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角色
邓瑛
男,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杨婉
女,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陈桦
男,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掌柜
男,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周慕义
男,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路人甲
男,0岁
这个角色非常的神秘,他的简介遗失在星辰大海~
东厂观察笔记
第九集
我自己做主,把我自己嫁给你
前情提要
二皇子党欲用《五贤传》栽赃杨家
杨婉巧计化解使张洛刑拘其父
此本轮角色为一女三男 按颜色区分 也可以轮麦玩
孔子游于缁帷之林,休坐乎杏坛之上。弟子读书,孔子弦歌鼓琴。——《庄子·渔父篇》
[水声 河边]
[少年杨伦:(拍水)不抓了!cv 许小杰i]
[张展春:(笑)瞧你这性子。cv 季忠寒]
[少年邓瑛:(猛抓)抓到了。cv 许久]
[少年杨伦:符灵,你怎么什么都能做好,还叫不叫人活了!]
[转场]00:18
杨婉:(悲)好荒谬。
邓瑛:什么?
杨婉:现在的你,还有这个朝廷,都好荒谬。刑具不是为了束缚罪人,而是为了羞辱你,为皇帝演一场‘公正’的戏,拿去给满朝文武看。
邓瑛:我没事……
杨婉:怎么会没事,你一直有话说不出口。
邓瑛:待罪之身不洁净,怎么还能对婉婉,说……冒犯的话。
杨婉:你觉得那是冒犯,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学?
邓瑛:我没忍住……我怕我弄痛你,也怕你不舒服,我怕你以后不肯握着我的手教我做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让你……
杨婉:(笑)傻子,都谁教你的?都教你什么啊。
[闪回][翻书][跪下]1:20
陈桦:(慌)督主,我愿意认罪领罚,但求督主饶命啊。
邓瑛:...为什么看这种书。
陈桦:(哭腔)奴婢该死,不该看啊……
邓瑛:陈掌印,我没有处置你的意思,好好说话。
陈桦:奴婢明白,督主你一直对我们都很仁慈。
邓瑛:你与宋司赞……
陈桦:没有!绝对没有!奴婢与宋司赞绝对没有行过苟且之事。她从来不准我进她的居室,我连她衣衫单薄的样子都没有见过,但我就是...忍不住。我的确是没了下面,可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只要用心一点,懂事一点,小心一点,还是有法子,让她开心的。可是督主,我真的只是自己想想,然后偷着学,我该死,我真的该死,但云轻是端正的姑娘,她……
[闪回]2:38
杨婉:邓小瑛,你红着耳朵想什么呢。你是不是看乱七八糟的书了?不要去瞎看啊。
邓瑛:我看那些不是想要伤害你,婉婉你知道我不会的。
杨婉:(抱着)没事啊,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想跟你说,只有当你不再把自己当成罪人,你才能开开心心地对我做那样的事。
[衣服摩擦]3:10
邓瑛:婉婉。
杨婉:嗯?
邓瑛:你为什么……和宋司赞不一样呢。
杨婉:来,你往下躺。
[小雨][合笔记]3:25
杨婉:我困于此处,而不肯放弃,小半因惧死,大半因你……
[集市吵闹][放碗][脚步起就入]对话自然3:43
掌柜:(殷勤)东家来了。
杨婉:(好奇)他们做什么呢?
掌柜:(故意)我就怕说了东家生气,一直也没好跟东家家里提。
杨婉:无妨,邓督主他也看过,还说文章文辞不错,骂他骂得也痛快。
掌柜:(狗腿)那是督主仁慈,只是这些人太不识好歹了。
[脚步][布摇砸中]4:16
周慕义:(吃痛)谁!
杨婉:你们口中那个侍奉阉人的女子。(大声)我知道,我如今说的话,在你们眼中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我还是想说出来。周先生,人言可畏,文字当敬,张口落笔之时,请三思您的身份,不是每一个人,穿上襕衫便是儒生,有人身披一张文人皮,却因为吃多了狗肉,人就换了一个狗头。
[脚步声离开]5:00
路人甲:(惊讶)这女子...
路人乙:(嫌弃)这还看不出来吗?是那个杨婉啊,以前许配给了张家的儿子,北镇抚司使张洛,结果后来做了东厂厂督的对食。
路人甲:(怒)恬不知耻,真是恬不知耻!张家真该把她领回去关起来!
[开门][跪]5:29
白焕:你的性子我一直都知道,让你在外面等,你就站着等,让你进来,你就这么谦卑地守着礼。然而,你总要对司礼监和陛下交代吧。
邓瑛:(悲)阁老,我并没有想过,要向司礼监和陛下交代;如今陛下最为介怀的是梁为本的案子涉及江浙一带的倭祸,但是好在,梁案由刑部审理,最多再涉其余二司,他们都会尽可能地修好梁为本的口供,不让他攀扯阁老。至于我这里……可能会动一些阁老的族人。我答应您,会尽量保全这些人的性命,但为保您无虞,他们的家业和家产,我会……
白焕:用东厂的名义没(mò)下来是吧。
邓瑛:是。
白焕:滁山书院和湖澹书院的学田,是不是也是为了救杨伦才没(mò)下来的。
邓瑛:阁老不必在意这些,那不重要。
白焕:我亲自写弹劾你的折子,让你落到如此境地,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怨恨吗?
邓瑛:是我自己走到这一步的,和阁老还有杨大人都没有关系,我知道,您也不想这样对我,都是情势所逼,我虽是刑余之人,但我不想做一个被剔了骨的废人,当年老师惨死在狱中,我救不了他,此事我愧恨终身,一辈子都无法饶恕自己。今日您身陷囹圄,我一定要救下您。
[脚步]7:40自然对话
路人甲:今年怪啊,这考市上竟没什么人。
路人乙:听说清波馆把那书经生意做到昌和巷的客栈里去了,考市自然就冷了。
路人甲:也怪我们进京晚了些,不然也能在客栈里安安心心温书。
周慕义:(愤愤不平)安心温书?今年就算安心温书,我看也没什么意思。(扬声)白阁老住持了十年的会试,如今在厂狱里受尽折磨,今年的两位总裁皆走的是司礼监的门路,我等清贫,能与这京城权贵之后,争得了多少。
路人甲:君父目障,纵阉狗当道……
校尉:(凶狠)将才那句话,是谁说的!
校尉:...都不认是吧。来人,把这个绑了,带走!
[众人脚步]8:45
周慕义:(挣扎)凭什么带我走!
老翰林:(恨铁不成钢)老朽虽已离朝多年,可曾也供职礼部,主持会试。你们做学问把学问做偏了!那些东林人安得什么心?这些人的前途在他们眼中什么都不是!一味地教他们骂朝廷,骂君父!迟早有一天,会出第二个桐嘉案的呀……
周慕义:(坚定)老大人,武死战,文死谏,我等读书无非为报国,何惧这一死!
[压脚步]9:40
邓瑛:读了十几年的书,就是为了在午门上受死吗?
周慕义:(恨)邓瑛,白阁老被你锁入厂狱受尽折磨天下人皆知,就算你如今惺惺作态,也一样为人不齿!
邓瑛:(微怒)你知道一方太平书桌有多难求吗?滁山书院是私学,支撑至今不光有朝廷的恩典,也有杭州数位老翰林的心血。朝廷和大人们供养书院,支撑你们读书,不是让你们千里万里,来京城送一死的。
周慕义:呸!你也配提滁山书院,我们书院这一两年,已至绝境,这回会试,先生几乎掏空了自己的家底,卖了自己的田产来给我们凑盘费,这到底是拜谁所赐!邓督主难道不知道吗?(提声)你侵吞学田,中饱私囊,而我们苦读十年,一身清贫,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司礼监那些人个个华宅美服,王道何存,天道何在!
邓瑛:王道不在吗?那这是什么?(伸手展示手拷)我涉学田案,所以落到如此境地,身负刑具在刑部受审,待罪之人无尊严可言,十年寒窗苦读,你也想最后像我这样吗?
众人:... ...
邓瑛:(颤)读书不入仕,不为民生操劳,算什么读书人。
[马车持续]11:35
杨婉:(轻柔)还是第一次看你那样讲话,你被他们气到了是不是。
邓瑛:(温顺)嗯...我以后不会了。
杨婉:邓瑛,你当年是怎么读书的?
邓瑛:和周慕义一样。
杨婉:不对,你比他厉害多了。
邓瑛:你怎么知道?
杨婉:(敬佩又感动)你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到底什么才是大明朝真正的文心。不是沽名钓誉,以死求名,而是像你一样,无论自己是什么身份,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不忘记自己最初所发的本愿,为这个世道活着。你愿意救这些读书人,就像你维护易琅那样,你眼里才是朝廷的将来,是百姓民生,你比周慕义这些人要高尚得多。邓瑛,从始至终,你都没有辜负你的老师们,也没有辜负你自己,你不愧为大明朝的读书人。
邓瑛:(黯然)...婉婉,我也不知道,我能再帮这些人多久。
杨婉:还有我呢,我们去看白大人吧,你靠着我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开牢门]13:10白焕持续咳嗽
白焕:(虚弱 咳嗽)邓瑛?
邓瑛:在。
白焕:带了人来?
邓瑛:是杨婉...婉婉,过来。
白焕:杨姑娘,皇长子殿下可安康。
杨婉:殿下很好,也十分挂念阁老。
邓瑛:我知道您想让我对您开堂审,让春考的学生们都来看,让他们知道我没有刑讯折磨您。
白焕: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做。
邓瑛:我不想这么做。您虽然一直不肯认我这个学生,我却不敢不认您这个老师,我不能让您跪于堂下。
白焕:你一点都不在乎骂名吗?
邓瑛:阁老,下月初,我会和刑部一道,向陛下呈奏您和梁为本的案子,您毕竟是当朝首辅,陛下曾对我说过,若我对您无礼,必诛杀我,所以如果呈报以后,陛下仍然犹豫,那么我的骂名越厉害,您得赦的机会也就越大。等您无事以后,您就让刑部审我的学田案,可以定我死罪,但是不要对我用刑,只要刑部不逼我,司礼监就不会再对您和杨伦下手。至于司礼监……您和子兮再等时机。
白焕:我下笔弹劾你之时,从未想过,你会做到这一步,邓瑛啊,你让我等……情何以堪。
邓瑛:您不必这样。我如今只担心外面滁山和湖澹书院入京参与会试的学生。他们如果只是斥骂我,倒并没有什么,但言辞涉及陛下,就很容易被北镇抚司问成死罪。
杨婉:这些人就和当年的桐嘉书院一样,只要陛下不表明态度,北镇抚司立刻会把他们问成死罪。但是邓瑛,陛下未必想寒天下学子之心,这其中还有办法可以想,你和白大人都不要难过,你们做你们能做的,剩下的,让我来试试。
[脚步][跪]16:05
白玉阳:(急)陛下,梁为本已招认,盐场通倭一事白首辅并不知情,且首辅已在厂狱被囚多日,年老又添沉病,实不堪受牢狱之苦,还请陛下加恩啊。
皇帝:(不耐烦)东缉事厂的奏报,朕还在看。
白玉阳:(劝)陛下……请您体谅首辅疾苦。
[拍桌]16:42
皇帝:(怒)你们将朕对你们的心曲解至此,朕何时不体谅首辅疾苦?朕对东厂提督太监亲嘱,‘不得对首辅无礼,否则朕必诛之’。朕宽待至此,你等若再令朕加恩,便是逼朕置人情于法度之上!
白玉阳:(惶恐)闻陛下此言,臣该万死啊。
皇帝:(讽刺)谁又能万死呢。(起身)朕近日饮食渐少,夜难安寝,不断地梦见太祖皇帝,斥朕对臣下过于仁恕,以至于贪案四起,倭乱难平。你们的确是朕的股肱之臣,但朕称你们一声“股肱”,你们就可以逼朕恩赦待罪之臣?君父的冷暖你们不问,反问狱中之人,君臣之大纲,你们遵到何处去了!
[脚步停]17:50
杨伦:(急)陛下到底想干什么!
邓瑛:今日金台这一通雷霆,你和白大人受明白了吗?
杨伦:不就是骂我们尊阁老胜过尊君父吗?
邓瑛:还不止。
杨伦:(怒)我知道!还在向我户部哭穷,不准刑部去抄家,反而叫北镇抚司去,这抄回来的钱,能有一半进户部吗?杭州的新政从去年拖到了现在,我和阁老已经快心力交瘁了,如今学田还不能清,我真是……
邓瑛:我有办法,放了阁老就能清学田,你再等两日。但是子兮,你得拦住鼓楼后面的那些书院学生。
杨伦:你以为我不想!东林党的那些人天天带着他们在外头骂天骂地,骂得我都听不下去了。
[转][拍桌]18:57
邓瑛:(微怒)我对老祖宗说过,只要您不再阻碍杭州新政,学田一案我一人承担,但我只有这一条性命,担过这一案,您需好自为之。
何怡贤:(从容)邓瑛,没有人想让你死,主子也想让你活,你为什么非得自寻死路,白焕还在你的厂狱里,呈报主子也压下来了,这个案子你还能重新再审,白焕获罪,学田案就不能查了,你我皆安,主子也顺心,此事皆大欢喜,你为何不为。
邓瑛:官声可以压,民声呢?老祖宗知道陛下今日为何在金台对群臣施以雷霆之威吗?在那些文官眼中,对一个人德行的敬重,越过了对尊卑的大敬。老祖宗,这世上是黑白可以暂时不分,是非可以暂时颠倒,我可以担我没有犯过的罪行,但人心之向并不会偏。
何怡贤:呵,邓瑛,你能活着走到,你所谓人心的那一方吗?你以为你还能做回当年的少年进士吗?你当真觉得,主子会缺你这个奴婢伺候,当真以为,内廷不会就此弃了你吗?
邓瑛:(咬牙)时至今日……内廷要不要弃我,要看我愿不愿,弃掉我自己。
[脚步]20:55
杨婉:邓瑛,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再外面说傻话,不准随便拜谢别人,听到没?
邓瑛:婉婉,你会这样管束我多久。
杨婉:我杨婉一辈子都会管着你,你死,我是你的身后名,你活着,我是你的后路。邓小瑛你尽管作死,我杨婉一把年纪,什么没见过。
邓瑛:婉婉,你今年多大?
杨婉:(垮脸)邓小瑛,不准没礼貌。
深宫如锁 困住谁的魂魄
宿命难测 世人都逃不脱
如泡沫如烟火 这缘分太曲折
你是我这一生的执著
[衣服摩擦]22:10
杨婉:(悲)你答应过我的话,你不能忘了。
邓瑛:我知道。(摸杨婉脸颊)我会长命百岁。
杨婉:手抬起来。还记得在南海子里我跟你拉过勾吗?
邓瑛:记得。
杨婉:不出意外,我会在中秋之前去接你,给你带干净的衣服和鞋袜,还有好多好多好吃的。
[玉佩响]22:43
杨婉:本来还想有点仪式感的,现在来不及了,这个玉坠一直是一对,我用这个玉珠子的当成信物给你。我虽然有哥哥,有姐姐,有父母,但我不想管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自己做主,把我自己嫁给你,不过,婚姻自由,你也自己做主,如果你不放心,想再问问你的老师的意见也可以。我不强迫你,我等着你回礼。
你是我这一生的执著
不闪躲 我对你的爱也绝不怯懦
这是我 这一生的承诺
就让这一场火燃尽前尘的因果
余生呢 我陪着你斑驳
[开门]24:13
邓瑛:陛下下旨,开释首辅了吗?
胡襄:(冷笑)怎么,邓厂督是猜到自己要死了吗?
邓瑛:请胡秉笔告知。
胡襄:(装腔作势)释了。带你去陛下面前领罪,你身上已经有这些东西了,我们也就不绑你了,你自己安分些,跟着走吧。
邓瑛:(笑)好。
胡襄:(威胁)死到临头了你还笑得出来,老祖宗说了,这回没有人会救你。
邓瑛:那也是我求仁得仁。
[集市][马蹄声停][跑]24:55类似于说八卦一样的语气 注意语速快点
齐淮阳:(急)督察院总宪入宫了。
杨伦:这是不让他活了啊!
齐淮阳:这个时候你最好是入宫去,陛下随时会垂询内阁。
杨伦:询内阁也是要听你们白尚书说话。我根本开不了口啊!
齐淮阳:那你也得在御前啊,如今这样,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翻天。
杨伦:顾不上了,这些书院的学生,今日就能翻天!
[脚步]25:48
刑部堂官:(喘气)大人们,宫里有消息了。
杨伦:说。
刑部堂官:陛下召了北镇抚司带走了邓厂臣,并下旨释白首辅出厂狱。
杨伦:为什么是北镇抚司把人带走,刑部呢?!
刑部堂官:听里面传出的话,说是涉及学田案,刑部也会一道会审。
杨伦:(急)齐淮阳我告诉你,这是杭州的学田案,我户部也要并审,刑部不能避我,我明日就跟陛下写条子!
齐淮阳:(不耐烦)行行行,我知道,我也想救他,我会和尚书大人斡旋,现在已经这样了,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些学生劝走。
[急促跑]26:55
刑部堂官:(喘气)大人,锦衣卫的人过来!拿得都是绑绳!
杨伦:(提声)你们在这里跪着,无非是要求陛下惩治东厂,我告诉你们东厂厂督邓瑛已经被陛下下了狱,白首辅也得了恩赦,不久即可归家,你们心愿满足,可以起来散了吧!
周慕义:(怒)杨大人,你难道不知道,邓瑛只是司礼监的走狗,就算陛下惩治了他,宦祸可以就此停息吗?
杨婉:停息不了!
[脚步]27:42
杨婉:我告诉你们,就算今日可以平息,几十年之后,它仍会死灰复燃。
周慕义:你一个妇人,怎可当街狂言!
杨婉:(微怒)你才多大?不过二十吧?就算是白首辅,也不曾自负到妄评世道和大明官政,你们尚未出仕做官,自以为读过几年书,聚谈过几次,就看清家国命运了?
周慕义:我...
杨婉:我什么?我一个女人,怎可骂读书人?(冷笑)我骂的就是你!有人为了一张书桌,为了一篇文章,可以开怀数日,你们不珍惜,你们只想送死!泱泱一国,死你们这些人本也无所谓,偏你们又年轻,身世清白,被满朝爱重,就连你们恨不得千刀万剐的那个人,也想救你们,你们还要怎么样?(越来越气愤)你们要陛下惩治宦官,还政治清明是没有过错!可是一国之政是一夜之间翻覆的吗?剜取腐肉前,不需要磨刀吗?剜肉之时,不需要绑身吗?剜肉之后,王朝不必疗伤吗?你们今日跪在这里,骂天骂地,就能把这些过程减了吗?周慕义你告诉我,桐嘉书院八十余人,白死是了吗?(颤抖)你以为你们是谁?通通给我站起来,走!
杨伦:(急)鼓楼那边不能回去了,回去就是自投罗网,如今京城,怕没有人敢庇护这些学生。
杨婉:我带他们去清波馆。
杨伦:不行!我不准你引火烧身。
杨婉:你放心,我死不了,也不会牵连到你。
杨伦:我不是怕你牵连我!
杨婉:那你就放手!...哥哥,我早就不是当年的婉儿了。
杨伦:(凄惶)你就不是婉儿吧,婉儿根本说不出你将才那番话。
[脚步多人]30:17
覃闻德:(急)夫人,你让我们过来做什么啊,督主在宫里出了事,内外厂衙的人都乱得很。
杨婉:把清波馆封了。
覃闻德:(不可思议)什么?封了?
杨婉:对。贴你们东厂的封条。
-下集预告-
杨婉:我唯一怕的就是救不了你,起初是怕救不了你的性命,后来怕护不好你的自尊,可是现在……我觉得老天爷让我来找你,也没瞎眼,邓瑛,幸好我来了,真的,幸好我来了。
杨伦:臣知陛下仁慈,臣一定会劝诫众臣,领陛下仁恩。
皇上:呵,杨伦,你还敢逼朕退啊?
张洛:杨婉,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放肆的女人。
邓瑛:大人喜欢杨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