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角色
我
女,25岁
可男可女,推荐女。说实话,逼逼叨有时候也是一门艺术,不是谁都行的;
小二
男,28岁
男的,请男神和屌丝切换自如的汉子前边站;
女人
女,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女子
女,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女酒客
女,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女侠客
女,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人设——
我:可男可女,推荐女。说实话,逼逼叨有时候也是一门艺术,不是谁都行的;
小二:男的,请男神和屌丝切换自如的汉子前边站;
女人/女子/女酒客/女侠客:四个女人,不是龙套;
路人/老妇人/小丫鬟:龙套。
·角色分配——
精配:(3男4女/2男5女)
我:可男可女
小二:男
路人2+男人+路人:男
女子
女人
女酒客+老妇人
女侠客+小丫鬟
简配:(2男2女/1男3女)
我:可男可女
小二+路人2+男人
女子+女侠客+小丫鬟+路人
女人+女酒客+老妇人
·开始——
我:(os)我记得兴元十五年是个很好的年头,皇帝封禅,江湖也一统。仿佛人间已经清平盛世——但你知道,有人的地方,就不会有安宁。
小二:{远}来来~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我:(os)我开了一家客店,生意却总也不好。
路人1:野地酒肆,别不是黑店吧?
路人2:别吃了,赶紧走。
路人1:哦哦!
小二:{远}哎哎,别走啊!
我:(os)再好的世道,人们也总不相信凭空出现在荒野里的客店。
小二:唉!我说掌柜的,咱们到底是为什么要在这开店啊?
我:(os)谁知道呢。
小二:得,今天又白忙活,我看还是早点打烊吧!
我:再等等吧。
小二:啊?
我:总会有人要来——再等等吧。
我:(os)再荒凉的地方,只要有店,就总有客至。
小二:哎?还真来人了……
小二:[迎上来]呃,客官,怎么又是您?您这……
我:让人家进来。
小二:啊,好,客官您请进……
女子:{轻声}谢谢。
我:(os)这是这个女人第十二次来我店里——不是我数的,是她自己。
女子:请问——你们有见过一个锦衣挟剑的人么?他的剑上,有七颗宝石。
我:(os)我摇头,然后她就会数道——
女子:第十二次了。
我:(os)我没有问过她是谁,来自哪里,她也没有说过。野店和路人,本就没有过往和未来。我注意到她,是因为她总戴着一顶白色的风帽,连着大氅,把周身的裹得严实。仿佛一个细长的蚕茧。
女子:给我一壶酒吧,温一温,天冷了。
我:(os)这是她第二次喝酒,我猜她大概知道自己喝了酒会有些失常,所以很少要酒。而且,上次喝的时候——还出了事。
小二:呃,客官,这……{为难}
女子:我会给钱的,这是银子。
小二:不是钱的事,咱家掌柜的把店开在这种地方,能差这点酒钱么?关键是……
女子:是什么?我喝醉了会砸你的店么?
小二:那也不至于……
女子:那是怎么了?
小二:呃……
女子:怎么了?
我:去温酒吧。
小二:掌柜的,这……
我:去吧。
小二:好……
小二离去,女人静静坐着,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音效1:雨声
女子:其实没什么。
我:……
女子:我甚至都不记得细节。
我:嗯?
女子:我只知道,那天我好像看见了他,他骑着一匹黑色的马。我想追上他,却怎么也追不到。
我:所以……你才会到了那个破庙?
女子:天黑了,我走了很久。
我:……
女子:那里有人烤火,我问他们有没有见过他,他们说没有。
我:(os)那是一伙流匪。
女子:我还是没有追到他。
我:(os)他们强了她,把她扔在破庙里,然后到我的店里买酒,说着她的味道如何美妙——我去捡回了她。
小二:客官,您的酒,慢用。
女子:谢谢。
我:(os)她只在店里躺了一天,下床后,就离开了——从那以后,她的白色大氅上就多了几道污迹,不知道是洗不净还是从没洗过。
小二:{小声}掌柜的,要不,咱们问问她家在哪,喝醉了送她一程,也免得……
我:翻过前面的山,南州城,白府。
小二:白,白府?那我不去了。
我:{笑}虽然说了断绝关系,但还不至于不管不问。
小二:得了吧,听说上次有人送她的消息过去,被打折了一条腿呢!我不去!
我:{笑}
小二:不过,她这要是再喝多了……可怎么办?
我:随便办。
小二:……
我:你别乱想,你可受不起。
小二:我乱想什么?我是在想——掌柜的,你可真恶毒。
我:她都对自己不屑一顾,偏要我来怜悯么?
小二:她对自己如何是她的事,我们如何为人却是自己的事。
我:所有的苦难,都和幸福一样,始终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小二离去,雨依旧在下,越发大了
音效2:大雨声
女子:雨更大了。
我:(os)她那天喝了三壶酒,坐到很晚,不知道是在等雨还是在单纯的品酒。离开的时候雨依旧在下,刚一出门,白色的风帽就湿透了。我叫住她问要不要借伞,她侧过脸,声音几乎淹没在雨里。
女子:不用了,谢谢。[离去]
我:(os)我救她的时候,她都没有说过一个谢字。
小二:哎~奇怪的人呐~
我:(os)从那以后她并不常来了,我知道,她的身体越来越差,有时甚至会摇晃。但每个月总会过来一次,要一壶温酒,坐到半夜。
女子:(os)请问——你们有见过一个锦衣挟剑的人么?他的剑上,有七颗宝石。
我:(os)后来,在一个大风天,她没有来,却来了另一个女人,说了一些关于她的事。
女人:把这个放在她的酒里。
我:……谁?
女人:别装傻,那个找七星剑主人的女人。
我:{笑}我从不做杀人的买卖。
女人:我做。
我:……
女人:而且杀的最多的,就是黑店老板。
我:幸好我开的不是黑店。
女人:现在可以是。
我:……
女人:我说最后一遍,把这个放在她的酒里。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
女人:她来的时候,我也会来。[离开]
小二:客,客官慢走!
我:(os)我在破庙救她回来之后,店里来过一个老妇人,一派富贵,面相却很刻薄。
老妇人(混响):这件事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让他们都看一看,她逃了出去到底是个什么下场!
我:(os)她只带了一个侍卫和一个丫鬟,趁夜而来,又趁夜而去。仿佛亲自到我的野店,只是为了让我见一见她白府老夫人的尊容。
老妇人(混响):为了个没名没姓的外人,落到这个田地,真是活该!
我:(os)她走后,她的丫鬟怯生生的告诉我——
小丫鬟(混响):老夫人已经几夜没合眼了,不是外面传的那样……要是,要是小姐再出什么事……唉……掌柜的,家里听说小姐常在你这里喝酒,您,您多照顾着些,要是有什么事……
我(os):那个侍卫叫住她,他们匆匆的去了——我看得出,她说的,全是她自己的想法。
小二:哎?羊脂玉的瓶子?我看看!——嗯,装的也是好东西,有点浪费……要不,我换成蒙汗药得了,这个咱们留着卖了?
我:软骨散吧,我看着,她们像是有话要说。
女人:我警告过你,别再找他。
女子:你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女人:他心里根本没有你,你们不过是萍水相逢。
女子:我知道,他告诉过我。
女人:一厢情愿,受尽折磨,这就是你想要的?
女子:我想要的,是随心所欲。
女人:随心所欲?你践踏自己的尊严,甚至被你母亲抛弃。最后他却不屑一顾,这是你的随心所欲?
女子:与他无关,大概……只是恰好是他。
女人:……
女子:我的想法,与别人无关。
女人:……
女子:也与我无关——它想做什么,我只有“遵从”,这一种选择。
女人:……
女子:不管是对,或者错。
对面的女人倒酒,猛地喝下,不再说话
我:(os)她们聊的不多,然后坐在一起喝酒,是最烈的那种,从小盅换海碗,一直到整坛,喝了很久,喝到烂醉。
女人:{醉/癫笑}
女子:{醉/低笑}
女人:你问我为什么也会执着?——我也得不到啊,得不到,靠不近,找不着……
女子:我以为,你是赢了的人。
女人:不,都输了,他才是赢了的那个。
女子:{笑}
女人:[突然]我知道他在哪。
女子:{不在意/笑}嗯。
女人:你不问?
女子:{笑}那他在哪呢?
女人:你根本不想找他。
女子:{笑/喝酒}
女人:就像你说的,其实,只是恰好是他。
女子:[就洒了满脸]呵,呵呵呵……[摇头]
女人:……
女子:谁知道呢,我也分不清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在骗自己。
女人:[狠狠将杯掷在桌上]
女子:呵呵呵……哈哈哈哈……
女人:[扯着对方离开]
女子:[一直在笑]
我:(os)一个醉鬼,带着一个疯子,离开野店,不知道去了哪里——从那以后,她们都没再来过。不知道是谁杀了谁,或者各自解脱。
我:(os)几年后,店里来了一个带着七星剑的人,但他身边的姑娘,不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男人:掌柜的,一会你只管告诉我们,你这只有一间客房了——明白么?
我:{笑}对不起,一间也没有了。
女酒客:{微醺}不好听——你该请一个说书先生,你讲故事,一点也不动听。
我:要是能请得起,便早请了。
女酒客:为什么要把店开在荒郊野岭呢?
我:不在荒郊野岭,你会来么?
女酒客:呵,呵呵呵呵……{沉笑/摇头/喝酒}
我:(os)她是一个很有名的琴师,却在三年前断弦摔琴,从此归于无声。
女酒客:我也没钱了,今日还是赊账吧。
我:你已经欠了很多,不能再欠了。
女酒客:那……我卖身?
我:可以。
女酒客:{笑}
我:给我弹一支曲子,折抵酒债吧。
女酒客:……
我:……
女酒客:好啊。
我:(os)她的琴像她的人,初闻潇洒,而后压抑,最终……以苦楚结局。我曾听闻过她的故事,知道她摔琴的原因,所以从未想过她会答应。
女酒客:你是不是想问——江湖传闻我摔琴归隐,却为什么会在这荒野酒肆,给一个沽酒人家抚琴?
女酒客:琴……其实是最无辜的,我只是不想再弹给恶心的人听而已。否则,我应该断指才是。
女酒客:我知道它的无辜,却还是摔了它,不过也只是一种发泄,就像我奈何不得那些人的口舌,琴也奈何不得我拿它当发泄。
我:(os)人的嘴,是摸不着的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听琴的人不再听琴,他们在意的,是一些与他们本身毫无关系的传闻。但这,却毁了一个绝好的琴师。
女酒客:我长得便是一副狐媚的样貌……
女酒客:我的琴里处处荡漾着淫靡……
女酒客:我不说话,便是用眼睛也能勾得男人移不开脚步……
女酒客:我可能连那些地方,都长得和一般女子不一样呢……
女酒客:哈哈哈……
我:你喝醉了。
女酒客:我是不是应该说“不,我没醉”?但是啊,我真的醉了,醉的看不清世道,看不清人心,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我到底弹的什么!
我:以前有人告诉我,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是最蠢的做法。
女酒客:[摇晃]是啊,为什么要我承担呢?
我:(os)她的酒量很好,总也喝不醉,喝的再多,也能自己离去——这是她最癫狂的一次,大概是因为弹过琴,想起了太多往事。
女酒客:[长舒气]我醉了,该走了。
我:(os)她长襟破落,形容萧索,蹒跚着走远。曾经风华绝代的人,如今落魄狼藉,世人……却还是没有放过她。
女侠客:你知道她是谁吗?一声琴就能让你失心的琴魔!就算是摔琴归隐了,但是狐媚功夫还在,都小心点,小心她……
女酒客:小心我什么?
女侠客:呃……
女酒客:说啊,小心我什么?
女侠客:你,你狂什么?!
女酒客:我狂了么?
女侠客: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勾引过那么多男人,就算是你摔琴归隐,也抵赖不了!
女酒客:那么多男人?都有谁?
我:(os)他们说的都是江湖人都知道的,她说一个,她便解释一个。
女酒客:我们确实有婚约,悔婚的是我,但他也觉得这是解脱。
女酒客:我们是朋友,我喝过他三盏酒。
女酒客:我在花船上遇见他,一起游过瞿塘峡,然后分道扬镳。
女酒客:{笑}这个人,我不记得名字。
我:(os)其实数来数去,不过就是三四人而已。她终于无奈,摸索着袖子里的那几根断弦。
女酒客:都说完了,我也想问你一句——这些事,都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女侠客:我……
女酒客:你在这场戏里,是一个什么角色呢?
女侠客:我只是……
女酒客:抱不平么?
女侠客:对!我替他们不平!
女酒客:{笑}他们是男人,吃亏的,不应该是我么?为什么……没人来替我不平呢?
女侠客:你,你是个狐狸精!你有什么不平的!
女酒客:你身边的两个人是你是师兄弟,他们都很紧张你,他们都很喜欢你——你也是狐狸精。
女侠客:你!你胡说八道!你们两个,快点给我……呃!
音效3:琴弦飞出,射穿了女侠客的脖子
我:(os)摔琴归隐,不代表她不会杀人。
女酒客:我已经听够了,所以归隐,但如果你们不依不饶,那就没有办法了。
我:(os)有些人,原不是善良的,却始终保持着礼仪,但当底线被触及,她的张狂肆意,是任何人都承受不住的。
女酒客:对不起,欠你的酒债,怕是再也还不上了。
我:(os)她离开,再也没有来过。第二年的冬天,小二说有人倒在门前的花树下,十指都是断的,像是自己亲手所折,已经死了很久。我没有去看,只是恍惚想起那个弹琴 的人,她曾告诉过我——
女酒客:(混响)如果是我自己不想弹琴了,那便折断十指,找个喜欢的地方躺下,做一堆无声的尘土,随风聚散。
我:把她埋了吧,倒一壶酒。
小二:好,我再买点纸钱吧,祷告一下让她早点超生。
我:不,什么也别说。
小二:嗯?
我:她已经受够了,现在……什么也不想听。
BGM拉大
路人:掌柜的,听说这里是万九新的家乡?
我:谁?万什么?
路人:万九新,富可敌国的万通票号大掌柜!
我:万通票号……不是公子的么?
路人:是万九新经营起来的,他是个做买卖的天才,传说他的手指就能点石成金!
我:哦,这么厉害的?那后来呢?
路人:{嫌弃}去去去,酒菜快点上,你下去吧!
我也不生气,笑盈盈的回到柜台里
小二:客官~您的酒!
路人:我问你!
小二:啊?
路人: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归乡的人?
小二:归乡?有啊,这南来北往的,不是出门就是归乡。
路人:[拍桌子]放屁!
小二:呃……
路人:滚!
小二:哎,哎……[缩着身子跑掉]
我:{笑出声}
小二:笑什么?
我:很多人都在找万九新。
小二:是啊。
我:公子废了他的手脚,却没有砍了他那颗会赚钱的脑袋。
小二:会下金蛋的母鸡么?{笑}
我:可怜我这小店都要关门大吉了。
小二:不用他来,我给你个建议就能让你赚的金银满盆,想听么?
我:什么?
小二:换个地方,去城里开店。
我:[伏在桌面凑近] 不——去。
小二:那大概,谁也救不了你了。
我:(os)这个小二是我捡来的,其实说不上是我捡了他,还是他捡了我。不过是荒野里相遇,然后两个人同行。
小二:客官慢走,下回路过您再来~小店常有好酒啊!
我:(os)他很擅长跟人打交道,和谁都能聊得起来——对人,他会说人话,对鬼,他也懂得鬼的一套。
小二:[弹身上灰]哎!又过了一天,打烊喽~
我:(os)没人的时候,他也喜欢捧上一坛,就在门外的花树下,坐到天亮。
小二:掌柜的,这个月的工钱还是老规矩,我不要了。
我:(os)他的工钱,其实远远抵过酒钱,但是……他不需要。
小二:{惬意}哎~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呐~
我:(os)他没有问过我来自哪里,我也没有问过他,但是他和我不同,在这里,他的名声太响,总有些风闻透露着他的过往。有一年,桃树没有开花,他每晚都会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小二:我很喜欢这棵花树。虽然树下死过人,也埋过人。但这就是生命啊,无论如何,他都是最绚丽的。
我:(os)我给他酒,他便喝了。他喝酒,我听故事。
小二:我遇见过一个女人,她说她爱着一个人,却怎么也得不到,她很痛苦。
小二:但她没有折磨自己,她一直在努力,既然走不近,就把那个人拉过来好了。
小二:后来,她失败了,本可以活,却选择了死。
小二:很多人都厌弃她,但我知道,她是最美的。
我:(os)他也不是一个好的讲述者,那晚的故事毫无章法,凌乱不堪。我已经不记清他到底说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那棵花树发了新芽,虽然错过了花期,却在次年的春天,开出了更美的花。
小二:生命的美丽,在于她的顽强,她坚持,她执着,她爱自己,然后才能爱别人。
我:(os)我想起我的家乡是没有这样的花树的,但却有一株株顽强的矮草,长在戈壁的石缝里,听人说年头久了,也能开出蓝色的花,但我却从没有见过。
小二:如果想看,那不妨就回去看看,即便看不到开花,也能看到生命。
我:……我家乡来信,催我回去。
小二:是那张关外送来的羊皮卷?上面的花纹很好看。
我:你看得懂?
小二:王位,神权——继承,和宿命。
我:还有人性的泯灭,和再也回不来的亲人。
小二:离这很近的地方有一对姐弟,一个翻手为云,江山在手,一个覆手为雨,武林至尊,谁都以为他们会彼此不容——但现在,你面前的,是四海升平。
我:……
小二:更重要的是,他们依旧是姐弟,是彼此最亲的人。
我:难得执着,难得做到了。
小二:是啊,做得到的。
我:——天亮之后,我就会出发。
小二:嗯。
我:照顾好我的店,等我回来。
小二:回来?
我:只要我想,我一定做得到。
小二:{笑}好,等你回来。
我:(os)天亮后,我踏上了回国的路途,他在身后送我,站在花树下,像个精于世故的小二,又像个高深莫测的隐士。脚下一地花泥,眼中一片沉寂。
我:(os)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再见。
小二:(os)我开过一家客店,生意却总也不好。再太平的世道,人们也总不相信/凭空出现在荒野里的客店。但我还是要开的——因为只要有店,就总有客至。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