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观察笔记

第七集

这一日的夫妻，我们算是装全了

前情提要

为争储位朝堂后宫风波不断

鹤居案杨婉遭张洛提审

读本子时注意语速适中， 如果BGM太长可以拉3~5秒可以轮角色， 也可以按颜色分角玩，建议读之前看一遍剧本 。

*关于这个剧本，很多人会觉得词太长，太复杂，看不懂，导致最后觉得pia这个剧本很煎熬，我也都能理解。但是选择这个本的初衷难道不就是为了权谋，或者是磨练戏感，又或者是单纯觉得台词过瘾吗？如果连通顺的读下来都做不到，怎么能体会到其中的魅力呢？如果连棒读都做不到又谈何戏感呢？所起烦请各位为了更好的pia戏体验在pia本之前千万要看一遍台词，尽量不要嘴瓢。

［关门］［杨婉伤重未愈此时虚弱］

皇帝：你叫杨婉是吧。

杨婉：是。

皇帝：贞宁七年的时候，宁妃曾请太后做主，将你许配给了张家，这事儿朕没过问，但如今倒还记得，你后来为何没有成亲？

杨婉：奴婢失足落崖，久未归家，张家疑奴婢贞洁已失，是以未成婚。

皇帝：哦，朕想起来，因为这事，去年朕还责过张洛。

杨婉：奴婢谢陛下当时为奴婢做主。

皇帝：（冷笑）知道谢恩，尚算不愚。朕问你，宁妃与郑月嘉何时相识的？

杨婉：郑家与杨家的确是旧识，奴婢与姐姐，也的确见过郑秉笔。

皇帝：（意外）你在北镇抚司也是这般说的吗？

杨婉：不是。奴婢在诏狱受刑……怕自己受刑不过，胡言乱语，所以一直在求饶，什么也没有说。

皇帝：好，在朕面前你可以说了，朕不会对你动刑，无非你说得朕不满意，朕直接杀了你。

杨婉：陛下杀了奴婢，若能将此谣言扼止，保姐姐清誉，维陛下与皇家名声，那奴婢甘愿受死。

皇帝：朕没明白，你怎么就甘愿受死。

杨婉：陛下可知为何张大人会比陛下先知道，姐姐与郑秉笔是旧识吗？ 他们根本不顾陛下的名声，他们只是要……让姐姐担下谋害皇子的罪名……北镇抚司刑讯我和郑秉笔，不论我和郑秉笔谁人受刑不过，屈打成招……第二日，陛下的御台上就会摆着罢黜姐姐的奏折……姐姐冤屈，陛下又何尝不受屈……好在陛下让邓厂督协审此案，奴婢才有幸，能在陛下面前陈述。如若不然……奴婢在诏狱疯口胡言，那便死一万次，也赎不了罪了。

皇帝：杨婉，你这话，在朕这里算是诚恳的。

杨婉：奴婢谢陛下。

［脚步远］［倒地］2：55

杨婉：我今日尽力了……邓瑛……如果以后你身在困境，我也会像今日这样，拼命帮你。

邓瑛：我并不需要，我只想你不要像我一样。

［衣服摩擦］3:20

杨婉：别挽了，就是伤口裂开了。你从下面挽是看不到的。（扶摸邓瑛的脖子）我没有骗你吧，我说了我要帮你，就一定能帮你。

邓瑛：嗯。

杨婉：邓瑛，你就继续做你想要做的事，不管别人怎么想，我都看在眼里，只要我能活着，我就一定会让你活下来，哪怕是我太天真……我最终做不到，那我也要做你的身后名。

邓瑛：...我背你回承乾宫吧。

杨婉：不用的……

邓瑛：你怕小殿下为难我吗？婉婉别怕，能够照顾你，我什么都可以受着。

［脚步］4:10

邓瑛：婉婉，你要不要花？

杨婉：（笑）我要一朵厂花。

［转场］4:30

宁妃：我少年时就喜欢他，收藏他写的字帖也读过他写的诗文。后来年岁大些，与他相识，识得他是一个很好很得体的男子。如果不是父亲将我送入宫中，我与他也许就不是今日的下场。不过事到如今，我并没有后悔，宫中相顾十年，我虽然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任何一句话，可只要看见他，我就觉得，我可以生活地很宁静，不去想陛下对我的态度，也不和其余的妃嫔纠缠。我从不觉得，喜欢月嘉是一件羞耻的事，如果只惩罚我一个人话，我真的很想把我心中话，对世人说出来。我想成为他的尊严，而不是他自己强加给自己的罪孽，可是我做不到... ...所以，我希望他后悔，后悔为了我受那么大罪，后悔为了我落到这般下场，若有来世，恳请他好好在阎君面前陈述此生不幸，好好过奈何桥，喝掉孟婆汤，下一辈子，把我这个人忘干净。

人间悲欢 由不得我 奈何奈何

纵然执著 纵然难舍 奈何奈何

心头的火 烧向风波 奈何奈何

并非一句值不值得

［脚步停］［锁链］6:45

郑月嘉：（虚弱）邓瑛，我内心真正的遗憾比天还要大，而且活得越久，越难以弥补。就这样吧……（看向华文殿）我知道她在那儿。替我转告一句，生死我自负，遥祝她珍重。

人间悲欢 由不得我 奈何奈何

纵然执著 纵然难舍 奈何奈何

心头的火 烧向风波 奈何奈何

并非一句值不值得

一生铭刻 求而不得 奈何奈何

后来抱憾 后来阑珊 奈何奈何

今朝叹息 来日绝唱 奈何奈何

皎皎明月何时照我

［放杯］8:27

何怡贤：你知道江南清田清到什么地方了吗？

邓瑛：杭州滁山书院和湖澹书院有近百亩的学田，分别租赁给了常平，淮篱二县的农户耕种，但其实那些都是只挂了学田之名的私田。

何怡贤：那你知道，这些田是谁的吗？

邓瑛：是您的。

何怡贤：（笑）贞宁四年，陛下想做一件道衣，因为是临时起的意，不在户部给针宫局的年银之内，内阁那些人啊，就为了那么件衣裳，恨不写一万个字来指着主子。后来这衣裳怎么来的呢？就是那田上来的，你说那是我的田，呵……到也是。只是陛下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虽然是大大的不敬，但还是忍不住去心疼主子。可惜内阁这些大人们，非要连这么一丁点余地，都不给我留着。

邓瑛：既如此，老祖宗把杭州的学田交予我吧，就当是我的私田，等杨侍郎来清。

何怡贤：我听听你后面的话呢。

邓瑛： 宁娘娘与郑秉笔的事，请您烂于心。明日行刑，求您垂怜。

［转场］［闷雷］［大雨］10:13

皇帝：（怒）你……你……给朕跪下。

宁妃：（拜）陛下，妾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您今日这样对待妾，已经算是余有恩情了。但妾入宫十年，从未行过逾越宫规之事，那些污蔑之语，已伤及妾与陛下的根本，妾恳求陛下罢黜妾的妃位，与三百宫人同罪。

皇帝：宁妃！你对着朕说这样的疯话，你想过你的儿子吗？

宁妃：身为陛下的儿子，易琅有一日辜负过陛下吗？内阁希望他读的书他都读了，陛下要他识的孝道，他也识了，他不到十岁，却在君臣之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有人对妾说过，不论他会不会继承大统，他都是国之将来，所以，妾没有将自己心里的怨怼告诉他一分，平时除了饮食和起居之外，妾什么都没有教过他。他没有妇人之仁，也从不圄（yǔ）于内廷斗争，他是个磊落的孩子，他无愧于大明皇长子这个身份。

皇帝：朕知道！他是朕的儿子朕怎么会不心疼。

宁妃：（摇头）陛下，武英殿囚禁一事，他虽然没有在妾面前再提起，但是他一直都记在心里，时时忧惧。（哽咽）是……为人臣的忧惧，是他该有的，可是为人子的忧惧呢….（忍泪）陛下也要逼他有。

皇帝：朕最后不是赦了他吗？你还提这个做什么！

宁妃：是您提的！是您问的我，有没有想过我和您的儿子。陛下，妾也想问问您，如果妾与您这么龃龉一生，易琅该如何自处？

皇帝：你知道你今日说话有多绝吗？朕不过是让你脱件衣服，你就跟朕求死，是！北镇抚司审你妹妹的时候，朕是疑过你，可是即便朕疑你，朕责问过你吗？啊？朕让你受辱了吗？这么多年你对朕不冷不热，朕哪一次真正处置过你，今日这么一下，你就要翻朕的天了。怎么，朕是皇帝，朕还疑不得你了？你竟然拿朕的孩子来威胁朕，朕看你是真的疯魔了，想死还不容易，朕现在就废了你，明日赐死。

宁妃：（含笑）妾谢陛下成全。

皇帝：你... ...（提声）杨姁（xǔ），你给朕求饶！

宁妃：妾不会求饶，请陛下成全。

皇帝：朕在给你一次机会，跟朕求饶，说你错了，脱了衣服侍寝，回承乾宫继续做你的宁妃，今日之事，就朕和你二人知晓。

宁妃：陛下……杀了妾吧。

皇帝：传旨，宁妃有疯疾，即刻送蕉园静养，无旨，任何人不得搅扰。

皇帝：还有话说吗？

宁妃：有一句。

皇帝：说。

宁妃：于国而言，我不过一无知妇人，但我儿子是个清明的孩子，陛下若真疼爱他，就不要让他毁于愚妇之手。

［转场］14:33

皇帝：你姐姐以前好的时候，对朕说过，你对易琅很好，易琅也愿意与你亲近，如今朕陡然把宁妃送走，恐怕易琅心里不安，你就不用回尚仪局了，留在承乾宫，服侍皇长子。

杨婉：是，奴婢谢陛下恩典。

皇帝：但你要记着，你不是嫔妃，只能服侍他，受他的管束，不能教养他。

杨婉：奴婢明白。

［脚步声停］15:09

杨伦：那些田是谁给你的。

邓瑛：... ...

杨伦：说啊！你不说实话，我心里不平！

邓瑛：你为何不平？

杨伦：呵，你以为我不清学田是因为怕祸及书院学子吗？邓厂督，滁（chú）山书院和湖澹（dàn）书院加起来有七千余亩的学田，然而从贞宁四年起，就一直靠着几个归乡的东林人在接济，如此捉襟见肘的处境，有没有这些田根本不重要！我弹劾你的奏疏已经写好了，但我还是想亲口问你一句，到底为什么！

邓瑛：谢子兮救命之恩。

杨伦：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让白玉阳接审傅百年，我对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邓瑛：子兮，再容我多活几年。

杨伦：若我容忍学政上的贪墨，我还敢要自己的学名吗！

邓瑛：你不弃学名，那你自己的性命呢？杭州地境上已经有人对你下过杀手，你知道这只手是谁摁下来的吗？

杨伦：谁？

邓瑛：何怡贤。

［市集］［脚步追］16:35

掌柜：欸……这位夫人。

邓瑛：有话与我说。

掌柜：哦……是是，和官人您说也是一样的。我去找过夫人将才说的那个刻板了，还在，我这就让人取出来，给夫人看看。

杨婉：听说你们清波馆要印制《五贤传》？宽勤堂也印制此书，你们虽不同版，但却是同时贩售，有什么赚头呢？

掌柜：（谨慎）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杨婉：（挑眉）北镇抚司的人。

掌柜：什什什……么？

杨婉：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跨出去，不过，你出了这个门，也是换一个地方受审罢了。

［跪］

掌柜：求二位上差给条活路，我们东家南下探亲还没有回来，小人……实在是惶恐啊。

邓瑛：带我们去里面说话。

［脚步］

杨婉：将才从这里出去的那个人是谁？

掌柜：哦，我看过他的牙牌，他是宫里的人。

杨婉：哪个宫的。

掌柜：说是承乾宫。

杨婉：（皱眉）承乾宫？

掌柜：（慌）他...他说承乾宫娘娘近日身子不安，在蕉园调养，发心要做些功德，教化世间妇人，所以要为《五贤传》写一篇序...上差，您将才不是问我们清波馆赚什么吗？这可是宫里的金贵娘娘亲自写序啊，那宽勤堂能比得上我们清波馆的这一版吗？有了娘娘的序，这就是有第六位贤妃的《六贤传》啊。我们还怕卖不过宽勤堂？

［马车持续］18:30

杨婉：如果这件事和张次辅有关，那我就能理解，蒋贤妃的心计为什么有这样的进益了。

邓瑛：怎么说。

杨婉：张琮与蒋贤妃合谋构陷姐姐，但实则是张琮利用蒋贤妃构陷杨伦。

邓瑛：应该还不止，这也是蒋贤妃的罪名，在杨伦被陛下放逐以后，他亦可以举发蒋氏，替小殿下除去二殿下这一碍。

杨婉：将才在清波馆里面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想利用张洛。

邓瑛：你要做什么。

杨婉：试着反杀，我不想把姐姐的孩子一直放在张琮手里。

［雨声］

李鱼：她还没走？

邓瑛：（点头）

李鱼：（吸鼻子）她和姐姐真的不一样。

邓瑛：有什么不一样？

李鱼：姐姐虽然与陈掌印对食，但她从来不去掌印的屋子里，也不让掌印进她和杨婉的屋子。姐姐跟我说过，一定要把日子想方设法地过下去，但过不下去的地方，也不能闭着眼睛跨。但她太好了...她有的时候，好像比姐姐还好。她好像……完全没有把我们当成奴婢看，但是，就像姐姐说的，她不该这样。我们是什么人啊，对吧？

［转场］［衣物摩擦］20:22

杨婉：邓瑛。

邓瑛：我在。

杨婉：进来吧。

邓瑛：......婉婉，你就让我这样躺吧。

杨婉：你不是说，在我面前你是一个有罪的人吗？

邓瑛：我一直都是。

杨婉：所以邓瑛，进来吧。你不要害怕，不是别人，是我啊...

邓瑛：（鼻子酸）你怎么知道我害怕。

杨婉：你的手……快把我的头发捏断了。

［盖被子］

杨婉：（笑）这一日的夫妻，我们装全了。

邓瑛：婉婉，不要这样说。我们不是夫妻。

杨婉：听话。（抚摸邓瑛的额头）别害怕，你只要想，摸你的人是我就好。（笑）其实我也害怕。

邓瑛：婉婉会怕什么。

杨婉：怕输了以后再也抚摸不到你。

邓瑛：婉婉，我没有家，我也不敢有家。你随时都可以把我带走，也可以在任何时候让我回去。

杨婉：我才是没有家的人。

邓瑛：（被碰到了...呻吟）婉婉……

杨婉：邓瑛，慢慢就好了。

要 三月雨 七月晴 细数星星

要 赏春光 画秋景 繁花看尽

要 哪怕离 千万里 心都呼应

有天白了双鬓 也要一起

杨婉：邓瑛。

邓瑛：嗯？

杨婉：你是不是当张先生是你的父亲。

邓瑛：是。

杨婉：嗯，好的

邓瑛：什么就好。

杨婉：（笑）不管，以后你得带我去拜他。

暗自的许诺约定 都送给了你

每一步都很确信 陪伴着你

邓瑛：（混响）爱一个人，如同自囚牢狱，但从此身心皆有所依，毕竟……她实在太好了。

要 长相守 也要听 此刻虫鸣

要 心无间 也要亲 眼角眉心

要 两不疑 要坚定 彼此相依

要一起看天明 再等 风起

要 三月雨 七月晴 细数星星

要 赏春光 画秋景 繁花看尽

要 哪怕离 千万里 心都呼应

有天白了双鬓 也要一起

你说月明星稀 我说 爱你

［转］［雨声］［众人脚步］24:14

张洛：把杨菁带走。

杨婉：等一下。

张洛：你如果多说一句话，我连你一起带走。

杨婉：你要带我弟弟走，我连问都不能问？

张洛：你想问什么？

杨婉：（笑）清波馆的东家，是不是去北镇抚司找过你？

张洛：你怎么知道？

杨婉：因为是我想让你查，你现在手上的这个案子。

张洛：是你在清波馆冒充锦衣卫？

杨婉：是又如何？你还想再对我用一次刑吗？什么理由呢，冒充锦衣卫？然后呢？我攫取了钱财吗？还是荼毒了人命？你怎么判我的罪？再有，你还有人证吗？

张洛：你到底要做什么？

杨婉：不做什么，我只愿大人，触及真相时，还能像当初对待我那样，对待有罪之人。

［脚步声］

易琅：放开我姨母，否则我立即禀告君父，治你狂喧文华殿之罪。

［跪］

张洛：臣不敢。

易琅：君父立镇抚司是用来震慑奸佞的。你对我姨母这般，我很是不齿。

［转］

杨婉：真的要去禀奏陛下吗？

易琅：北镇抚司带走了我的侍读，欺辱姨母，其中如有缘由，我必无话，若因由不当，我要奏请父皇惩戒张副使。

杨婉：为什么要帮姨母。殿下不是觉得，姨母做错过很多事吗？

易琅：姨母，你是做错了事，但是我不想看你太难过，所以我不会明斥邓瑛。但是姨母，我只能对你一个人这样。

杨婉：我明白，（笑）谢殿下。

［开殿门］［雨声停］26:35

皇帝：这么大的雨，怎么想着过来了。

易琅：儿臣，有话想请问父皇。

皇帝：说吧。

易琅：今日，北镇抚司指挥使张洛，在文化殿带走了儿臣的侍读杨菁，儿臣不明缘由，故来此求问父皇。

皇帝：（平和）放肆。

何怡贤：主子，殿下年幼……

易琅：（和皇上一个语气）放肆。君父有责，为臣为子，当受则受，无需一奴婢多言。

［跪］

易琅：父皇，文华殿杨菁是儿臣的侍读，也是儿臣的舅舅，若他当真有罪，那儿臣就已受他蛊惑多日。儿臣心内惶恐，求父皇明示。

皇帝：你今日过来，是想为你的母舅开脱吗？

易琅：不是，儿臣自幼受教，先生们都说，国之司法，是要将功、罪昭明于天下，但北镇抚司行事无名，不曾昭明功罪，儿臣认为这样不对。

皇帝：（讶异） ... ...易琅。

易琅：儿臣在。

皇帝：你知道你对朕说了什么吗？

易琅：儿臣明白，儿臣冒犯父皇，请父皇责罚，但也请父皇明示儿臣，儿臣已经长大了，儿臣要明明白白地做人。

皇帝：（略欣慰）既然如此，朕准你召问北镇抚司。

易琅：儿臣谢父皇。

 ［众人脚步］28:30

合玉：这……这不是贤娘娘身边的庞公公么，怎么这么狼狈，难道之前跳河的人是他啊？

庞凌：（发抖）为什么……要把我带到承乾宫来。

杨婉：我想让你们娘娘来见我。

［跪］

贤妃：（祈求）杨婉……本宫错了，你不要揭发本宫…

杨婉：那我姐姐怎么办？

贤妃：我……我不知道，我不让他们印那本书了！

杨婉：我弟弟已经被北镇抚司带走了，我不知有没有刑讯，如果有……

贤妃：不会的！本宫去求张次辅……（后悔）

杨婉：求张次辅有用吗？

贤妃：（心虚）本宫不识张次辅，你……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本宫……

杨婉：鹤居案是怎么回事。

贤妃：（心虚）什么……鹤居案。

杨婉：娘娘还敢说，是我姐姐和郑秉笔合谋，想要谋害二殿下吗？（冷）把我们承乾宫的门打开。

贤妃：不要开门，不要开门！我告诉你，我全告诉你……是何掌印，都是他安排的，那个奶口也没有死，连夜就被他送出宫了，我也是奴婢出身，宫里朝内，都无依无靠，我当时一时迷了心，想为我的儿子争个前途……我知道错了，我向宁娘娘请罪……求你放过我，易珏（jué）还小……

杨婉：（冷笑）郑秉笔惨死，三百人被杖毙，娘娘却在自己活不下去的时候，才肯告知真相。

-未完待续-

-下集预告-

易琅：姨母你不要放肆。

邓瑛：婉婉过来。

杨婉：邓小瑛，你现在还会脸红啊。