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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正文
清醒是精密的牢笼,微醺是锈蚀的锉刀
——刮擦的噪音,证明我们还没锈透。
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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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零点十七分。头顶灯管嗡嗡响,像一群快断气的蝉。我陷在工学椅冰凉的仿皮里,保温杯底最后那口威士忌的泥煤味还缠在指头上,这会儿正变成一股滚烫的东西,在冻僵的血管里硬是冲开条细缝。
空调吹着循环的锈味儿——昨天的外卖馊了、打印机硒粉的金属味,还有地毯缝里渗出来的、“绩效”这玩意儿碾碎后的灰。酒精是唯一的裂缝,它扒开这团浆糊,让快木了的感官反而透出点病态的尖利。
窗外,城市像吃了安眠药睡死过去,就剩我们这层楼亮着惨白方块,漂在墨黑的海上,像口铁棺材。微信图标在右下角抽筋。Lisa的60秒语音条带着血红感叹号狂轰滥炸,王总监的Excel表在共享盘里生崽。我摁了静音,世界忽悠一下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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