹然：（笑）就是你这个样子，才让我那么喜欢。

夏之：近来，城中遍传赤匪凶悍，说南京那边可能要撤。

陶尹然：（蹙眉）我也听说了。不过，这也许是个机会。（抬眼）你说呢？

夏之：夫人的意思是……

陶尹然：我不想听你叫我夫人，叫我尹然。

夏之：万万不可，倘若叫顺嘴了，万一露馅儿了，就难办了。

陶尹然：你总是那么小心，（叹气）他在南京已经有人了，你知道么。

夏之：夫人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先生的事情。

陶尹然：哼~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去买芙蓉糕了。

夏之：是。

陶尹然：他从不吃芙蓉糕。

夏之：（沉默）

陶尹然：我是从上海嫁过来的，原先在家中的时候，也曾惦念过苏州的芙蓉糕。

夏之：也许……是先生拿去送了友人。

陶尹然：（微嗔）胡说些什么呢……你就知道替他隐瞒。（顿）我们的关系，你就没想过么。

夏之：什么意思，夏之听不懂。

陶尹然：你是真听不懂么？

夏之：我只是个家仆罢了，哪里懂这么多。

陶尹然：（靠近）可你爱过我的身子了。

夏之：（紧张呼吸）我……

陶尹然：（耳语）那晚，你说过，你爱极了。

夏之：（躲开）夫人，青天白日的，万万不行！

陶尹然：（调笑）怂货！你的意思是……晚上可以？

夏之：不……夫人……我已经犯了大错，不可再犯。

陶尹然：（冷）好啊，那我索性让大家都知道。

夏之：夫人又在说笑了，我是个下人，是条贱命，死不足惜，若夫人的清誉受损，可就（打断）不好办了……

陶尹然：（大声）我要清誉有什么用？活的都不像个人了！

夏之：夫人，别那么大声！当心隔墙有耳！

陶尹然：你怕了？

夏之：（深呼吸）是，我怕了。

陶尹然：（阴狠）要么就别来招惹我，招惹了，就都别想好过！

夏之：夫人……

BGM-3

（夜晚背景音）

  以下场景为黑暗的室内，二人仅仅是拥抱亲吻，无不良引导

脚步声，推开房门

夏之：（悄声）夫人，怎么不点灯……

（急促脚步两声，摩擦）

陶尹然：（亲他）

夏之：不……夫人……这……不……

陶尹然：你来都来了，还装……（咬他）

夏之：（疼）夫人……我……

陶尹然：说，你爱我！

夏之：夫人……我爱你。

陶尹然：叫我尹然！

夏之：尹然……我……我爱你……

陶尹然：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爱……

（踉跄脚步声，二人 拥吻， 只是拥吻，无不良引导）

啊… 像花虽未红

如冰虽不冻

却像有无数说话

可惜我听不懂

啊… 是杯酒渐浓

或我心真空

何以感震动

（二人躺着，陶尹然把玩耳环）

摩擦声

陶尹然：府里人都支走了吧。

夏之：嗯，今天是元宵节，给他们放了假，这会儿，他们都去庙会猜灯谜了。

陶尹然：嫁过来之前，我也常去的。

夏之：夫人……不知你……

陶尹然：叫我尹然。

夏之：尹然，你为什么要嫁到这里。

陶尹然：父亲做的决定，父亲与他私交甚好，又在他手下做事。（笑）呵……

夏之：所以，你是不情愿的？

陶尹然：虽然我念过书，也知道那些道理，但我终究是个女子，拗不过的。

夏之：先生对你，其实不算坏的。

陶尹然：那什么是好？

夏之：（愣住）

陶尹然：我嫁给他这些年，聚少离多，说得好听让你们围着我转，照顾我，实则不过是让大家看住我，（苦笑）像个犯人一般。

夏之：先生工作繁忙，近年来赤匪与国军战况激烈，后方情报部门，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陶尹然：与我何干？

夏之：什么？

陶尹然：（一字一顿）我问你，这些，与我何干！

夏之：尹然……我……

陶尹然：（忍泪）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只鸟，更不是一个物件，倘若给不了我爱，又为什么要困住我？我想要什么，你能懂吗？

夏之：我知道，可我给不了你什么。

陶尹然：你都不试试，你怎么知道？

夏之：先生绝不是个善人。

陶尹然：我提过离婚，呵……他不同意，不同意就算了，现在我不论去哪儿，你们不都得跟着我么。

夏之：是，确实是先生安排的。

陶尹然：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远没有和你朝夕相处的日子长。

夏之：可你我毕竟有主仆之分，我很清楚，这么做是不对的，你也清楚的。

陶尹然：那什么是对的？你告诉我？像具尸体一样活着么？

夏之：（叹气）昨天我听先生口气，城里不久会有大的变故。

陶尹然：那又如何呢？他有了新欢，又不肯放过我，我该如何呢。

夏之：先生这次匆匆而来，又匆匆地走，之前从未如此。

陶尹然：他说……快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让我别问了。

夏之：快了？

陶尹然：他这次去南京确实很仓促，连最喜欢的怀表都未带走。

夏之：（皱眉）看来事态有些严重。

陶尹然：好了，不说他的事情了，他这个人狡猾得很，犯不着咱们为他担心。

夏之：这也许，是个机会。

陶尹然：什么机会？

夏之：城中要真的动乱了，我们也可以趁机离开这里。

陶尹然：你……你说什么？

夏之：这天，随时会变，你若是能多问些消息，我们也好提前做准备。

陶尹然：你是准备，带我走么。

夏之：是的。

陶尹然：（激动）夏之！我……

夏之：（抱住）尹然，这么多年的相处，我对你也是有感情的。

陶尹然：你……是喜欢我的？

夏之：嗯。

陶尹然：（笑）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不信。

夏之：你不必信我，喜欢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陶尹然：有时候我觉得你不像这个年纪的人。

夏之：（笑）尹然，我也觉得你不像那个年纪的人。

陶尹然：你在说我老么？

夏之：才不是，好了，我们起来吧。

陶尹然：怎么？

夏之：我们去逛逛庙会吧，我们一起。

陶尹然：（喜悦）呵……好。

BGM-4

夜间，繁忙街道

脚步声停，纸袋子打开

夏之：诺，这家的绿豆糕很好吃的，尝尝。

陶尹然：（吃一口）嗯，好吃。那个卖绿豆糕的，好像和你很熟，我看你们有说有笑的。

夏之：是啊，我自己也是爱吃的，时常给他做些生意。

陶尹然：有时候我还是挺佩服你的，家里上上下下几十号人，关系你都处理的好，街坊邻居，也多是夸你的。

夏之：（笑）夸我什么？会做人么？

陶尹然：也有夸你长得好的，还有人找我要提亲呢。

夏之：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陶尹然：我是家里的太太，这些事自然是找到我的头上，呵~

夏之：莫不是你都回绝了。

陶尹然：那是自然，那些媒人托的姑娘，哪里配的上你。

夏之：我不过也就是个下人，最多也就是找个寻常人家过日子的。

陶尹然：（沉默，丢掉绿豆糕）哼~

夏之：怎么了？

陶尹然：（冷面）你是不是忘了你刚刚说过的话？

夏之：（低声）夫人！这里是市集，脾气要克制一些。

陶尹然：我问你忘没忘！

夏之：没忘。

陶尹然：以后，像这种娶别人的话！不能说，更不能想！

夏之：（笑）夏之明白了。

陶尹然：刚才你又叫我夫人了。

夏之：这里是大街上，不能胡闹。

陶尹然：就因为人多，谁看得见我们？

夏之：做事还是要谨慎一些。

陶尹然：算了，不逗你了，你真的有想过么？

夏之：什么？

陶尹然：果然是骗我的。

夏之：我真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

陶尹然：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呢。

夏之：（思索）嗯……是离开的事情？

陶尹然：不然呢？

夏之：我问过船家，每月初七、十八，有去香港的船。

陶尹然：去香港么？

夏之：嗯，国内局势不稳，香港会好一些。

陶尹然：（笑）你之前也没说过，肯定也没想过要带上我。

夏之：你是府里的夫人，我怎么敢问你呢。

陶尹然：上一次的事，还不够么。

夏之：我以为夫人一时兴起，找个乐子罢了。

陶尹然：你跟我这些年，可曾见过我和别人多说一句话？

夏之：没有。

陶尹然：可曾见过我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夏之：没有。

陶尹然：那为什么是你？

夏之：（沉默）

陶尹然：以你的性格，就算是我找了别人，你也不会告诉他的，不是嘛。

夏之：是的……我不会的。

陶尹然：那你说，为什么偏偏是你？

夏之：我记得有一次，我生病了，你帮我叫了大夫，还亲手帮我熬了一锅粥。

陶尹然：好喝么？

夏之：（笑）说实话，不好喝。

陶尹然：可你还是喝完了。

夏之：是。还有……你知道我喜欢吃京酱肉丝，每顿饭都让厨房安排，说实话，都有些吃腻了。

陶尹然：那你还吃么？

夏之：（笑）吃……

陶尹然：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些呢。

夏之：要是你不说，我可以当做不知道。

陶尹然：你就是这样，懂事的让人心疼。

夏之：你也是。

（两人对视，轻轻笑了一会儿）

陶尹然：府里人都应该回去了吧。

夏之：差不多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得回去了。

陶尹然：走吧，以前我是很讨厌回去的。

夏之：为什么？

陶尹然：（叹气）那院子，就像个笼子。

夏之：明白了。

陶尹然：不过不要紧了，快了，不是么。

夏之：是啊，快了。

陶尹然：我回去收拾一下吧。

夏之：（看着她不说话）

陶尹然：怎么了？

夏之：能不带的，就别带上了。

陶尹然：好！知道了！

夏之：这些天乱，回去之后我给你拿把枪，你留着防身。

陶尹然：（笑）小题大做，至于么。

夏之：（笑）带着吧，好些。

BGM-5

次日

白天背景音，

跑步声，推开门

家丁：夫人，夫人，不好了！

陶尹然：出什么事了。

家丁：先生发电报来说，他跟着委员长一同去了台湾，让我们自己想办法过去！

陶尹然：（平静）我知道了。夏管家呢？

家丁：夏管家今早就出门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陶尹然：没事，等他回来吧。（顿）等一下，你去码头问问，什么时候有去香港的船？

家丁：香港？先生不是让咱们去台湾么？

陶尹然：让你去你就去，不要告诉别人！

家丁：小的明白了！

脚步声离去

杂乱脚步，收拾东西的声音

摩擦声

陶尹然：这件旗袍，是夏之陪我一起挑的，他一定很喜欢的。

当花瓣离开花朵 暗香残留

香消在风起雨后 无人来嗅

跑步声渐进

家丁：夫人，码头那边打听过了，每月初四、十六，有去香港的船。

盒子掉落，散落一地

陶尹然：呵……

家丁：夫人，您怎么了？

陶尹然：（转身、强忍）没事，你先出去吧。

脚步声，蹲下身子，收拾东西

（自行酝酿吧）

心若在灿烂中死去

爱会在灰烬里重生

难忘缠绵细语时

用你笑容为我祭奠

夏之：（OS）尹然……我……我爱你……

陶尹然：（颤抖）我知道，你不爱我。

夏之：（OS）你不必信我，喜欢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陶尹然：（落泪）我从来没有信过你，从来没有！！！

夏之：（OS）我记得有一次，我生病了，你帮我叫了大夫，还亲手帮我熬了一锅粥。（笑）说实话，不好喝。

陶尹然：（泪笑）不好喝，你为什么要都喝完，为什么？

夏之：（OS）能不带的，就别带上了。

陶尹然：夏之，原来……你真的没有骗过我。

————女主自行发挥吧————

数日后

兵荒马乱，嘈杂音效，一声枪响，安静

士兵：报告首长，有一个持刀反抗的，已被枪决！（张磊刚）

夏之：知道了。

脚步声

夏之：你怎么还没走？

陶尹然：也许，是在等一个人吧。

夏之：抱歉，职责所在。

陶尹然：你们赢了。

夏之：国民党全线撤军了，这套房子，我们要充公。

陶尹然：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夏之：你是无罪的，我可以帮你作证，你可以去过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陶尹然：我是一只在笼子里被人养大的小鸟，飞不走的。

夏之：（嘲弄）是啊！你和他一样，都是吃人血馒头长大的，又怎么过得了老百姓的日子。

脚步两声，打开盒子——4分32秒！！

陶尹然：夏之，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夏之：你说。

陶尹然：（笑）你没骗我，对吧？（拿枪对着夏之）

拔枪音效，拉枪栓--4分48秒

夏之：（快速）不要！！

枪响，陶尹然中枪--4分50秒

陶尹然：呃……（倒地声）

夏之：（大吼）谁让你开的枪！

士兵：首长，她掏枪了，我怕她动手……

夏之：（大吼）滚！！！

两声急促脚步，摩擦声

夏之：你，你为什么……？

陶尹然：（虚弱）我的枪里……没……没有……

夏之：（不忍）别说了，我都知道，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医生。

陶尹然：离了你……我……活不成的……

夏之：（颤抖）我……我对你……（哽咽）……对不起……

陶尹然：你……喜欢……过……我……对吗……

夏之：（落泪）尹然……我喜欢过……

陶尹然：（笑）那……就……够了。就是……你这个样子，才……那么让我……喜欢……（死）

夏之：（惨笑）呵……是啊……那就够了。（呜咽）哈……呵……那就……够了……

啊… 像花虽未红

如冰虽不冻

却像有无数说话

可惜我听不懂

啊… 是杯酒渐浓

或我心真空

何以感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