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金鱼死去了》

编/后/美：阿凌

 特别鸣谢 

壁咚咚咚咚

参演CV：

鹿鸣-是大表哥、川子/兽医-庸者、服务员/亲友3-许小杰i、亲友1-阿鱼、亲友2-火鸡、朋友-阿T、新娘父亲-追寻、女儿-帝企鹅、妻子-壁咚咚咚咚

-正文-

BGM01

00'35 朋友家，放杯声入  

林呦：啊，谢谢啊，我已经找好新住处了，就在公司附近。但房子可能得月底才能搬，这阵子就得麻烦你了。

音效鹿鸣：跟我还客气！你早说我去接你了。这房子平时没人住也是空着，我说你就一直住着得了，搬来搬去多麻烦。——是大表哥 

林呦：没事儿，那儿离公司近点也方便。

音效鹿鸣：你和老原……

林呦：哦，昨天我们俩摊牌了，现在算是，彻底分开了吧。

音效鹿鸣：哎，那他怎么说？

林呦：他能怎么说啊，他不是一向都全盘接受嘛。

音效鹿鸣：你还是舍不得他。

林呦：舍不得倒是真的，但是这样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如果两个人只剩下疲倦和冷淡，那么在一起是不道德的，对自己不道德。

音效鹿鸣：你能想明白就好。

林呦：（苦笑 ）想明白……

BGM02 

音效川子：你小子来啦！你不是说今天很忙嘛，还有个什么会要开，还以为你来不了了呢？——庸者

原白：你的婚礼，怎么着哥们儿也得等着敬酒啊 ，别的事儿都往后靠靠。

音效川子：还得是你啊兄弟！没事儿，能到场这情谊就够了，你看看时间差不多撤就行，咱们之间不讲究这些。

原白：（笑）放心，我心里有数。

音效服务员：（撞到）啊，对不起小姐，您没事吧。——许小杰i 

林呦：（慌乱）啊，没事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

原白：（走近）你也来了？ 

林呦：啊，川子婚礼嘛，那肯定得来啊，毕竟今天肩负着给领导挡酒的使命嘛。

原白：领导？新娘子啊？

林呦：（笑）不是，我是川子的伴郎团，人凑不齐，我就先顶上了。

原白：伴郎？（笑着摇摇头）川子这小子，还真是他一贯的作风，你也由着他皮。你…要是喝不了，就别逞强了。

林呦：（笑笑不回答）

原白：嗐，我多嘴了。

林呦：（笑容收回）

01'25 音效亲友1：哟，川子够能的啊！这还有女生当伴郎团的啊。那必须得跟我们女中豪杰多干几杯！来来来，满上！——阿鱼

音效亲友2：川子！还得是你小子啊！那么漂亮的姑娘不当伴娘跑伴郎团了，这不跟我们妹子多喝两杯那多不够意思啊。——火鸡

音效亲友3：那必须的啊来满上！满上！——许小杰i

原白：（上前）诶，大伙儿这都拉着人干了几杯了啊？那我们下面几桌也等着跟漂亮姑娘多喝两杯呢。这样，下面的我来替她喝行不行，保准让大家都喝尽兴！

林呦：诶不用！这替新人挡酒，本来就是我们为人傧的义务，哪有让别人帮喝的道理。大家都别跟我客气啊，我年底奖金能拿多少就看今天的表现了！来，我先干了啊！（一口气喝完）大家吃好喝好啊……

音效亲友2：哈哈哈哈，行啊姐们儿，够飒的呀！那哥们儿也得来炫一个吧，哥儿几个，走你！——火鸡

音效亲友3：哎哟，女中豪杰啊！干了干了！

BGM03

酒店外

林呦：（干呕）

原白：（上前）诶，你要不要紧啊？我开车送你吧。 

林呦：（微醉）不用了，你今天也喝不少了，早点回去休息，我叫个车就行。 

原白：司机把车开来了，走吧。（扶她）别磨叽了，上车！我答应川子照顾好你的。

林呦：他？他也知道咱们俩的事儿啊？

原白：（撇了一眼，不吭声）

林呦：挺好，保密原则贯穿始终。他要知道我是他好兄弟的前女友，那今天估计也不会叫我来了。

原白：没必要。

林呦：（忍不住讽刺）是！对您来说什么都是没必要的，只有工作才是有必要的是不是。（头一疼）嘶！

原白：你今天不该喝那么多，你看你一喝多就头痛。

林呦：（苦笑）是啊，我不应该。我不应该来这次婚礼，我不应该再见到你，我做了更加不应该的事……就是像自虐一样反复想起我们分手的情形。原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担感情失败的后果？

原白：都过去了。你也没做错什么。你不是经常说你是独立女性嘛，不该这样看问题，没有失败，开心最重要。

林呦：（打断）那你现在开心吗？

原白：无所谓开不开心。

林呦：（加重）我问你，你现在开心吗？

原白：人这一辈子除了爱情，还有亲情、友情、事业和很多东西，短暂的失去其中一两个，可能会让人痛苦，难受。但不至于。

林呦：我“失去”爱情了吗？我从来没有拥有过，不是吗?

原白：我有时候是真的挺羡慕你，你知道吗？爱情对我而言…就像是更高层次的奢侈品，它需要更多更坚定的想法，需要自己足够富足，才能把满溢出来的爱送给别人。我不像你，我也没有那么多多余的爱可以拿来奉献了。

林呦：那你为什么不肯继续骗我？

原白：我们都很清楚，是你自己不想“被骗”了。我对你的感觉是真的，对你的关心也是真的，但很可惜，这些都不是我优先级最高的事儿，但这恰恰也是我们无法被解决的问题。

林呦：（气笑）真行！是不是你永远都能用“解决问题”的思路面对一切，包括爱人啊！当你认为问题无法被解决的时候，你就会放弃、无视、冷处理是吗！你说我的爱足够多，才可以分享给你，那我有多少爱才能经得起这样冷，有多少热情才不会被你冻伤？原白，你永远都那么理智是吗？

原白：（独白）“你永远都那么理智是吗？”分手那天她也是这样问我。当时她的声音很平静，好像在问我早餐是三明治配咖啡好？还是配牛奶好？我却一瞬间说不出话。她跟我说，她想谈恋爱了。她说，她感觉不到我爱她。她说，我就像一个感情里的旁观者，她就像在演一场独角戏。她说，我们分开吧。我说，好。

林呦：（独白）分手那天，我最后问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他说，我得去公司。我问，不去可以吗？他说，不行的，有工作要处理。我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像很多次那样。

原白：（独白）工作回来，回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发现她已经把所有私人物品都清理干净了，往常被她的化妆品占领的卧室，现在却显得空旷之极。米白色的枕头上连一根长头发都找不出来，这里再一次变回独居公寓，安静的让人发狂。

林呦：（独白）他平时话不多，就连分手都只有一个“好”，他有一套逻辑自洽的生活方式，别人无法改变他丝毫。那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这场爱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它是一场真正的独角戏。是寂寞，是凌迟，是慢慢死。

原白：我们不说这些了好不好。你……现在住哪儿？

林呦：一个朋友那里。

原白：其实你可以不用那么急着搬走，你都住习惯了，那儿离你们公司也挺近，我搬走就行了。

林呦：（打断）我没什么东西落你那里吧。

原白：没有，很干净，太干净了。

林呦：那就行，发现还落下什么的话你直接扔了就行。对了，小金我拿走了。

原白：好，毕竟你比我更会照顾它。

林呦：（独白）小金是我们共同养的宠物，确切的说是他送给我的礼物，它是一只小金鱼，曾经是我最珍贵的礼物。

BGM04

回忆，家中

林呦：小白杨，要不我们养只宠物吧，你看这家里冷冰冰的，有只宠物在，加上我们俩，凑在一起就像一个家了！

原白：宠物？你喜欢什么？猫？还是狗？

林呦：哎，我们俩工作那么忙，狗肯定是没时间遛了，猫的话到时候掉一身毛你肯定不高兴。对了，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养的宠物，让我来帮你圆梦吧。

原白：小时候？嗯……金鱼吧。

林呦：金鱼？是那种水族馆里的漂亮金鱼吗？

原白：不是，就是小时候我们玩的那种捞金鱼的小游戏，捞上就送的金鱼。

林呦：为什么想养那个啊。感觉不符合我们原总的气质啊。

原白：小的时候呢，我想养宠物，我妈不同意，她就觉得我的人生除了学习不应该还有其他。有一回，我爸偷偷带我出去玩，我第一次玩捞金鱼的游戏，就捞上来一条。我不想放回去，就偷偷养，把它藏在床底下的鱼缸里。可最后还是被我妈发现了……她当着我的面，把金鱼丢下楼了。再后来，我就再也没有想养什么东西了。

林呦：（抱住）小白杨，你不要难过。那我们养只金鱼吧，我一定好好养，让它长命百岁！

原白：傻瓜，哪有长命百岁的鱼。我就说说而已，其实早就忘了，也没什么难过的，你要因为你自己喜欢你再养，不用因为我。

林呦：我喜欢，你送给我！我命令你送给我一只金鱼！

原白：（笑）好好好，我送给你。

BGM05

家中，喝酒声，拨打电话声，两声电话音入

林呦：（颤抖）喂？是小白杨吗？

原白：（沉默，呼吸声）

林呦：（又喝了一口酒，微醺）小白杨，你知道吗，我昨晚梦到你了，梦到你回来了，我们在后院的游泳池一起养了一条小鲨鱼，小鲨鱼看到你就活泼的游过去，在梦里你笑得好开心啊。

原白：你喝多了，好好睡一觉，醒起来就没事了，乖。

林呦：我们分开才几个月啊，都不到一年，怎么就能没事儿了，我又不是佛祖，四大皆空了。

原白：（被逗笑）你不是佛祖，你是神奇女侠，是独立女性，你说过的嘛，不会再为我们这种臭男人苦恼了。

林呦：（自顾自地说）小白杨，我现在学会一个人喝酒了也。很多个这样的晚上，我就这样边喝酒，边看剧或者看书。我突然发现，你说夜里怎么那么安静啊，没有一滴声音，没有一个人吵我，没有人会跟我说“别熬夜了，快点滚上床”。（颤抖）但这种感觉一点儿也不好过，一点儿也不好过。

原白：（温和）看书很好，人不做事会废掉，人伤心呢却不会死掉。你要给自己找点事做知道吗，不要放纵自己沉浸在这个情绪里……

林呦：（打断）但是我很想小白杨，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想他……

原白：（轻声哄）我知道，我知道。

林呦：我今天本来不用去你们公司的，我是去见小白杨的。我以为我还是能再见到他一面，或者许多许多面。但是当我再见到你，会议室坐在我右手边的那个人，吃饭的时候坐在我对面的那个人，我突然发现，小白杨不在了。我永远见不到小白杨了。（委屈）原总，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把小白杨还给我？我求求你……

原白：（艰难）对不起，我也找不回他了。小白杨其实也没那么好，他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北漂，他唯一能靠的就是他自己。所以他不拼命拼什么呢？在他过去的生活里，赚钱在北京买房子，创造更好的物质条件，是优先级最高的事。为了这个目标，其他所有东西都可以让路。所以他很懦弱，特别懦弱，他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

林呦：（打断）你胡说！你又不是小白杨，你现在是原总，不是小白杨了，你不准这么说他！

原白：好，我不说。

林呦：那我问你，原总，你说小白杨曾经喜欢过我吗？

原白：……喜欢的。

林呦：真的吗？在什么时候？

原白：在你大半夜给他买鲅[bà]鱼馅饺子的时候，在你从深圳飞到北京去看他的时候，在你看恐怖片时偷偷捏住他手的时候，在你说给他养一条小金鱼的时候……在很多很多时候。

林呦：对不起啊，原总，我不该在半夜打扰你，我只是太想他了。小白杨不在了，我是真的很想他，在每个睡不着的夜晚，晴朗的白天，下雨下雪的时候……我都很想他，但也只能想念而已。

原白：我知道，我知道，小白杨说，谢谢你。

林呦：（忍不住哭出声）不行！我不要你替他说，我要他自己跟我说！我要他自己跟我说……

原白：好了，好了，你别哭了，你哭得我都要哭了。

林呦：我哭是因为我胃疼，肠子疼，头也疼，反正哪儿都疼。

原白：（耐心）那你吃药了吗，不准不吃药啊。

林呦：我不想吃药。（深呼吸，慢慢平静）没事，现在已经不疼了，对不起啊原总，我今天喝多了。

原白：你不用说对不起，不用这样，你好好休息。

林呦：（独白）人总是这样，以为有人疼，于是突然间变得又矫情又脆弱，动辄生气哭闹，其实我以前没有爱上一个人，没有人疼的时候，工作搞到胃出血都不出声。因为不知道说给谁听。

原白：（独白）其实她根本不用道歉，她有什么错呢？她最大的错不过是爱上一个不懂得去爱的人。我才是那个应该道歉的人。

林呦：（颤抖）你说，假如啊，我要是愿意接受你不把我当第一位，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原白：（沉默）

林呦：好吧，对不起，我想岔了，还是单纯的不爱。

原白：（叹气）睡吧。

林呦：晚安，你别有压力啊。（独白）我说，你别有压力啊，其实怎么能没有呢。被爱着的压力也是很大啊，我的错。其实我最后有句话想对小白杨说，我当时跟他说“我想谈恋爱了”，其实我想听到他跟我说“好啊，那就再谈一次恋爱吧”。（苦笑）但是现在已经不用说了，小白杨消失了。

BGM06

音效鹿鸣：你和老原，还有联系？

林呦：没，我自己…犯贱。

音效鹿鸣：你要是愿意，我可以照顾你。

林呦：你不明白，我好想中了蛊一样，明知道他不爱我……

音效鹿鸣：我是不明白，老原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反复折磨自己。 

林呦：（苦笑）是啊，他有什么好？又无情、又狠心，有时候冷漠得像个机器，可我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一个机器人了呢。

（回忆）

原白：混响我这个人呢就像一台机器，只会按照正确的程序做正确的事，你如果喜欢上我，可能你会很辛苦。你确定要跟我在一起吗？

音效鹿鸣：那你就打算一直这样硬撑着？没有期限？

林呦：也不是，我们说好了，等到他送给我的金鱼死了，那我就真的要放下了吧。

（回忆）

原白：混响感情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天长地久和保质期的，就像小金它其实也很难真的长命百岁，对不对。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也希望你能快乐，无拘无束。

音效鹿鸣：说好了？

林呦：嗯。（笑）我啊，跟我自己说好了。

BGM07

家中

林呦：（拨弄鱼缸）早上好，小金，怎么还一动不动的啊，快点起来祝我生日快乐 ！……（慌乱）小金？你今天怎么啦？是睡着了吗？你别吓我啊！我带你出去看医生！（冲出去）

00‘35 音效兽医：小姐，你这条金鱼已经死了，救不回来了，你……——庸者 

林呦：（慌乱）你说呢什么医生？怎么……怎么可能就死了呢，它昨天晚上还好好的，还会咬我的手指呢，你看这儿，这儿还有个印子呢！诶医生你别走，你要不再看看，再看看行不行啊！

音效兽医：额，你看对面有家水族馆，满墙都是观赏鱼，你有兴趣可以过去挑一只。

林呦：（打断）我不要什么观赏鱼医生！多漂亮的我都不要，我就要这一条！我就要这一条行不行啊。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跟我说有其他更好更漂亮的！但对我来说，就这一条最漂亮，最特别！就只有这一条！你看就它的尾巴这儿有个白点儿，就它早上会跟我打招呼，就它有时候会咬我手指（哽咽）其他的再好看都不是这条金鱼了，都不是小金了……小白杨，怎么办，没有小金了，我再也见不到小金了……

（回忆）

原白：混响（笑）傻瓜，哪有长命百岁的鱼啊。

原白：混响好了，好了，你别哭了，你哭得我都要哭了。

原白：混响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也希望你能快乐，无拘无束。

林呦：（独白）这一天人来人往的街口，很多人停下来指指点点，你看你看，有个神经病为了一条鱼当街大哭耶。小金死掉的这一天，我给自己留恋的最后期限也到了。我恍惚间好像回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想起他跟我说的每一句话，兴许就在那一刻，电光火石，故事已经写到了结局。

BGM08

回忆，公司，走路声入

林呦：（走路看手机，边笑出声）

原白：看什么呢，笑那么开心？ 

林呦：（OS）呦呵，我这还控制着自己不去勾搭你呢，你居然敢主动送上门来？

（关掉微信，走前几步帮他按了电梯）

林呦： 您又来沟通项目？

原白：（气恼）你们这方案做得也太慢了，我再不过来你们还记得有这么个项目么？

林呦：那不会，昨天我们还说起您。 

原白：说什么？

林呦：当然是关起门来偷偷说您的坏话，说您是个讲究人，爱漂亮，一看就是个大冬天不穿羽绒服的。

原白：（笑）我穿啊，谁说我不穿了。咱们这天气不穿羽绒服那不得冻死了。我可不干这种要风度没温度的事儿。

林呦：还以为您是那种穿着西装三件套顿顿带血牛排的人呢。

原白：（笑）还顿顿带血牛排，哎哟，越扯越没边了。顿顿饺子我还行，牛排就算了。

林呦：就着82年的老陈醋？

原白：（笑）你又尽扯！诶，电梯到了，一起吃饭去？

林呦：（笑）我不吃饭。我就送送您。

原白：都送都门口了，不差这几步路，带你去尝尝鲅鱼馅饺子，没吃过吧。

林呦：这还真没有。

原白：走着？

林呦：走着！

原白：你们宣发部门的工作有那么忙啊，都晚上7点了还不让人吃饭？

林呦：我这不刚调来新部门嘛，就想着能怎么显得自己不那么笨，那不得多下苦功夫。 

原白：你很聪明了不要证明了，你是部门新人，你首先需要证明自己可靠，reliable，知道怎么证明吗？

林呦：不问蠢问题？做事不出错？

原白：（笑）是把交给你的每一件事儿做好！有问题你就问，别拖，别怕显得笨。不懂很正常，装懂反而会很讨厌，问了会了，就老老实实做。做完也别得意，没人会马上表扬你，你得把每件事儿都做好，一次两次三次十次，次数多了大家才能记住你同入才会觉得你可靠，以后愿意把更重要的事儿交给你做，然后你这才算得上是真的开始上班了……

林呦：（独白）当时是傍晚，他边走边说，越说走越快。我在后面蹭着走，看着他。这些回忆让我觉得小白杨应该是喜欢过我的，那份喜欢并不热烈，但是温顺又甜蜜，甜甜的、小小的美好，让人总舍不得忘记。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当它失落在时间时，当我发现它不等于爱时，才会那么让人肝肠寸断。现在在我面前像是有一扇门，跨出去，从此自由了。

BGM09

音效朋友：新娘子今天好美，鹿鸣有福啦。——阿T

林呦：（笑）好啦，看在你今天嘴那么甜的份上，待会儿捧花我就扔给你啦。

音效新娘父亲：阿原，我们家小雨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对她，知道吗？——追寻

原白：爸，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雨的。

音效女儿：妈~你都快四十了怎么还那么美，我都不敢跟你上街，搞不好大家都觉得你是我姐姐呢~——帝企鹅

林呦：（笑）好啦你，这个小机灵鬼，你这张嘴皮子啊都快赶上你老爸了。

音效妻子：（打电话）原白，你能不能看着点孩子吗，他生病了你都不会带他去医院的吗！我出差那么累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啊？——壁咚咚咚咚

原白：（打断）好了小雨，阿姨已经带他去过医院了，孩子现在没事了。我知道你着急，但也别把情绪发泄在我身上行吗。况且，结婚之前我们就说过这个问题，家庭、孩子可能都不会是我的生活重心，你也已经和我达成了共识不是吗？我希望这个分歧我们以后不要再出现了。

林呦：（独白）短暂相爱，长久分离，本就是人间常理。很多人来来走走，很多感情无疾而终，那就不必再讲，就当往事随风走，一切从头来。一只金鱼死去了，那就挥挥手，像是挥别一艘没有归期的客船吧。

——end——

编后语：

送给阿T迟到的生日礼物，要快乐，要自由，要爱自己。

最后感谢苏萌萌、苏淳、阿T、追寻帮忙试本，谢谢永远的找音乐小能手壁咚咚咚咚和未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