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角色
柳慎之
男,0岁
追随者
谢怀柔
女,0岁
改革者
大纲/修订/后期 奈莫反乌托邦
大部内容/封面 Chat GPT
想写这么一个故事,又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
暂且借人工智能之便,娱乐自己,非常草率,随便的人走的随便的本。
江南初春,细雨霏霏,长街古巷,石板路上积水映出青瓦白墙的倒影。柳慎之撑着一柄青伞,步履从容,走入一间名为“怀远书铺”的雅舍。书铺内书架高耸,文人墨客低声议论着。一张案几上,摆着署名“怀远子”所写的时文,一旁还有一幅寥寥数笔的水墨画,寂寞的寒山、孤鸟的剪影,让柳慎之驻足良久。
柳慎之:(轻抚书卷,喃喃自语)“旧制如山,山有崩塌之日。”文字如刀锋,画中有孤意。怀远子,不简单……
柳慎之:(带一丝轻叹)据说是个女子,女子当有慧心才情,奈何为世所轻,真是可叹。
柳慎之走出书铺,雨声渐弱。巷口的茶馆中,一女子临窗而坐,面前摊开书卷,身着淡青色长衫,鬓边插着一支素玉簪,神色专注。
柳慎之站定片刻,收伞而入,拱手作礼。
柳慎之:在下柳慎之,乃是一介书生。适才于书铺拜读怀远子大作,心生佩服,特来请教。
谢怀柔抬眸,微笑起身回礼。
谢怀柔:怀远子不过化名,柳先生无须拘礼。
谢怀柔:小女谢怀柔,斗胆借此名抒发心中所念,拙作能得先生垂青,实感荣幸。
柳慎之一怔,旋即拱手再拜。
柳慎之:(语气多了几分敬意)谢姑娘果然文如其人,文章直击世弊,颇有当世家国情怀。
柳慎之:然恕慎之冒昧,此文虽好,难免锋芒毕露。在这江南一隅,倒也罢了。若传到不该听之人耳中,恐招致祸端。
谢怀柔:(轻轻一笑)柳先生所言极是,然怀柔胸有所志,难以自抑。
谢怀柔:若因惧祸而噤声,此生恐将悔恨无尽。怀柔妄言,惟愿唤醒此世沉木一枝。愿以我之险境,为这濒临崩溃的王朝,再添上一把火。
柳慎之:(目光复杂,缓缓坐下。)谢姑娘如此胆识,慎之自愧不如。只是……女子多以家为之根本,为何姑娘要以文章入世?
谢怀柔:怀柔虽生于门第之家,却深知天下兴亡,女子亦有责。
谢怀柔:柳先生难道未曾思虑过,这荒唐的世道还能存几日?
柳慎之:(沉吟良久,叹息)国之根本,在于稳固。
柳慎之:然……谢姑娘所言亦有其道理,慎之敬佩。
谢怀柔:(微微颔首,轻声一笑)先生能有如此胸怀,不以性别为限,怀柔甚是感激。
谢怀柔:若有机会,愿与柳先生再议时事。
柳慎之:(端茶而敬,目光深沉)若谢姑娘不弃,慎之愿随时相候。
雨渐止,茶香四溢,窗外柳絮随风飘舞。
某夜,月色如水,柳慎之与谢怀柔对坐庭院。
柳慎之:(持酒杯轻叹)世道衰微,虽存有志之士,却如泥牛入海,皆是徒劳无用功。
柳慎之:谢姑娘以为,当如何?
谢怀柔:(坚定)若世道如此,便当以清风扫浊流。
谢怀柔:改革之事,不在朝堂,而在民心。
柳慎之:(略带忧虑)然民心如水,易扰难测。执笔言志易,执天下之舵难。
柳慎之:若有一日,谢姑娘亲历其中,恐怕未必如今日所言般从容。
谢怀柔:(微微一笑)怀柔自知女子之身,难以有所作为。
谢怀柔:但……怀柔亦知,风起云涌间,总要有人扛鼎天下,女子亦能成事。
柳慎之低头饮酒,半晌后抬头看向谢怀柔,郑重地开口。
柳慎之:若姑娘不嫌弃慎之顽固,愿共度此生吗?
微怔,旋即抬眸,目光清澈如水
谢怀柔:先生既愿携手,怀柔亦愿相随。
房间内,二人坐于榻前。
柳慎之:近日朝堂风云叵测,时局愈发诡谲迷离。夫人可曾耳闻,朝野间那改革之声?
谢怀柔:(眉目微蹙)何止耳闻,然,风声虽起,终是难成雷霆万钧之势。
柳慎之:(长叹)我本平庸书生,胸怀天下,却无拨云见日之能。今日能与夫人同舟共济,心生愧怯,不敢妄求惊世之功。只愿待那盛世自然而来……
谢怀柔:(笃定)夫君大才,却有此谦辞!盛世岂会凭空而至?若无人愿踏此荆棘之途,天下苍生何以得见新天?若人人皆如夫君,袖手而待,此世道焉能更迭?待到山河日暮,又有何人能重燃曙光?
柳慎之:(神情一震)夫人所言极是,愚夫短视,竟未思及此理。
谢怀柔:(轻叹)夫君请看,此乃臣妇夜半草成之文。
柳慎之:铁马金戈声未歇,秋水书生泪犹悲。四海沉浮人心冷,旧规如铁难自移。……今朝纵笔破长空,剑指朝堂斩腐儒。
柳慎之:夫人,此文一出,恐激荡天下,直搅暗潮汹涌!
谢怀柔:此文若流传于天下,必能触动仁人志士,引发众醒。
柳慎之:夫人说得极是!我当听命于你,只是不知,要如何行事?
谢怀柔:此事需慎之又慎,若仅凭孤文,断难搅动乾坤。我们须寻得可信之人,将理念播撒,暗结志同道合之士,共谋一策。
柳慎之:夫人以为,何人为可托?
谢怀柔:朝堂内外,表忠而心不满者甚多。他们隐忍多时,未必无谋变之心。我们只需觅得一二关键人物,便可撬动局势。
柳慎之:夫人,此言甚妙。然,如何确保不为人所察,且能免于泄密?
谢怀柔:须得分散而行,各人仅知其所当为之事,而不通全盘计划。竹简密信,隐语暗号,皆可为传递之法。每一步都需深思熟虑,滴水不漏。
柳慎之:此路险阻重重,稍有不慎,便是覆巢之祸。夫人心智卓绝,柳某愧不敢居前,然愿同你共赴险途!
谢怀柔:将此文悄然传至书院、知府、学者手中,试看其反响如何。臣妇当另寻可信之人,共商大计。
柳慎之:夫人,万事当谨慎,望你多加保重。
文章一经发出,便引起了轩然大波,革命派与知识分子们纷至沓来,他们成了有组织的团体。
柳慎之:夫人,如今书院之声渐响,官府虽未明察,但势必不久便会觉察出端倪。如此情势,如何应对?
谢怀柔:夫君勿急,改革之事,非一日之功,亦非藏于暗处便可避祸。我们须在局势尚未明朗时,铺设多条退路。
柳慎之:退路?夫人此意是说,我们不只要谋事,还要未雨绸缪,防止事败之后的灭顶之灾?
谢怀柔:正是如此,无论成功与否,改革之火不能熄灭。即便我们身陷危局,也要有人继续前行。
柳慎之:如此说来,我们需另觅几处隐秘之地,以供传递消息,甚至安置人手?
谢怀柔:正是。除此之外,我已联络几位可信之士,他们不仅心怀大志,更愿为此付出牺牲。我们需将力量分散,以免被一举摧毁。
柳慎之:夫人深思远虑,这些可信之士,可有具体计划?
谢怀柔:尚需观察时局,待局势再明朗些,便可在各地联络更多志士,以书院、地方士绅为据点,形成地方势力,与朝堂暗中抗衡。
柳慎之:(轻叹)夫人所言有理,然而地方官府多有顽固守旧之辈,恐难轻易渗透。
谢怀柔:世人虽顽固,然权与利足以动摇其立场。我们不妨以利益为诱,笼络那些心怀不满的官员,暗中培植力量。
柳慎之:夫人此计甚妙,然,我们是否也需扩大舆论之声,让更多百姓意识到改革的必要?
谢怀柔:(正色道)正有此意。百姓是大势之本,若能以改革思想感召民心,便可激发民众之力,形成不可阻挡的洪流。
柳慎之:(略显犹豫)然,百姓易受蒙蔽,朝廷的打压与谣言,恐会阻碍民心向背。
谢怀柔:是以我们需将改革之理深入浅出,以百姓最关切之事为切入点,逐渐传达思想。夫君可知,何为百姓之疾苦?
柳慎之:赋税繁重,徭役不减,战乱频仍,民不聊生。
谢怀柔:我们可从土地改革、减赋减徭之议入手,先激起他们的不满。
柳慎之:夫人所谋,真乃千里之局。我定当全力以赴,与夫人并肩共行!
谢怀柔:夫君不必妄自菲薄,你我同心,定能逆转乾坤,万死不辞。
他们的势力越来越大,终是意外凭生,被官府察觉。
柳慎之一天晚上回家,却不见谢怀柔。
柳慎之:(着急)夫人……夫人!夫人你在哪?
柳慎之:(喃喃自语)莫非……糟了……
1911年中旬,谢怀柔作为主要组织者被捕入狱。
谢怀柔不被允许探视,最终因受尽酷刑,病逝。
柳慎之:(醉酒)昔日知己已不再,我如何还能担起这份重任?好在夫人深谋远虑,就算我死,这计划也能进行下去……
柳慎之:(os)夫人,别怪我,我来殉你了……
柳慎之深受打击,醉酒后为表达对清政府的不满,剪了自己的辫子,后走到街上,被处以死刑。
同年10月辛亥革命爆发,次年,清朝的统治被推翻。为了象征中国传统的封建制度彻底结束,民众纷纷剪去象征满洲统治者身份的辫子。
辛亥革命前期,有许多文人墨客通过写作传播反清思想,像是章炳麟的《民报》、邹容的《革命军》、陈天华的《警世钟》等。这是个非常不成熟的架空故事,言尽于此。
发疯小剧场!
谢怀柔:夫君?你如何在此?
柳慎之:夫人……我不是已然殒命?你也早逝……这又是何处?
谢怀柔:此乃天上,凡世间为民立命者,死后自当得享此地。
柳慎之:(愣然片刻,叹息道)竟果真天堂地狱之分……
谢怀柔:夫君,你怎这般匆匆便来?可是后也遭难?
柳慎之:(垂首,语带几分凄凉)夫人去后,我心似空壳,郁郁不欢,终日浇愁于酒。后因醉中一时激愤,剪辫而行,竟遭斩首。
谢怀柔:你怎得如此鲁莽!岂不知保命方能成事!
柳慎之:(惭愧低头,轻叹。)夫人莫气,柳某终究不曾辱没与你同心同德。况而今得再相聚,便是上天垂怜。
谢怀柔:(长叹一声)罢了罢了,既已天人相会,再不追昔。
柳慎之:只是再不知那些与我等同道者现下情况。还有这改革之业,后续进展如何了……
谢怀柔:随我来,你自可得知分晓。
言罢,携柳慎之至一处清泠溪畔,河水波光潋滟,宛如明镜。
谢怀柔:此乃窥物河,只消屏息凝神,心念所思之地,水中自会显其情状。
柳慎之半信半疑,凝眸注视,水波渐开,露出人间一片烽烟狼藉。
柳慎之:(惊愕后退一步)怎会如此?怎地转瞬便成这等景象!明明我去时……
谢怀柔:(温声解释)夫君有所不知,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你我不过聚谈片刻,世间已转经年。
柳慎之:(怅然,拂袖叹息)若吾等不曾那般急切,也许尚可少些生灵涂炭……
谢怀柔:(正色道)夫君何必苛责自我?为大义而行,自当不惜成败。你我纵功业未竟,然星火燎原,已有后来者相继而上。
柳慎之:(目光渐深,唏嘘)夫人之言,似一曲清笛,散尽我心中迷雾。
谢怀柔:(抬眸一笑,带几分欣慰)初登此地时,我也曾以窥物河察之。我等之行,虽未圆满,却唤起民心,推动了这场革新风暴。
柳慎之:(轻声呢喃)原来……这改天换地的局势,终究少不了吾等一臂之力。
谢怀柔:(抚他肩头,柔声安慰)既来之则安之,事已至此,不若暂且放下。歇息一夜,天明再观便是。
柳慎之:(拱手一礼,低头微笑)夫人所言极是,小人领命~
次日清晨,二人再至河边,水中显现街市之景,男子剪辫、百姓欢庆,焕然新风。柳慎之目露欣慰,却忽而低叹。
柳慎之:夫人,你看,辫发尽去,女子昂首。如此新风之世,却再无我等身影。于你我而言,不过两日,我心中难掩怅然未甘。
谢怀柔靠在柳慎之肩头,眉目间多了几分安抚。
谢怀柔:无论生死,你我终能同处一隅,便是幸事。
谢怀柔:而此盛世,也有我辈之力未埋没,虽未身居其中,然得亲目见证,已是无憾。
柳慎之:(眼眶微润,低声)夫人……你受过何等苦楚?我听闻,昔日被捕者皆遭严刑以至极刑。你……是否也……
谢怀柔:(语带决然)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虽九死而无悔。
柳慎之:(哽咽)能再见夫人,此生虽尽,仍感欢愉。
二人相视,目中尽是劫后重逢的温情与释然,云霞漫卷,碧空无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