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红杜鹃》（对诵本）

作者：王余昌

 

 

对诵划分：A（红）/ B（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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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在一座烈士的雕像前，

盛开着一束火红的杜鹃。

一位老妈妈在雕像前长久地伫立，

微风轻拂着她苍苍的白发和瘦弱的双肩。

 

B：雕像上的战士太年轻了，

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十九岁的那个瞬间。

老人和雕像深情地对视，

几滴泪水滴落在杜鹃花的花瓣。

 

A：守陵人悄声地告诉我，

老人家来自巴山蜀水的嘉陵江畔。

每年清明

她都会送来一束家乡的红杜鹃。

 

B：松涛飒飒，

仿佛是他和她在窃窃私语，

鸟声啾啾，

仿佛是她和他

在倾诉太深太久的思恋……

 

A：一九五三年七月二十七日

三千里江山在炮火中痛苦的痉挛。

年轻的战士在硝烟弹雨中穿行，

他要把十万火急的命令送到阵地前沿。

送达时间异常紧迫，

截止的时间是今天晚上二十二点，

不能有一分一秒的拖延！

 

B：今晚的炮火格外的猛烈，

他必须穿越炮火严密的封锁线。

A：通往前沿的路上布满了弹坑，

焦土中满是烫手的弹片。

B：探照灯似利剑刺破了夜空，

A紧跟：曳光弹在黑暗中编织出了死亡的锁链。

A：忽然，死亡张开了黑色的翅膀 (B紧叠：黑色的翅膀)，

炸响的炮弹迸发出刺眼的闪电 (B: 刺眼的闪电)！

A：年轻的战士像一片树叶 (B紧叠：像一片树叶)

被高高地抛起，

B：腾空而起的身影

在火光中 划出了一道弧线 (A：在火光中划出了一道弧线)……

 

A：不知过了多久 战士苏醒了，

一只断脚映入了眼帘。

B：啊？那是我的脚吗？

没错儿，那布鞋上绣着两朵火红的杜鹃。

A：记得出国参战前的那个夜晚，

他和她相会在嘉陵江畔，

姑娘刺破手指用血在鞋上绣了两朵杜鹃。

姑娘说：“我等着你！”

B：战士说：“等着我胜利归来的那一天！”

 

A：他把断脚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用尽最后的力气爬上了阵地前沿。

B： “连长，命，命令，

二十二，二十二点……”

A: 连长打开了被血洇湿的命令，

夺眶而出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B：“今晚二十二时，全线停火，

届时不准发射一枪一弹！”

(A：[叠 画外音；可省] “今晚二十二时，全线停火，届时不准发射一枪一弹！”)

 

A：这是永垂史册的伟大时刻，

历史将永远铭记

一九五三年七月二十七日二十二点！

(B：[叠 画外音] 一九五三年七月二十七日二十二点！）

B：刹那间，整个战线突然安静了下来，

静得让人不知所措毛骨悚然。

A：蟋蟀在草棵里振翅欢唱，

静谧的幽谷 小溪潺潺。

清风徐徐 (B：清风徐徐；[叠 画外音] 下同)，

碧空如洗 (B：碧空如洗)，

万里高天 (B：万里高天)，

星汉灿灿 (B：星汉灿灿）……

 

B：第二天，彭德怀登上了前沿阵地，

当他听说这件事以后

钢铁统帅禁不住热泪潸然。

太可惜了 (A: 太可惜了)，

就差那么几分钟他就能看到胜利（A：就能看到胜利），

他就能回家 （A：就能回家）

就能见到那美丽的姑娘杜鹃 (A：见到美丽的姑娘杜鹃)。

 

A：是他们用鲜血保卫了祖国的安宁，

B：是他们用生命捍卫了民族的尊严，

A：我们不能忘记他们，

不能忘记这鲜血染红的杜鹃！

B：我们不能忘记他们，

不能忘记这鲜血染红的杜鹃！

A：我们-不能忘记他们 (B跟: 不能忘记他们），

不能忘记 (B跟：不能忘记) -

这鲜血染红的 (B叠：这鲜血染红的) -

[合] 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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