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观察笔记

第五集

你也可以叫我婉婉啊

编剧：PearPear梨

后期：卡shaaaa

美工：拉丁王子

前情提要

何怡贤私下授意致书院惨案 

宁妃念旧情冒险保下郑月嘉

觉得BGM太慢可以快进5~10秒

可以轮角色玩也可以按照颜色分角

但是紫色的台词会很少 自行斟酌

*关于这个剧本，很多人会觉得词太长，太复杂，看不懂，导致最后觉得pia这个剧本很煎熬，我也都能理解。但是选择这个本的初衷难道不就是为了权谋，或者是磨练戏感，又或者是单纯觉得台词过瘾吗？如果连通顺的读下来都做不到，怎么能体会到其中的魅力呢？如果连棒读都做不到又谈何戏感呢？所起烦请各位为了更好的pia洗体验在pia本之前千万要看一遍台词，尽量不要嘴瓢。

［宴饮歌舞声 鼓声起入］

杨婉：：（混响）贞宁十二年的中秋宫宴，我亲眼见识到了大明贞宁年间，皇室饮宴的奢靡之风。如果说，历史上的户部亏空只是一个单一的数字，那么此时铺排在我眼前这些珍馐，排场，器皿，就都是具体的注解。我终于感受到了，杨伦和白焕的矛盾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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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场］［风声］

邓瑛：（替杨婉挡风）你在这儿等了多久了。

杨婉：（咳）个把时辰了吧，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冷死了。

邓瑛：（无措）我不知道你来了，我……

杨婉：我本来想去太和殿找你的，但是又不想耽搁你的正事，我以为今日中秋，你总会早一点回来，谁知道想偏了。

［开门 关门］

杨婉：邓瑛。

邓瑛：我在。

杨婉：（吸鼻子）邓瑛，我还是有点冷（咳）

邓瑛：...到我榻上捂一会儿吧。

［被子摩擦］

邓瑛：我这个地方，实在太局促。

杨婉：不会啊，被子很暖和，我这么捂一会儿，觉得比刚才好多了。（坐近）邓瑛。

邓瑛：嗯？

杨婉：去吃月饼。我放在桌子上了。

邓瑛：......

杨婉：你又不说话了。

邓瑛：...我不知道……我怎么配你对我这样。

杨婉：我也在想跟你一样的问题。

邓瑛：什么？

杨婉：（转移话题）去拿月饼过来吧，我也想吃。还有那一个，是做给张先生的。我上次没有去拜张先生，但一直想为他尽一尽自己的心。（安慰）邓瑛，不管张先生，还是桐嘉书院的人，他们都不会白死。

邓瑛：可是，以后怕是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

杨婉：有的。

邓瑛：杨婉，我是一个生死不由己的人，如果哪一日，我也像老师那样，我希望你不要把我记下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杨婉：（愣）为什么？

邓瑛：我不希望以后，再有任何一个人，因为想要为我证明什么，而像桐嘉书院的人那样，遭受质疑羞辱，落得那般下场。我可以活得很不堪，因为想要干净地活着已经不可能了，既然如此，我想听老师的话，记着我自己的身份，继续做我能做的事。

杨婉：我一直很想问你，你想好了吗。

邓瑛：想好了。先帝曾为了 监察 锦衣卫，而设立东厂，但是陛下即位以后，信任张氏父子，所以令东厂形同虚设，如今，郑秉笔虽然是东厂提督太监，但他并不能过问 北镇抚司 的事。可这次北镇抚司刑杀桐嘉书院八十余人，确实震慑住了六科和御史衙门，但也同样震慑了陛下。郑秉笔跟我说过，何掌印去见过张洛之后，张洛便将同嘉书院的罪行上奏了陛下。这样看来，这件事应是司礼监下了两步棋，其一，是令众臣笔暗，其二，也是逼陛下放权给东厂。

杨婉：可是，何怡贤既然下这步棋，就一定会把东厂的位置留给他自己的人。

邓瑛：这是他的想法，但在陛下心里，也许我更合适。

杨婉：为什么？

邓瑛：因为我是独自一个人。我如今的身份，既不可能被内阁认可，也不可能被司礼监完全接纳，用我，内阁不会诟病陛下宠信 何怡贤。陛下也不需担心，司礼监 和北镇抚司 勾结，以至于再次形同虚设。

杨婉：（心疼）所以你这几日才不要命地想要了结太和殿的重建。

邓瑛：是，要在霜降之前了结。

杨婉：你知道的，你一旦走上那个位置，就是把自己硬生生扯成两半。

邓瑛：我本来就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杨婉，我深恐亵渎你而遭报应，但我也害怕，你再也不肯见我。（低头）你可以给我对一个奴婢的怜悯，其余的什么都不要给，我此生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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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入尘 碾作土

任谁说万劫不复

是痴迷注定的归宿

不问出路不求退路我心惟一归处

朝夕不负向你不渝奔赴

不惧失望不觉无望我愿终身守护

哪怕只是永恒地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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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嘈杂 哭泣声］

周丛山：（垂死呐喊）君父眼盲至此极处……枉信阉宦……纵容私刑，虐杀我……桐嘉八十余后生……我今日虽身死，然清魂不肯去，望吾血肉落地，为后世人铺良道……望吾骨成树，为后继者 撑庇（bì）冠……

［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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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场］［脚步停］

宋轻云：何掌印要杖 邓少监四十，命司礼监正八品以上的内监都去观刑。

杨婉：什么？（转身欲走）

宋轻云：（拽）我们女官不便过去，姜尚仪就是怕你情急，才叫我来寻你的。

杨婉：他犯的是什么过错，现下知道吗？

宋轻云：听说是误了内学堂的值，但这一听就是个虚名头，我让李鱼试着去问他的干爹，有了消息就回来跟你说。或者等责罚完了，你亲自去问问他。

杨婉：（颤）我怎么开得了口。

宋轻云：杨婉，这是司礼监内部的责罚，他本来也是司礼监的人，没有人能干涉，你再心疼也要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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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

郑月嘉：司礼监观刑，这是为了让下面人有个警醒，你们是会这些门道的，不论看起来怎么吓人都行，不能伤了他的根骨。

王太监：是，跟您说这几句，我们就有底了。（叹）说实话，我看他也是可恨又可怜，咱们又不是外面那些酸老爷，被掀翻在午门了，还要顶着自个的硬骨头，以前老祖宗打下面这些人，那就是气底下人不知好歹，实际上心慈着呢，看着孩子们在他面前 跪着 哭得可怜，哪回真叫咱们下过狠手，惩戒惩戒就罢了，可他这…（叹气）不愧是跟着白阁老读过书的，做不得子孙啊。

［脚步］

胡襄：（凑近 低声）老祖宗让我替他问你，今日你在养心殿上，为什么要对陛下说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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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回］

皇帝：你今年多大了。

邓瑛：二十四。

皇帝：二十四，是好年纪。（回想） 朕记得，你好像十年前就中了进士啊，这么一想，你还曾是朕的门生。

邓瑛：奴婢不敢。

皇帝：（摆手）这种话，朕听多了。朕问你，朕让你这样活着，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邓瑛：奴婢……

皇帝：说实话，（提高声音）否则，朕立即杖毙你。

邓瑛：奴婢是戴罪之身，蒙天恩方得以保全性命，是以 奴婢没有别的想法，只求以残命侍奉陛下，为陛下分忧，望能赎父罪万分之一。

皇帝：大伴是怎么想的。

何怡贤：陛下指什么？

皇帝：（不耐烦）啧，朕让你再荐一个人。

何怡贤：（压声）陛下，邓瑛是罪臣之后啊。

皇帝：（笑）行，你先起来，朕再想想，怎么让你替朕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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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注意邓瑛全程虚弱

邓瑛：（闭着眼）杨婉……

杨婉：（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邓瑛：你身上的味道……我记得……

杨婉：（捏紧袖子）要水吗？

邓瑛：不要服侍我……我这样……太难看了。 

杨婉：你知道吗，我很想看看你的伤，想帮你上药，但是我也不敢这样做。

邓瑛：不敢……是为什么。

杨婉：（帮他理头发）我视为霜雪的那个人，他不愿意让我看到他不堪的样子，我虽然不算是一个多敏感的人，但我不想自作聪明地去伤害他。所以我不敢……邓瑛，我还是那句话，你希望我离你多近，我就离你多近，你不想见我的时候，我就多等等。只是你不需要担心，我会生气离开，天知道，我过来见你的时候，心里有多惶恐。

邓瑛：（沉默5秒）你起来……不要坐在地上，地上很冷。

杨婉：（吸鼻子）我可以在你身边呆一会儿吗？

邓瑛：好...

杨婉：真好。（一下一下拍着邓瑛的背）这样会好些吗？

邓瑛：杨婉...

杨婉：你也可以叫我婉婉啊。（笑）邓瑛，是因为你愿意拉我的手腕，我才敢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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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难忘用你温暖手掌

握紧我去长风破浪

未曾想前路漫长青丝成霜

我仍在你身旁

心滚烫似这般俩相望

情深处再无需隐藏

任世间多少聚散多少无常

携手到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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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银铃声起入］

杨婉：（闭眼呢喃）数点秋声侵短梦。

邓瑛：（混响 ）檐下芭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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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场入］［脚步］

杨婉：李鱼说你一个人在收拾屋子，让我过来帮你。

邓瑛：不要听他说。

杨婉：（掩唇笑）他回来你可别问他，他现在怕你。

邓瑛：（无措）那……你呢。

杨婉：我说笑的，你这样生活着，不就是不想我们怕你。

邓瑛：我在受伤的时候，纵容自己冒犯过你，所以……无论我以后变成什么样子，你都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杨婉：我知道，你坐这个位置，不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我们，但是你也得让自己日子过得好些呀。你现在是司礼监秉笔，也是厂臣，如今对我说这些话，就不怕折我的寿呀？

邓瑛：我对杨大人发过的那个誓，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有的时候，我也害怕我真的会应誓。所以杨婉，在你面前，我赎一些是一些。我说过，我别的都承受不起，只能要你的怜悯。

杨婉：邓瑛，你把自己当成一个有罪的人来活，是不是心里会好受一些。

邓瑛：（被戳中）对你是。如果不这样，我不敢见你，也不能面对杨大人。

杨婉：好，那你以后，听我的话好不好。

邓瑛：好，我会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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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滚烫似这般俩相望

情深处再无需隐藏

任世间多少聚散多少无常

携手到天荒

任世间多少聚散多少无常

携手到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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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场］［脚步］

易琅：你是新任司礼监的秉笔太监邓瑛？

邓瑛：是，殿下。

易琅：（提声）你为什么和我姨母走在一处。

邓瑛/杨婉：... ...

易琅：我不准你和姨母走在一处！

杨婉：殿下，是我...（被杨伦拉住）

［跪］

邓瑛：奴婢知错。

易琅：你是罪臣之后，刑余之人，蒙我父皇天恩，才至今日，你不思报答，却几次三番伤我姨母体面，实在是可恨！

邓瑛：（伏身）是……请殿下责罚。

易琅：我今日不责罚你，是看在皇后娘娘连日斋戒积福的份上，日后你若再敢伤我姨母体面，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衣物摩擦］

易琅：（抱住）姨母，我没有怪你。

杨婉：奴婢知道。

易琅：那你怎么难过了。

杨婉：（红眼）姨母求求你，不要这样对他。

易琅：姨母……易琅已经没有责罚他了。（小声）姨母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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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

杨婉：娘娘，如果人……知道自己的结局不好，还能好好地活着吗……

宁妃：婉儿，只要你们在，姐姐哪怕知道，人生最后不得善终，姐姐也会好好地陪着你们。

杨婉：（哽咽）可我怕...我怕邓瑛不愿意再见我了。（泣不成声）我宁可……他们也像对邓瑛那样对我。这样……我才能陪着他……姐姐……他是我心里最好最好的人，我以前不知道，我以为能看着他，就够了，但我现在知道怕了，我怕我，才是最伤他的人。

宁妃：姐姐都明白，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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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

邓瑛：邓瑛明白，屡伤姑娘名誉，实不可赦，当以命赎，不敢求饶。但请娘娘，看在我尚有残恩未报，残念未了的份上，暂赦邓瑛一命。

宁妃：你的意思，你的命是赎给婉儿的吗？

邓瑛：是。

宁妃：既然如此，本宫有一个问题很想问你，本宫希望你不要答得太快，想好了再说。

邓瑛：是，娘娘请问。

宁妃：如果你知道你自己不得善终，你会怎么活。

邓瑛：娘娘为什么会这么问。

宁妃：你营建皇城十年，但满朝文臣，却将你逼入刑部受辱。可是，同样是皇城的建造者，张展春 身死之时，却引发了十二年夏天的那场朝廷震动。你是很聪明的人，你应该明白，不论你做得有多好，你都不能再留下好的名声，也许你死在午门前的时候，也根本不会有人记得，你和张展春一样，曾是皇城的建造者...如果是这样，你会怎么活呢？

邓瑛：但求无愧。

宁妃：本宫也一样。...婉儿入宫快一年了，本宫今日是第一次见她哭。知道因为什么吗？

邓瑛：是因为奴婢吗？

宁妃：是。答应我，不要让婉儿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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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场］［放杯］

宋轻云：听说……前日娘娘在养心殿被罚了跪。

杨婉：嗯。

宋轻云：（叹气）陛下连体面都不肯给，昨日六宫全都知道了。延禧宫那边的宫人，私底下什么难听话都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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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

邓瑛：我知道宁娘娘前日在养心殿受了辱，所以在宫正司 女官面前，提了蒋婕妤宫中，宫人言辞犯禁的事，如果宫正司肯公正审理，处置这些人，那承乾宫的处境就会好一些。而且杨大人他们也不会过于被动。但这件事，我和郑秉笔身为内监 不能过多参与。

杨婉：我去检举。

邓瑛：自己要小心。

杨婉：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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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开门］

何怡贤：今日票拟先不忙递到养心殿去，咱们得和陛下议一议昨日留中的那两个折子。哪两个来着。

郑月嘉：昨日陛下留中了御史黄然和户部给事中赵安德的折子，都是请立太子的。算上三日前的六本，和五日前的十二本，陛下一共留中二十本。今日必要议定发还。

何怡贤：（问邓瑛）你怎么看的？

邓瑛：此时议立储，的确为时过早，这二十本是可以驳的。

何怡贤：现在驳倒是简单，就怕婕妤生产之后，这股歪风，它就愣是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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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雪地脚步］［开门］

李鱼：喂，你怎么瘸了。

杨婉：嘘……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大声。

［脚步］

杨婉：水还热吗？要不我去找李鱼再给你提一壶热水过来。

邓瑛：杨婉。（拉住手）让我看看你的腿。

［衣物摩擦］

杨婉：（心虚）自己摔的。

邓瑛：你被罚跪了吗？

杨婉：...这都能看出来啊？

邓瑛：当然能。若是李鱼，也许还能看出你跪了多久。

杨婉：我是今日才知道，什么是责罚。

邓瑛：你坐到我床上去吧，药好上一些。

杨婉：嗯。我这次是让姜尚仪生气了，以前她偶尔也罚我，但都是做活，从不伤我尊严，（哽咽）这一回，让我在尚仪局外面跪着思过…

邓瑛：你很在意这件事吗？

杨婉：没有，我不在意，我就是……嘶……

邓瑛：（慌）我手太重了吗？

杨婉：（笑）你不如说我太娇气了。（看邓瑛）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真好。

邓瑛：你以后，还会有更好的日子。

杨婉：不会，现在就是最好的。

邓瑛：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会妄想更多。

杨婉：我妄想这种日子，妄想了十年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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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风声］［开门关门］

杨伦：怎么是你？

邓瑛：你看一下。

杨伦：放肆，到了司礼监的折子你也敢偷出来！我这就让何怡贤过来看看。

邓瑛：私盗奏折本是死罪。大人连一个申辩的机会都不肯给奴婢吗？

杨伦：你是什么意思？

邓瑛：奏请立定太子的奏折，陛下一连驳了二十道，黄然的这一本我私压了下来，杨大人，您一定要去见一见黄大人，此时不能学直臣硬谏，会遭祸端的。

杨伦：你让我说什么？为了明年开春在江南推行 清田，内阁已经弹压了大部分官员，不要在此时 辩论立储，但黄然这个人，是文华殿讲官，早已视殿下为君。如今陛下对蒋氏百般抬举，他怎么可能不替殿下鸣不平。

邓瑛：这本奏折回到黄御史手中，如果他不肯谅解我，向司礼监揭发，那我同样是死罪。我只求你们对我仁慈一些，不要拿了我性命，还辜负它。（尽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你和白首辅，应该还不知道，张洛上个月命人在黄然的宅外设了暗桩，他饮酒后斥骂陛下的醉语，已经拽在了几个千户手里。

杨伦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邓瑛：我既为钦差监察北镇抚司，自然有我自己的眼睛。

杨伦：（咬牙切齿）鹰犬行径……

邓瑛：大人怎么责备我都可以，我如今对你……什么怨恨都不敢有。

杨伦：你什么意思？...你对婉儿怎么了！

［抓住衣领］

杨伦：邓瑛，你不要妄想你还有名声可贪，即便你救了黄然，我也不可能原谅你，你以为你这样活着，就可以和我的妹妹在一起吗？我告诉过你，不准羞辱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你为什么不肯听！

邓瑛：我以现在的身份与你私交，的确辱没了你，你可以斥我，但不要断了我前面的路。我知道我自己以后是什么下场，在那一天之前，我想戴罪活着。

杨伦：你这样能活下去吗？

邓瑛：子兮，比起辱没你，我更无法原谅我自己的是…我对杨婉的心…子兮，我能不能活下去，取决于你们能容忍我多久，还有杨婉，愿意饶恕我多久。

杨伦：你忘了你在刑部对我发过的誓吗？

邓瑛：没忘。

［砸桌子］［拉起邓瑛］

杨伦：谁他妈让你发……（弱）谁他妈让你叫我的字。

-未完待续-

［欣赏一会邓小瑛的BGM～］

你是我全部视线的终点

山海间唯热爱无可遮掩

迎风踏雪沉星落月

向着背影如烟

何时能追寻回你身边

低入尘 碾作土

任谁说万劫不复

是痴迷注定的归宿

不问出路不求退路我心惟一归处

沿着你的方向昼夜奔赴

不惧失望不觉无望我愿终身守护

哪怕只是遥远地注目

低入尘 碾作土

任谁说万劫不复

是痴迷注定的归宿

不问出路不求退路我心惟一归处

朝夕不负向你不渝奔赴

不惧失望不觉无望我愿终身守护

哪怕只是永恒地注目

-下集预告-

张洛：我原本不想这样对你，但你是过于狡黠的女人，我不得不对你用刑。

杨伦：可学生的妹妹，还跟他在一处。

白焕：子兮，即便亲子，不可为国弃之吗？

李鱼：出事了！出了要翻天的大事了。

杨婉：饶了我吧，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邓瑛：杨婉……不要这么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