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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共17段
[鱼阅精选]:18岁的邱兵考上了大学,从闭塞的小镇来到繁华的上海,一路跌跌撞撞却始终坚守最初的理想;人到中年,小徐失业了,大山深处却多了一个带领村民创业的“鸡王";, 老肖后来还是没有当成记者,但长江边的某片鱼塘中,却盛满了他更多的人生期望;重庆的冬雨中, 老赵被裁了员,依然还在努力盘算着开家属于自己的面馆……
我们这些人挣不到惊喜的原因,是不是因为那轮月亮?连头都不用抬,连看都不用看,它一直就在我们心里。
太阳星辰
01.
即使在始终无人注目的暗夜,你可曾动情地燃烧,像那不肯安歇的灵魂一样,为了答谢这一段短暂的岁月。
春节的时候,在故乡重庆的一个饭局上,意外地认识了好多复旦大学的学长,年龄比我大,但是意气风发,状态远比我要好。
回家的路上发现第二天是好天气,我心血来潮决定一大早去重庆北碚区夏坝的抗战时期复旦大学旧址看一看。
大年初八是个艳阳天,清晨的太阳照在嘉陵江上,泛着翠绿色的光,连满嘴脏话的出租车司机,也忍不住欢快地说:“夏坝夏坝,虽然落后,也有古镇的美哟!”
02.
1938年的初春,与今时差不多的时间,复旦大学的师生辗转了五千里路,来到北碚东阳镇的下坝。陈望道教授在到达下坝后提出,“下”“夏”同音,建议取“华夏”之“夏”,将“下坝”更名为“夏坝”,意为“华夏之坝、青春之坝”。
后来,北碚夏坝与成都华西坝、重庆沙坪坝、江津白沙坝共同被誉为抗战时期大后方的“文化四坝”。
实话说,大年初八这一天,旧址里只有三个人。尽管比较冷清,但也让我可以比较从容地看完所有展品,在11点多准时离开,回家和老父亲吃中饭。
03.
回家的路上,我发现手机拍下的一副于右任的对联的毛笔字看不懂,尴尬地发了个朋友圈,重点请教陆灏先生,陆先生一秒钟就留言,说是:
“引曙光于世,播佳种在田。”
这,差不多就是那一上午最大的收获以及最好的总结。
吃中饭的时候,老头说:“好看不?”
我说:“挺好的,也是父辈的旗帜啊!”
我给他看手机里翻拍的一张大合影,说:“你看看那个年代的男生女生,气质多好,眼睛里都有光。”
老头说:“你们读复旦的时候,也是精神焕发的呦!那不是开玩笑,你为啥子不记录一下你们读复旦的事情,过两年让我孙女也可以学习学习噻。”
04.
我们读复旦的时候?认真计算一下,竟然一不小心已经过去三十八年了。我们那个时候,眼睛里有光吗?大约是有的。那个时候,如果国家有难,外族欺侮,我们愿意投笔从戎吗?会很艰难,但是,未必没有这样的勇气。我们对未来充满希望吗?一定是的。
1986年的8月,我和同济大学的廖哥、上海交大的管哥三个人一起,登上了和1938年反方向的长江轮船,顺流而下,经停了无数个长江沿岸的城市,五天四夜之后,停靠在上海的十六铺码头。
那个晚上,复旦大学还派了大巴在码头接学生,我拖着一个巨大的蛇皮袋连滚带爬地上了车,袋子有五六十斤,我的体重只有九十九斤。车门刚一关上,司机就喊我:
“笨手笨脚的,快点坐好,就等侬最后一个了。”
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